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走到杜雪的跟前,一只手支在她身后的門框上,把臉湊到她跟前,舔了舔嘴唇說道:“不怕告訴你,殺人放火我不敢,干女人,我從來沒有怕過!”
王鳴說得露骨,杜雪的臉騰的就紅了,咋說她也是受到高等教育的人,啥時候聽過這么讓人臊得慌的話。她趕緊把頭側(cè)過去,咬著嘴唇不說話。
她這一側(cè)頭,隱藏在秀發(fā)的耳朵就露了出來,因為害羞的原因,現(xiàn)在也是通紅通紅的。
杜雪的皮膚十分白凈,此刻漫上紅暈的耳朵幾近透明,尤其是耳垂的位置,圓潤可愛,上面還打著一個小小的耳朵眼兒。使王鳴不禁想,如果上面掛著一個水晶的耳墜,那就完美了。
杜雪從小到大,還沒有和男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雖然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和王鳴干那事兒,可是仍舊緊張的要死,心臟好像都要跳了出來似的。
她別過頭去,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得好,干脆就閉上,心想你不是和很多女人干過嗎,不用我做什么吧?
過了片刻,她就感覺到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一股股的熱氣噴到耳朵上,接著耳垂兒就被什么東西舔了一下,濕漉漉的,麻癢癢的,使她渾身都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真香!”王鳴呵呵一笑,干脆就伸嘴咬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在上面打著轉(zhuǎn)兒。逗得杜雪一動不敢動,全身都繃得緊緊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越來越大。
王鳴這邊親著她的耳垂,閑著的那只手已經(jīng)爬上了她的胸脯,不客氣的抓住其中一只豐滿,有節(jié)奏的揉動起來。
杜雪的身子從繃直開始變得癱軟。開始往下滑。眼睛也不敢睜開,閉得緊緊的。
“喂,你像根木頭似的,不累嗎?”王鳴在她耳邊低聲的說。
杜雪哼了一聲,仍舊一動不動。
王鳴呵呵一笑,將她攔腰抱起,就往一邊的長條床走過去,打算在這里就把她給收了。
“這里不行,我們?nèi)ズ竺娴奈葑樱 倍叛┯袣鉄o力的說著,心里卻想,怎么和設(shè)想的不一樣了呢?我可是打算采取主動的啊!
王鳴一愣,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藥柜子的邊上,還有一道門,原來后面還有屋子。想想也是,杜雪肯定得有睡覺的地方。
于是他就抱著杜雪要往后面的屋子里走。
“等會兒,把診所的燈關(guān)了!“
“你事兒可真多……”
王鳴抱著她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才找到燈的開關(guān),把燈關(guān)好,診所里頓時就陷入到黑暗當中。
這時,杜雪才壯著膽子伸出胳膊,摟住王鳴的脖子,人也沒有先前那么緊張了。
“這才對嘛,要不然抱著一百多斤,還真夠累的!”王鳴調(diào)侃說道。
“誰一百多斤了,我猜九十斤!”杜雪低聲說,好像有點生氣。
“是嗎?那估計是衣服得有二十斤,一會兒我脫再試試……”王鳴得意的一笑,已經(jīng)從藥柜那邊的門進了后屋。
“哎,燈在哪兒呢?”后屋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王鳴伸手在墻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開關(guān)。
“還是別開燈了……”杜雪一聽王鳴要把自己剝得精光,心里就直打哆嗦。她就是去澡堂里洗澡,從來都是單間的。她的身子,除了父母還沒有人看到過呢!
一想起在燈光下,光溜溜的身子被王鳴看得遍,就感覺到全身如同被螞蟻爬過去似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那哪行啊!”王鳴不理她,黑燈瞎火的干那事兒,多沒意思。人家不是說了嘛,男人是視覺性的動物,抹黑干沒樂趣。
啪!摸了半天,才找到開關(guān),王鳴一按,屋里面頓時亮了。
屋子不大,一進門就是個小客廳,布置的很簡單,靠西邊的墻放著一張小圓桌,看樣子應該是飯桌。
屋里最里面還有一扇門,估計是連著廚房。
在屋子的東邊,就是一間不大的臥室,沒有門,是用簾子擋著的。
王鳴都不用杜雪指點,就直接奔那間臥室里去了,干那事兒當然是在床上最舒服了。
臥室里一張小床,一只衣柜,一張學習桌,一把椅子,還有一只書架,看起來十分的簡單。
王鳴把杜雪就往床上一放,開始先脫自己的衣服。
杜雪趕緊伸手把臉捂住,不敢看。心里面開始后悔起來,想想她這一天干的事兒,一件比一件離譜。尤其是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又不喜歡王鳴,不過就是賭氣而已,沒想到稀里糊涂的,居然整到這個地步了。
“杜雪,捂著臉干啥?你看看,我這肌肉結(jié)實不?”王鳴脫光了膀子,故意把胳膊彎了彎,顯擺一下自己的肌肉。
回來這兩個月有點犯懶,肥肉多了點,沒有以前那么完美了。不過和村里的那些小青年一比較,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不看,羞死了!”杜雪嘴里連忙說。
“行了,你又不是沒看過,夏天的時候,村里的爺們有幾個不光膀子的!再說了,你可是大夫,啥沒見過啊!”王鳴撇撇嘴,就伸手把褲腰帶解開,開始脫褲子。
一身肌肉沒啥好顯擺的,還是得把自己的寶貝家伙掏出來,保準一次嚇到她,看她以后還敢不敢牛哄哄的。
杜雪聽到王鳴解開腰帶的時碰到帶扣的聲音,頓時又嚇一跳,偷偷從指縫里一看,見王鳴竟然開始脫褲子,最可氣的是,他嘴里面還吹著不成調(diào)的口哨。
“王鳴,你…你要干什么?”杜雪有點開始發(fā)蒙,都忘了是自己把王鳴給叫過來要干那件事兒的。反而緊張的問起他要干什么。
王鳴正把褲頭脫掉一半,雄偉的寶貝迎風而立,聽她這么一問,停了下來,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說我要干啥?”
“我……我……”杜雪頓時支吾起來,她很想說后悔了,可是又沒有勇氣,吭哧半天,啥也沒說出來。
王鳴呵呵一笑,也不管她,把褲頭脫掉,然后一下跳到床上,伸手去扒杜雪的白大褂。
“哎呀……”杜雪驚呼一聲,一骨碌想躲開,沒想到王鳴好像早就料到了似的,趁著翻身的機會,從背后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住。
然后毫不客氣的把大褂的下擺往上一番,露出包裹在棉褲的屁股來。
接著,他伸手一拉,里面的褲子一起就給剝了下來,露出粉嫩溜圓的一團白肉。
“嘿嘿,杜雪,沒想到你的屁股居然又白又圓,從外面還真看不出來啊!”王鳴壓住她的腿彎,嘴里嘖嘖的說。
“嗚嗚……別看!”杜雪被王鳴壓得死死的,根本就掙扎不動,嘴里面胡亂叫著,卻又顯得有氣無力。
啪啪!她不叫還好,這么一叫,王鳴頓時在肉騰騰的屁股上拍了兩下,雖然不怎么疼,可是杜雪還是忍不住又叫出聲音來。這次不是呵斥,而是帶著誘人的呻吟。
從屁股上傳來的麻酥酥的痛楚,使她一直緊張的神經(jīng)居然放松了下來,一股難以言喻的舒服感覺自心底慢慢滋生,不受控制的蔓延到全身,舒服得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似的。
“哼……王鳴,你再打下行嗎?”杜雪把臉埋在褥子里,嬌羞萬分的說。
“哎呀,你還好這口!”王鳴一聽頓時愣住了,尋思了一下,才又一揚手,吧唧一聲,在杜雪白嫩的屁股蛋子上留下一道鮮紅的手印。
“喔……”杜雪舒服的長長叫了一聲,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
王鳴低頭一看,心里不禁罵了一句,草,還沒咋地呢,下面就冒出水來了!
原來,從杜雪的屁股縫里,能略微的看到那道溪谷,只是被王鳴打了兩巴掌,溪谷里居然就開始泛濫了起來。
“真沒想到,真沒想到啊!”王鳴感嘆起來,沒想到外表高傲不容易讓人接近的杜雪,居然還好這口。而且體質(zhì)敏感,稍微一碰,就春潮泛濫了。這要是干起來,那還不得把他的寶貝給淹死!
一念及此,王鳴頓時興奮了起來,唰的一下,把還掛在杜雪腿上的褲子給甩掉,然后雙手一抱,將她翻轉(zhuǎn)過來,三五下就將上衣也給脫了。
轉(zhuǎn)眼工夫,杜雪葫蘆形凹凸有致的身子就呈現(xiàn)在了王鳴面前,簡直可以用玉體橫陳來形容了。
杜雪仍舊用雙手捂住臉,羞澀得不敢看王鳴。
可是如此一來,兩條胳膊又正好把胸前的兩只肉球擠在了一起,不但形成了一道誘人的深溝。就連兩顆鮮紅色的蓓蕾都因此而挺立起來,周圍小小的圓潤上,幾點小小的疙瘩也異常的明顯。
王鳴也顧不上再胡說八道了,身子直接壓了上去。中午被杜雪攪黃了好事兒,看來只好在這具活色生香的玉體上繼續(xù)了。
“王鳴……你你要怎么做?”杜雪現(xiàn)在腦袋就在短路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之前冒出的那一絲后悔,這會兒工夫又無影無蹤了。
就連她自己都不禁感嘆,女人善變的天性今天算是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了。
“呃?那你想怎么干?”王鳴愣住了。
“我們……我們像書里寫的那樣干……行嗎?”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