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劉月娥對劉大民就心灰意冷了,見了面也不打招呼,形同陌路。。
劉大民內心也很愧疚,主動的疏遠了劉月娥,后來征兵,就托人弄了個名額走了。
等他退伍回來,劉月娥已經和王大奎定了婚,過了彩禮,選好了日子。
劉大民聽說了,就自己在家里喝悶酒,哭天抹淚了。
劉月娥知道后,想去安慰安慰的,可是她哥劉月山卻沒讓她去,說是你都訂婚的人了,還往劉大民家跑,傳出去讓人家笑話。再說了,那劉大民咋對你的,你都忘腦袋后面去了?
劉月娥想想也是這么回事,就裝聾作啞當做不知道,滿心歡喜的準備和王大奎結婚。
可在幾天之后,村里面就開始傳開了,說也不知道哪個缺德帶冒煙的,專門偷看老娘們上廁所,整的人心惶惶。
村長怕這么鬧騰下去非得出事不可,就暗地了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爺們,到處尋摸了好幾天,終于把這個偷看老娘們的家伙給逮住了。
一看之下,居然是剛剛退伍回來的劉大民,頓時整個劉家村都沸騰了起來,一大幫鄉親們把他押送去了派出所。
按說這也不算多大個事兒,可是在派出所里,居然有人知道劉大民沒當兵前,在縣里偷過機械廠的鐵疙瘩。連哄帶嚇的,就逼著劉大民把這事兒交代了。
結果自然就是把他送進小號里蹲了小一年。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劉月娥已經和王大奎結婚快一年了,早就把劉大民忘到腦袋后了。可是有一次劉月娥在縣里碰到劉家村的鄰居,隨便閑聊了幾句,就提去劉大民來。說他得了個怪毛病,一道半夜三更,就愿意出去上別人家偷窺。啥東西也不拿,就是趴窗戶趴廁所,整得全村的婦女晚上都不敢出去方便。
有幾次被村里的爺們堵住了,想要揍他一頓,結果還誰也打不過的,都被他給削了。聽說是在監獄里,和一個什么高人學了不少打架的本事。
當時劉月娥沒有放在心上,方正她也不再劉家村住了,和她啥關系沒有,就是心里有點噓噓,好好一個人,居然整到了這步田地。
再后來,就是王大奎死了,房子空下來,劉大民從劉玉荷那里知道了這個消息,就軟磨硬泡的跑來杜家村買房子……
聽劉月娥一口氣說完,王鳴都忍不住跟著嘆口氣。不過仔細一想,劉大民其實還真不值得可憐,自己走了歪路不說,還拿自己喜歡的女人擋擋箭牌,說白了就是個慫包。
“這回,你知道咋回事了吧?”劉月娥有點不滿意是說。
“嗯,對了,嫂子,他那個妹子劉春梅不是親的?”王鳴忽然想起劉春梅說的話,就好奇的問。
“嗯,聽說是他家一個遠方親戚的孩子,因為發生大地震,十多歲就住在他家,當親閨女養活了!咦?這事兒你咋知道的呢?”劉月娥說完,才反過磨來,一臉疑惑的問。
王鳴呵呵一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劉春梅親口說的。”
“這才一天,你們就認識了?”劉月娥更加奇了。
“嘿嘿,嫂子,你看我長得這么帥,女人緣又好,啥樣的姑娘不都得投懷送抱?哎呀,還別說,劉春梅的身材還真不錯……”王鳴砸吧著嘴,好像挺回味的樣子。
“好你個家伙,吃著碗里守著盆里,還不忘看著鍋里的,也不怕撐著!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劉月娥氣呼呼的坐起身來,就要回去。
王鳴從后面一把抱住她,雙手摸著她胸前的兩只肉球,趴在她耳邊笑呵呵的說:“嫂子,吃醋了?”
“誰吃醋了?要吃醋那也是杜小娟吃醋,跟我有啥關系!”劉月娥扭動一下身子,就由著王鳴在她胸脯上亂摸。
“是嗎?那我看看,小嘴兒撅沒撅起來?”王鳴把劉月娥身子一下扳過來,就親住她的嘴巴,舌頭靈活的鉆進她的嘴里,和她滑膩柔軟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
劉月娥唔了一聲,身子一軟,就倒在床上,一雙手不安分的伸進王鳴的衣服里,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摸起來。
“嫂子,咱們還上次沒做完的事兒做了吧!”王鳴喘著氣說,下面那根大家伙已經直直頂在了劉月娥的小腹上,滾燙滾燙的。
劉月娥把心里一直不愿意提起的事情說了出來,心情格外的放松,好像自己在王鳴面前,再也沒有一絲的隱藏,完完全全的呈現給他,毫無保留。
她溫柔如水的輕輕嗯了一聲,小腹仿佛回應似的挺動幾下,在暗示王鳴還等什么,快點進入吧。
王鳴此刻心里對劉月娥也是又愛又憐,刨除王大奎不幸去世之外,劉月娥少女時節過得也不開心,很難想象被劉大民出賣的那一刻,她心里是如何的痛苦和傷心。
只要一想起這些來,王鳴就恨不得將她融化進自己的懷里,再也不讓她受到一點的委屈。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要把劉月娥變成自己的女人,要好好的呵護她,愛著她。
不過,似乎好事總是沒那么容易成,就在他脫去劉月娥的內褲,大家伙剛剛頂在那溫潤柔軟,又濕乎乎的火山口上的時候,窗外竟然傳來了王老蔫的咳嗽聲,還有手電光的閃動。看樣子是擔心劉大民還來,起來四處看看。
王鳴兩人頓時啞然失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只要一到關鍵的地方,就總會有人出來搗亂,看來好事多磨,果然不假。
劉月娥掩著嘴差點沒笑出聲來,王鳴一臉的懊惱,低聲嘀咕:“這時咋地了,每次都這樣!”
“行了,下次咱們再找機會吧!反正我又跑不了,早晚都得給你!噓……好像老叔過了!“劉月娥剛說一半,就趕緊閉上了嘴。
就聽王老蔫在外面敲了敲窗戶,咳嗽一聲說道:“鳴子,別睡得那么死,精神點!”
“啊,嗯,知道了爸!”王鳴一陣的無語。
第二天還沒起床,王鳴就給杜雪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像劉大民這樣的情況算不算精神病。
等他把大概的情況說了一遍之后,杜雪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這應該是種心理上的病,要是能找到是什么原因導致的,還是可以很容易治好的。不過,像咱們坤平縣的小地方肯定是不行了。對了,鳴子,你說的是誰啊?”
王鳴自然不能說這是劉大民的病,聽杜雪一問,就敷衍道:“就是隨便問問!”
杜雪不高興的哼了一聲,把電話撂了。
王鳴拿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他倒不是擔心別的,就是怕劉大民對劉月娥還繼續糾纏下去,萬一要出點事兒,他腸子都得悔青了。
想了半天也沒有個頭緒,只能搖搖頭,繼續縮在被窩里睡覺。至于劉月娥,天還沒亮,就已經跑回自己的屋里了,免得被那老兩口無意中撞見。
平平安安的過了幾天,天氣越來越冷了,眼看就進入了冬月。也不知道是劉春梅看得緊,還是劉大民天天去別人家,反正他家是再一次沒來過,王鳴也就逐漸的沒放在心上。開始四處打聽競選村長的事情,因為現在幾乎全村上下都傳開了,這一屆選村長,杜老邊好像有意思不參加了。
一開始王鳴還不怎么相信,就杜老邊那官迷樣,不叫他當村長,那不就等于殺了他?可是隨即,就從杜小娟那里聽來準確的消息,說是杜老邊已經再縣里買了樓房,過完年就打算搬過去住,至于杜家村的村長,他打算放棄競選了。
王鳴聽得心里一陣高興,看來他想當村長的事兒,十之八九能成。
倒是杜小娟,一臉的不高興,搖著他胳膊說,真要是搬縣里去,他們見面的機會那就少了。
王鳴就笑呵呵的安慰她說,你這想得就不對了,到時候這她們現在住的房子一空下來,兩人約會起來不就更方便了,想咋折騰就咋折騰。
杜小娟一想也是,頓時又眉開眼笑起來。
這天,王鳴正在給賈三炮打電話,問他有沒有門路,幫忙整個黨員。他聽說要當村長,最好是黨員,因為到時候可以村長和黨支部書記一人干。在鄉下,要是想在村里痛快的辦事兒,就得把權力集中了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趙桂芬竟然急沖沖的來了。
除了一些必要的來往,趙桂芬很少來王鳴家,主要是怕惹來不必要的閑話。
像今天這樣一臉著急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出事兒了。
恰巧王老蔫老兩口由劉月娥陪著去縣里了,就王鳴一個人在家。
趙桂芬一進屋來,就不管不顧的撲進王鳴懷里,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弄得王鳴手足無措。
“桂芬姐,你這是咋地了?”王鳴看她哭得渾身發抖,不禁心疼的問。
趙桂芬表面軟弱,可是骨子里卻堅強的很,像這樣的情況,王鳴還是第一次見過。
“王鳴,昨天晚上,可嚇死我了……”趙桂芬淚眼婆娑,邊哭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