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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遭遇海盜

    渡口的海是平靜的,清晨的風悠悠吹來,帶來清清涼涼的海的氣息。
    瑟瑟帶著青梅和紫迷踏上了夜無涯為她們備好的船只——銀蛟號,吩咐船上船手升帆。一面大帆徐徐升起,船解索起錨,緩緩向海中央駛去。
    瑟瑟站立在船尾,遙遙看到岸上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到了渡口,一襲藍衫的夜無涯從馬車上蹦了出去,難為了一向溫雅的他竟做出這般粗野的動作。
    夜無涯原本要陪著瑟瑟一起出海的,瑟瑟知此行危險,不愿讓他去。所以,一大早,讓侍女留話,說她只是在近海處轉一轉,將娘親的骨灰撒到海中,要他不要同往。可他還是來了。
    夜無涯站在渡口,不斷地朝著瑟瑟揮手。
    瑟瑟冷聲對船手道:“全速前進,別讓六皇子追來,我們出海是危險的,六皇子不能跟著我們涉險。”
    船手雖是夜無涯的人,但早得了夜無涯的吩咐,要一切聽從瑟瑟的安排。當下,銀蛟號乘風破浪,朝著前方疾行而去。夜無涯的身影越來越小,終于,成了一個小黑點,繼而不見。
    不一會兒,銀蛟號便到了淺海處。
    青梅和紫迷的爹娘雖然都是駱氏的屬下,也是海盜的后代,可是她倆自小就和瑟瑟生活在侯府,見到海極是興奮。兩人聚在船頭,興奮地指指點點,忽而視線一凝,都盯著不遠處的一艘大船。
    那只大船,真的是大,比銀蛟號大四五倍,黑褐色的船板,巨大修長的流線型船身,桅桿直沖天際,白帆錯落層疊著,看上去說不出地威武神圣。大船的船頭上插著一桿大旗,旗上面繪著一只展翅的雄鷹。
    “這只大船是誰家的?好威武啊!”青梅對著大船兩眼放光。
    “這只大船是南玥最大的海商姑蘇海商歐陽丐的!”一個船員低低說道,“那雄鷹展翅的旗子是歐陽府的標志!”
    歐陽丐的名頭,瑟瑟是聽說過的。
    自從認識了北斗和南星,對于這江湖上的八卦倒是時常耳聞。
    據說歐陽丐原本是一個乞丐,日日在街頭乞討。也不知得了什么運氣,還是得了什么高人指點,據說,幾年前他得了一筆銀子,于是就開始出海做生意。他很有做生意的頭腦,將原本在南玥不值錢的絲綢茶葉等東西販賣到海外諸國。回來時,再從海外販回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那些海外來的東西深得南玥人民的喜愛,價錢自然也是極高。是以,不到三年,歐陽丐就成了南玥最大的海商,據說,他的財力富可敵國。
    其實,海商也不僅僅就只有他一個,但并非人人都如他那般做得如此成功。
    商場如戰場,需要的是一個人的謀略和膽識。可見,這個歐陽丐非一般人可比。也不知道是誰,將他這個人才從乞丐堆里挖掘了出來。
    “看來今日他們也要出海了,如今海盜又開始出沒,恐怕也只有姑蘇歐陽府才有此膽識,還敢出海去做生意。”那船員望著那只大船,悠悠說道。
    瑟瑟點頭,看來這個歐陽丐,還真不是一般人。
    為了出海方便,瑟瑟今日特意穿了一襲男式青衫,一頭黑發用墨玉高高束起,說不出的清麗灑脫。她站在船頭,迎風而立,風聲凜冽,鼓蕩著她的衣,衣袂飄飄,好似仙子欲乘風而起。
    莫尋歡要隨瑟瑟出海之事,也是瞞著夜無涯的。所以,為了免于讓他起疑,瑟瑟和莫尋歡定好分頭出發。這會兒,莫尋歡也應該快到了。正想著,就瞧見“銀蛟號”后,有一只小船,離弦之箭般駛來。
    那只船是名副其實的小船,只能容三五個人,兩頭尖尖,極其簡單,只有一個簡陋的小小船艙。船頭上迎風站著一個女子,還有一個女子坐在船尾正在低頭劃船。
    難以想象,只是那一個女子劃船,這船便行得如此之快,不一會兒便趕上了她們,和她們的船并駕齊驅行了起來。可見,后面那女子劃船的技藝是何等高超。
    青梅見了,好勝心被激起。只是這么一點兒的小船,竟然能和她們的船一樣快。她大聲吩咐船手們:“劃快一點兒,把這只小船甩到后面去。”
    那邊小船船頭上的女子聽到青梅的話,微微笑了笑。
    此時正是朝日初升,那女子站在船頭,一身緋紅衣裙,裙上繡著大朵的白色幽蘭。海風撲上她的衣裙,衣裙曼卷,好似花朵盛開在海上,魅惑難言。那女子生得也極美,明眸皓齒,奪人心魄。那不經意的一笑,在初生的朝日映照下,就像一道光能劈到人的心里去。
    瑟瑟只覺得那女子似乎是在哪里見過,可是一時也想不起來。待要細看時,那小船卻駛到了她們前面,隱隱看到她秀挺的背影,也是那樣動人。這樣美的女子,她若是見過,應當不會忘記才是。可為何覺得熟悉,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呢?
    “那個莫尋歡何以還沒來?不是說好了,在近海處會合的嗎?”青梅忽然抱怨了一聲。
    青梅的話,好似一道靈光,劈去瑟瑟心頭的迷惑,她勾唇輕輕笑了。
    莫尋歡啊莫尋歡,你扮得也太像了。如若瑟瑟不是想起她曾讓莫尋歡裝扮一番,或許到現在她都不會認出來,那船頭上的絕色女子,就是莫尋歡假扮的。
    “青梅,你去邀請那小船上的兩位姑娘過來。”瑟瑟輕聲吩咐道。
    “小姐,干嗎叫她們來,莫不是你扮成了男子,就也喜歡女人了,見到那個姑娘生得漂亮,要調戲人家不成。”青梅疑惑地說道。
    對于青梅的話,瑟瑟有些忍俊不禁。她暗暗笑了笑,淡淡道:“青梅你又錯了,該叫我公子的。日后我不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你快叫那船上兩位姑娘上船。”
    紫迷聞言,凝神盯著小船上的女子看了看,也抿唇輕笑。
    青梅以為瑟瑟的話是說真的,嚇得瞪大了眼睛,道:“小姐,難道你因為璿王的傷害,刺激到了腦子?小姐,你不會真的喜歡女子吧,你可莫要喜歡上我。”
    紫迷實在忍不住,抬手在青梅頭上敲了一記,淡笑著說道:“真是豬眼。”
    瑟瑟已經從甲板上俯身,對著小船上兩個女子喊道:“兩位姑娘,劃船可辛苦,不如到本公子船上吧!我們定是順路,就送兩位姑娘一程。”
    船頭上那女子輕輕答了一聲。
    瑟瑟吩咐船手將船速放慢,從甲板上放下一道云梯,鉤住小船,那兩個女子便順著云梯爬了過來。
    “什么豬眼,我怎么豬眼了?”青梅還在那里不服地喊叫。待看清了那原本低頭劃船的女子是雅子,這才恍然大悟地繞著方才站在船頭上的,也就是莫尋歡裝扮的女子,連連轉了幾個圈,才驚詫地喊道,“原來是你!”語氣里,既有驚訝,也有失落。
    沒想到男子扮成女子比女子還要好看,能不失落嗎?
    瑟瑟當日是要莫尋歡裝扮一番,卻也沒想到他會扮成女子。不過,他扮成女子,倒也是像得很,因為他本就生得雌雄莫辨。
    “把那只小船也弄上來吧。”莫尋歡眉毛輕挑,淡淡說道。
    原本濃濃的軒眉被他修得細細的,這一挑,更有女子柔美的味道。
    瑟瑟忍不住瞇眼笑了笑,便命令船手將小船也拉了上來。
    “櫻子怎么沒有來?”青梅疑惑地問道。
    “她臉上的傷,容易被人認出來。”雅子道。
    “小姐,你看后面那條大船,也追了過來。”青梅看著方才在渡口看到的那條大船,羨慕地說道。
    那大船正是大海商歐陽丐的大船。
    “青梅,人家可不是追我們的,人家是出海做生意的,只不過和我們同路罷了。”瑟瑟淡淡地說道。
    出了淺海處,“銀蛟號”來到了一望無垠的大海上。
    這日天氣很好,大海很平靜,海面是琉璃色的。風不大,微微拂過,海面便泛起粼粼波紋。海天空闊,天上有海鷗飛來飛去。瑟瑟震撼于這海的廣闊和寧靜。而夜晚的海,更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天幕黑如墨緞,繁星閃耀,亮晶晶的似寶石。月光和星光灑在海面上,銀白銀白的,讓幽藍的海也披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縹緲如仙境一般。
    海上的日子也不算寂寞,或觀海賞云,或撫琴對弈,或叉魚作樂。
    歐陽府那艘大船總是不緊不慢地行駛在瑟瑟她們的船后,有時距離她們很遠,遠到只能看見一個小黑點,有時距離她們很近,近到都能聽到從那船上傳來的絲竹之聲。
    在海上,能有一條船做伴,也不是壞事。
    行了三四日,這日清晨,天明明是晴朗無云的,青梅對著天空遙望片刻,慢悠悠地道:“今日有雨。”
    青梅的爹爹原是駱氏的陰陽師,會觀陰晴,駱氏說青梅已盡得她爹爹的真傳。可是,如此湛藍晴朗的天空,如何會有雨?
    瑟瑟和紫迷有些不信。但是,從午后開始,天空中便不斷有云飄來,天色漸漸陰沉下來。雨,淅瀝瀝從天上落了下來。她們倆終于對青梅刮目相看。
    這雨不算大,好似江南的雨,淅淅瀝瀝的,沾不濕人的衣衫。也沒有多大的風,大海還算是平靜的。
    瑟瑟拿出那日從璇璣府盜來的“千里目”,舉在眼前,極目遠望,透過銅管的晶片,隱隱看到前面的海域內,出現了幾個小黑點。
    瑟瑟心中一沉,心中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莫不是海盜?她提醒大家戒備起來。
    不一會兒那幾個小黑點便近在眼前。原來是六只小船,每個小船上都站著三五個漢子,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果然是海盜,不過人數不多,瑟瑟倒是沒放在心上。
    那些海盜沒有理會歐陽府的大海船,而是一字排開,擋住了“銀蛟號”的去路。這一小股海盜,大約也就只能打劫她們這樣的小船了。對于歐陽府那樣的大船,他們怕是動也不敢動的。
    “兄弟們,上!”海盜頭領大聲令下。
    那幾條小船便逐漸向“銀蛟號”靠攏。
    “各位大哥,我們是做小本生意的商船,第一次出海做生意,這船上沒有值錢的東西,只有一些茶葉,請大哥們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吧。待回程換了銀子,再孝敬各位。”青梅扯開嗓子,大聲說道。
    青梅的話引得眾海盜一陣狂笑。
    “小妞,我們要銀子,也要你這樣的美女,還要你們的船。等不及回程了,哈哈哈!”又是一陣邪惡刺耳的大笑聲。
    看來,這些海盜都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狂,和娘親駱氏做海盜王時所管轄的海盜相差甚遠。
    據娘親說,她做海盜時,治下極嚴,從不劫色,從不枉殺人命,也從不將商船的財物搶光。當年,娘親向來往船只收取所載貨物十分之一的銀兩,那些商船只要交了稅,已方便為之護航,防止別派海盜再來打劫這些船只。
    而現在這些海盜,竟然猖狂到這種地步,不僅要劫財,還要劫色,看樣子還要殺人。看來,不管說什么都和這些海盜是說不通的,唯有狠狠教訓他們一頓了。
    瑟瑟微微凝眉,清澈的眸間掠過一絲冷意。
    那些海盜早已經逼近小船,有的躍入水中,扒著船舷向船上爬來,有的功夫好的,直直從他們的海盜船向“銀蛟號”躍來。
    青梅慌道:“小姐,這可怎么辦?”
    瑟瑟慵懶地一笑,曼聲道:“青梅,你和莫王子還有雅子,都到船艙內躲著,不要出來。”
    青梅和莫尋歡沒有武功,雅子的武功來自伊脈國,很容易露出身份來。
    這船上,也只有瑟瑟和紫迷可以抵擋這些海盜。
    瑟瑟的內功心法已習練到第四層境界,對付這些海盜綽綽有余。
    莫尋歡望了望瑟瑟,漆黑的眸間,神色淡淡,眼眸深處卻掠過一絲暖色。緋紅的裙子一飄,他轉身鉆到船艙內。
    風雨漸漸大了些,海浪開始翻滾,小船在海面上顛簸著。
    甲板上,瑟瑟、紫迷已經和海盜纏斗在一起。
    瑟瑟手中用的兵器,只是一柄一般的劍,她腰間的新月彎刀并沒有出鞘。
    茫茫雨絲籠罩,那一襲青衫在風雨中極是朦朧,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極其飄逸曼妙,似乎不是在打斗,而是在翩舞。只是,那劍卻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刺入海盜的身體。
    瑟瑟在做纖纖公子時,也不曾殺過人,對于眼前這些海盜,心中雖極是厭惡,但也沒有趕盡殺絕。刺傷后,便一腳將他們踹入海中。
    “哎呀,公子救我!”船艙內發出一聲嬌柔的呼喊。莫尋歡從船艙內急急爬了出來,美麗的臉上一片驚惶之色。
    瑟瑟微微一笑,這莫尋歡倒真是會裝,那日遭遇刺殺時,明明是面不改色的,如今竟如此驚惶。
    瑟瑟一腳將最后一個海盜踹入海中,瀟灑地轉身,對莫尋歡淡淡笑道:“不用害怕,沒事了。”
    話剛說完,就見從船艙里蹦出來一個年輕海盜。也不知這年輕的海盜是何時爬到船艙里去的,瑟瑟竟然沒發覺。很顯然,這人的武功也不弱,瑟瑟不敢小視。
    年輕海盜追著莫尋歡,嘴里呼喊著:“小娘子,你莫跑。”
    青梅和雅子也隨后鉆了出來,對瑟瑟說道:“公子,這是個無賴,快收拾他。”
    那海盜也不管別人如何說他,從船艙里一鉆出來,便對著莫尋歡,道:“小娘子,這就隨夫君回家吧!”
    莫尋歡惶恐地躲到瑟瑟身后,扯著瑟瑟的衣襟,細聲細氣地說道:“誰是你的娘子?!”
    瑟瑟瞇眼打量著這年輕的海盜。他生得倒是不丑,五官精致,倒也是人模人樣,只是膚色微黑,大約是在海上曬的,唇上留了兩撇胡須,看上去極是有趣。他的樣子倒也不似那些色迷迷的淫賊,看著莫尋歡的神色也不齷齪,一副癡情的模樣。
    瑟瑟冷冷笑了笑,將莫尋歡護在身后,冷冷說道:“誰是你家娘子了?這明明是我的夫人!”
    瑟瑟她們乘坐的“銀蛟號”遭遇了海盜,那邊歐陽府的大船也不再行駛,泊在不遠處向這里瞧熱鬧。
    大船二樓的望樓上,迎風佇立著一個白衣公子。海風蕩來,潔白的衣衫好似云朵般輕輕飄蕩著。他手中也拿著一支“千里目”,正舉著向瑟瑟這邊遙望。
    一個藍衣男子從艙里緩步來到白衣公子身側,輕聲問道:“樓主,要不要出手去幫幫她們?”
    白衣公子放下舉在眼前的“千里目”,露出臉上白玉雕琢的面具,和隱在面具后波光瀲滟的眸光。他正是春水樓的樓主明春水。
    明春水聽到藍衣男子的話,冷聲說道:“不用!”
    他再次舉起“千里目”,朝著瑟瑟的船只看了看,又放下來,將手中的“千里目”扔到藍衣男子手中,冷聲道:“歐陽丐,你會唇語,你看看她們在說什么。”
    歐陽丐舉起“千里目”,此刻瑟瑟正好面對他們,他盯著瑟瑟的唇,看了片刻,道:“那個青衣公子說,誰是你家娘子,這明明是我的夫人!你要搶她,也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
    明春水聞言,深幽的眸光漸漸變得鋒銳復雜。
    歐陽丐繼續說道:“看那青衣公子這么呵護那個女子,看樣子那女子真是他的娘子了。不過,看他娘子那嬌滴滴、絕美的模樣,也怪不得他那么呵護。那青衣公子長得真不錯,比他那娘子也不差,這兩人真是天生一對璧人。真是令人艷羨。”
    歐陽丐之前是做乞丐的,為了生存,練就一張巧舌如簧的嘴。每每一開口,就收不住話頭。
    明春水已經坐在臥榻上,若是沒有戴著面具,那張臉定是如風暴中的大海,壓抑而憤怒。
    “哎呀,看樣子那海盜要和青衣公子打起來了,那海盜真不識趣,這么般配的一對璧人他也要拆散。”歐陽丐依舊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忽然,手上一空,“千里目”被明春水奪了過去。
    “歐陽,罰你一天不要開口說話!”明春水執著“千里目”,斜倚在臥榻上,淡淡說道。聲如流泉,極是冷冽。
    “樓主,方才可是你讓我看他的唇形,問他說的什么話的。我說了你反倒要罰我,這懲罰不公平啊!樓主……”
    歐陽丐話未說完,就聽得明春水又淡淡說道:“再加一天!”
    歐陽丐慌忙捂住嘴,俊美的臉上滿是郁悶之色。罰他兩天不說話,還不把他憋死。看來這次樓主不是開玩笑,不過,他真是不知自己錯在哪里了。枉他一向精明,竟然不知到底哪里惹毛了樓主。
    莫非?他腦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看樣子,樓主是看上那邊那個絕色的小娘子了。是方才自己說,那女子和青衣男子是天生一對,所以他才憤怒的。這么說,樓主要和他一起出海,也是因為這個女子了。
    明春水舉起“千里目”,凝望片刻,黑眸中閃過一絲犀利的鋒芒,他冷聲吩咐道:“歐陽,你派幾個人潛下水去,把她們的船底打穿。”
    歐陽丐也不開口,只是連連點頭,心想這可是不錯的主意。小船漏水,她們就只得求助他們了,這樣一來,樓主心儀的那個絕色女子便可以和樓主朝夕相處了。
    “怎么不說話?”明春水側頭看了看歐陽丐,只見他用手指連連點著自己的嘴。
    明春水淡淡一笑,冷聲道:“在我面前可以說話,和別人不許說!”
    歐陽丐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副痛苦之色,這樣子還不如在樓主面前不說話,和別人可以說呢。
    他大聲應了一聲“是”,便領命而去。
    雨絲綿綿,落在碧海上濺起一個個水泡。天上陰云密密的,壓得很低。
    那年輕的海盜望著瑟瑟,指著她身后的莫尋歡,篤定地說道:“或許在今日之前她是你的夫人,可是自今日之后,她便是我的娘子了。”
    別的海盜都已經被瑟瑟踹入海中,傷的傷,殘的殘。此時都站在他們的小船上,再也不敢上來了。只余這一個年輕的海盜,看同伴們都敗了,他倒絲毫沒有怯意,還惦記著擄女人,膽識倒是不小。
    “你叫什么名字?”瑟瑟淡笑著問道。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馬躍是也。”年輕海盜大聲說道。
    “馬躍!名字倒是不錯。”瑟瑟抬眼輕笑道。
    馬躍拍了拍自己健壯的胸脯,對著莫尋歡哈哈笑道:“小娘子,你看看我,我不僅模樣英俊,還虎體猿臂,虎腹狼腰。比你這個文弱弱的夫君威武多了,小娘子還是跟了我吧。你那夫君中看不中用的。”
    瑟瑟聞言,瞇了瞇眼,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還從未見過這么有趣的海盜,或者說采花賊。
    “那好,讓我的夫人跟你也可以,我們來比一場如何?”瑟瑟挑了挑眉,“你若是勝了我,我的夫人就歸你,怎樣?”瑟瑟撫著劍,冷聲說道。
    她本沒有心情和海盜們周旋,此時看馬躍猖狂的樣子,她倒是要殺殺他的銳氣,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隨意搶女人。
    “好,一言為定。我就會一會你,不過,打死了你,你的夫人可就歸我了。”馬躍從腰間抽出短刀,擼了擼袖子,大笑道。
    海風鼓蕩,兩人在甲板上打在一起。
    兩人一交手,瑟瑟便覺得之前是小看了這個馬躍。沒想到這小子武藝倒是不錯,一招一式凌厲狠辣。尤其是他的力氣,極是驚人。瑟瑟的內力才到第四層,每每刀劍相格之時,都覺得虎口微麻。而那套“烈云刀法”,是要新月彎刀那樣的軟兵刃才能發揮到極致的,用一般的劍,威力減半。
    瑟瑟頓感迎戰這個馬躍,有些吃力。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海盜,武藝竟是不錯,真是小看了他。
    兩人戰得正酣,青梅忽然大驚失色地叫道:“不好了,船艙進水了!好幾處漏水,補都補不住。”
    瑟瑟心中一怒,心想,肯定是那伙海盜搗的鬼。這下可好,這艘小船若是沉了,可怎么辦?
    瑟瑟冷冷咬牙,道:“馬躍,你真是卑鄙小人。”她拋下手中寶劍,手從腰間一抽,新月彎刀出鞘,清光絕世,冷澈入骨。
    瑟瑟輕輕一揮,彎月形的刀光閃過,一招曼妙多姿的招式直直向前刺去。那海盜馬躍一怔間,剛剛揮劍擋了過去,彎刀卻從他背后的肩頭插入。
    “新月彎刀?!莫非你用的就是新月彎刀?”馬躍驚異地問道。
    “不錯!”瑟瑟邪邪一笑,一腳將他踢下了海。
    瑟瑟沖到底艙一看,底艙已經灌滿了水,這下子完了,此船必沉無疑了。
    “用我們那只小船吧。”莫尋歡淡淡地說道,唇角扯開一抹沉柔如水的微笑。
    “只是,那只小船只能容幾個人,這船上還有數名船手呢!”瑟瑟凝眉道。看來,只有向歐陽府的大船求救了。
    紫迷拿出求救的旗子,向歐陽府的那只大船搖了搖。船上有人相應地搖了搖旗子,大船慢慢地靠攏過來,就見得船身上刻著三個字——“墨鯊號”。
    大船上有船手將幾只救生小船放了過來,她們都被接到了大船上。海盜船圍著沉沒的小船轉了轉,不敢惹歐陽府的大船,向前方逃逸而去。
    歐陽丐雖說是海商,但是為人極是慷慨正義,在江湖上頗有好名。如今仗義出手,果然是名不虛傳。
    從外面看,這“墨鯊號”也就是威武神圣,到了里面才發現這船里面裝飾得也極是精致。而且不僅僅是外面看到的那么大,這船吃水很深,水面上露出多高,水面下也就有多高。艙內分了三層,底層,一層,還有二層。
    船行得很平穩,內里看,就是一座小小的三層閣樓。
    一個黑衣男子過來,將她們幾人的住處安排了一下。莫尋歡待遇最好,二樓雅室。青梅、紫迷和雅子在一樓,三人擠一間屋。瑟瑟和數十名船員一起,被安排到了底艙。據說是歐陽丐安排的。
    幾人都有些不滿,瑟瑟輕笑道:“既然是歐陽老爺的安排,那就這樣吧。”她是女扮男裝,也怪不得人家將她和這些男的安排在一起。
    底艙極大,有一個大倉庫,顯然是存放東西的,可能是貨物和食物、淡水。還有一個大屋,屋里什么也沒有,只有一條長長的草墊子鋪在地上。看樣子是要這些船員都睡在大通鋪上。
    瑟瑟忍不住眨了眨眼,竟要住在這種地方嗎?看了住處,瑟瑟便隨著黑衣男子去見歐陽丐。
    歐陽丐的屋子在一樓,推開門,就見一個藍衣公子正坐在一個臥榻上,看到瑟瑟進來,抬眼瞧了瞧她,示意她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那藍衣公子極是年輕,面目清俊,修眉朗目,黑眸開闔處,透著一股子精明能干。他望著瑟瑟笑了笑,不知怎么的,瑟瑟便想到了狐貍這種動物。
    原來,傳說中的歐陽丐,富可敵國的大海商,竟然是位年輕公子。原以為,他是一個中年人的。
    “此番多謝歐陽公子仗義相助。”瑟瑟抱拳說道。
    歐陽丐抬眼瞧了瞧瑟瑟,輕輕笑了笑,擺了擺手。
    “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歐陽公子可否從‘水龍島’經過?”瑟瑟淡笑著問道。
    歐陽丐依舊是擺了擺手。
    瑟瑟這才發覺異常,這歐陽丐,這海商奇才,不會是啞巴吧?一個精明能干的海商,怎么可能是啞巴?若是如此,他如何談生意?但是,他為何不說話呢,她有些納悶。
    歐陽丐也抬眸打量著瑟瑟,兩眼放光,一臉驚艷。方才他用“千里目”遙遙看到瑟瑟,便感覺她風姿不俗,但畢竟相距很遠,面容看不甚清。此時看來,他驚艷于瑟瑟的風華。
    雖說身材不算高,但身姿秀挺,青衫穿在她身上,略顯寬大,是以襯得腰極細。袖子特別寬,云一般低垂,飄飄蕩蕩,使她看上去頗有幾分出塵的風姿。黛眉纖長,略帶著一絲英氣,在白皙的額間描開。一雙黑眸,好似春水般明凈,又如冰雪般剔透。
    如若只是生得美也罷了,偏偏氣質超群。在那里靜靜站著,如高天冷月,清冷高潔;似芙蕖初綻,淡雅芬芳。這樣一副容顏,若生為女子,不知會將多少絕色佳人比下去,只是生為男子,略顯柔美了些。
    歐陽丐上下打量著瑟瑟,眸中驚艷的光芒忽而轉為暗淡,看來,樓主是遇到強勁對手了。
    “歐陽公子?”瑟瑟見歐陽丐一直不說話,凝眉再次說道。
    歐陽丐長嘆一聲點了點頭,要他不說話真是難受啊,樓主總是知道怎樣懲罰他。
    “歐陽公子何以不說話?請問歐陽公子能否送我們到水龍島?”瑟瑟再次揚眉問道。
    歐陽丐拿起面前的毛筆,在一張宣紙上奮筆疾書道:“送你們到水龍島。”歐陽丐心想,到了水龍島,把這個青衫公子和那幾個侍女都送到島上,想法子把那個絕色女子留下。
    瑟瑟顰眉,不可思議地想,看來大名鼎鼎的歐陽丐,竟然真是啞巴。看到他寫的字,瑟瑟心中一松,展顏笑道:“多謝歐陽公子。”
    這一笑露出了瑟瑟頰邊的梨渦,看得歐陽丐傻了眼。
    一個男子還生了這么誘人的梨渦?這么強勁的情敵,看來樓主要得到那個絕色女子的芳心是不容易了。
    樓主難得再次動情,他絕對要促成此事,歐陽丐瞇著眼,黑眸中閃過狡黠的光芒。
    “多謝歐陽公子收留在下,不過,有一件事還要麻煩歐陽公子,不知可否讓在下和侍女們住在一起?”瑟瑟淡笑著說道,她可不能和那些船員一起擠在底艙,怎么說,她也是一個女子。
    歐陽丐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示意不可以。
    “這樣不行,那歐陽公子能不能把在下也安排到二樓?”和莫尋歡一間屋,總好過和一屋子的男子同居一室。
    這次歐陽丐手搖得更歡了。不管瑟瑟再怎么說,歐陽丐只是坐在臥榻上,不言不語,冷眼瞧著瑟瑟。此刻,他也算領略了不說話的好處,可以無視瑟瑟的任何問話。開玩笑,他故意將那名絕色女子安排到二樓和樓主在一個樓層,自然是別有用心的,豈能讓瑟瑟再去打攪?
    瑟瑟見不管自己如何說,歐陽丐都不為所動,只得告辭出來。人家好心救了她們,住在哪里又有什么要緊,大不了半夜溜到青梅她們屋內打地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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