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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章 .4.20二更,

    ,重生之民國名媛 !
    陸潯拉著悠之來到辦公室的門口,就見辦公室的門關(guān)著,悠之道:“聽不見。”
    陸潯尋思了一下,交代:“你在門口等我,我過去給你看看。”
    他轉(zhuǎn)到走廊的角落病房,直接翻身去了陽臺,醫(yī)院的陽臺都是連著,陸潯來辦公室的陽臺外。悠之猜到他要做什么,皺了皺眉,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不過這個時候也不細想了,很快的,就看陸潯回來,他拉著她道:“如果你想跟著他們,我們現(xiàn)在就下樓。”
    悠之鄭重點頭,“我自然是想跟著他們的。”
    對于顧遠這個人,悠之總是有點看不透,五姐是單純熱情的性格,悠之是很怕她被騙了的,因此打算還是為她好好的探查一下,既然四姐都沒有調(diào)查出什么,那么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她倒是不客氣了。
    陸潯拉著悠之下樓。
    等兩人坐在車里,悠之猛然想到剛才覺得的不對勁兒是怎么回事兒了,他們家的私事兒怎么就讓陸潯攙和進來了呢,這算是怎么回事兒啊!剛打算找個理由拒絕陸潯的“好意”。就看顧遠已經(jīng)與金玉蝶出門了。
    兩人在大門口攔了黃包車,陸潯立刻跟上,他車子開得極慢,遠遠的跟著,并不讓人察覺,悠之吞咽了一下口水,道:“要不,咱們別跟著了吧?也不好。”
    陸潯似笑非笑道:“你不擔(dān)心你姐姐了?”
    悠之:“……”竟是無言以對。
    陸潯道:“他們是來看鞭傷的,金玉蝶身上全是傷痕,她身邊那個年輕男子自稱是她弟弟。”看悠之一眼,認真道:“不過我覺得不是。”
    悠之抬頭,疑惑的問道:“為什么這么說呢?不是都自稱是弟弟了嗎?”這倒是與四姐調(diào)查的一樣。他們是自稱姐弟的,他們只是因為顧遠小時候沒有姐姐而覺得這件事兒不對,那為什么陸潯會這樣說呢?
    “齊修哥,你有什么看法嗎?”小嘴兒立時就甜了起來。
    陸潯嘴角勾了勾,道:“直覺。”
    悠之噗嗤一聲,噴了,道:“我還當(dāng)什么呢,原來是最不靠譜的直覺。”
    倒是沒想到,陸少帥也是一個相信直覺的人,真是怪咧。
    陸潯道:“我的直覺不是憑空猜測,誰人家里沒有兄弟姐妹呢。他們倆給我的感覺不對,而且剛才我在陽臺的窗戶有看到金玉蝶脫衣服為傷口換藥,你姐姐那位朋友沒有一絲避諱。”
    悠之很想說如果是姐弟,不避諱也是沒什么啊!轉(zhuǎn)念一想,陸潯既然這樣說了,必然不是普通。也不說話了,只抿著小嘴兒,越發(fā)的嚴肅起來。
    看黃包車的方向,陸潯突然拉住悠之的手,“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之后,踩了油門,很快的越過了黃包車,一路揚長而去。
    金玉蝶靠在顧遠身上,望向汽車離開的方向道:“你看你,還說那輛車是跟著我們,哪里是跟著我們呢,分明就是小情人打情罵俏才開的慢罷了。若是真的跟著我們,我們又沒有表現(xiàn)什么,這個時候怎么就開過去了呢!”
    顧遠吁了一口氣,道:“沒事兒自然是最好。”
    金玉蝶咯咯的笑,輕聲:“小遠啊,你就是膽子小。”
    顧遠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姐姐還要在北平待下去呢,我也都是為了姐姐著想,免得被有心人算計了,我不過是無名小卒,沒什么人認得,姐姐可不同。”
    金玉蝶柔媚的靠在他身上道:“我就知道小遠最好。”
    ……
    悠之不解道:“我們不跟著了?”
    陸潯道:“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見悠之詫異,又解釋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車夫的速度開始忽快忽慢了嗎?這就是試探我們是不是跟著他們。既然如此,我們不跟了便是。”
    悠之蹙眉嘆息道:“倒是不知下次該是怎么堵他們了。”
    陸潯失笑:“可是我們并沒有跟丟啊!”
    悠之“啊?”驚訝不已。
    陸潯道:“那個女人是金玉蝶,我認出她了,很恰好,我知道她的住處,我們直接去她的住處。”
    悠之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沒說什么,只是抿了抿嘴。
    半響,軟糯的回了一個好。
    陸潯也不看她,繼續(xù)道:“我之前抓她的金主,在他們家門口喂了一宿的蚊子。”
    悠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原來少帥也有這樣的日子。”
    陸潯嘆息:“做人各有各的難處啊!”
    陸潯將車子挺好,拉著悠之道:“我?guī)惴瓑Γ瑳]問題吧?”
    悠之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只是這樣像個宵小一樣翻墻倒是第一次,她激動的有點臉紅,道:“可以。”
    悠之有傷,陸潯十分照顧她,幫她進了院子,又順著墻壁轉(zhuǎn)到了房子的一角,他看身邊有些懵的悠之,感慨自己也真是豁出老臉了,何時見過這么大年紀的老人家追求小姑娘像他這樣下血本翻墻越戶的,丟人。
    等兩人找好隱蔽之所,也見金玉蝶和顧遠回來了,這個時候陸潯發(fā)現(xiàn),那個老媽子和門子都去了門房,似乎是專門為他們讓地方。
    果不其然,金玉蝶一進門就抱住了顧遠湊了上去,呢喃:“小遠,小遠,想死我了。”
    顧遠站在那里,半響,抬手抱住金玉蝶,十分熱情。
    陸潯拉著悠之閃在窗口,輕輕的透過小小的縫隙看了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悠之感覺轟了一聲,腦子全是漿糊了。
    兩人就在廳里越發(fā)的放肆起來,不多時,就看金玉蝶的衣衫就落了地……
    “小遠……”
    眼看金玉蝶拉扯顧遠衣服,陸潯捂住了悠之的眼睛,攬著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抱起,閃到一旁。
    等兩人轉(zhuǎn)到一側(cè),陸潯總算是放開了捂住悠之口的手,他道:“小孩子不要學(xué)壞了。”
    悠之緩和了半響,艱澀道:“他們、他們竟然是那種關(guān)系。”真是一點都想不到。
    陸潯問道:“我們稍微等一會兒,一會兒再過去聽墻角。”他感覺自己真是熱死了,渾身上下無一處不似火燒,不過看悠之純真的大眼睛,又知道自己是不可亂來的。
    悠之這個時候還是相信陸潯的,兩人悄然的等了一會兒,似乎屋內(nèi)的聲音消了,陸潯又拉著悠之過去。
    此時金玉蝶已經(jīng)與顧遠去了臥室,兩人都躺在那里,顧遠道:“蝶姐舒服么?”
    金玉蝶咯咯的笑了出來,“還是小遠最好,那些混蛋,沒得一個好東西,都是些殺千刀不得好死的。”
    “委屈蝶姐了。”顧遠哄道:“蝶姐這幾年正是好時候,若是不賺這個錢,有些可惜,但是賺了,我委實心疼,心中時常十二萬分的糾結(jié),不知該是如何才好。那許多時候,我是恨不得沖進門將蝶姐救出來的。”
    金玉蝶笑的越發(fā)開心,道:“我也是知道你的心思,縱然有些難熬,總歸是能賺來大筆的銀錢,現(xiàn)在多攢一些,將來也好去外地生活。沒有錢可是寸步難行的。”頓了頓,金玉蝶突然就不高興起來,道:“說是想與我一同生活,該不會是哄我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近日可是搭上沈家那個五小姐了。聽說她時常去雜志社找你呢。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一點矜持都沒有,主動湊到男人身上。”
    顧遠立刻:“蝶姐還不相信我么?我們一起那么多年,若不是蝶姐,我如何有錢讀書,現(xiàn)在又如何會有一份體面的工作,這些我都是曉得的,蝶姐可不能冤枉我。那個沈嵐之確實是喜歡我沒錯,不過我并不把她放在心上,玩玩罷了,我現(xiàn)在欲迎還拒,慢慢的勾的她死心塌地,也好從她身上敲一筆。蝶姐都這樣為了我們的將來付出,我哪能什么都不做呢!再說了,當(dāng)年他們家就這樣把我趕了出去,害的我們一家過得凄慘,這個仇,我不能不報!不過拿走一點東西罷了,他們家那么有錢,又哪里在乎這樣一點東西,竟是如此就容不下我們,真是偽善。”
    金玉蝶摸他的臉,嘖嘖道:“看你氣憤的,我知曉你心里難受,那個沈嵐之,弄些錢,甩掉就好。”
    陸潯感覺悠之不對,低頭看她,就見她已經(jīng)氣得顫抖,陸潯有些擔(dān)心,索性拉著悠之快速的翻墻離開,等回到車上,悠之還在顫抖,她道:“這世上怎么就有這樣無恥的人,個死不要臉的!”
    陸潯安撫道:“別被那樣的小人氣壞了身子,既然此人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你告訴你五姐便是,我看他……”陸潯不好說什么了。
    悠之憤憤然:“我們有錢就是他們偷東西的理由嗎?還要這樣的欺騙我五姐,我五姐最單純善良了,我真是恨不能直接一槍打死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悠之的小臉兒通紅,被氣的,她最是重視自己的家人,而眼見家人這樣被欺騙,恨極了。
    “齊修哥,你們男人怎么就沒一個好東西呢!”問完了,悠之猛地察覺自己這話不對,尷尬了,她抬頭,結(jié)巴道:“那個、那個、我沒有旁的意思啊。口誤、口誤的。”
    一不小心給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了,這事兒鬧得!
    陸潯似笑非笑的,不過很快就揉了揉悠之的發(fā),輕聲笑道:“沒事兒,知道你不是說我。”才怪!
    陸潯難得的在內(nèi)心吐槽,不過他很快就又笑了起來,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做了十幾歲都沒做過的事。
    “我一定要回家告訴他們,讓他們知道顧遠的真面目,齊修哥,你給我做證人好不好?”悠之拉住他的衣襟,認真道。
    倒不是說家里人不相信她,只是女人總是容易被愛情迷住了眼,前世的時候五姐因為徐友安的事情與四姐都產(chǎn)生了隔閡,今日今日,她真的擔(dān)心五姐再次受到迷惑。
    悠之十分擔(dān)憂,陸潯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樣并不太好。”
    悠之立時就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陸潯看她乖巧,只感慨這丫頭果然是個小墻頭草。
    他道:“你就算是回去說了,我為你作證,大家也都信了。你姐姐呢?你說了他是你姐姐的朋友,這朋友又是怎樣的深度我并不知。只是就算是她相信了你。好吧,我相信你的姐姐會相信你,可是如果顧遠解釋呢!他狡辯的話被你五姐相信了呢?”陸潯看事情總是比悠之客觀一些的。
    她擔(dān)心的是五姐不相信她,可是陸潯倒并不這么想,他覺得,其實事情的重點根本就不在這里。
    “你姐姐相信了你就不會和這個人來往,可是你就覺得顧遠是傻子嗎?他不會發(fā)現(xiàn)異常?到時候只用些手段,想來你姐姐就會把這件事兒說出去,到時候顧遠說出許多的辯解之詞又該如何。一個身世坎坷,需要靠身邊女人賣身讀書工作的男人,一個靠女人接濟的小白臉,他對付你姐姐這樣溫室的花朵,不是很有一套么!”
    陸潯看她單純的樣子,感慨道:“暫時與你父親通個氣,讓他知道這件事兒,稍后我會把有關(guān)顧遠的調(diào)查報告交給你。你用現(xiàn)實的證據(jù)讓你五姐知道顧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徹底把他所有的后路都堵死,這才是正經(jīng)。我相信,我們現(xiàn)在偷聽到的,可能僅僅是一點點而已。用這一點點是不足以釘死一個人的。想弄垮一個人,就要一擊即中,徹底將他打倒,若不然,反反復(fù)復(fù)只會讓事情糊了。懂么?”
    揉揉悠之的頭,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悠之仔細想了想,覺得特別有道理,她咬唇道:“謝謝你。”十分真誠。
    陸潯挑眉:“應(yīng)該的,我姐姐住在你們家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我姐姐是什么性格我最懂。不過是做一些這樣的小事兒罷了,算不得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
    陸潯說的十分的得體,悠之防備越發(fā)的少了幾分,輕聲笑:“我可以讓我父親調(diào)查的,謝謝你,這件事兒就不勞煩你了。”
    陸潯沒有看她,只道:“我做更合適,我的人脈強過你父親,而且我身邊的人動作也快,這事兒等不得,給我兩日功夫,我讓顧遠的所有一切都呈現(xiàn)在你面前,但是這兩天,你想法子拖住你五姐,不要讓她見顧遠。”
    悠之終于點了點頭,應(yīng)承下來,她嘆息一聲,“我真的不明白,這是個什么世道。”
    陸潯含笑安撫:“不管是什么,你做好自己就可以了。畢竟,像是你這樣的好人還是多過那些心存歹念的惡人。”
    悠之一想,笑瞇瞇:“也是哦!”
    陸潯咔吱一聲將車子停下,道:“這家糕點特別不錯,我進去給你買一些,你等我。”
    ……
    悠之跟陸潯跑出去一天,等傍晚回家,就見大家的眼神都不太自然,涵之是滿滿的不贊同。
    陸潯將糕點悉數(shù)都放下,含笑道:“完璧歸趙,我將六小姐送回來了。”
    陸寧翻白眼,冷笑道:“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陸潯倒是也不惱火,只笑著言道:“悠之的傷口還是要隔一日就去醫(yī)院換藥,好好看一看情況。可馬虎大意不得。大姐,人家因為你受傷,既然你住下了,就多幫著照顧一些,悠之年紀小不懂事兒,凡事兒不放在心上,你結(jié)婚早點都能當(dāng)人家媽了,也顧及著她些。”
    “陸齊修,你個混蛋,你說誰老呢!”但凡是女人,真是可沒人愿意被說老,陸寧暴跳如雷。
    陸潯輕描淡寫:“我沒這個意思,大姐想多了。”
    陸寧才不肯善罷甘休,越發(fā)的氣憤,她道:“你給我過來,老娘不教訓(xùn)你,你還敢編排我了是吧?好端端的給人家小姑娘拐走了,現(xiàn)在在這兒跟我裝好人,我……”
    也只有和陸潯在一起,陸寧才會真的這般暴跳如雷。
    她道:“我非揍死你丫的。”
    眼看現(xiàn)場十分的火爆,悠之咯咯的笑了起來,靠在涵之的肩膀上,典型的看眼兒不怕事兒大!
    陸家姐弟終于不在爭吵,齊刷刷的看向了她。
    悠之單純的眨眼:“繼續(x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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