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的閃婚暖妻 !
“嘖嘖嘖,程江雪同志,你現(xiàn)在也有不安全感了啊?!?br/>
“少年,從你這歡脫又愉快的語氣聽起來,你似乎很期待???你姐的婚姻亮紅燈,你這么興奮干什么?別跟我說你看上你姐夫,想要頂缺么,親愛的弟弟?據(jù)我了解,你姐夫不喜歡男人。要不我贊助你去泰國的費用……”
程江明無語望天地把滿嘴跑火車的女人的電話掛了,頓時覺得世界無比的清靜,生活簡直不要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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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江雪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扔了手機。
小余看到程江雪的臉色,問道:“程法醫(yī),怎么了?”
“更年期提前了。幫我倒杯水?!?br/>
“好的。”小余從位置上站起來,拿過程江雪的水杯,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重新放到程江雪的桌上。
程江雪喝了一大口,喉嚨和心情都舒服了不少,“張隊從晉城回來了沒有?”
“我打個電話去刑警隊確認一下?!?br/>
“嗯。”
小余回位置上打了個電話。
掛上電話后,說道:“張隊在十分鐘后到局里?!?br/>
“知道了,你繼續(xù)忙吧?!背探┱f完真心身往外走。
小余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程法醫(yī),是不是有什么事?你這幾天有些不對勁?!?br/>
“不對勁?”
“嗯。以前你不會浪費上班時間,從不會在上班的時候分心或無所事事?!?br/>
“這不是集中在這個時候爆發(fā)嗎?別管我,干你的活吧。中午之前把昨天的兩份死者死亡報告給我,要是被我挑出半點毛病,你就死定了。”
小余身體抖了抖,立刻識相地閉嘴了。
程江雪站在辦公室的走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一層不變的風(fēng)景,心里的煩躁越發(fā)明顯。
她看過太多不美好的人性,因此她并不排斥人性的殘忍、下作和唯利是圖,只要在合理的范圍內(nèi),沒有觸及到法律,她都能寬容地不受影響。
但這次她發(fā)現(xiàn)事情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她的家人會牽涉其中。
她母親很可能在多年前用了卑劣的手段嫁入程家,害了另一個女子一生。
程江雪倒不會圣母地站到賀家沁身邊,認為賀家沁完全無辜。
賀家沁能把她的生活過成現(xiàn)在這樣,還是她自己的選擇和性格作祟,不能完全把責(zé)任推給別人。
只是她媽的行為,讓她有點反胃。
她很贊同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和事的時候使用一點小手段,但那是在小手段不傷害其他人的情況下。
她媽媽的行為已經(jīng)傷害了別人。
這是她無法忍的,并且還間接造成了她妹妹一出生就被排除在家族之外。
程江雪思及此,目光有些冰冷,看著不遠處高聳入云的高樓大廈。
此時,她的手機響了。
程江雪掏出手機,“喂,張隊?!?br/>
“來我辦公室一趟,有個人讓你認識?!?br/>
“稍等,我馬上過去?!?br/>
程江雪快步下樓,往刑警隊走去。
張揚的辦公室的門只是虛掩著,程江雪敲了敲門。
“進來。”張揚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程江雪推門進去,張揚和一個身穿黑色風(fēng)衣、頭戴帆布帽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彼此交談著什么。
張揚站了起來,對程江雪說道:“程法醫(yī)、汪先生,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下。這位是我們分局的第一女法醫(yī),技術(shù)非常過硬。這位是特殊部門第四組組長汪風(fēng)。”
“程法醫(yī),你好,久仰大名。”
“汪隊,你好,大名如雷貫耳啊?!?br/>
兩人握了握手,分別入坐。
張揚說道:“這次我們晉城之行有不少收獲,獲得的不少消息都是第一手資料。跟靈異和蠱毒有關(guān)的事我不太了解,就特意請汪隊過來跟你詳細說說?!?br/>
“謝謝張隊,有勞汪隊了。”
“程法醫(yī)太客氣了。我們在孤兒院原址上發(fā)現(xiàn)大量蠱蟲的痕跡,蠱蟲的各類很多樣化,目前正在做分類,這幾天會得出比較確切的結(jié)論?!?br/>
程江雪疑惑道:“據(jù)我所知,這些蠱蟲是有味道或其他特殊的痕跡的,內(nèi)行的人很容易會發(fā)現(xiàn)。孤兒院的舊址又是晉城幾個陰氣很重的地方之一,怎么會沒有提前發(fā)現(xiàn)那里有蠱蟲?”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那些蠱蟲是在爆炸事件發(fā)生的前夕才被釋放的,之前那里并沒有蠱蟲。”
“這一點你們能確定嗎?”
“舉個例子,一塊石頭壓在地上一年和一天,地面的痕跡是全然不同的。蠱蟲也一樣,它們剛出現(xiàn)和長期寄居在一個地方,那個地方的味道是不一樣的。經(jīng)過我和我同事們的再三確定,孤兒院的味道很輕,蠱蟲停留的時間不足二十四小時。”
“那些蠱蟲有主次之分嗎?還是放蠱蟲的人只是隨意放了一批?!?br/>
汪風(fēng)勾了勾嘴角,“當然是有選擇地放蠱蟲,畢竟一次性這么多蠱蟲也是個不小的損失,養(yǎng)蠱又不是種水稻和花生,隨便一種都能種出一堆。他們放蠱蟲的目的是為了隱藏這次事件的主蠱。”
“主蠱?”
“對。目前分析出來的主蠱有食心蠱、黑蠱、子母蠱這三種,具體的主蠱還要再分析。嫌疑最大的是子母蠱?!?br/>
“子母蠱?”程江雪一臉驚異地看著汪風(fēng)。
張揚和汪風(fēng)難得在程江雪臉上看到吃驚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
張揚說道:“你別說你從來沒有聽過?!?br/>
“在小說里看到過,子母蠱不是很難下嗎?下的人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沒有深仇大恨,誰會無聊地給別人下子母蠱?!?br/>
“小說作者真能臭不要臉的瞎掰?!蓖麸L(fēng)語氣很嫌棄地說道。
“啊,我這是被欺騙得多慘啊。”
“有一點倒是沒說錯,子母蠱反噬起來很要命。假設(shè),子蠱承受的痛苦是十,母蠱承受的痛苦大概是一百。”
“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的痛苦?”
“正常情況下是肉體,蠱蟲再怎么厲害也只個畜生,不會直接改變?nèi)说木窈蜕裰恰5L期遭受痛苦,人的心智和性情會有明顯變化,那個時候不排除精神受影響的情況?!?br/>
程江雪將汪風(fēng)的話摘錄了下來,她看著筆記本上的內(nèi)容,說道:“蠱蟲的潛伏期能持續(xù)多長時間?有沒有那種可以幾十年不發(fā)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