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邊上有不少人朝這這看,但他還是很親切地邊罵邊拖著涵星向大橋上走去。那親密勁,任誰都不會不相信他們不是親密的兄弟關系。
但他們確實不是。
截夫正在按照著劇本一步一步的來飾演自己的角色。
涵星真得很像那醉鬼一樣任由截夫拖著,一步一步地邁上了大橋,再到大橋的中間。
俄羅斯人嗜酒,每天都會在街頭上演著關于酒的悲歡離合。因此兩人的表演并沒有觀眾,這倒令截夫放心了不少。
終于到了大橋中段,而此時周圍也沒有什么人,最少已經沒有人注意這里。涵星握了握衣袖中的水果刀削皮刀,真恨不得馬上花一秒鐘的時間割斷他的喉管,再把他扔到了河里喂魚,特媽的,背叛主人還不算,居然害人害到老子頭上了。
這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馬上他就消滅了這念頭,欲讓其來亡,就先讓其瘋狂。想要挖出來背后隱藏的黑手,就得先讓其活著,并成功挑起他們之間的矛盾,讓其隱藏的團體全部給暴露出來。
他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堪比一個大偵探。
小不忍則亂大謀,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透過微微睜開的雙眼環顧了一下,這會大家都在橋上看風景呢,沒有人朝這邊看,估計快了吧。
正在這時,截夫把涵星的右手從頭頂上滑下來,再把涵星的手放在胸前。
“兄弟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啊!”說完,右手一推涵星的肩膀,左手抓住涵星的大腿向上一掀,涵星就像一截木樁一樣,直直地頭下腳上從大橋上栽了下去……
遠處傳來一聲驚呼聲,有人朝這邊跑了過來。
他看著涵星的衣物被下降產生的風鼓起,就像一個大氣墊一樣急速地向下落著,直到最后濺出一團水花,才轉身急速離去。
截了一輛出租車,先往遠處兜了一圈兒,再換另一輛車回來,直奔賓館而去。
回到賓館坐到床上,那心才開始跳得更歡實。有心想要退房直接走人,但定了房交了錢卻不住,太容易讓人懷疑,還是老老實實地住一夜吧。
到洗浴室放好了水,再到床上脫了衣服,把自己浸在熱辣辣的水中,洗去幾日的風塵。
他閉著眼睛,把這幾日的活動再理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疏漏,才從澡盆里出來,用浴巾把自己擦干凈,給波波娜發了條短信,坐在床頭拿起電話,找了一個“私人護理”打了過去。
是的,這幾天趕得太緊了,確實需要找個合適的方式來發泄一下剩余精力。
涵星終于落到了水中。
他入水的一瞬間并沒有激起多大的水花,更沒有造成多大的聲響。只見他用兩手合十護住自己的頭,就像一顆從高空拋下的炮彈一樣,輕松的扎入水中。這一點,動作的優美程度堪比國家級跳水運動員。
這個傻家伙,居然不知道用繩子捆住老子的手!活該你死無葬身之地。
涵星順著水,一個猛子扎出了四百多米,遠離了鄂畢河大橋才悄悄地冒出水面,回頭看了一眼,沒發現什么異常,這才辨了一下方向,繼續向岸邊扎過去。
好多天沒游過水了,要不是這家伙,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種技能!他慢慢地冒出水面,看著岸上有一道強光繞著河面照了三圈,這才放心地朝那亮光游去。
他一靠岸,邊上立馬有兩人上前把他拉上來,三人一起穿過岸邊的白松帶,上到大路上。
路邊停放著一輛加長的俄國名車,一人順手拉開車門,涵星抬腳就上發車。那人關了車門,和另外一人上了前面的一輛越野車,兩輛車開始起動,向前疾駛而去。
“先換上衣服!”車上的那大個子說道,“怎么樣,特別過癮吧!”他笑呼呼地看著涵星。
原來他就是“疙瘩男”肖基諾夫!
兩人相識與搏擊館,而那家搏擊館的主人正是肖基諾夫。由于他本身就是綜合格斗運動員,所以為了方便自己訓練,他開了那家搏擊館,同時也對外營業。
由于他在圈內的實力和知名度比較大,所以在他的搏擊館中學拳和辦年卡的人也很多。
兩人有過一翻比試之后,相互比較有好感,正應了中國那句老話,不打不相識。恰巧兩人的訓練時段也很接近,所以兩人經常見面。
當然也不了切磋比試。
兩人就在這拼拼打打中結成了深厚的友誼。
肖基諾夫幾次要求涵星過來給他幫忙,工資是他在工廠的工資后加零;或者干脆參股合作,都被涵星一口拒絕。他甚至邀請涵星代表他的搏擊館參賽,也被涵星以年齡大了,不適合為由給婉拒了。
但這并不影響兩人的友誼,人各有志嘛。
這次涵星押貨過來,實際上是涵星在明,而他在暗。他負責涵星的安全,以及配合涵星作好做種工作,比如貍貓換太子就是他的功勞。他安排兩個兄弟開著摩托車停在了涵星皮卡和他的車之間,而另外兩個兄弟則是專門負責“碰瓷”,最終成功地把截夫給涮了,而截夫此時正在一美女的肚皮上拼面地進行著耕耘。
當然這和涵星一分錢的關系也沒有。
涵星迅速地脫下自己的濕衣物,肖基諾夫給他遞過來一條毛巾,他把身子擦干凈,換上為自己準備的衣服。
“太瞌睡了,我先睡一會兒,直接上高速,那邊可能已經出事兒了。”涵星吩咐完,直接躺在真皮沙發床上,兩眼一合,就要進入夢鄉先解解乏。跟他沒有什么客氣的。
肖基諾夫搖了搖頭,本來給他倒的半杯酒暖身子,看來也用不著了。只好自己端著,邊喝邊給他調整空調的溫度,以便于他能更舒適的休息。
一輛越野,一輛加長,駛過了高速路口,向南一路狂奔而來。
今天對鐵寧來說過得真是漫長,當然了,也是他生命中最不平凡的一天。
上午十點多波波娜從外地出差回來,兩人開著他的那輛豪車直奔他的大別墅去。
一進門他就給保姆和保鏢放了一天的假,然后就在客廳里玩起了少兒不易的游戲。
今天的波波娜還真是有備而來,脫掉了外面名貴的貂皮小襖和真皮小裙,露出里面的全黑磊絲Givenshy趣味內衣,令人耳目一新的畫面直接讓他鼻血橫流。
完美妖冶的身材、突出地三圍加上致命的磊絲,對鐵寧構成了致命的吸引。只見兩條細細的磊絲花邊吊帶吊著兩朵中空的黑色玫瑰花恰到好處的覆蓋住她高高聳起的雙山,而她那兩個峰巔上的小紅帽,正好從從那縷空的花心中透出來,靜靜地等待著蜜蜂的采擷。
完美的搭配,就像葡萄葉下隱藏的兩個大葡萄,散發著誘人的光華。
那纖細的腰肢上系著一條長長的紅絲帶,前面的肚臍處和后面的兩臀部上方,分別系著一塊很大的萬足金飾品。鐵寧趴在她身上握住前面的黃金一看,居然是個拇指粗細的男人的小玉米!它生動形象活靈活現,仿佛隨時要進行跳水動一般。
而她背后的那塊則更是夸張,是一男一女兩人正站在床上,女的長長的頭發有一半飄過來,掩映著右邊的饅頭小山,只留個小小的山尖透過發絲突出來,更是平添了許多嫵媚與魅力。而另一座小山則是完全地暴于空氣中,要多迷人有多迷人。臉上的表情更細致入微,她瞇著眼,張著嘴,嘴邊還流著一串長長的口水,一副享受的神態。她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直立在地上,身體整體向后傾斜,一條胳膊向下垂著,而另一第胳膊攀住他對面的男人的脖頸,欲倒而不倒。
她對面的男人腰部向前挺著,那長而堅的東西正好向前挺進了一半。胸前的條狀肌肉清晰可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每一根汗毛。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可以看得出非常地用心和賣力。而他的嘴同樣大大地張著,也許正在進行著最后的沖刺,狂吼著勝利的號角!
鐵寧感覺那男人就是自己,而那女的就是面前的波波娜。他的每一根神經瞬間就被調動起來,他迅速地處理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就要撲向面前的波波娜。
然而就在他大鵬展翅時候,波波娜突然抬起了右腿,用那又高又長又細的鞋跟抵在了鐵寧的胸口前。
“別急,今天有你玩兒的。”
“老子等不及了!”說著就要撥開她的腳沖上來。然面她卻低頭探身,像泥鰍一樣,瞬間滑出的他的控制范圍,坐到了對面客座上,兩腿很自然地身兩邊延伸,露出中間亮晶晶的一片。
“你看,她想你都想瘋了,我還能跑了?今天咱們玩兒個刺激的,保證你一生都不會忘記!”她親切地笑著說,同時向他拋了一個勾人心魂的眼神兒。
鐵寧瞬間就酥到了骨頭里,渾身無力,仿佛被抽了筋一樣。
“好啊好啊!那趕快啊,等不及了。我什么都答應你!”鐵寧這會那得真是有點頗不及待了,想也沒想地嚷道。
為了一會兒你有更好的表現,來把這個喝了,沒進行了一半讓我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波波娜順手從沙發前的小茶機下拿出一個小盒子,那是鐵寧平時存放在那兒的養生續情的藥。
她倒出四粒放入杯中,然后拿著杯子到自己的桃源洞口,“嘩啦啦”地放了半杯,站起來再坐到鐵寧的身邊,“寶貝兒,來聽話,喝了它,它會讓你成為真男人,會讓你獲得一輩子永遠無法得到的舒服!”她左手握住鐵寧的作案工具,右手端著杯子放到了鐵寧的嘴邊。
一種帶著體溫而又略帶酸騷的氣息撲鼻而來,讓鐵寧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他不由地扭了扭頭。
“乖,來,喝了它,你將體驗到上帝都不能享有的快樂!”她再次把杯子放到了他的嘴邊。
算了,平時不是也常舔嗎,這好歹也算從那兒出來沒有感染外界雜物的純凈物品,喝就喝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張開嘴,一揚頭,她就給他倒進了嘴里。那四粒藥早已溶化得不見了蹤影,而那股子液體在他的口腔里盤旋了一下,“咕咚”一聲落入了肚子。
“乖,這才乖嘛。來,綁上!”這時她不知什么時候手里已然多了兩條細細地透明的長線。
為了一會兒你有更好的表現,來把這個喝了,沒進行了一半讓我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波波娜順手從沙發前的小茶機下拿出一個小盒子,那是鐵寧平時存放在那兒的養生續情的藥。
她倒出四粒放入杯中,然后拿著杯子到自己的桃源洞口,“嘩啦啦”地放了半杯,站起來再坐到鐵寧的身邊,“寶貝兒,來聽話,喝了它,它會讓你成為真男人,會讓你獲得一輩子永遠無法得到的舒服!”她左手握住鐵寧的作案工具,右手端著杯子放到了鐵寧的嘴邊。
一種帶著體溫而又略帶酸騷的氣息撲鼻而來,讓鐵寧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他不由地扭了扭頭。
“乖,來,喝了它,你將體驗到上帝都不能享有的快樂!”她再次把杯子放到了他的嘴邊。
算了,平時不是也常舔嗎,這好歹也算從那兒出來沒有感染外界雜物的純凈物品,喝就喝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張開嘴,一揚頭,她就給他倒進了嘴里。那四粒藥早已溶化得不見了蹤影,而那股子液體在他的口腔里盤旋了一下,“咕咚”一聲落入了肚子。
“乖,這才乖嘛。來,綁上!”這時她不知什么時候手里已然多了兩條細細地透明的長線。
鐵寧剛要伸手接過來,她一下子把他的手打開,“這次不同,我綁你!要不你怎么能體驗到與平時的不同呢?”她嫵媚無笑著對他說。
他一愣,波波娜就用這兩條透明的細線系到了他的手腕上,再從墻上兩個特制的圓環中穿過,輕輕地拉動,鐵寧就跟著站了起來,任憑她把兩條線慢慢地拉緊,再系到兩邊的兩個固定鐵環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與嫻熟,流暢與默契。
以前都是鐵寧負責做這一套的,做好了之后,他就開始對她進行一切能想到的和想象不到的調教,讓自己獲得難以想象的刺激和快樂!而今天不知不覺之間,兩人的位置進行了調換,剛才還一直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原來在這里。
無所謂,只要能讓我達到應該有的狀態,換換又如何?鐵寧想到。
然而這一切做好之后,波波那并不急著來享受兩人之間的愉悅,而是坐下來張著兩腿,任由那半塊獼猴桃樣的誘人之處靜靜地向處淌著蜜汁。沒有了平時的淑女,卻多了一份火辣。
伸手從茶幾上拿起鐵寧的香煙,從里面抽了一根很優雅地放在嘴角,再從茶幾上拿起火機點上,向后斜著身子靠在沙發上吐著煙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