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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如愿以償

    沈蕪要午休, 陸無昭哄著人睡著后,劃著輪椅來到了暗室。
    暗室位于書房之下的位置,由一個暗門連接, 走下緩坡,便到了一個私密又安全的屋子。空間不算大, 但好在雜物不多,足夠寬敞。
    明心已經等候多時, 見人來, 他站起身, 開門見山道:“那我們便開始吧。”
    陸無昭點點頭,他將礙事的長袍脫下,搭在一旁的架上。他將兩只腳從踏板上挪開,放到地上,深吸了一口氣,撐著輪椅的扶手, 艱難地站了起來。
    這一套動作近半年來他已經做得很熟練, 從一開始無數回的失敗,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不得不讓人攙扶著才能起身。到如今, 他已經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用還未恢復好的下肢撐著,短暫地站上片刻。
    只短短半年,便恢復到這般地步, 可謂是突飛猛進了。
    明心在一旁看著, 淡笑著點點頭。
    陸無昭并未滿足于此,他緩慢地朝前邁步,下肢的疼痛叫他忍不住重重喘了一聲, 臉頰上覆著一層薄汗,細密的汗織成網、匯成滴,順著皮膚滾落。
    一步,兩步,三步。
    他頭回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自己走到了木桿的面前。他將雙手用力撐住一左一右的兩根木桿上,咬咬牙,手臂流暢的線條頃刻間繃緊。
    此時他的汗已經將衣衫浸透,衣裳緊緊貼著后背,潮濕的布料將他勁瘦性感的上身勾勒分明。
    “不必勉強。”明心說。
    陸無昭沒有理會,繼續撐著向前走。
    他腦子里皆是自己從前嘗試著行走時,一次又一次狼狽地栽倒的畫面,疼痛叫他清醒,更叫他愉悅。
    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下肢的存在,小腿與腳踝傳來的感覺是他盼了十年才得來的。
    陸無昭疼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藏于皮膚下的青筋暴起,他突然又想到了沈蕪。
    若是沒有遇上她,只怕這輩子都不會邁過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更不會有站起來的機會。甚至于他會早早地長眠于地下,錯過這世間許多精彩。
    他腦海中那些失敗和挫折的回憶漸漸遠離,取而代之的是每個清晨和夜晚,沈蕪專注地為他按摩腿部時的樣子。
    她的笑靨強勢地闖進了他的腦海,無力感漸漸褪去,她的每一句情話都印在他的心上,一刻也不曾忘卻。
    此刻的陸無昭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想要與她并肩站在一起,想要牽著她的手邁進家門的愿望前所未有地強烈。
    他可以做到的,終點就在一抬頭能看到的地方,只要堅持下去,他總能到達。
    沈蕪曾經說過,她見過他的狼狽,也見過他的脆弱,她說這些東西都可以毫無保留地給她看,她說希望每一次他痛苦的時候都能陪伴他。
    但這一回,沈蕪并不知道他在偷偷地練習行走。
    一份驚喜,也是他遲來的情意。
    ……
    沒過幾天,沈琮志便帶著謝卿昀踏上了去往烽州賑災的路。
    謝卿昀結束了假期,回了禁軍繼續做他的統領。褚靈姝近來總是出宮找沈蕪,像是在躲什么人,她說宮里待得不安穩,想在將軍府借住一段時間。
    可是沈蕪忙著陪夫君治腿,沒什么時間與人相聚,將軍府現下無人居住,沈蕪生怕冷待了小姐妹,畢竟褚靈姝最喜歡熱鬧,于是她特意請來了空閑很多的謝脩禾幫忙。
    明心還是住在客棧里,只是往陵王府跑的次數越來越多。
    沈蕪察覺到了不對勁,狐疑道:“大師為何來得越來越頻繁了?昭昭,你們莫不是有事瞞著我?”
    他們每次治療時她都在場,明心為陸無昭治腿時,她就陪在一邊,晚上的時候依據明心大師交代的手法給他按揉,她不太敢問他的感受,生怕仍無起色,他心中煩悶。
    但她看著陸無昭的神情,不像情形嚴峻啊。她低頭看了看掌下的這雙白皙得過分的腿,沒有以前那般孱弱,經過她精心地養護,已經很勻稱、很好看了。
    雖說不如他手臂一樣肌肉緊實,畢竟是傷殘了十多年的腿,哪是一朝一夕就改變了的?此刻的情況已然比之從前好上不少。
    況且明心大師也未曾提過有何問題,沈蕪回想了一番,好像明心大師一向都是笑瞇瞇的,看不出緊張和遺憾的時候。
    陸無昭手指叩了叩扶手,將問題甩在了明心的身上,“大師為了我的傷在京城耽擱了太久,他想快些穩定住情況,因此才格外著急吧。待他走后,我們自己慢慢恢復。”
    沈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有些愧疚道:“確實拖了人家太久的時間。”
    不求名不求利,只為了報當初的恩,明心可以說得上是傾盡心血與努力。
    沈蕪嗔了陸無昭一眼,受傷按揉的力道不減,“你怎么不叫大師住在府上?來回跑太麻煩了。”
    陸無昭無辜道:“非是我不許,是他自己不愿。”
    沈蕪想了想,“大師是出家人,或許是不愿與紅塵中人有太多牽扯?”
    陸無昭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
    明心是個什么樣的出家人他看不出來,今年具體多大了也是個謎。蓄了發,衣著講究,舉止文雅,雖然整個人總是帶著清雅之氣與佛性,但他絕不是什么不食人間煙火之人。
    這樣一個出家人疑點實在太多,太神秘,沈蕪很輕易就相信了陸無昭的說辭。
    “大師嘛,高人嘛,總要與眾不同一些。”她自我開解道。
    陸無昭悄悄觀察她的表情,見她徹底相信,終于松了口氣。
    ……
    入了秋,明心向陸無昭提出了告辭。
    “能做到事都已做完,剩下的便是看王爺自己的造化……”
    后半句他下意識說出,但造化這一詞出口,明心停頓了一下,有片刻晃神。
    “大師?您怎么了?”
    明心回神,笑了下,又推翻自己方才所說的話:“雖說是造化,但事在人為,王爺的意志很堅定,夫人的照料亦十分周到,如愿是遲早的事。”
    沈蕪謝過明心,與陸無昭一起,親自將人送出了城。
    **
    又三個月過去,到了這一年的年末,十二月。
    沈琮志去烽州這一趟很順利,回了京后被新帝重用,忙了起來。
    他忙了好些天,終于等到了休沐日,一早跑到陵王府,說什么都要將沈蕪帶出去。
    “走走走,去看你娘親去。”
    沈蕪還未睡醒,睡眼朦朧,聞言愣了片刻,緩緩睜大眼,“阿爹你在說什么胡話?”
    她往外頭看了看,飄著雪花,已經將地染成了白色。
    “這種日子,去看我娘??”
    沈琮志理直氣壯道,“怎么,不愿意?你個不孝女,你娘白疼你了!”
    他也不給沈蕪辯駁的機會,嘴里的話跟豆子一樣往外蹦。
    “我這幾天想你娘想得緊,她昨夜還給我托夢來著,我琢磨著她可能是想我了,我得去看看她。”
    “你爹我就今兒有空,明兒又得去練兵,十天半月回不了家一趟,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就今日必須陪我去,除非你要當個不孝女。”
    沈蕪一臉無奈,“阿爹您這是哪兒的話,我去,我去還不成嗎?那昭昭他……”
    沈琮志兇巴巴地瞪她,“昭什么昭?!小殿下不去,他行動不方便,你莫要叫他跟著遭罪!”
    沈蕪聽不明白。
    她和沈琮志大眼瞪小眼,突然蹭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阿爹!您舍不得他冒雪出去,就舍得女兒風雪天陪您上山啊?!”
    沈琮志嫌棄地看著她,“你的身子不是大好了?我問過你們府上那個小大夫了,她說無礙,能去,快快,芍藥呢,給她換衣裳出門了!”
    說罷也不給人反應的時間,甩了甩袖子起身離開。“爹在外頭等你,你快著點。”
    沈蕪氣壞了。她對著陸無昭跺腳,手指著已經被沈琮志關上的門,“昭昭!你看他!”
    陸無昭忍俊不禁,劃著輪椅上前,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不想去便算了,我去同岳父講。”
    沈蕪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還是去吧,阿爹這么著急,肯定是很想娘親的。”
    她低頭看著男人的腿,“昭昭,本來我還想著今日在家中陪著你的,你……你還記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嗎?”
    男人微怔,疑惑道:“什么?”
    沈蕪眼中劃過一絲失落,很快又振奮了精神,笑道:“無事,昭昭,那你在家好好待著,等我回來。”
    “好。”
    “外頭路滑,你不要出門了,有什么卷宗就叫孟五帶回來。”
    “好。”
    “那……我走了呀?”沈蕪俯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起身去換衣裳。
    陸無昭拉住她的手,“阿蕪。”
    沈蕪回頭,“怎么?”
    男人彎著眼睛,笑得特別好看,五指順著她的手指滑入,與她十指相扣。
    “娘子,等你回家。”
    沈蕪被這一笑晃了神,看著他滿是柔情與深愛的眼睛,心跳不經意間加快,臉上蒸騰出一抹紅暈。
    果然人長得好看,稍稍笑一下便叫人把持不住,想要將他按住親個天荒地老。
    “知、知道了!”
    她甩開他的手,落荒而逃,生怕晚上一步,今日就再也踏不出這個門。
    ……
    祭拜過后,從城外回來,到陵王府門前時,天色已經不早了。雪已停,在地上覆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馬車停下時,沈蕪正從瞌睡中醒來,她揉揉眼睛,喚了一聲芍藥。
    等著對方給自己披上大氅,可等了半晌,芍藥都沒有動作,她和阿棠都神秘地笑著,誰也不動。
    “你們笑什么?”沈蕪有些摸不著頭腦,想要掀開轎簾往外看看。
    芍藥卻按住了她的手,“夫人再等等,您的衣裳濕了,叫人送件厚實的來,披上再回去。”
    沈蕪覺得多此一舉,都到家門口了,幾步遠而已。況且她也沒看出來披風哪里濕了。
    她沒辦法朝外面看,阿棠抱著披風,堵在門口,沈蕪心中的疑團越滾越大。
    等了片刻,有急促的腳步聲靠近,車外傳來了趙媽媽的聲音。
    阿棠興奮地眼前一亮,“來了!”
    她掀開轎簾,與趙媽媽默契地對視一眼,從趙媽媽手中接過一團衣物,回到馬車中,朝沈蕪而來。
    “這是……”
    阿棠懷中抱著一團大紅色的衣物,有塊衣角露在外面,上面的圖案和花紋十分眼熟。
    “這……”沈蕪啞聲道,“是嫁衣?”
    兩個婢女沒說話,笑著把那件衣裳往她身上穿。
    沈蕪迷茫道:“你們拿我的嫁衣作甚?”
    她們還是無人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動作利索地給她穿好了嫁衣。
    車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陸無昭在喚她。
    “阿蕪。”他說。
    沈蕪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而后便開始狂跳。她起身便要往外走,這回兩個婢女不再攔著她,自覺地為她讓開了路。
    沈蕪一把將簾子掀開,她夜夜同床共枕的男子,就站在她的面前。
    站著的,不再是坐在輪椅上。
    他亦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喜服,那件他們成婚時的大紅喜服。
    男子意氣風發地站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身姿綽約,儀表非凡。
    他溫柔笑著,朝她緩緩伸出手來。
    “阿蕪,我來接你了。”
    那一瞬間,沈蕪的眼淚唰地冒了出來,淚水爭先恐后地往外涌,片刻間便沾濕了她整張臉。
    她不知自己是如何抬的手,好像不是自己將手放進他的掌心之上的,是陸無昭搖頭失笑后,主動牽起她的手,扶著她踩著馬凳走了下來。
    沈蕪的視線死死黏在他的臉上,豆大的淚珠源源不斷地滾落,站定在他面前,微微仰頭。
    原來他站起來這樣高,比她要高上一頭還要多。
    眼淚隨著她抬頭的動作往下,劃過脖頸,掉進了衣裳里。
    她隔著水霧,哭著看他,不舍得將目光挪開。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又低頭看向他的腿。早上這雙腿還在她的掌下被她小心翼翼地按摩著,那會還從未想過,他能站起來。
    只是出了趟門的功夫,他便給了她好大的驚喜。
    “昭、昭昭……”沈蕪哭道,“你能站起來了?”
    男人只是溫柔地笑著,望著她的目光柔情到幾乎叫人溺亡。
    他松開了相牽的手,她猛地抬頭看過來。
    陸無昭輕笑了聲,微微彎腰,將她攔腰抱起。
    “啊……”
    沈蕪驚呼一聲,連忙揪住了他的衣領。
    陸無昭低頭看她,“勾著我的脖子。”
    感受到頸間纏上來的那條手臂,他嘴角微勾,抱著她,朝著大門而去。
    到府門,短短幾步路,他走得格外鄭重。
    陸無昭的眉宇間皆是認真,邁過大門的那一刻,他想,他終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無數個夜里,他曾輾轉反側,無數次幻想,他想要自己親手將她從馬車上牽下來,抱著她跨過王府的大門,與她一起,并肩而立,在天地間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
    沈蕪在他懷里,哭得不能自已。
    因為她看到了王府外面的樣子。
    牌匾上掛著紅色的綢帶,門口的石獅子上被喜綢纏滿,大門上貼著大大的喜字,在一片銀裝素裹中分外顯眼。
    一切的裝飾都與一年前他們成婚時一摸一樣。
    沈蕪緊緊咬著嘴唇,不叫自己哭出聲來。手臂牢牢圈著他的脖子,人縮在他懷里。
    邁過了正門的門檻,忽聽頭頂的男人低聲道了一句:
    “娘子,歡迎回家。”
    他的聲音好溫柔。
    沈蕪額頭抵靠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嗚咽了一聲,淚流得更兇。
    跨過這道門檻前,他喚她阿蕪,邁過來之后,她就是他的娘子了。他這是要把那年那日的遺憾全都補回來。
    陸無昭穩穩地抱著人,一路不急不徐地朝著堂室走去,他的步子平穩而從容,絲毫看不出原先傷過腿的痕跡。
    “你騙我。”她小聲哭訴。
    男子只是一笑了之,未曾辯駁。畢竟近來騙她的事情有些多,一時間不知該從哪件道歉。
    進了屋門,陸無昭將人輕輕放下,沈蕪從他懷里抬頭,這才看到,屋子里站滿了人。
    原本在城門口分道揚鑣,說要回將軍府的沈琮志此刻就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咧著嘴笑著看她。
    沈琮志的旁邊,坐著一臉慈愛笑意的謝家夫人。
    這屋中還有許多熟悉的面孔,謝脩禾,謝卿昀,褚靈姝,孟五,程時,還有靜熙宮的大宮女知春,她的婢女芍藥和阿棠,從小照顧她長大的趙媽媽……
    他們的臉上皆洋溢著喜悅,注視著這對“新人”。
    陸無昭又牽起了她的手,拉著她面向自己。
    他微微低頭,目光繾綣而溫柔,“阿蕪,我們之間早已有了名分,有了夫妻之實,我們有默契,有承諾,但我總覺得,還差你一個交代。”
    “欠你的禮數,總歸要補償給你。”他笑著說,“不能叫你跟著我,還受委屈。”
    “我不委屈嗚嗚……”
    陸無昭溫柔地笑著,“大喜之日,莫要哭了。”
    他抬手替她拭去眼淚,動作輕柔有耐心。
    “好啦,新人快些拜堂吧,莫要誤了吉時。”趙媽媽帕子掩著唇笑道。
    “就是!待會洞房再膩膩歪歪的,別在我們面前恩愛啊!”褚靈姝在一旁起哄。
    眾人哄笑一堂,沈蕪的臉慢慢變紅,眼睛卻亮晶晶的,直勾勾看著陸無昭。
    他最受不了這雙滿懷愛意的眼神,眼眸微暗,牽著她面向天地,一拜。面向高堂,二拜。
    夫妻對拜,二人相視一笑,她仰頭望著他,覺得這輩子真好。
    互相拜過,送入洞房。
    “啊!”
    陸無昭不打一聲招呼,再次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紅色的裙擺在空中劃過撩人的弧度,像有羽毛掃過心臟,又酥又癢。
    他不理會身后眾人叫開的歡呼聲,他的眼中只有懷中女子一人。
    不再從容地邁著步子,他的腳步變得急切,抱著人,走在行過無數次的游廊下,奔向他們的新房。
    這條路他們走過許多回,從前他劃著輪椅跟在她的身邊,從今往后,他都可以牽著她一起前行。
    洞房內,紅燭搖曳。
    喜服凌亂地散落在地上,紅鸞喜帳曖昧地搖晃,嗚咽聲與求饒聲一聲疊著一聲傳了出來。
    芙蓉暖榻,一夜春宵,沈蕪如今此算是明白,若他腿好,自己只會更加疲累。
    看在他偷偷辛苦半年多上,只為給她這份驚喜的份上,便不與他計較了。
    沈蕪紅著臉,翻身騎上。
    “莫要以為你的腿好了便可以翻身做主人,你做夢,”她的臉滾燙,如從前每回一樣,主動地落了下去。
    她忍著萬分羞赧,高傲地揚了下巴。
    “這回,也還是我來。”
    陸無昭溫柔地注視著她,低聲呢喃:
    “遵命,娘子大人。”
    一切都與從前并無分別,只一點——
    滿目瘡痍的曾經一去不返,她從黑夜的泥沼中拉他出來,飽受折磨的噩夢被驚醒,耀眼的陽光終于降臨到他身邊。
    從今往后,他也能像普通人家的夫君那樣,可以站在她身前,為她遮風避雨。
    可以帶著她走過千山萬水,閱盡大江大河,看遍四季花開花落,春去秋來。
    一切繁華美好的景色,皆觸手可及,值得期待。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這本是我無綱裸奔完成的,雙更時一度十分痛苦因為每天的劇情都要現想,好在還是圓滿地寫完了這個故事,接下來會更番外,還是每天晚上8點,日更!我們明天繼續!
    ps:本章評論發紅包呀!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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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本開專欄里那本《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原名《腹黑戰神的替嫁嬌妻》),文案和設定可能會微調,感興趣的就點個收藏吧,這個月或者下個月會無縫開文!
    文案:
    圣上第四次下旨賜婚安北侯,合了八字定下信國公府的嫡長女。安北侯克妻名聲在外,三任夫人皆在出嫁路上暴斃,信國公府偷梁換柱,把不受寵還病怏怏的庶女嫁了過去。
    替嫁的當日,安北侯碰碎了茶杯,似大發雷霆。第二日一早,安北侯出征了。
    人人都傳侯爺對新婚妻子不滿,躲人躲到了戰場上去。
    眾人皆笑明嬈成婚便遭夫君厭棄,可那時那刻——
    明嬈薄汗浸衫,才掙扎著從夢中醒來。
    男子低沉性感的呢喃猶在耳畔,熱燙灼心的鼻息似還在頸間糾纏。
    明嬈臉頰滾燙,艱難地翻身。她腳踝上系了個鈴鐺,響聲清脆,那是他臨走前非要給她系上的。
    **
    安北侯大勝回朝,一身鎧甲于駿馬上,身姿挺拔頎長,鳳眸深邃銳利。
    世人避他不及,說他殺人如麻,冷血如人間閻羅。
    黑夜無涯,他一身血污行在泥沼中,踽踽獨行。
    無人知,他午夜輾轉時,總念著一嬌俏身影久久難眠。
    那個宮中宴飲時,跌跌撞撞、驚慌失措,撞進醉酒的他懷中的女子。
    那個玉骨冰肌、瑰姿艷逸的國公府四姑娘。
    尤記那雙媚眼,勾人一眼便攝人心魂。
    ——
    感謝【嗯哼】的營養液!
    謝謝小姐妹!愛你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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