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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之后,黎勇邀請的另外兩名紅拳打家也到了,這兩人對高朋義十分的客氣,從他們的表現來看,應該是沒有高朋義的功夫高,唯高朋義馬首是瞻。
這段時間。我過得十分的瀟灑,天天跟高朋義、黎勇等人喝茶談拳,有時候也會走上幾手。
一開始另外兩名紅拳打家有點瞧不上我,但是自從搭手被我幾招掀翻在地之后。兩人對我態度明顯好了很多。
當時高朋義就哈哈大笑,說:“如果真打起來,我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我這位兄弟,你們兩人這不是找揍嗎?”
“大家都是兄弟,別傷了和氣,喝茶。”黎勇打圓場,于是我們五個人開始喝茶。
艾小蕾跟黎勇的老婆湊到了一塊,要么就逛街,要么就跟著去打麻將,小日子過得也很滋潤。
“有高哥和這位王兄弟在,看來跟小日本的斗拳,我們贏定了。”,他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王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功夫真俊,服了。”盛建元跟孫剛差不多大。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我剛才一記虎截,撞了他一個屁蹲。
這里邊黎勇年紀最大,三十六歲。高朋義三十歲,孫剛和盛建元兩人二十七、八歲,比高月義小,而我還不到二十五,在里邊年紀最小。所以我對他們都叫哥,誰讓自己年齡最小。
不過在我的心里,除了高朋義可以當朋友之外,黎勇、孫剛和盛建元三人也只能是點頭之交。
這次我能來西安,一是心里對小日本來挑釁中國武術的氣憤,更多的是看在高朋義的面子上。
當時他完全可以自己先走,不用等我回來,但是既然高朋義等了,那就是說明他心里想請我跟他一塊去,此人好面子,于是我這才主動請纓,跟著他來到了西安。
離我們和船越雄男的比武還有四天時間,西安再起波瀾,最大的紅拳總會館竟然被船越雄男給挑了,在陜西紅拳界很有名的紅拳總會館的館主李志國被打敗了,聽說他跟船越雄男大戰了二十幾個回合。最后被一拳擊在胸口,吐血而敗。
“李志國也算是老打家了,雖然五十多歲年紀有點大,但是經驗和打法也更加的熟練,沒想到他竟然被打傷了。”高朋義眉頭緊鎖。
“看來這名叫船越雄男的小日本,還真不可小覷。”
黎勇和盛建元兩人也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李志國在西安紅拳界很有名氣,他的受傷,對于西安武術界倒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我心里卻是不以為然,不過并沒有說出口。
“朋義,真要打生打死?”黎勇有點退縮的意思。
高朋義朝著我看了一眼,我微微點了點頭,于是他便開口對黎勇說道:“勇哥,小日本都欺負到我們家門了,再不給他們點教訓,怕是他們會變本加厲,這一次這名船越雄男的日本人既然敢來,那我就不會讓他再回去。”高朋義眼睛里露出一絲殺機,他其實也早已經動了殺心。
“好,既然朋義你這樣說,那我們就如期舉行。”黎勇最終下了決定,說道。
當天晚上,我正在院子里練拳,高朋義找到了我,說:“兄弟,我們出去走走。”
“好啊,高哥!”
我和高朋義兩人離開了紅拳館,慢慢的在西安古城墻上走著,感受著這座千年古城所散發出來的底蘊和古樸,遠處華燈初上,霓虹閃爍。
“王默,我這幾天讓人在日本打聽了一下船越雄男的來歷,沒想到他還真是日本船越家族的人,并且還是現在船越家族年輕一代中的第二人。”高朋義突然開口對我說道。
“高哥,難道你怕自己不是船越雄男的對手?”我疑惑的看了高朋義一眼,這一次他肯定要對戰船越雄男,我不能跟他搶,因為一搶怕是會得罪他,高朋義十分重面子。
“這倒不是,我十五歲就在西北地下拳場苦練紅拳打法,死下我手下的人不在少數,他一個小日本,我還沒有放在眼里,我擔心的是他身后的船越家族。”高朋義說道。
“有高手?”我問道。
“怕是會有那種老怪物。”高朋義點了點頭。
“高哥,你這擔心有點多余吧。”我想了一下,開口對他說道。
“怎么說?”我疑惑的看著我。
“如果船越家的老怪物敢來中國,你認為我們中國的高手會讓他在中國橫行霸道嗎?高哥,你可以別忘了,在我們上面還有宗師級別的人物,除了宗師搞不好還有更強大的國術高手,還道門和佛門,小日本空手道的頂尖人物敢踏進中國的話,自然有那些老怪物招呼,怕是我們連面都見不著。”
高朋義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兄弟一語驚醒夢中人啊,看來安定的生活讓我有點瞻前顧后啊,好,這一次我就讓小日本見識一下真正的紅拳。”高朋義的雙眼之中露出了寒光。
隨后的四天時間,李志國被打敗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陜西,甚至于整個中國武術界也都得到了消息,同時我們和船越雄男等小鬼子的生死戰也被傳了出去,于是乎,全國各地的國術愛好者都往西安趕來,想要一睹這場生死拳戰。
不過還有二天就到了約戰的時間,我們和船越雄男他們仍然沒有將比賽的場地定下來。
我們要求去西安城外的一處山里進行比賽,雙方帶的人不能超過二十人,也就是說,我們想悄悄的進行這場生死拳賽,生死各按天命,結果只有雙方的人清楚,其他人不能觀戰。
但是船越雄男這名小日本竟然不同意,他要求在西安最大的體育館進行這場生死斗拳賽,他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日本空手道是如何戰勝中國武術。
我們自然不同意,媽蛋,這是打生打死,又不是拳擊或者散打比賽,怎么可能在西安最大的體育場里舉行,于是兩方便僵在這里。
船越雄男這名小日本有他自己的打算,這段時間他連戰連勝,已經讓他心里不知不覺的小瞧了中國武術,而在來中國之前,他可不是這樣的心態,雖然嘴上說日本空手道如何厲害,但是心里卻仍然承認中國武術的地位,可惜現在完全不同了。
“如果黎先生害怕在全世界面前丟中國武術的臉,那么就自己砸掉自己武館的牌子,我已經懶得動手,因為那塊牌子不值得我出手。”船越雄男狂妄的說道。
“你……”黎勇用手一指船越雄男,因為氣得發抖,一時之間沒有說出話來。
“船越先生,我們中國不允許打生打死的比賽存在,所以如果你們想要斗拳話,就只能按照我們的規矩來,如果不敢,那就滾回日本吃奶去。”高朋義突然上前一步,對船越雄男說道:“客隨主便,你們小日本不會都不知道吧。”
“你是誰?可以代表黎勇說話?”船越雄男盯著高朋義說道,臉上的表情有點凝重,可能他也感受到了高朋義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并且很可能對他造成了壓力。
“這是我兄弟高朋義,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黎勇馬上開口說道。
“不行,最少要有上千名觀眾。”船越雄男想了一會,做出了讓步。
“最多一百名,不能再加了。”高朋義代替了黎勇,開始跟船越雄男談判,因為剛才黎勇的氣勢完全被船越雄男這名小日本給壓了下去。
“一千!”
“一百!”
“八百!這是我最后的讓步。”船越雄田說道。
“一百,不能再多一人。”高朋義根本不為所動。
……
兩人爭來爭去,最終人數定在了二百人,比斗的場地由我們來安排,但是他們拒絕去山里面打。
生死斗拳賽的事情終于算是定了下來,至于場地,黎勇想起一處地下拳場,就在離西安不遠的郊區,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在一棟廢棄的工廠里面,一個大型車間被改造成了地下拳場,每個季度都會在那里舉行幾場地下拳賽,那里可以容納二百名看客,并且警察也不會去那里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