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英眉看到我沒有理她,皺了皺?子,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車子直接朝著杜鵑他們的秘密據(jù)點而去,我閉著眼小憩。同時心里在暗暗的思考著:“既然小日本知道了我的行蹤,那杜鵑會不會暴露?”
想到這里,我不由的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朝著杜鵑看去,說:“杜鵑姐,小日本既然已經盯上了我,那他們會不會知道了你的身份?”
杜鵑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扭頭對我說道:“上一次被船越武男跑了,難道你就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我的表情一愣,隨后用手拍了拍額頭,嘴里嘀咕了一聲:“船越武男上次在別墅二樓見到了我,他們又死了那么多人,自然能猜出我為誰做事,最近我腦子里一直在考慮著自己拳法上的事情,倒是對其他的一些事情沒有過多的思考。”
“行了,你放心好了,我早有防備。”杜鵑對我說道。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不再為杜鵑的安全擔心,對方是專業(yè)特工。又是這里的老大,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俗話說:聞道有先后,術業(yè)有專攻,我這個外行人還是多操心一下自己拳法上的事情好了。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開進了杜鵑他們的秘密據(jù)點,隨后這名被我打暈的狙擊手被用繩子綁在了一把椅子上。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jié)
“王默,過來幫一下忙,把他的嘴扒開,不要讓他合攏。我檢查一下他的牙齒里是否藏有毒藥?”杜鵑拿出一個小不銹剛鉗子和一個手電筒,開口對我說道。
我眨了一下眼睛,看著杜鵑,說:“你們特工真會把毒藥藏在牙齒里面啊?我一直以為都是電視劇在瞎編亂造。”
“做我們這一行,被敵人抓到還不如直接一死了之來的舒服。”杜鵑回答道。
聽到她這樣說,我想到了上一次在菲律賓她被捕的事情,心里有點疑惑,不過最終沒有問出口,而是走到仍然昏迷的這名小鬼子面前,右手抓著他的下巴往上一推然后又訊速的往下一拉,對方的下巴骨便將我給卸了下來。
“這樣他就無法咬合牙齒了,對了,要不要把他的舌頭也割掉?”我對杜鵑問道。
“不用。”杜鵑搖了搖頭,說:“如果舌頭是頂不破毒藥的,不然的話,萬一他一不小心就自己把自己殺死了。”
而此時這名小鬼子因為剛才卸掉下巴的疼痛已經蘇醒了起來。
呃呃呃……
因為下巴被卸。他只能發(fā)出呃呃的聲音,同時眼睛里露出一絲恐懼的目光,不過這絲恐懼的目光很快就消失了,換來的是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
“這小鬼子還真能裝,操,剛蘇醒的那一刻,明顯嚇得要命,當大腦完全清醒之后,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聲。
杜鵑用手電筒和小鉗子檢查著小鬼子的牙齒,幾分鐘之后,她用勁一拔,將小鬼子最里邊的一顆牙齒給拔了下來,其實也不能算是牙齒,只是一個牙套,里邊有一個米粒大小的東西。
搞出這個東西之后,杜鵑開口對我說道:“把他的下巴裝上吧,我們來問問他都知道些什么?”
“嗯!”我點了點頭,隨后右手抓著小鬼子的下巴往上一推,咔嚓一聲,便把他的下巴骨給接回了原位。
“哼!”接上下巴之后,小鬼子冷哼了一聲,隨后朝著我就吐了一口口水。
我的身體一閃,躲過了他的口水攻擊,隨后扭頭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小鬼子,說:”孫子,爺爺我雖然不會凌遲,但是絕對可以在你身上割個幾百刀,仍然讓你活著。”
自己對人身體的了解,割上幾百刀,仍然讓對方活著,并不是吹牛皮。
嘰哩呱啦……
小鬼子在噴日語,別的我聽不懂,但是八格牙路還是能聽得懂。
“操,孫子你敢罵我,爺爺先割你一只耳朵。”我瞪了這名小鬼子一眼,隨后開始到處找刀。
我在找刀其間,杜鵑和葉英眉兩人開始審問這名小鬼子,不過好像這名小鬼子嘴硬的很,愣是什么都不說,被葉英眉揍了一頓之后,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杜鵑姐,你們這里沒把刀子啊。”我對杜鵑詢問道。
“沒!”杜鵑搖了搖頭:“槍倒是有。”
“哦!”我應了一聲,走了回來。
葉英眉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直接從腿部拔出一把軍用匕首遞到了我的眼前,我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過來,說:“謝謝!”
隨后杜鵑又問了十幾分鐘,仍然是一無所獲,于是開口對我說道:“此人心生死志,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殺了吧。”
“好!”我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說:“杜鵑姐,給我準備幾支強心針。”
“你干嗎?殺了好了,別折磨他了。”杜鵑瞪了我一眼,說道。
“在酒吧那一次應該也是他開的槍,剛才他又來狙殺我,二次都差一點要了我的命,杜鵑姐,讓他這么容易的就死去,是不是有點便宜了這個小鬼子。”我對杜鵑說道。
杜鵑眉黛皺了皺,最終從柜子里拿出四支強心針,然后帶著葉英眉離開了這間審訊室。
我拿著刀子,臉上帶著微笑,朝著這名被綁在椅子上的小鬼子走去。
“殺了我,殺了我啊,來啊!”他用蹩腳的中國話嚷叫道。
“想死沒有那么容易。”我笑著對他說道,隨后一記手刀,直接斬在他的脖子上,將其再次斬暈了過去。
隨后我給他解開了繩子,將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倉庫隔出來的這間審訊室頂部有吊環(huán),我直接將這名小鬼子的身體吊了起來。
小鬼子的身體被我吊在空中,成一個大字形,雙手吊在頂部,雙腳用繩子綁著,繩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兩邊的墻上,他的身體離地面大約有二尺多高。
下一秒,我手起刀落,唰!他大腿上的一塊肉被我用匕首給削了下來。
啊……
這名昏迷的小鬼子直接痛醒了過來。
“孫子,你醒了,我看你能忍多少刀。”我用匕首插著剛才削下來的肉,舉到這名小鬼子面前,說道。
他看到自己赤身**的被吊在空中,再看到自己剛剛被割下來的肉,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恐慌,不過隨后他的這絲恐慌再次消失了,換來的是他的怒罵聲:“有種你殺了我,別想從我嘴里得到任何東西。”
看到他臉上表情的變化,我心中暗暗想道:“看來特工都經過刑訊逼供的訓練和克服心里恐懼的輔導,想要擊毀他內心的防線,不容易啊。”
“孫子,有種你別叫痛。”對于想要我命的人,我從來不會心軟,就算讓他死,也要讓他先受盡痛苦。
唰唰唰……
我手中匕首飛舞,葉英眉給我的這把軍用匕首十分的鋒利,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鋼做的。
啊啊啊……
倉庫這間審訊室里傳出了小鬼子凄慘的叫聲。
“完美的腿骨,嘖嘖……這是一件藝術品。”我將小鬼子的右腿從大腿處到腳指頭的肉都削光了,只剩下一副骨架子,他痛暈了無數(shù)次,又因為巨大的疼痛而清醒了過來。
我拿起一支強心針,直接給小鬼子打了進去,免得他馬上死掉。
“變態(tài),變態(tài),你是一個變態(tài)。”小鬼子歇斯底里的嚷叫道,他會說中國話,不過十分的蹩腳:“殺了我,殺了我!”
“死對于你來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唉,真想跟中國以前的劊子手學一學凌遲之行,聽說要割上一千多刀,丁丁啊,蛋蛋啊,都割掉,并且還會扒下一整張完整的人皮,嘖嘖,那才叫藝術。”此時的我,其實心里也十分的惡心,但是表面上仍然強裝著非常享受的表情,就是想擊破小鬼子的心理防線。
“變態(tài),殺了我,求你殺了我!”小鬼子大聲的嚷叫道,同時身體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告訴我,船越武男在那里?只要你告訴我,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不然的話,一會我就把你的蛋蛋割下來,塞進你的口里,讓你舍舍自己蛋蛋的味道。”說這話的時候,我心里一陣惡心,但是臉上卻是強裝享受的表情。
“我說,我說,他已經回國了。”小鬼子大聲的嚷叫道。
“回國了?他難道不跟我比賽了?”我眉頭緊鎖了起來,說:“你敢騙我,我現(xiàn)在就割了你的蛋蛋。”
“我沒騙你,船越君真得回國了。”小鬼子的表情不像撒謊,于是我把匕首上的血擦干凈,對其說道:“我去確認一下,如果你敢欺騙我,我就讓你嘗嘗自己蛋蛋的滋味。”說完,我便轉身離開了這間審訊室。
“你把他怎么樣了?”杜鵑和葉英眉兩人就在外邊,看到我從審訊室里出來,開口對我詢問道。
“沒怎么樣,對方說船越武男已經回日本了,杜鵑姐,你確認一下。”我對杜鵑說道。
“船越武男回日本了?”杜鵑的眉頭一皺,隨后走到旁邊開始打起電話來,稍傾,杜鵑走了過來,說:“船越武男坐今早的飛機回日本了,他沒有說謊,對方用得是假護照,不過我們的人剛才已經確認過機場的照片,就是船越武男本人。”
我眉頭緊鎖了起來,心里一陣郁悶,船越武男這個王八蛋好像比船越雄男難對付多了,自己本來想跟他光明正大的比武,他就安排狙擊手殺我,現(xiàn)在竟然還回日本了。
“媽蛋,等哥打通任督二脈,就去日本要你的狗命。”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隨后轉身回了審訊室,給了他名小鬼子一個痛快。
當我出來的時候,葉英眉手里玩著一把槍,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龍組也有三人能夠躲避子彈,但是他們三人無疑都是大師,最年輕的是我們的副隊長,也已經過了不惑之年,我看你還不到三十歲吧,竟然說自己能夠躲避子彈,我有點不相信。”
“我也沒想讓你相信。”我看了葉英眉一眼,說道。
她一直瞧不起我,我也不想巴結她,我和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剛才在車里的話都是吹牛吧?”葉英眉開始激將我。
“對,我是吹牛。”我回答道,心里暗自嘀咕了一聲:“這激將法也太L了,哥才不會上你的當。”
“你……膽小鬼,我這里都是橡膠彈,你都不敢試一試?”葉英眉想要發(fā)火,最后又忍了下去,臉上帶著輕蔑的表情對我說道。
“不敢!”我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砰!
但是我的話音剛落,葉英眉手腕一抖,對著我就是一槍。
“操!”我暗罵了一聲,在他手腕一抖的時候,我的身體便動了,內力瞬間涌入雙腳,燕子三抄水的輕功便使了出來,身體先朝右一橫,接著朝著葉英眉逼了過去。
幾乎在眨眼之間,我就到了她的身前,手中的軍用匕首抵在對方的脖子上,不過她手中的槍也正好頂在我的腰部。
“我相信你可以躲子彈了,把匕首還給我吧。”葉英眉并不害怕,雙眼盯著我說道。
“你們龍組的人都這樣不講理嗎?”我瞪著她問道,雖然是橡膠彈,但是心里卻十分的惱怒,哥不想巴結你,你也不用拿槍射我吧。
“你倆在干什么,王默放下匕首。”杜鵑出現(xiàn)在我和葉英眉兩人面前,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
我看了杜鵑一眼,最后冷哼了一聲,隨后拿下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還給了對方。
“眉眉,你在干嗎?你剛才對誰開槍了?”杜鵑先是瞪了我一眼,隨后對著葉英眉詢問道。
“杜鵑姐,我跟王默開個玩笑。”葉英眉笑了笑,說道。
“玩笑?”杜鵑奪過了葉英眉手里的匕首,隨后走到了墻邊,扣出了一顆已經扁平的鉛彈,舉到葉英眉面前,說:“這是玩笑?眉眉,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看到杜鵑扣出來的鉛彈,心里的火騰的一下直沖頭頂:“媽蛋,橡膠彈?屁的橡膠彈,根本就是實彈嘛,我操,葉英眉還真想殺我啊。”
嗖!
我的身體一動,到了她的面前,兩眼閃著寒光,聲音冰冷的對她詢問道:“你什么意思?為什么想要我的命?”
“王默,你不要激動,眉眉一直被寵壞了。”杜鵑攔在我和葉英眉之間。
“哼,兇什么,你以為我怕你嗎?剛才那一槍就是你站著不動,也最多打爛你的衣服,根本不會傷到你。”說著葉英眉掏出了自己的手槍,左右手各握著一把,揚著頭瞪著我說道。
“好,哥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國術的厲害,十米的距離,你雙槍能打死我,算我倒霉,如果被我近身,你又如何?”我瞪著葉英眉對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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