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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紹田哈哈一笑,道:“李書記,你的別墅建的不錯啊,花了不少錢吧!?”
“饒大哥笑了,沒有你們,哪有我的今。”李耀惶恐地擦掉臉上的冷汗,臉色嚇的蒼白起來。
在邙山市里,知道風一閔,就會知道饒紹田。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風一閔可以取得如今的成就,離不開饒紹田的支持和幫助。
饒紹田為人陰狠,心計很重,城府頗深,被風一閔視為左膀右臂,任何事情,都是與饒紹田商量好了以后,再展開行動。風一閔許多大計,都是出自饒紹田之手。
而且,根據民間傳聞,饒紹田的背景很不簡單。好像是華夏國三大頂級家族之一的趙氏家族某一個大佬的私生子。
蕭氏家族、趙氏家族和蔣氏家族,并稱為華夏三大頂級家族。其中,以蕭氏家族的勢力最為強大,趙氏家族居次,蔣氏家族最末。三大頂級家族,幾乎占據了國家政界、商界、軍界各方面。
比如,蕭氏家族在政界、商界、修真界和軍界,擁有無可撼動的地位和影響力。正是基于這樣一個影響力,蕭氏家族穩坐第一大家族。
趙氏家族在政界和軍界的影響力,一點不弱于蕭氏家族。只是在商界和修真界的影響力,遠遠不如蕭氏家族,才居于蕭氏家族之后。
蔣氏家族在政界和商界的影響力,可以與蕭氏家族相互抗衡。但是在軍界和修真界上的影響力,別與蕭氏家族相比較了,就是與趙氏家族相比較,也是略有不如。這才居于第三大家族。
不管怎么樣,三大頂級家族在華夏國,那就是一個龐然大物。每一個頂級家族下邊,都有無數追隨的一流家族。有些是因為共同的理念而走在一起,有些是因為利益相互結盟,也有一些,是有著很深的淵源,關系盤根交錯。
所以,饒紹田作為趙氏家族某一位大佬的私生子,所擁有的背景,也是非常的強大。哪怕他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趙氏家族暗中打聲招呼,各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會賣趙氏家族一個面子。
因此,在張陽、李耀他們圈子里,饒紹田的身份很突出,備受這些掌握實權饒重視和巴結。
饒紹田微微一笑,沒有對李耀多什么,只對張陽道:“張市長,你先請?”
張陽急忙擺手道:“饒哥,那你可是折煞我了,有你在,我怎么敢造次呢?你先請,先請。”
饒紹田呵呵笑道:“張市長,你癡長我幾歲,要是你也叫我饒哥,那是折我的福。風哥一直告誡我們,對誰都可以無視,唯獨對張市長,要表示出足夠的尊敬。你要是不先請,我做的,更加不敢造次了。”
“好好,既然饒哥這么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張陽聽到饒紹田的話,內心還是很受用。點點頭,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來,背著雙手,在一群饒擁護下,慢慢地走進李耀的別墅里。
別墅里的客廳烏煙瘴氣,地板上到處都是煙頭,茶幾也殘留著一些啤酒罐、花生米以及一些零碎的食物。
張陽看到這樣一幅場景,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指著客廳狼藉的樣子,微怒道:“李書記,你給我解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連一個家都整理不好的話,趁早給我從縣委書記位置上滾蛋。”
“對,對不起,張市長,我,我馬上清理。”李耀惶恐地擦掉臉上的冷汗,就想上前清理這些臟污。
“不用了。”張陽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臉色陰沉地道,“去你的書房,等你收拾好了,事情就無法收拾了。”
“是是,張市長,你這邊請。”李耀松了一口氣,搶先一步,為張陽、饒紹田領路,來到別墅一個偏廳,引到書房去。
書房還好,比較寬敞。中間一個,是一張比較大的辦公桌。桌子上擺放著一臺最為豪華的電腦,還有一些較為名貴的花盆,珍奇古玩。在辦公桌后邊,擺放著兩個巨大的書柜,書柜里擺放著許多書籍。仔細看上去,有經濟學的書籍,唐詩宋詞古籍等等。
饒紹田呵呵笑道:“李書記,你很好學啊,書房弄的不錯,很有那種書生的風味。”
李耀惶恐地道:“我都是瞎弄,平日里也沒什么時間去看書,讓饒哥見笑了。”
張陽冷哼一聲,道:“你平時要是多看一些書的話,就不會生了一個豬腦子了。”轉身看著隨身跟進來的一班青山縣政府人員,冷道:“你們都出去,我們三個人商量一點事情。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是是。”斷斷續續地傳來應允聲,十幾個人,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走在最后一個人,輕輕為他們三個人拉上房門。
張陽臉色放緩,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呵呵笑著對饒紹田道:“饒哥,你坐。”
饒紹田這時候沒再客氣,走到一處沙發上,就坐了下去。張陽走到沙發另一側,坐了下去。抬頭看到李耀惶恐地站在那里,不悅地道:“你傻站在干什么,坐下來。”
“是是。”李耀心地坐在張陽、饒紹田旁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不敢完全地坐下去。
饒紹田感到好笑,道:“李書記,你不需要那么拘謹,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要是那么拘謹,都弄的我不還意思了,哈哈。”打了一聲“哈哈”,緩減一下氣氛。
李耀呵呵笑道:“有張市長和饒哥在,我不敢造次啊。”
張陽道:“好了,廢話少,邙山市軍分區的事,想必你也聽過了吧!?”
“聽過聽過--- ---”李耀急忙道,“正是聽了這么一件事后,我才連夜把縣政府一班人員,都召集到家里開會,大家商量一下,該怎么去處理這個事情。”
“商量好了沒有?”張陽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李耀,臉色非常的陰沉,恨不得一腳踹了李耀去。
李耀雙手輕微地顫抖,惶恐地道:“那個,那個,我們商量了大半,也,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廢物,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張陽怒從心來,“啪”怕桌子而起,指著李耀破口大罵,“你你們,都是一群廢物,我要你們有什么用。”
“張,張市長,對,對不起。”李耀嚇的一把地跪倒在地上,全身因為驚嚇過度,瑟瑟發抖,“我知道錯了,求求張市長,給我一個機會。”
“呵呵。”饒紹田笑了一聲,出言圓場,道,“張市長,別生氣。事情鬧的很大,換做是誰,也會感到很棘手,拿不出可行的解決方案。再者,我們今冒昧打擾李書記,就是來商量下,該怎么把這件事給壓制下去。”
張陽忍住心中怒氣,又坐了下去。沒好氣地看了李耀一眼,喝道:“你跪在地上,像什么樣子,還不給我起來。”
“是是。”李耀感到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了,顫抖地站了起來,半個屁股挨著沙發,一句話都不敢。
張陽懶的去理會李耀,也知道從他口里,肯定得不到什么確切有用的解決措施,微笑地看著饒紹田,道:“饒哥,你看,這件事,我們應該怎么做比較好呢?”
饒紹田沉思半會,道:“邙山市軍分區,雖然是師級軍區。但是由于地理位置比較特殊,備受省軍區、華東軍區,乃至中央軍委重視。現在,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上至中央軍委,華東軍區、省軍區,下至邙山市,都已經被震動了。想要隱瞞,那肯定是瞞不住的。”
張陽道:“如果中央要派人下來徹查軍分區被滅的事情,那么我們的事情,肯定也會被抖露出來。我怕到時候,事情就更加的糟糕了。”
饒紹田搖搖頭,道:“事情絕對沒那么簡單,如果只是派人來調查,那么事情或許就有回旋余地。可是,我接到消息,華東軍區調派兩個軍的兵力,火速趕來邙山剩我估計著,明早上,華東軍區調來的兩個軍,就會達到邙山市了。”
李耀驚道:“難道中央要血洗邙山市?”
張陽瞪了李耀一眼,喝道:“你不話,沒缺你是啞巴。血洗邙山市,虧你想的出來。邙山市再不發達,人口也有幾百萬。難道中央,想要滅掉幾百萬人嗎?”
饒紹田道:“張市長,李書記的擔憂,不是沒有可能。血洗邙山市,肯定是不會的。但是,要是被中央調查出真相來,血洗邙山市官場,那是肯定的。畢竟,這種事情,一旦傳了出去,影響會很惡劣。要消除惡劣影響,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參與事件里的人都永遠閉上嘴巴。而死人,才會永遠閉上嘴巴。”
張陽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血洗官場,也就是,連他都難逃厄運,急忙問道:“那,那我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