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自然睡在了中間靠近鐵門的位置,并且自己身體左右各一米之內(nèi)都沒有睡人,也就是說,我一個人占了三個人的地方。
當(dāng)天晚上我練完易筋經(jīng),又開始練燕子三抄水。不可房間太小,我兩個躍步就到了頭,所以只能一點一點的練,不能連貫起來,并且還不能轉(zhuǎn)向,這令我十分的郁悶。
湊合得練完了步法類輕功燕子三抄水,我倒頭便睡。因為一天的修煉已經(jīng)讓我的身體到達了極限,并且全身的骨頭因為易筋經(jīng)的原因發(fā)出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疼痛,到現(xiàn)在為止,我身體的溫度還在人正常溫度以上。
我正處于睡夢之中,突然心有所感,瞬間睜開了眼睛,看到一床被子朝著我的腦袋蒙了過來。
“操,這群鳥蛋,還想跟我玩陰的?!蔽倚睦锇档酪宦?,同時一股怒火直沖頭頂。
雙手一按床板,身體便平滑到了床下面,蒙向我腦袋的被子便落了空。下一秒,我的身體便站了起來,扭頭朝著準(zhǔn)備用被子蒙頭打我的五個人看去。
“有膽量,但是你們完了?!蔽依淅涞膶@五個人說道。
“小子,你算個屁,在這種地方比你狠的人多得是,兄弟們,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給我打?!卑滋毂晃业谝粋€修理的男子,此時小聲的怒吼道。
隨后他一拳朝著我的腦袋打了過來。我左手在眼前一抓,便抓住了此人的右手腕,隨一扭,右手一拳砸在這人右臂的肘關(guān)節(jié)處,只聽咔嚓一聲,他的慘叫聲便響徹了整個房間,整棟看守所大樓。
砰砰砰……
咔嚓!咔嚓……
我如同狼入羊群,幾乎在五秒之內(nèi),圍在我身邊的五個人便全部躺在地上,要么斷了胳膊,要么瘸了腿,總之這一次他們每個都缺了一點東西。
魏大永跑了過來,還有其他幾名看守所的民警。這五人被送到了醫(yī)務(wù)室,而我則直接被關(guān)進了禁閉室。
不過關(guān)我的禁閉室卻有一點特殊。有床有沙發(fā)有電視,這他媽的是禁閉室嗎?怎么感覺像是單間?
在禁閉室里一關(guān)就是三天,在第四天的時候,魏大永來了,面無表情的說道:“王默,出來,有人來看你?!?br/>
“哦!”我正在站三體式樁功,應(yīng)了一聲,隨后慢慢的收了功,跟著他走了出去。
當(dāng)我來到會客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來的人竟然是菲兒。
“菲兒!”我叫了一聲。
“王默!”
“你在里邊有沒有受欺負?我聽雯雯說看守所很亂的,里邊的犯人經(jīng)常欺負新人?!狈苾阂荒橁P(guān)心的對我詢問道。
我笑了笑,說:“菲兒,你看我像是被人欺負的人嗎?在這種地方,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
“那就好?!狈苾赫f道。
“對了菲兒,這到底是怎么會事?為什么泉城的特警會跨地區(qū)到浮山抓我?”我對菲兒詢問道,雖然這幾天我一直在練拳,根本沒有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并不代表我不關(guān)心。
“不知道為什么,省廳的一個高層就知道了你的事情,當(dāng)時跟我們有關(guān)系的另一名省廳高官也被蒙在鼓里,直到你被捕關(guān)進這里之后,他才知道,然后就馬上對看守所做了安排。”菲兒把打聽到的情況大體上跟我說了一遍。
“如果沒有其他人搗鬼的話,百分之九十應(yīng)該是武盟的那個老雜毛想要借刀殺人?!蔽倚÷暤恼f道。
“王默,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很可能被判刑?!狈苾耗樕下冻鰬n傷的表情。
“沒事,只要不是死刑就行?!蔽覠o所謂的說道。
“我已經(jīng)請了最好的律師,他說你的案子有點大,可能要判十年以上,想要減刑就能在監(jiān)獄里想辦法。”菲兒用蚊子般的聲音對我說道。
“十年以上,行吧,也許用不了這么久,我就能自己從里邊出去?!蔽倚α诵φf道,隨后便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開始跟菲兒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探望的時候很快過去了,我依依不舍的跟菲兒揮了揮手,說:“不用擔(dān)心我,照顧好自己?!?br/>
“你也是,好好照顧自己,我給你帶了錢和衣服,還有很多日用品,都給了看守所的魏大永民警,他會給你?!弊詈蠓苾簩ξ艺f道。
“嗯,回吧。”
果然我回到禁閉室之后,魏大永給我送來了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還有五萬塊錢。
魏大永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說:“喂,可不可以不鎖門,房間太小了,我練拳沒有地方?!?br/>
“你別讓我難做?!蔽捍笥啦煌猓骸斑@種禁閉室已經(jīng)是違紀(jì)了,如果讓我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哦,那你送我回大通鋪吧,那里還寬敞點。”我想了一下,對他說道。
“你確定?”魏大永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露出十分不解的目光,按理說,像這種禁閉室別人都是求之不得,整個看守所也只有五間,都是后臺硬的人才能住上,說是禁閉,其實就是享受,他沒有想到,我竟然還要求回大通鋪。撲叼嗎號。
“確定!這里太小,影響我練拳。”我點了點頭,十分確定的對他說道。
“我請示一下領(lǐng)導(dǎo)?!?br/>
“你盡快?。 ?br/>
咣鐺!
門被魏大永從外邊給鎖上了。
半個小時之后,魏大永又來了,他給我戴上手銬,說:“所長同意了,你還回原來的房間,那個房間的人應(yīng)該都被你打怕了,不過你也別太搞出人命來,如果出了人命,我們也不好做?!?br/>
“明白,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蔽艺f道,這魏大永果然是自己人。
看來省廳的兩位領(lǐng)導(dǎo)各自都有自己的屬下,我能被關(guān)進第三看守所,肯定是在自己戰(zhàn)船上的這名領(lǐng)導(dǎo)在得知情況之后,暗中搬回了一局,因為很顯然第三看守所的所長也是自己人。
我搖頭晃腦的跟著魏大永回到了原先的大通鋪,那天晚上被我打斷胳膊和腿的五個人都纏著繃帶,看到我又回來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眼睛里都露出畏懼的目光。
“都給我老實點?!蔽捍笥篮鹆艘痪?,隨后咣鐺一聲關(guān)上鐵門,然后離開了。
我朝著纏著繃帶的五人走去,一伸手抓住了當(dāng)天晚上為首那人的斷胳膊,一用勁,他就輕呼了一聲:“啊!”
“你敢叫出聲的話,老子現(xiàn)在就砸斷你的雙腿,你信不信?”我惡狠狠的對其說道,對這種人渣,老子不會客氣,他不知道在這里邊欺負了多少人,這叫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也許老天爺就是派我進來懲罰這群獄霸的。
這人疼得臉色發(fā)白,額頭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愣是一聲不敢吭,因為他是實怕了,打了二次,不但被我打得鼻青臉腫,并且胳膊還打折了,聽醫(yī)生說,差一點點,他這條胳膊就完了,而此時我卻屁事沒有,他就是再蠢再兇,也知道我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我的手從他的斷臂處松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這次算你過關(guān)了,以后給我老實點。”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
”還有你們四個人,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們的四肢全部打殘,還想趁我睡覺偷襲我,操,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熊樣,也就是在這里,如果在外邊的話,當(dāng)晚你們五個都就變成了死尸。“我眼露殺氣在另外四個人臉上掃過,他們都露出畏縮的目光,低著頭不敢跟我對視。
欺負他們也沒有意思,所以我便不再理睬這幾個人,開始繼續(xù)練拳,回大通鋪,我就是為了練拳,因為這里地方寬敞。
我不想在看守所或者監(jiān)獄待太久,盡快打通任督二脈,讓自己半只腳踏入宗師的境界,再將燕子三抄水給練到大成境界,然后我就自己出去,至于這些高強電網(wǎng),對于那時候的我來說,就不是什么難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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