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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旅游,白天游銀灣海灘,晚上住劍崖山莊,這個周末,大家都乘興而來,興盡而返。
這幾天,秦飛琴都沒有再和陳子維聊微信,而陳子維也故意不再在微信上挑逗她,兩人現實里已經走的很近,關系很親密,在他的潛意識里,秦飛琴已經是他的禁臠,如果自己再用“陌生人”的身份在微信上挑逗她,而她又熱情的回應“陌生人”,這會讓他自己感覺很不舒服。
星期天傍晚,秦飛琴打電話,問他要不要一起出來吃飯?
陳子維當然欣然答應,出門的時候,唐雅茹把一串鑰匙遞給他:“小陳要出去呀,正好,我剛才瞧見車庫那輛跑車很久沒開了,一層灰塵臟得要死,你順便開出去到4S店清洗一下。”
唐家車庫里有兩輛車,一輛是唐雅茹平日經常開的那輛銀色寶馬,還有一輛是一部紅色的法拉利F430跑車。
法拉利F430是法拉利的入門級跑車,也是法拉利最“平民化”的一款跑車,雖說是入門級,但F430的性能仍然很卓越,外形也是相當的有震撼力,而且市場價也要400萬元左右,在麗海市,已經算是很吊的一輛車了。
這輛車是唐雅茹留學剛回來的時候買的,近年當上紫荊花的校長,不喜歡太過張揚,這車就開得少了。
男人一般都喜歡三樣東西:槍械、女人、豪車。
陳子維也不例外,見了這輛紅色的跑車,也忍不住躍躍欲試,接過唐雅茹的鑰匙,屁顛屁顛的上了紅色法拉利,緩緩的開出了唐家,先去車店洗了車,然后一路狂飆,去海天酒店和秦飛琴匯合。
來到海天酒店2樓大廳之后,竟然發現角落的一張桌子那兒,秦飛琴一身露肩短裙,正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坐在一起,相談甚歡,看到這一幕的陳子維面上的笑容瞬間褪去,一張臉黑了起來。
碰巧秦飛琴這時候也看到了他,立刻站起來招手:“子維,這里!”
陳子維繃著一張臉走了過來,還沒說話,秦飛琴就熱情的介紹:“來,我介紹你們認識,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張文斌,他可是我們學校高二1班重點班的班主任哦,教學很厲害的!”
秦飛琴似乎沒瞧見陳子維的黑臉,猶自熱情的又跟那個叫張文斌的男子說:“張老師,這個就是我們學校新來的陳子維,陳老師!”
陳子維瞇著狹長的眼睛打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張文斌,不得不說,這小子長得還真是眉清目秀,肌膚白皙,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一表人才的樣子。
陳子維在打量對方的同時,張文斌也在上下打量他,陳子維今天青色襯衫黑色西褲,相貌英俊,同樣是文質彬彬,但他眼睛狹長,使得整個人多了一絲狂妄和凌厲的感覺,兩個人比較起來,張文斌感覺偏向書卷氣一些,而陳子維偏向霸氣一些。
兩個男人都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四目對視,兩人都不說話,陳子維嘴角露出譏笑,張文斌眼神露出嘲諷,兩人都不掩飾自己對對方的敵意。
陳子維和張文斌兩人大眼瞪小眼,秦飛琴才發現了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張文斌是她大學的同學,工作的同事,而陳子維這家伙則是自己最近心儀的男子,她連忙的打哈哈圓場說:“喂,你們怎么不說話,大眼瞪小眼,是不是互相瞧對眼了?”
張文斌聞言,忽然笑了,笑得很溫文爾雅,還主動的伸出手來:“陳老師你好,我是高二1班的班主任張文斌。”
陳子維眉頭一動,這個小子倒挺狡猾的,竟然懂得在美女面前裝紳士,如果自己還黑著一張臉,那看在秦飛琴眼里肯定顯得自己太過小氣小心眼,而被她小看。
陳子維也嘿嘿一笑,親熱的和對方握握手,假惺惺的說:“原來是重點班的班主任張老師啊,不過我好像都沒見過你呢?”
張文斌淡淡一笑:“哦,最近去參加省里一個教學研究會,昨天才回來。”
秦飛琴笑說:“今天周末,剛好張老師回來了,我就尋思著叫大家出來,一起吃頓飯。”
陳子維沒有說話,臉色雖然平靜,內心已經很是郁悶,罵了隔壁的,這女人,真是胸大無腦,明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出來吃飯,還叫上其他男人,偏偏這男人明顯也是喜歡她的,這女的腦子里想的是什么啊?
其實秦飛琴和張文斌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認識,兩人一直是朋友,工作之后,還在同一間學校教書,她把張文斌當做了自己的好朋友;而陳子維則是她最近遇到唯一一個讓她心動的男人;一個是好友,一個是心儀,她根本沒想到兩個男人一坐下來就會互相敵視。
這時候服務生過來點菜,張文斌拿起菜單,跟服務生點菜:豆豉蒸石斑,清蒸梭子蟹,象拔蚌炒雞蛋......他一邊點菜一邊叮囑服務生注意一些口味上的細節,比如某道菜不要放蔥姜,某道菜要清淡一點。
陳子維眼睛變得更深沉了,他知道張文斌叮囑的這些,都是秦飛琴平日的飲食習慣,看來這個張文斌對秦飛琴很細心觀察,她的飲食習慣都了然于胸,時時刻刻都方便他展示溫柔細心的一面,以博取美女的好感。
點完菜,服務生問:“請問需要酒水嗎?”
張文斌看了一眼秦飛琴,笑道:“不用了,我記得飛琴不喝酒的!”
陳子維卻故意說:“她喝酒!”
張文斌聞言一愣,看了一眼秦飛琴,然后轉頭堅定的對服務生說:“她不喝酒的,我們不要酒水,謝謝!”
陳子維也仰起頭,挑釁的跟服務生說:“她喝酒,葡萄酒,給我們來一支法國拉圖酒莊白葡萄酒。”
餐廳服務生傻乎乎的看著他們兩人,一個堅定的說不需要酒水,還有一個堅決的說來一直葡萄酒,他都不知道這下子該怎么辦了?
陳子維和張文斌兩個都瞇著眼睛,互相敵視,表面上是在較勁喝不喝酒的問題,其實是在向對方宣示,誰對秦飛琴更了解一些,誰和她更親密一些!
張文斌微笑的轉頭問秦飛琴:“飛琴,你要喝酒么?”
“這......”秦飛琴已經開始意識到兩人并不是普通的慪氣,回答也開始遲疑起來,轉頭看了陳子維一眼。
陳子維面色平靜,瞧不出是喜是怒,不過和他平日嬉皮笑臉的樣子判若兩人,讓秦飛琴忽然之間感覺有點難受,她喜歡了陳子維嬉皮笑臉的無賴樣子,這種面無表情的樣子讓她好心疼......
陳子維等著秦飛琴在表態,如果這女的選擇不喝酒,那在他看來,就是選擇張文斌,自己立刻二話不說,立刻就走,自己雖然喜歡她,但并不喜歡多情的女人,更不會去當什么備胎。
服務生再次問:“你們到底要不要酒水?”
在張文斌自信的微笑和陳子維深沉的目光注視下,秦飛琴幽怨的白了陳子維一眼,小聲的說句:“今天比較開心,還是來一瓶白葡萄酒吧!”
陳子維聞言,嘴邊終于露出一抹微笑,而張文斌也還在笑,不過笑得沒剛才自然了,看著陳子維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一絲凝重和恨意,好像有什么寶貴的東西,已經悄然的被陳子維奪去。
這一餐,三個人各懷心思,都吃得不是滋味,草草散場。
買單的時候,張文斌拿出一張金卡搶著把賬結了,這個陳子維還真沒轍,他周末的時候向財務部預支了1000塊的工資,都不夠買單。
張文斌見陳子維在買單的時候一聲不吭,更加認定他是個沒錢的吊絲,藐視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一個臭吊絲也敢跟我爭女人!
出了酒店大門,秦飛琴今天沒開車,她是坐出租車過來的,張文斌指了指酒店門前停車場上一輛黑色的奧迪A6,笑著邀請:“我回白玉山小區,正好經過學校,飛琴,我送你回去?”說著已經過去紳士的打開了車門,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秦飛琴本來是想和陳子維再逛一會兒街的,但張文斌極度熱情的邀請,讓她不知道該怎么好,拒絕好像顯得不近人情,她偷偷的望向陳子維......
陳子維“哼”了一聲:“秦老師坐我的車就可以了!”說著掏出法拉利跑車的鑰匙,輕輕的一摁遙控器,身邊不遠處的那輛紅色法拉利跑車發出清脆的兩聲解鎖聲。
陳子維走過去,也學著張文斌的模樣,紳士的打開了車門,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跟秦飛琴霸道的說:“上車!”
兩個人同時打開車門,同時向一個美女邀請上車,這時候,周圍已經聚滿了看熱鬧的觀眾,這兩輛車一輛是40多萬的奧迪,一輛是400多萬的法拉利跑車,大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好奇這美女會選擇“土豪”還是吊絲?
秦飛琴雖然不知道陳子維的車是哪里弄來的,不過心底還是喜歡個他在一起,所以跟張文斌說聲抱歉,然后白了陳子維一眼,踩著高跟鞋上了法拉利跑車。
陳子維對著張文斌再一次冷笑,才上了跑車,在一群觀眾的唏噓聲之中,跑車發出一陣囂張的轟鳴聲,駛出了眾人的視線......
紅色的法拉利已經消失在街的盡頭,周圍的人可憐的看了張文斌一樣,慢慢的都散了......
張文斌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文雅的笑容,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很是難看,眼睛里也充滿了怨毒,慢慢的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羅鋒,你找幾個人,幫我找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車牌是麗A3538,車子剛經過新興二街,開往紫荊花高中方向。”
電話里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找到了怎么做?”
張文斌冷冷的說:“砸爛它!”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