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夏利和鄭衣一起瞪了吳秀一眼,心中十分不爽。
因?yàn)閰切愕难韵轮饩褪牵耗銈z又算什么玩意,不配與我談。
鄭衣冷淡的笑了笑,“吳秀,你小子還真是挺狂啊!”
夏利冷道:“越狂,死得越早。想跟魔主見面談,恐怕過不了我倆任何一關(guān),想都別想。”
鄭衣:“就是!別以為你能征服全真道,就能跟魔門一較高下。魔主,不是誰都能見得了的。”
吳秀站了起來,淡笑道:“這么說,還得打一架咯?”
夏利和鄭衣相視一眼,齊點(diǎn)頭,“正是!”
吳秀一撇嘴角:“行,那我今天打誰?”
“你隨意選。”夏利道。
吳秀呵呵一笑,搖頭,“你倆,真有意思。那我就拋硬幣,決定挑戰(zhàn)你們誰吧!”
“隨意。”
吳秀取了一柄陰陽硬幣來。
一面是陰,一面是陽。
其實(shí)這哪里是硬幣,其實(shí)是陰陽令。
不過,夏利和鄭衣并不認(rèn)識(shí)。
吳秀拿著硬幣,“陰面,我打夏利同志;陽面,我打這位……哎,聊這么久,還不知道你叫啥。”
“鄭衣。關(guān)耳鄭,衣物衣。”
“好名字。”
隨后,吳秀一拋陰陽令,落在了桌子上。
一看,顯出來的是陽。
鄭衣冷淡一笑:“小子,這是你的自主選擇了,別后悔。如果我把你打慘了,也別記仇,反正記了仇也沒什么用。”
吳秀笑道:“鄭先生,不要小瞧鄙人的氣度吧!在哪里打?”
鄭衣指了指這花園那邊的一塊大理石的空地,“就那邊吧!”
話音落,他一步如滑行,身姿充滿了魔性的感覺,已眨眼便到了地方。
站在那里,一襲魔門黑衣,面容依舊看不清楚,也是有種魔性的感覺。
夏利瞅了吳秀了眼,淡冷道:“上吧!最好小心點(diǎn),別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吳秀一拱手,“感謝關(guān)心,感謝提醒。”
說完,他直接走過去,一點(diǎn)法力也不動(dòng)用。
夏利冷哼一聲,根本也不把吳秀放在眼里,當(dāng)即一步滑動(dòng),先吳秀到達(dá)那邊的大理石空地上。
夏利觀戰(zhàn),自然在空地外圍,在石欄桿邊站著,點(diǎn)起了煙。
吳秀沒一會(huì)兒也走過來了,看著那里的鄭衣,笑道:“期待這一戰(zhàn),能把你真面目打出來。”
鄭衣冷笑,“想得很天真!別讓我把屎給你打出來了。”
吳秀哈哈大笑,“魔門說話,果然魔性!”
“廢話少說,動(dòng)手吧!”
鄭衣說著,兩手一抬,起了個(gè)很怪的法式。
吳秀點(diǎn)點(diǎn)頭,馬上全神戒備,“鄭衣,請(qǐng)!”
“不客氣了!”
話音落,鄭衣突然兩手交錯(cuò),推出了一片隱約如黑霧般的物質(zhì),如同旋風(fēng)一樣,掃向了吳秀。
吳秀撒手就是兩張防御盾符打出去。
然而,符撞到這樣的魔性旋風(fēng),根本不頂用。
嘶嘶兩聲,符就炸了。
對(duì)于鄭衣的攻擊,一點(diǎn)阻止作用也沒有。
黑霧旋風(fēng)狀,還在空中,但并沒有馬上攻擊。
鄭衣獰笑道:“不自量力!”
夏利看著也是搖頭,“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拿下全真道的。全真道現(xiàn)在就沒落成這樣了嗎?”
吳秀一搖頭,嗖的一聲飛出了天刀。
冷不防的一刀砍中了那魔性的旋風(fēng)。
“撲~~~~”
一聲沉悶的摩擦之音響起來。
那魔性的旋風(fēng)被一刀砍炸了,消失個(gè)無影無蹤。
“嘿!你還有點(diǎn)道道,竟然會(huì)馭劍術(shù)了!”鄭衣吃了一驚,馬上就不屑了,“我看你還怎么砍!”
話音落,這家伙兩手連揮。
一片片魔性旋風(fēng),瘋狂的飛過來了。
幾個(gè)眨眼,如同一大片黑云似的,立體打擊吳秀!
夏利冷笑了,一臉的輕松看戲表情。
這種強(qiáng)勢(shì)的攻擊下,吳秀很難頂?shù)米×耍@不死也得脫層皮,逃不掉的。
豈知那一瞬間,吳秀動(dòng)用了陰陽令。
這遁術(shù)也是驚天動(dòng)地的,瞬間消失在原地。
鄭衣所有的攻擊,撞在一起,砰砰直響,整個(gè)虛空都在扭曲一樣。
一片黑暗的魔光閃過,地面的大理石都化為粉塵了。
自然,原來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吳秀的影子了。
鄭衣愣了下,“嗯?這么不堪一擊嗎?被我殺得渣都沒剩下?”
“正是……呃……”夏利一笑,臉上的笑容又突然凝固了,一指鄭衣的后面。
鄭衣感覺有什么不對(duì),一扭頭,靠!
脖子上一涼,眼前一道人影,正是吳秀。
而且,吳秀手中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吳秀一臉淡然的笑意:“鄭先生,您輸了。”
鄭衣:“……”
簡直無語,驚震,打臉。
愣沒想到,會(huì)輸給這樣的小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