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的閃婚暖妻 !
秦以悅思索了好半晌才說道:“你剛才哪些話跟他們說過嗎?”
“沒有。”
“你不說你的辛苦,他們很難體諒的。如果他們是以為你在城市里過得不錯,才能有余力幫助家里呢?”
“他們不會這么想,他們就是想把他們曾經(jīng)花在我身上的錢翻倍的撈回來。”楊若微眼睛發(fā)紅地看向窗外,“你知道嗎?當(dāng)他們說我被人包養(yǎng)的時候,我真想立馬找個有錢的男人,讓他給我一筆錢,我把那些錢全給他們,然后我就跟他們沒關(guān)系了。我們醫(yī)院的醫(yī)生、護(hù)士不有好幾個被包養(yǎng)的嗎?她們過得多好,哪兒像我們這樣。不,應(yīng)該說,哪兒像我這樣。”
秦以悅無言以對了片刻,說道:“你就是在氣頭上才這么想,氣消了就不會了。別投機(jī)取巧,你以為你賺了,實際上是在提前消毀了你的福氣。”
“你當(dāng)然能這么說。我以前總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以悅我真的特別羨慕你,也很嫉妒你。你家境好、學(xué)歷高、工作能力還強(qiáng),結(jié)果找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優(yōu)秀,賀喬宴還這么有錢又疼你。每次難受的時候看到你,我就特別羨慕你,好像什么好事都會聚集到你的身上。”
秦以悅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她和賀喬宴的關(guān)系,她都不敢仔細(xì)想。
表面上看,她確實挺讓人羨慕的,能嫁給全秦城最有錢、最有權(quán),外貌、氣質(zhì)都首屈一指的男人。
可就是這樣的男人,她才沒有底啊。
她是要跟他拼魅力、拼工作能力,還有拼錢?
“還是喝酒吧,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酒醒了該努力工作就努力工作,該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就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
“嗯。”
兩人碰了碰杯,一罐一罐地喝起來。
那些啤酒特別冷,屋里又沒開暖氣。
秦以悅越喝胃和身體越冷,楊若微好像沒感覺一般,不停地往嘴里灌酒。
不知過了多久,秦以悅隱約聽到手機(jī)在響。
秦以悅閉著眼睛,伸手摸包,好不容易才掏出手機(jī),眼睛根本睜不開,帶著醉意接通了電話,“喂。”
“你喝酒了?”賀喬宴的聲音從手機(jī)那頭傳來。
秦以悅稍微清醒了一點,鼻子和嗓子都難受不已,“土豪,是你啊。我喝了一點,但還沒醉,你不用擔(dān)心我。”
“你現(xiàn)在在哪兒?”
“我在若微家里。”
“等著,別瞎跑。”賀喬宴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秦以悅愣愣地掛斷電話,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
迷糊間,見手機(jī)進(jìn)來一條信息,她想也沒想就伸手劃開了。
秦以悅搓了搓臉,見楊若微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勉強(qiáng)打起了精神,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然后扶著楊若微進(jìn)房間,將她塞進(jìn)棉被里,開了房間內(nèi)的小空調(diào),免得她受涼。
看著楊若微睡著后,還皺著的眉頭,秦以悅低低地嘆了口氣。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幾聲敲擊聲。
秦以悅被這突兀的敲門聲嚇了一跳,頓時警覺起來。
“秦以悅,開門!”賀喬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秦以悅連忙去給他開門,低聲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賀喬宴沒回答她的問題,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清澈的眼眸此時有點飄,問道:“還能走嗎?”
“我還好。你等等,我去拿包。”
賀喬宴見她隨時要倒的模樣,攔腰將她抱起來,又伸手勾住她的包,轉(zhuǎn)身帶上那扇鐵門。
秦以悅被這么一折騰,酒意更上頭了。
頭枕在賀喬宴寬厚的肩膀上,聞著他獨特、好聞的氣息。
“土豪。”
“嗯?”
“土豪。”
“怎么了?”
“土豪……”
賀喬宴低頭看著半睡半醒的小女人,既無奈又覺得好笑,溫聲道:“喝醉了?”
“沒有。我應(yīng)該要感冒了。”秦以悅說著伸手摸了摸賀喬宴的臉。
溫?zé)岬募∧w觸感從指尖傳來,暖暖的。
秦以悅的手指輕輕彈著他的臉,玩得不亦樂乎。
賀喬宴被她這副孩子氣的模樣弄得有幾分無語,抱著她快步下樓。
“土豪,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秦以悅迷迷糊糊地問道,聲音低得幾乎風(fēng)一吹就散。
賀喬宴自然聽到了。
秦以悅說完也不等賀喬宴回答,又自顧自地說道:“我雖然挺漂亮的,工作能力也還過得去。可你這種土豪身邊也不缺我這類女人啊。”
賀喬宴將她塞進(jìn)副駕上,“乖乖坐著,別胡鬧。”
秦以悅卻摟著他的脖子不放,小臉兒埋進(jìn)他的頸窩里。
輕淺的鼻息有一下沒一下地吹拂在賀喬宴的皮膚上,溫溫?zé)釤岬模瑤Я艘唤z絲酥麻。
賀喬宴的手微微握緊了她的肩,就著車內(nèi)的燈光看著秦以悅的小臉兒。
臉上帶著明顯的醉態(tài)與嬌憨,分外的惹人憐愛。
微張的小嘴,顏色粉粉嫩嫩的,讓人想一口親下去。
賀喬宴也確實這么做了。
他俯下身,在秦以悅的怔愣中緩緩湊近她的唇。
秦以悅瞪大眼睛,腦子里最后那點神智還在,心里既緊張又期待。
就在兩人快要吻上的時候,秦以悅胃里一陣不舒服,用力地打了個酒嗝。
那濃重的啤酒味瞬間充斥在整個車內(nèi)。
賀喬宴恨不得一把將這個醉鬼丟下車。
他黑著臉,給秦以悅扣上安全帶后,憤憤上車。
秦以悅摸了摸鼻子,尷尬得不要不要的。
“那啥,土豪,你要笑我,在心里笑就行了,別說出來。人家還要面子。”
“你里子都快掉光了。”
“我這不是業(yè)務(wù)需要嘛。若微心情不好,作為她朋友,喝頓酒還是有必要的。”
“她心情不好,你不是應(yīng)該勸嗎?喝酒能解決?”
“很多事勸不了,說多了就讓人覺得站著說話不腰疼了,只會讓她再浪費心神跟我再描述、剖析一遍她的心路歷程,怪沒意思的。”
賀喬宴見她一臉認(rèn)真,“你也經(jīng)歷過?”
“嗯。其他事我沒什么感覺,印象最深的是周子揚在我上研一的時候跟我分手,那時候覺得天都要塌了。”秦以悅后知后覺地眨了眨眼睛,“土豪,你不介意我說前男友吧?”
“繼續(x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