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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1 章 雪霽·六合清朗

    暑假,一群大學生背著行囊,說說笑笑,進入了龍丘開發區。
    說是開發區,其實是當地一個久負盛名的旅游景點,每年都有冒險者翻山越嶺,就是為了一睹龍丘云海。云海出現頻繁的時候,也是龍丘雨水最充沛的季節,大學生們早有準備,全副武裝,雖然淋得濕漉漉的,但空氣中彌漫著快活的氣氛。
    他們來自不同高校,都是大一的新生,趁著暑假出游,交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們一邊行走,一邊高談闊論。
    “總算進來了!這里也不是很危險嘛,不知道為什么要封鎖這片區域,搞得那么麻煩!”
    “就是啊,我們也不至于繞那么多的彎路啊!”
    格子衫的男生抬起手機,一頓猛拍,心滿意足道,“這下可以回去跟女神交差了!”
    同伴插話,“噢,我聽一些驢友講過,說是前年兩個女生結伴旅游,最后失蹤了,搜了一個月的山都沒找到,”
    “這個我也聽過,應該是失足跌落山崖了吧?那下邊又是蟲又是鳥的,肯定吃得什么都不剩了。”
    隊伍里的一個長發女生說著,“聽說那倆女生是專業探險隊的,膽兒一定很大,什么都想試試,所以說咱們可不能學她們,要謹慎,走路一定要靠里邊,只要注意點,不會有多大的問題的!”
    她的追求者立即捧場,“沒錯的,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期間有人神神秘秘地聊起這座大山的秘密,“你們聽過龍丘的傳說嗎?據傳,那每一次的云海翻騰,都是有神仙在渡劫呢!”
    “哈,不是吧,這種俗套的小說橋段你也信啊,都是那些旅游開發商故意給自己臉上貼金——”
    “轟隆!”
    蒼穹劃過一道銀白,轉眼間響雷滾滾。
    他們震驚看著他們的頭頂上方。
    對方腳踏云霧,衣袂翩飛,隱約間,他們還看見了環繞在周身的符文、星圖、棋盤,泛著冷金般的煌煌色澤。
    他媽的真有神仙在渡劫?!
    “……太始!”
    清冷的嗓音如同萬丈落雪,在他們耳邊驚雷般炸開。
    他們口鼻發熱,伸手一抹,竟是淌出了血,不等他們震驚,身體仿佛啟動了自保的功能,讓他們瞬間陷入了昏迷。等他們再次醒來,雨衣半濕半干,臉上的血都凝固了,他們面面相覷,不敢相信自己這一場奇異的經歷。
    “……是夢吧?”
    “可是,咱們都看見了啊,難道還能集體做夢?”
    他們不知其因,抱團取暖。
    而隊伍里最有經驗的男生環顧四周,驚懼不已,“我們,我們好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你們看,這里的樹木!”
    這里的樹木比他們進山之前要長得高大粗壯得多,五六人也不一定圈得住,它們拔地而起,聳入云端,遮蔽了磅礴的天光,而雨水細細密密地下落,好似一道道烏黑的影子,這讓周圍看起來森冷可怕,危機四伏。
    風聲呼嘯,又像是有人在哭。
    女生們嚇得縮成一團,而男生們面孔蒼白,紛紛掏出了他們背包里的手電筒跟折疊刀。
    “沙沙沙——”
    對方來的速度非常快,它似乎在腐爛的枯葉里穿行,一些不知名的小動物發出低沉、尖銳的驚叫聲。
    那是對頂級掠食者的恐懼。
    “不怕!我們手里有刀!還有藥粉!”
    那個神秘危險的生物沒出現之前,大學生們勉強能安慰自己。
    而當它支起龐大身軀,比五六層樓還要高時,大學生們腦海里一片空白。
    “這,這是金錢白花蛇——”
    那個有經驗的男生哆嗦著嘴,他看起
    來還比較鎮定,但雙腿早就僵硬,難以動彈。
    “我也知道這是白花蛇!”格子衫的男生抱著手機,不帶一絲希望,“可他媽的它是不是有點發育過頭了?”
    “我們是在做夢吧?”
    “沒錯,就是做夢!”
    對方速度那么快,體型又那么兇猛,他們根本逃不掉的!
    他們只好自欺欺人。
    “媽媽!”一個短發女生叫了出來,她握住脖子里的玉墜菩薩,嗚咽著哭了,“我,我要是能活著回去,我再也不跟你吵架賭氣了!”
    而長發女生在經歷過最初的視覺沖擊之后,她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她昨晚看的一本小說,叫《蛇王的寵后》。
    大致劇情她還記得很清楚,就是一個女大學生山洞探險,失足跌落之后,穿越到了一片光陸怪離的原始大陸,那里以部落為單位,生活著各種形態的原始獸人,而女生很幸運,她被蛇王撿了回去,一夜春宵后,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婚后生活,還生了一窩小蛇。
    長發女生隱隱激動起來。
    原來她才是那個天選的女主!這蛇王肯定是發情期,要把她撿回家去!
    長發女生猜對了。
    這條巨大猙獰的銀環蛇的確是處在發情期,它昂起蛇首,俯沖而下。
    大部分人都被嚇得尖叫。
    長發女生則是勾起了唇,等待她的女主命運降臨,根據天選女主的定律,她一定會逢兇化吉,被蛇王呵護成掌心寵!
    然后這條銀環蛇冷漠越過了她,卷起了她身后的一抹虛影。
    長發女生:“?”
    那虛影被銀環蛇卷了起來,身影漸漸清晰。
    眾人大吃一驚。
    這不就是之前在他們頭頂上方渡劫的白衣神仙嗎?
    由于對方站得太高,他們只是隱約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而這一次他的面目沒有模糊,因此他們目睹了一場美色謀殺。
    這道家仙君是琉璃身,潔白通透,不染纖塵,鹔鹴細羽衣飄然浮動,蘊著無數種晦澀的神通道法,他竟沒有穿鞋,裸著一雙玉足,走動之間,那腳踝也浮動著一圈淡金色的光芒,像是某種經文脈絡。
    “孽畜,敢對本座發情,今日便讓你灰飛煙滅——”
    昆山玉君雙眼無情無恨,好似一潭枯水,不起半分波瀾,他單手抬起,手腕的經文金圈頃刻脫離,定在了蛇首。
    “嗡!”
    金色經文竟被生生撞碎,化為流沙。
    昆山玉君一愣。
    這……怎么會是她的氣息?
    不會錯的,他感受到了她的一絲本源,那幾乎是烙在他骨血里的痕跡!樂文小說網
    “……紅兒?!”
    起先是不可置信的低喃。
    “紅兒!!!”
    隨后便是聲息熱烈的呼喚。
    “我終于找到你了!”
    銀環蛇似乎聽見了他的呼喚,它歪了一下腦袋。
    啊。
    怎么會這么可愛?
    他要死了。
    江霽被蛇歪著頭看,胸腔里的春潮都快泛濫成災了。
    而底下的眾人一點都不覺得巨蛇可愛,他們嚇都快嚇死了好嗎!
    “嘶嘶——”
    銀環蛇吐出它細長分叉的舌頭,竟然是嬌嫩的粉紅色,它舔了一下昆山玉君,似乎標記著什么。
    昆山玉君確認了她的身份,也揮袖散開了他的道法,免得傷到她的蛇軀。
    細舌冰涼,帶著一股咸澀的腥味,他卻并不反感。
    江霽的接受能力一向很強,他所認定的人,不管她是變成一條蛇,還是一頭狼,天上飛的,水里游的,他都能毫無芥蒂地接納她,他愛的是她炙
    熱瘋狂的本源,而非她美艷多情的本相,所以當這一條龐大的銀環蛇把他當成了發情期的伴侶,他也沒有一絲反抗,溫順被她卷在蛇尾里帶走。
    大家目瞪口呆。
    所以……這條發情的金錢白花蛇是雌的?
    它喜好的是美男?
    長發女生也愣愣看著那條銀環蛇卷起了男人,心滿意足地跑了,對他們這些外來者根本就是不屑一顧。
    這讓她感到又震驚又失落。
    銀環蛇將昆山玉君拖回了它潮濕陰暗的洞穴,僅是在一剎那間,昆山玉君就察覺到她變了形態,烏黑的長發垂到了蛇尾,她上半身是不著絲縷的狀態,又繼承了銀環蛇的特色,肌膚也成了一截白一截黑,奇異又妖艷。
    特別是那張臉,眼睛狹長細窄,環著一抹神秘妖異的漆黑。
    她把他壓在一塊巖石上,雙手有些粗暴撕著他的鹔鹴衣。
    鹔鹴衣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于是她撕扯了半天,還是端端正正的,沒有一絲褶皺,這激怒了銀環緋紅,她嘶嘶叫著,憤怒又暴躁,大有要將他整個人連帶這件破衣服都吞進去的威脅之意。
    昆山玉君沒見過她這副小嬌蛇的模樣,她惱怒嘶叫著求愛無門的時候,實在是太難得一見,也太令人愉悅了。
    她用最熱烈的姿態來迎接他們千萬年的重逢。
    他很高興。
    那些不甘、失落、崩潰、絕望,在見到她之后,通通消失干凈。
    “不要急。”他環住她的后背,梳著她的烏發,很滑,也很冷,透著一股潮濕,他卻很喜歡這種濕冷的粘稠,上癮般梳理著,“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模樣?你的道力呢?我怎么感覺不到了?”
    他想起那個奇異的色彩空間,她被一段段的禁錮帶束縛住,這蛇身會不會是她掙脫之后,反彈回來的副作用?
    “嘶嘶!”
    你話怎么這么多!能不能先把事兒辦了!
    銀環緋紅沖他暴怒吐著蛇信子。
    蛇類一貫是聰明狡猾的,她撕不開他的鹔鹴羽衣,就用這條粉色的、分叉的舌頭在他的面上、脖頸游走,又仿佛討好一般,垂下她的腦袋,鉆著他頸窩。
    江霽被她連番撫弄,周身的陌生感與疏離感也漸漸破碎,他原本想弄清事情之后再幫她解決這個發情的問題,但小蛇急得一刻也等不得了。
    “好、好,本座知道了。”他想了想,又改了稱呼,“阿霽知道了。”
    他破了鹔鹴細羽衣的禁制,剛褪到手臂間,銀環蛇就迫不及待地鉆了進來。洞穴幽暗陰冷,墻壁上覆著星星點點的幽藍色,昆山玉君被她放倒之后,視線顛倒一晃,他就不自覺注意到了這幽藍色的水晶花,像是一簇簇冷火焰。
    由于銀環蛇的大開大合,他被顛簸得厲害,視野里的幽藍色火焰花都被他的意識撞得碎了,好幾次從巖石上滑下去,腳尖就踩到了一些薄脆的東西,又像是有一些爬蟲從腳趾頭穿過。
    昆山玉君是有潔癖的,他難受得皺了一下眉。
    他的雌蛇伴侶很敏感,立刻將她的尾巴垂了下來,輕柔環住了他的腳踝,并且用自己的軀干供他踩腳,昆山玉君的腳心能細膩感覺到她每一塊鱗片的獨特紋路。后來她又覺得這樣太麻煩了,就把他的腳踝抓起來,懸空掛在她肩頭。
    每次她低下頭,昆山玉君都會揚起脖頸,等她吻來。
    但這條銀環蛇似乎沒有接吻的經歷,于是一次次完美錯開,江霽不得不親自上陣,教她怎么用嘴唇減輕伴侶在承受時候的痛苦。銀環緋紅的天賦很高,她被教了一回后就開了竅,積極跟江霽親吻,甚至還舉一反三,去親吻他身上任何流血的地方。
    這讓一貫矜持的昆山玉君又震驚又羞恥。
    她不是一般的蛇族獸人,她有著非常鋒利的倒鉤,常常把江霽抓得出血。
    這個時候,她就會顯得非常憂慮,生怕他會在婚配中當場死掉,于是江霽在半昏半醒間,被喂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還都是她細細嚼碎之后一口一口喂的,他用發麻的舌尖感知,是一些野果跟草藥,咬碎的氣味濃烈刺鼻。
    不過這是蛇伴侶的好意,江霽也不管好不好吃,就一口吞了。
    但生肉不行。
    她一喂過來,江霽就會想吐,于是扭頭拒絕。
    這可愁壞了銀環蛇。
    她只好放緩了自己進食的速度,一旦發現他虛弱流血,立馬停下來舔他受傷的地方,她嘴里似乎能分泌出一種白色的蛇泡,它能快速愈合傷口。
    而就在等待他傷口愈合的時間,銀環蛇就在巖石下打滾,她一旦沒有得到紓解,就會用身軀瘋狂撞向墻壁,那幽藍色的花朵被震得簌簌下落,轉眼碾碎在蛇軀之下。
    她嘶嘶痛叫,還是沒有滿足,就用那半截蛇尾游回了大巖石。
    她用腦袋拱了拱男人細長優美的背脊,似乎怯怯在問,你好了嗎,你還疼嗎,我可以了嗎?
    “……紅兒,你的發情期,是不是有點長了?”
    江霽睡在鹔鹴細羽上,宛若一片傾瀉的月光,他支起了半邊腰胯,散開的烏發似開散的蓮花,柔軟纏滿了道家仙君的四肢,這糜亂纏綿的場景簡直令人面紅耳赤。他低頭看向腰下的腦袋,那幽藍色的花瓣落滿了她的全身,藍粼粼的一片墜在眼尾,把她的細長眼睛襯得又妖又艷。
    “真拿你沒辦法,上來吧。”
    道家仙君嘆息一聲。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蛇族又美又艷,卻鮮少有仙君愿意跟她們結為夫妻。
    有時候說要命,那是真要命。
    好在江霽忍痛能力強悍,他僅是休息片刻,便又恢復了生機,任由銀環蛇交織纏繞。
    蛇的婚配是很漫長的,江霽睡得斷斷續續的,每次醒來都是喉嚨被塞了東西,她熱衷于找新鮮的野果投喂他,而且怕他牙齒不夠鋒利,還專門自己嚼碎,弄成黏糊糊的一團再來喂他。
    期間江霽也吃到了一些熟肉,是她趁著自己睡著的時候烤的,味道不說如何,但起碼是熟了,江霽也就賞臉吃了下去。
    她更興奮了,下一場婚配能把他弄到昏迷。
    就這樣,江霽睡了又醒,醒了又吃,幾乎是不知道日月是什么。
    潮濕的雨季終于停了。
    江霽發現這個季節情報之后,他的蛇伴侶也停止了那瘋狂非人的求愛,她把他卷進了尾巴里,就蛇頭一埋,沉睡了過去。
    江霽也微微松了口氣,抱住她的蛇尾,進入了冥想。
    三日之后,一人一蛇同時醒了過來。
    江霽敏銳察覺,她的氣息又不一樣了。
    果然——
    “你怎么在這?”
    銀環緋紅從漫長瘋狂的發情期醒了過來,她的雙瞳要比之前要紅一些,依稀可以看見瞳孔多了一粒紅線,而且有點像豎瞳。
    江霽跟她纏綿了整個雨季,這條大蛇的上上下下,每一塊的鱗片紋路他都知曉的一清二楚,但她一醒來,語氣出奇得冷漠,仿佛那些狂熱的求愛只是他的一種夢境。
    他有點難過。
    但昆山玉君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沒讓她發現自己的不安與失落,只是平靜地說,“我返回原來的世界之后,將道法太始修行到了新的階段,可以穿行到不同的世界。就在我穿行到這片獸人大陸時,雨季開始了,你把我拖回了你的洞穴,用倒刺勾著我,我流了很多血,但你不讓我離開。”
    她沒說話,只是伸手過來,拉開他的腳踝,查看傷勢。
    江霽也很冷靜讓她查看。
    被掰開無數次之后,他已經沒了道家仙君的羞恥心。
    再抬頭時,她的眉眼多了一分熟悉的溫柔。
    “抱歉,我也沒想到,這蛇會這么兇殘。”她遲疑道,“你養好傷,我再送你回去?”
    她看起來似乎是得了某種運道,掙脫了禁錮她的法則。
    “可以。”昆山玉君愈發平靜,“那麻煩你,把本座尸體送回去,反正你發情期也過了,不再需要這一具沒用的身體。”
    “……”
    陰陽怪氣得很。
    “師祖,你這是在報復我?”
    昆山玉君撩了下眼皮,“不敢,您貴為天帝,掌管諸天生靈,本座不過是區區一個修士,您腳下的螻蟻,頃刻就有覆滅之災,何談報復?”
    “師祖的嘴還是得理不饒人。”
    銀環緋紅爬了過來,她的蛇尖攀上了對方的雪白后背,懶洋洋地摩挲著,“既然這樣,我改主意了,我不會放你走,等什么時候師祖的嘴軟了,會求人了,我再考慮要不要放您走。”
    昆山玉君心頭狂跳。
    但他面上仍是一副冷漠的神情,“抱歉,我江霽天生不求……蛇。”
    她哦了一聲,緩緩轉過腰,用那白色瘦硬的蛇腹對著他。
    “那我可得好好想點招兒,讓師祖求饒了。”
    銀環緋紅吻了過來。
    一個清醒的吻。
    她用了幾分力度,敲碎了他堅固的寒冰,蛇信子柔軟又靈活,撥弄得他難以招架。她的尾巴還卷起了那散落在地上的幽藍色水晶花,堆在他的身前,照著他的每一分的情動,他假意劇烈掙扎,又被她更緊鎖住了手腳。
    “師祖,難得來到獸人大陸,再給我生一窩蛇玩玩?反正您都有經驗了。”
    “……你休想。”
    他別過了臉,似乎是十分抗拒,“……臭蛇!滾下來!否則別怪本座不客氣!”
    銀環緋紅更加猖狂卷起他,一刻也不準他離開。
    雨季過后,師祖江霽就懷孕了,他的小腹像小山丘一樣逐漸突起,平日還變得十分嗜睡,經常就是一覺睡個四五天,而每次醒來之后,他都對自己身上的惡臭發出了最深刻的嫌棄——全是銀環緋紅趁他睡著給舔的。
    她還振振有辭地說,這是給他清潔身體,并且可以標記他,不讓其他動物打他的主意。
    江霽:“……少貧嘴,本座要沐浴。”
    銀環緋紅很熟練用尾巴卷起他,游動著滑出了洞穴,去了一處天然溫泉。
    往日是很順利的,今日卻出了點差錯,那天然溫泉不知何時被外來者占據,遠遠就聽見了清脆的笑聲。
    銀環緋紅瞇起蛇瞳。
    這可是她的領地,這群不知死活的外來者。
    銀環緋紅向來是不愛吃虧的,所以她仍舊按照原路去到了那處溫泉,跟外來者碰了面。
    “……啊!蛇!!!”
    其中一個女聲引起了銀環緋紅的注意。
    噢,是女主,她都快忘了劇情。
    緋紅是來救急的。
    這個世界可以概括為《蛇王寵我偏寵我》,男主是她哥哥,他外出覓食,撞見了一群集體穿越的大學生,他把不順眼的都殺死了,就帶回了一個對他很有好感的人類女孩,一人一蛇相愛了,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還生了一窩小蛇。
    不過就算是甜文,也要有波折的,于是女主想念起了她穿越前的家人,而男主也顯得十分給力,他被天雷劈了,還劈出了一具道身,為了他的人類嬌妻,他很努力修煉,并且殺光了全族,只為領悟道法。最后男主帶著女主,還有他們的蛇寶寶,全家穿回了現代,完美結局。
    至于那群被殺的大學生?等候了他們一輩子的家人?還有被男主獻祭的全族?
    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愛情能跨越種族。
    所以男主被緋紅開局宰了。
    女主失去了真命天蛇,現在跟一群狼尾獸人混在一起,同泡溫泉,看來她非常享受修羅場。而在溫泉旁邊,則是跪著其余的大學生,他們沒有女主的好運,似乎淪為了狼族的奴隸。
    大學生們原本都絕望了,結果他們一抬頭,看見了曾經的白衣神仙。
    還、還大了肚子?!
    他們對江霽的印象實在深刻,此刻也顧不得狼尾獸人在場,哭著喊,“神仙,神仙救命啊,我們想回去,我們的家人還在等著呢!”
    江霽撫著孕肚,看了一眼緋紅。
    “要送他們回去?”
    這條銀環蛇很是懶散,“隨便你啊,你想送就送,就當是為我們的孩子積德了。”
    嗯……這話說得昆山玉君通體舒坦。
    那群大學生也很上道,立刻就說,“神仙,神仙爸爸,我們回去一定會供奉你們的,你們的孩子一定是圣光普照,阿彌陀佛,不對,是、是……”
    他們急得都要哭出來。
    江霽也不在意,他是個孕夫,他需要祝福。
    江霽足下開了周天星圖,一剎那間斗轉參橫。
    “張宿。”
    他鳳眼端正清寒,低喚一聲,三千朱鳥從星圖的紋路浮現出來,在纏繞他的腳踝之后,又如同鮮紅的流焰四處墜開,眾人都看得傻了。
    “吉。”
    他吐字如珠落玉盤,周圍無風起浪。
    三千朱鳥扶翼而去,將眾人包裹在絢麗的火焰里,轉瞬消失不見,而江霽隱約還能聽見回蕩的聲音。
    “神仙爸爸祝你一胎三寶啊啊啊我恐高!!!”
    一胎三寶?
    呵。
    真小看他昆山玉君。
    江霽收回了指尖的火焰,又淡淡瞥向一旁的狼尾獸人跟長發女生。
    “滾。”
    他們忙不迭地跑了。
    緋紅這才湊過來,“不像你啊師祖,居然一個也沒殺。”
    師祖始終單手托著孕肚,鳳眼清寒,“胎未坐穩,不易見血。”
    緋紅悶笑一聲。
    難為他一臉高嶺之花的正經模樣,居然還是個迷信的小可愛?
    “您是對的。”
    緋紅清理了一遍天然溫泉,“來,我伺候您泡澡。”
    至于逃跑的女主?哦,她其實不是很關心,在狼尾獸人的眼里,她頂多是個好玩的玩具,等玩膩了,下一步不知道會不會淪部落為生育的機器?看她那么享受獸人的追逐,也不愿意跟大家一起回現代,緋紅也就不打擾她了。
    她更關心的是自己崽崽的出生。
    “我要一胎十寶!”
    緋紅摸著師祖江霽的肚子,貪心地說。
    很快緋紅就為她的貪心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在冬天到來之前,江霽足足產了十三枚蛇蛋,他擰了擰眉,袖袍挽了又落,似乎不懂得怎么孵化,后來索性把蛇蛋都抱進懷里,陪它們沉沉睡去。可憐緋紅這條銀環蛇,她的習性是要冬眠的,但為了這群家伙,她不得不打著呵欠,守著洞穴。
    大冬天的還得出去狩獵。
    做蛇真難。
    春天到來之際,冰河解凍,萬物復蘇,江霽懷里的蛇蛋也一個個破了殼,幼蛇們完美繼承了父母的優點,個個都健康活潑得不得了,有的道力強大,剛出生就能吐出一口火焰,生生把緋紅的頭發給燒掉了。
    緋紅:“……”
    緋紅:“今天我要烤這十二吃,江霽,你不準阻
    止,否則我跟你翻臉。”
    幼蛇十二知道自己闖禍,連忙縮進了江霽的袖袍里,招招搖搖地認錯。
    年輕父親當時沒有說話,卻在緋紅下水的時候,他悄悄地跟了過去,貼上了她的后背,緋紅轉頭一看,他烏黑的發浮在水面上,睫毛也是濕漉漉的,覆著一層粼粼水珠,山陰夜雪也融化在他的雙眼之中。
    緋紅的倒鉤情不自禁抓住了他。
    江霽感到一種微疼的酥麻注入了血肉里,如同某種毒素,他失去了行動能力。
    不過他也不想動,任由蛇妻將他纏繞。
    等緋紅神智恢復,這人墜在她的蛇尾之中,一副眼眶泛紅、被狠狠玩弄的經典唯美的破碎姿態,他說,“本座若被你玩死了,你記得照顧好他們,畢竟再頑劣,那也是你的種。”
    緋紅:“……”
    緋紅把年輕父親抱了起來,說了句,“下不為例,但該罰還是要罰,就從十二開始斷奶吧。”
    江霽可以想象十二的哭天搶地。
    不過這是他色/誘之后,能爭取最好的從輕發落的結果了,便輕輕說了句,“隨你。”
    那群大學生終于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他們與家人抱頭痛哭。
    那片大陸是失落的文明,蠻橫又血腥,幾乎成了他們的噩夢,好在夢醒了,他們也回歸了現實。在家人的不解目光中,他們齊齊供養了一條銀環蛇,每年還要交流養育心得。
    而他們當中唯一沒回來的女生,也成了眾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大學生們將原始之地視為噩夢,但江霽卻很喜歡這里。
    他喜歡這里充沛濕潤的雨季,不僅是萬物生長,而在于它每一次的到來,都是她最喜歡江霽的時辰,美艷年輕的蛇妻每日每夜都要纏著他,餓了就嚼碎食物,像給幼鳥哺食一樣,喂到他的嘴里,雖然她屢屢刺疼他,卻會一遍又一遍地,把他的傷口舔到愈合。
    秋季也不錯,果樹豐盛,獵物也很多,小家伙們總算不用餓著肚皮。
    當然,江霽最喜歡的還是冬天。
    他對雪有一種莫名的喜愛,它總是潔白而安靜地落在他的肩頭。
    簌簌。
    又一場新雪落了下來,萬物都安睡了。
    江霽從外面散步回來,心情很好,他拍散身上的寒氣,又伸手解了殷紅的發帶,咬在嘴里,重新系正了被風雪吹亂的發。他走近那寬大的石床,蛇妻正睡著呢,幼崽一窩涌進她的蛇尾,被她不耐煩地拍開,它們又鍥而不舍地鉆進去取暖。
    江霽側躺了下來,腳踝的合歡鈴發出清響。
    蛇妻眼皮都沒抬,有氣無力,還咕噥著,“都怪你,生這么多,累死老娘了……”
    江霽就把她抱在懷里,輕撫著蛇尾,“嗯,都怪我。”
    她被他摸得舒服了,動作也溫柔了起來,細舌舔了一下他的頸,“外面那么冷,沒事別亂跑……算了,你好像喜歡雪,你等我,等我再睡一會兒,我陪你一起去看,我,我尾巴圈著你,不會凍著……”
    說話之間,她呼吸粗重,又睡著了。
    很好,江霽知道這個冬天她是絕對醒不了了。
    小蛇們感應到了父親的存在,又飛快鉆到了他的腳底,拱著腳心,似乎要給他取暖。
    江霽被弄得發癢,忍不住笑了。
    “好了,為父不冷,快睡。”
    幼蛇們又聽話睡著了。
    江霽枕著蛇妻的胸口,雙腿也被她尾巴緊緊圈著,小十一趴在他腳踝的合歡鈴上,睡得更沉。
    昆山玉君偏過頭,靜靜聽著洞穴外的簌簌落雪聲。
    雪霽無事,六合清朗。
    他又愛這人間一片白頭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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