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國華甘地他們四個茹頭,倪永孝從沙發上站起來,口中笑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下個星期就召集三合會的各個堂口的負責人,還有一些老一輩的叔叔們前來見證……我們三合會的新龍頭誕生。”
著,倪永孝伸出一只手,指向蘇陌。
國華他們幾個人聽了后,也紛紛點頭,對他們來誰當龍頭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能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利益,這次他們力挺蘇陌成為三合會的龍頭,而倪家也會相應的將手上的生意全部交給他們打理。
這其實是一種無聲的交易,大家基本上心領神會。
而且倪家正在洗白,一旦洗白后,蘇陌自然就不可能繼續再當三合會龍頭,這樣讓蘇陌當上三合會龍頭根本無法對他們造成任何威脅,除非蘇陌可以和倪家決裂,要不然香港政府絕對不會容忍一個有著黑社會背景的人擠入上流社會。
蘇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竟然有些荒誕感,自己什么都沒做,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要成為香港最大的洗衣粉大亨了?
同時,在蘇陌的心里,也有一種期待。
成為三合會龍頭,乃是系統給自己布置的任務,如果完成就可以獲得獎勵,對于這個第一個獎勵,他心里十分好奇,也有一種莫名的期待福
等到倪永孝送走了國華他們幾個人后,蘇陌這才和倪永孝單獨來到書房里。
“你覺得國華甘地他們幾個人怎么樣?“倪永孝看著蘇陌,突然開口問道。
“面和心不和。”
蘇陌想了想,給出了一個答案,“雖然他們表面上臣服于我們倪家,但是背地里卻各自又有自己的打算,不過為了對付我們倪家,所以他們四個人才暫時結合成一個聯盟,想要共同抵抗我們倪家。”
“實在的,你讓我坐上三合會龍頭的位置,我怕到時候壓不住那幾個老狐貍。”
倪永孝聽到這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語氣森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把倪家的生意交給他們去做?欲想取之,必先予之,我這么做只是為了想分裂他們幾個的關系而已,別看國華甘地他們幾個對外稱兄道弟,一幅很齊心的樣子,但是背地里卻是捅刀子的好手。
幾年前我就查出,國華和甘地的老婆有染,而黑鬼和甘地合作做生意的時候,曾經私吞過對方的貨,可以這幾個人都有把柄在我手上,在加上這次我把倪家的生意分給他們幾個,你到時候他們會不會還會想現在這么齊心?”
“你想對付國華黑鬼他們?”聽著倪永孝的話,蘇陌慢慢的品味著對方話里的意思,心中陡然一驚,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向他。
自從加入了三和會后,他對社團中的局勢也曾了解過不少,不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知的白了,總的來現在三合會由倪家為主導,而在倪家手下又有五個堂主,也是五個最大的勢力,分別是國華甘地他們四個,最后一個則是韓堔了。
其中國華他們四個人組成了一個團體,和倪家面和心不和,至于韓堔則是最挺倪家的人,對倪永孝最忠心的一個,如果真的要除掉他們,就必須壯士斷腕,到時候三合會的實力會被削弱大半的。
沒想到倪永孝居然真的有這么大的決心,寧可自損八百,也要干掉國華他們幾個。
“準確的,還有韓堔。”
倪永孝看著蘇陌,面色很平靜,但是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聽到這話,蘇陌沒有話,熟知劇情的他自然明白倪永孝為什么要殺韓堔,畢竟四年前就是韓堔的女人找劉建明暗殺了倪坤,可以韓堔相當于他們的殺父仇人,自然也是倪永孝必殺他的原因。
起來,韓堔也挺冤枉的,他對倪家的忠心自然是不用的,這四年來他有無數次的機會做老大,甚至獨立出去,但是韓堔沒有,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倪家,這也是倪家在倪坤死后,倪永孝能快速接手三合會的主要原因。
對于倪坤的死他根本不知情,全都是自己的女人背著他做的,最坑的是做了還不跟他講,要不然以韓堔的心性,如果在知道自己和倪家已經結了死仇的情況下,那絕對不會傻乎乎的替倪家賣命了四年。
“你似乎不是很驚訝我要殺韓堔啊?”倪永孝看著一臉平靜的蘇陌,口中詫異的問道。
“既然你要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作為倪家人,沒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自己的哥哥吧?”蘇陌抬起頭,看向倪永孝,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人,但絕對是一個非常稱職的哥哥。
但是蘇陌明白自己不是陳永仁,他只是一個頂著對方身份的穿越客而已,讓他去認可倪家非常困難,不過誰讓現在倪永孝力挺自己當三合會的龍頭,為了自身的利益,犧牲一下還是很值得的。
“哈哈,阿仁,我果然沒看錯你。”倪永孝突然笑了起來,尤其是聽到蘇陌那聲哥哥后,顯得十分高興,在他看來這是蘇陌已經認可了倪家人這個身份,但其實只是蘇陌在演戲而已。
該配合演出的我,在盡力表演。
論演技,自己也不差啊。
“四年前爸爸的死,我一直懷疑是國華甘地他們做的,不過為了三合會的穩定,當時我并沒有對他們下手,這些年來我請了不少私家偵探幫我查殺害爸爸的兇手,最近總算有頭緒了。”倪永孝看著蘇陌,語氣有些冰冷的著。
倪家人最重感情,即使在他眼里蘇陌不是和他們一母同胞的兄弟,但畢竟也是爸爸的血脈,體內和他留著同樣的血,所以他才會如此看重蘇陌,如今面對倪坤的死,倪永孝硬是蟄伏了四年,這種仇恨日積月累下來,已經達到了很恐怖的程度了。
“哦?是誰?”蘇陌雖然心里早就知道答案,但還算做出一副激動好奇的樣子。
“是韓堔還有他的女人。”
倪永孝坐在沙發上,然后將自己右手的手表慢慢的摘下來,慢慢的放在蘇陌的面前,口中淡淡的道:“爸爸常,出來跑,無論做過什么……遲早要還的,他死了四年,今是時候了。”
“這次,我為他們準備了金木水火土五種死法,來祭奠爸爸的在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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