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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嘴上答應(yīng)了,可顧拓心里依然不爽。他立馬扭頭冷冷冷掃了文淵一眼。
不過文淵卻眉開眼笑的。
“顧老爺你越來越通透了呢!都是顧夫人教得好!既然這樣,這件事咱們就說定了!現(xiàn)在你們趕緊回家去吧!我也該走了,咱們京城再見!”
他再揮揮手,人就又隱入了路邊的樹叢里。
早在他和顧拓一行人說話的時候,他的人就已經(jīng)悄然出現(xiàn),把地上的那六個人連同車夫都給帶走了。
轉(zhuǎn)瞬之間,現(xiàn)場就只剩下顧拓一家三口。到處都空空蕩蕩的,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顧拓臉上卻又是一沉。
“這么快,他就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去京城的事情了!”
“這家伙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家的那點事情,在他那里根本都不算秘密。”夏盈無力擺手。
“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他知道了,那么肯定他的對手也會知道吧?”顧拓一字一頓的道,“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在我們?nèi)ゾ┏堑穆飞蠑r截我們?”
夏盈心口也是一陣緊縮。
“十有八九會。”她道。
兩個人對視一眼,夏盈就擺手。“就算這樣,那咱們難道還有的選嗎?已經(jīng)上了賊船了,就只能把這艘賊船給利用到底了!”
現(xiàn)在的他們對文淵來說還是很有用的,所以那家伙肯定會竭盡全力的保護他們。再加上顧拓手頭現(xiàn)成的機關(guān),想來一家人的安危還是有保障的。
顧拓才撇撇唇。
“上車吧,回家了!”
每次文淵一出現(xiàn),就會讓他心情大壞,這次更是如此。
盡管躲過了一開始的陰謀詭計,但他終究還是沒有逃脫文淵的算計。今天他還是落了下風。一開始自己真應(yīng)該都揍那家伙幾拳的!顧拓心里不悅想著。
夏盈一樣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過她卻更擔心遠在京城的茅玲瓏。那對晉王夫婦那么陰險狡詐,茅玲瓏現(xiàn)在又懷有身孕。要是那伙人趁著她身體不便的時候做點什么,那茅玲瓏可如何招架得住?
不行,等這邊的事情忙完了,他們還是得盡快上路才行。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趕到茅玲瓏的身邊去!
三個人就連忙上了車,這次由顧拓趕車,幾個人一路沉默的回到城里。他們先草草去顧記看了眼,就回家了。
接下來三天,平安無事。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每天夜深的時候,他們偶爾還是會聽到屋頂上、院子里傳來一些細碎的響動。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要么是屋頂上的瓦被踩壞了兩塊,要么就是有些地方的機關(guān)被觸動了。
但好在那都是些小問題,他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并沒有受到影響。
顧拓的心情才好了些許。
“算這個姓文的還有點良心!他派來保護我們的人都是精銳。”
“這本來也是他應(yīng)該做的!”夏盈道。
“那當然。”顧拓頷首,“所以下次再見到他,我一樣還得再揍他一頓!那些機關(guān)也費了我不少心思哩!結(jié)果現(xiàn)在,我天天都要檢修一遍家里的機關(guān),他又生生給我找了多少事!”
夏盈撇唇。“你真覺得他是在給你找事嗎?可是為什么我看著你帶著寶姐兒屋前屋后的跑,兩個人笑得跟兩個傻子似的?”
既然顧拓已經(jīng)放下心結(jié),他當然就不再阻攔女兒去鉆研機關(guān)。所以現(xiàn)在家里的機關(guān)被破壞,他去排查檢修的時候也會帶著寶姐兒一起。寶姐兒也的確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父女倆天天對著這些機關(guān)一起分析,顧拓還手把手的教女兒怎么修補,兩個人玩得別提多開心了!
結(jié)果一扭臉到了夏盈跟前,他卻還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吐槽文淵。夏盈都覺得好笑。
但顧拓卻依然板著臉:“我開心,是因為寶姐兒的確是個可造之材。眼看著我的閨女在實踐中飛速進步,我心里高興,那我為什么不笑?但這也并不能抵消我心里對文淵的不爽!本來我以為我都要離開了,這些繁瑣的事情我不用管了的,結(jié)果他生生給我找了多少事?”
“好吧,你說得對。”夏盈連忙點頭,“那你就把這個仇記著吧!回頭等再見到文淵的時候,記得狠狠的揍他一頓!往死里打的那種!反正他皮厚,就算只剩下一口氣也能再掙扎著爬起來!”
“這個還用你說?”顧拓冷笑點頭。
腦補一下自己痛打文淵的畫面,顧拓的心情就好多了。
夏盈也點點頭。“好了,咱們就別說文淵了,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去接昊哥兒吧!”
等到今天,顧元昊的童子試終于結(jié)束了!
其實這幾天他們心里也一直記掛著這個孩子哩!
顧拓趕緊點頭,夫妻倆忙又去了考院門口接人。
這一次,顧拓親自趕車,他沒有再別人下黑手的機會。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顧元昊正一臉頹廢的從考場里走出來。
看得出來,這次的考試對顧元昊的摧殘極大。這小家伙見了夏盈都沒有笑臉,他只有氣無力的和他們打個招呼,然后就垂下腦袋不說話了。夏盈給他帶的吃食他也就吃了一半,竟然都沒有一掃而空!
再等回到家里,沐浴更衣完畢,他就一頭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一覺愣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爬起來。
夏盈見狀,她都被嚇到了。
“不就是連著考了三天而已,他至于被折磨成這樣嗎?明明他的身體素質(zhì)比瀧哥兒要好得多啊!”
顧元瀧考了兩次了,每次出來人也就瘦一點,但精神還是很好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換成顧元昊,情況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看著顧元昊的反應(yīng),夏盈的小心肝都揪得緊緊的。
她還從沒有見到顧元昊這么頹廢過。這小家伙向來跟匹野馬似的,精氣神足得很。結(jié)果這次……
她再試探的問了一下顧元昊的考試結(jié)果,顧元昊的反應(yīng)就更激烈了。
“娘你別問!我不想再回想了,我難受!太難受了!”
他兩手抱頭,痛苦得就差原地打滾了。
夏盈心疼得不行。“好好好,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對了,你想吃點什么,娘去給你做啊!”
“什么都行,我不挑。”顧元昊依然有氣無力的道。
夏盈也就不再多說了。
罷了,反正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成與不成,一切就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