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艘“寧州號”上,并不是只有三個人。</br> 除了林然、蘇傾城以及上官星月之外,還配備了幾十個技術(shù)人員,畢竟,飛船要是在星際穿越中出現(xiàn)了故障,以林然幾人的能力,怕是根本修不了的。</br> 所以,即便是他們?nèi)爽F(xiàn)在郎情妾意,沒什么矛盾,也不可能把整艘星艦全部當成自家的臥室。</br> “都打了三天斗地主了。”上官星月伸了個懶腰,說道:“你們就一點兒不困嗎?”</br> 是的,飛行了三天,這三人就在指揮大廳里斗了三天的地主。</br> 得知秋水大概率會回歸,這三人心頭最沉重的心事都已經(jīng)放下來了。</br> 不過,已經(jīng)打了三天牌了,他們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肯先去睡覺。</br> 那平日里的出塵仙子,還有凌世元帥,居然較上勁了。</br> 嗯,較勁的地方,不止是牌技。</br> 這一幅畫面要是傳出去,估計會驚掉世人的下巴。</br> 蘇傾城說道:“我還不困呢,我手里還有一個炸,你們又輸了。”</br> 以她們的精力,別說三天了,就是斗上三年地主都可以。</br> 上官星月看了看蘇傾城:“好嘛,你是大房,這樣吧,這個月,我就把林然讓給你了。”</br> 林然在一旁劇烈地咳嗽著。</br> 蘇傾城一邊洗牌,一邊說道:“又不是封建社會,什么大房不大房的,元帥慎言。”</br> 她看似沒什么表情,可眼睛里的笑意,已經(jīng)要滿溢而出了。</br> 其實,蘇傾城的未婚妻身份,是所有人都承認的,如果沒有她從中一些明里暗里的調(diào)劑,林然的后院絕對不可能擁有如今的和諧狀態(tài),不管是遠行星的圣光之領(lǐng),還是如今的大夏,皆是如此。</br> 上官星月把牌收了起來,說道:“我在這指揮大廳里盯著,你們?nèi)バ菹伞!?lt;/br> 林然有點受不了這氣氛怪怪的修羅場,連忙說道:“我先去艙房里收拾收拾,你們慢慢聊。”</br> 蘇傾城站在原地,笑吟吟地看著上官星月,也不說話。</br> “你呀你。”上官星月說道:“我要是不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你真的準備在這里跟他打上三年的牌啊?”</br> 這一對好姐妹之間……較勁是有的,互相創(chuàng)造機會也是有的,但這和諧的狀態(tài),應該還能維持上很多年。</br> 蘇傾城則是說道:“這五年,他好像沒碰過任何的姑娘,我并不知道在找回秋水之前,他會不會……”</br> 是的,在秋水選擇主動犧牲自己之后,林然真的沒碰過任何的異性。</br> 他一直在等待著秋水回來,心中始終有著一塊無法放下的大石頭,讓他始終沒法真正地敞開心扉。</br> 他所有表現(xiàn)出來的快樂,都不自然……不,確切地說,并不快樂。</br> 所以,這才是蘇傾城始終沒有真正去和林然破開最后一層窗戶紙的原因,這也是寧紫曦哪怕和林然在同一個城市里呆了五年,也沒有主動去見面的緣故……她們都知道,林然的心里面,有著他放不下的沉重。</br> 那個姑娘,自從主動把自己化為了星沙之后,就已經(jīng)開始在林然的心里面占據(jù)了無法衡量的重量。</br> 這個家伙,并不是個渣男,在斯人已逝之后,他也開始把自己的心塵封了——</br> 是的,他給整個世界解開了桎梏,卻讓自己的心被套上了好幾層鎖鏈。</br> 當然,無論是蘇傾城,上官星月,抑或是其他姑娘,都絕對不會因此而有任何責怪林然的地方,她們都很清楚,恰恰是對方身上的這一份責任感,才是她們所最為著迷的地方。</br> 而這一次,當上官星月把秋水必然會歸來的消息告訴林然之后,后者也終于可以徹底解開自己心中的枷鎖了,臉上的那種笑容,也明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了。</br> 林然已經(jīng)先回到了自己的艙房。</br> 其實,他的房間挺簡單的,面積并不大,單人臥室,帶著一個獨立衛(wèi)生間,完全沒有因為自己是林少將就搞特殊化,和其他的艦員們并無區(qū)別。</br> 三天前,林然還沒仔細想過,自己這去程的三年時間會怎樣度過。</br> 可是,在剛剛上官星月明示林然這個月屬于蘇傾城之后,堂堂林少將的心中便不免開始起了旖旎的波瀾。</br> 這個月屬于蘇傾城,下個月就該屬于上官星月了吧?</br> 嘖嘖,這么分,好像還挺合理的。</br> 公平公正啊。</br> 難道說,未來的三年,始終都要這么度過嗎?</br> 我愿意!</br> 在秋水離開之后,林然這五年確實是沒有任何心思再去做那種事情,他始終覺得,自己如果那么做了,就是對秋水的虧欠。</br> 林然也知道,自己這種選擇,有點對不起其他等待著陪伴著他的紅顏們,但,這家伙就是無法徹底放開心結(jié),腦海里始終縈繞著那飄向天際的星沙。</br> 其實,這種枷鎖并無必要,畢竟,如果秋水泉下有知的話,肯定也會愿意看到林然在方方面面都能過得快樂一些。</br> 而這個時候,虛掩著的艙門被輕輕推開,一身白色衣裙的蘇傾城走了進來。</br> 淡淡的香氣已經(jīng)鉆進了林然的鼻間。</br> “在想什么呢?”蘇傾城問道。</br> 她的聲音很柔和,似乎讓整個艙房一下子回到了春天。</br> 其實,林然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可即便他在這方面經(jīng)驗豐富,也不免有些緊張之意。</br> “我在想,我這些年,有些對不起你……”</br> 林然望著那一雙清澈的眸子,一股難言的情緒頓時涌上了心頭。</br> 其實,這些年里,蘇傾城雖然出現(xiàn)在林然身邊的次數(shù)并不多,但她哪怕是遠隔星空,也一直是在與林然并肩而戰(zhàn)。</br> 那心靈之間的默契,從未因為時間和空間的無限拉遠而變得陌生。</br> 蘇傾城有她的責任,她的使命,永遠不可能成為困在籠中被別人圈養(yǎng)的金絲雀。</br> 但也恰恰如此,這位站在云端的仙子才如此地讓人著迷。</br> “別說這些。”蘇傾城的唇角輕輕翹起:“其實,你要是在秋水離開之后,就立刻坐擁三妻四妾,我反而還要在心里嘀咕一下呢。”</br> 林然看了看對方,他的目光從蘇傾城的眼睛,微微下滑,看到了那形狀近乎完美的鼻尖,看到了曲線動人的紅唇,以及那細膩到連毛孔都看不出來的雪白下巴。</br> 每一處的弧線,都是那么的恰到好處,都是如此動人。</br>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讓人怦然心動。</br> 這時候,林然才真正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br> 以往的傾城仙子是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的,但是現(xiàn)在……林然有了全世界男人都不可能擁有的機會。</br> 他的眼光把蘇傾城那修長雪白的脖頸掃視了一遍,隨后繼續(xù)向下。</br> 那白色的衣裙看起來很嚴實,但是,卻無法遮住蘇傾城的完美身形。</br> 仙子不光是氣質(zhì)出塵,她的身段兒,哪怕放眼整個世界,也是難逢敵手——嗯,如果非要找出一個對手的話,此刻身在指揮大廳里發(fā)呆的星月元帥可能有一拼。</br> 但,如果真的要細細比較的話,大概得把她們兩個肩并肩腰貼腰地擺成一排……</br> 這一幅畫面的沖擊力太過于強悍,林然光是想想,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了——隨后,兩股熱流便隨之從鼻腔之中沖了出來。</br> 蘇傾城見狀,哪里還看不出來林然在想些什么。</br> 她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輕輕給林然擦去了從鼻孔之中涌出來的鮮血,隨后柔聲說道:“我其實,我還是挺喜歡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br> 嗯,現(xiàn)在的林然,會為美色而動心,這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說明,他已經(jīng)徹底從之前的塵封狀態(tài)之中走出來了。</br> “我先回房間,等你準備好了,就來找我。”蘇傾城伸出手,輕輕在林然的臉上撫摸了一下,隨后說道。</br> 就這么簡單又溫柔的一個動作,便已經(jīng)讓林然有了一種血沖腦門的沖動了。</br> 一旦仙子開撩,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扛得住。</br> 之前總是調(diào)侃著說要回雙山島,讓蘇傾城給自己生個娃,可是,一旦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林然那緊張的心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br> 他生怕自己表現(xiàn)不好,讓這位仙子失望……畢竟,八十八秒要是抽風似的來上一次,那就太不美好了。</br> 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林然才發(fā)現(xiàn),蘇傾城早就離開了。</br> 只是,林然并不知道的是,此刻,蘇傾城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艙房,背靠著門,深深地吸著氣。</br> 她所在的艙房,要比林然的大上一些,是個帶小客廳的套房。</br>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上官星月特地安排的,這個房間的布置很走心……把燈一關(guān),便有許多電子蠟燭隨之亮起,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隨之變得旖旎了起來。</br> 這簡直是星空中的洞房花燭夜。</br> 蘇傾城輕解羅裳,對著鏡子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隨后光著腳走進了浴室。</br> 緊接著,便響起來嘩啦啦的水聲。</br> 那些熱水從花灑噴出,流淌而下,在霧氣之中勾勒出來一個完美的身形。</br> 過了一會兒,調(diào)整好心情的林然才來到了門前,水聲已經(jīng)傳入他的耳中。</br>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艙門居然是虛掩著的。</br> 哪怕蘇傾城在洗澡,也仍舊給林然留了門。</br> 這究竟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足夠明顯了。</br> 這一層其實有不少艙房,但是只有林然和兩個姑娘有權(quán)限進來,所以,仙子洗澡的安全性還是能夠保證的。</br> 更何況,她的六識敏銳到極致,從林然的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蘇傾城的絕美俏臉便已經(jīng)升騰起了一絲紅暈了。</br> 她知道,該來的,都要來了。</br> 有些事情,雖然蘇傾城從未主動提過,但并不能說明她并沒有對此抱有期待。</br> 她是出塵的仙子,但今天,就要被林然拉入滾滾紅塵。</br> 林然推門進來,看到了滿屋的電子蠟燭,眼神為之一滯。</br> 房間里的燭燈搖曳著溫暖,窗外的星空散發(fā)著寂寞又遼闊的浪漫。</br> 這景色太美了,使得林然的呼吸一下子便急促了許多……他也知道,蘇傾城今天這么主動,對于這位一直站在云端的出塵仙子而言,是多么的不容易。</br> 這一刻,林然的心中涌出了許多的感動情緒。</br>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浴室,緊接著,那里的艙門便打開了。</br> 穿著睡裙的蘇傾城走了出來。</br> 今日的仙子,和往日的所有形象,都不一樣。</br> 她的頭發(fā)還有些微潮,此刻柔順地垂落于后背中段。</br> 睡裙是長袖的連體款式,就是簡單的月白色,帶著一些蕾-絲邊的點綴,寬松的衣著,卻讓那近乎完美的曲線有了一種朦朧感。</br> 而這種朦朧,又會讓人無法控制地生出渴望之情。</br> 林然便是這般心情,想要征服,卻又不太敢直接去觸碰,仿佛是在擔心自己的手會玷污了對方。</br> 此刻的蘇傾城哪怕不施粉黛,眉眼之中仍舊透出了強烈的絕美與精致,那一股仙氣飄飄的感覺更是半點不減。</br> “你就打算一直這么被動下去呀?”蘇傾城輕笑著問道。</br> 其實,她的聲調(diào),也不如平時那般淡定,仔細聽的話,會能聽出其中的一些微微波瀾。</br> 林然的目光看著那絕美到毫無瑕疵的臉,輕輕說道:“我感覺,自己像是做夢一般……”</br> “對我來說,也是一樣。”蘇傾城的聲音輕輕,呼吸頻率似乎比平時要快了一些。</br> 這使得她那胸膛的起伏弧度,也比平日里要高上一些……而這引得林然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了上去——那兒,只有薄薄的一層睡裙布料的遮擋,并沒有任何的束縛。</br> 但如此,那線條仍舊透著一股驕傲的味道。</br> 此等風景,確實太讓人向往了。</br> 林然的手伸向蘇傾城的裙領(lǐng),手指有些顫抖……他似乎是迫切地想要看一看那全貌,想要讓那山巔的晚霞不再云山霧罩。</br> 蘇傾城沒有制止林然的動作,任由對方的手指解開自己的第一顆紐扣。</br> 于是,那絕美的雪景,已經(jīng)開始漸漸地在林然的眼前出現(xiàn)。</br> 后者所呼出的氣體,明顯要變熱了不少。</br> “好看嗎?”蘇傾城的目光一直落在林然的臉上,看到對方流露出一絲驚艷的表情,她的唇角也隨之輕輕翹起來,心情放松了不少。</br> 林然喘著粗氣,沒有回答,但是那直勾勾的眼光無疑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br> “還好,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喜歡的。”蘇傾城在心中輕輕說道。</br> 第二顆扣子也隨之被解開了。</br> 林然的動作雖然緩慢,手指雖然微顫,但是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br> 幾秒鐘后,那一襲睡裙,便輕輕地滑落在地上。</br> 林然看著呆了呆,無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地說道:“我的天,太美了。”</br>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在面對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shù)品,簡直挑不出任何的瑕疵。</br> 雪景很純,晚霞很淡。</br> 看著林然的目光,蘇傾城的俏臉已然開始發(fā)燒了。</br> 她輕輕說道:“你……你喜歡,就好。”</br> 蘇傾城可以保證,自己這輩子都從未像此刻這般緊張過。</br> 緊接著,林然抬起了自己的手,明顯有些顫抖地朝著前方輕觸而去。</br> 不過,在伸到一半距離的時候,林然的手忽然在空中頓了一下,隨后問道:“那……我可以……可以碰一下嗎?”</br> 乖乖,都什么時候了,你要不要那么紳士!</br> 仙子姐姐都這么主動了,你還問個屁啊!</br> 蘇傾城哭笑不得,差點沒被這句話給破了功。</br> 她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說道:“嗯,來吧。”</br> 隨后,林然的手便輕輕貼了上去。</br> 他就像是觸了電一樣,腦子里更是嗡地一聲響,一下子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了。</br> 而蘇傾城的身體同樣有些僵硬,平日里仙氣飄飄的姑娘此刻也失去了些許的灑脫,她以前從未想過,自己的呼吸居然也可以灼熱到這種程度。</br> 然而,當林然的動作繼續(xù)之時……蘇傾城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灼熱,還只是個起點而已——</br> 現(xiàn)在的熱量,更是開始呈爆炸般的姿態(tài),在她的體內(nèi)積累、擴散,仿若即將噴發(fā)的海底火山。</br> 火山口尚未被打開,但是,海嘯的前兆卻在醞釀,潮汐與浪涌已經(jīng)自深處而生,波及全身的每一處細胞。</br> (此處刪除一千字)</br> …………</br> 燭光搖曳,星夜寂寥。</br> 但是,這一間艙房里,卻有一條溫暖的溪在潺潺流淌。</br> …………</br> 在不知道多少個小時之后,林然終于醒來了。</br> 他發(fā)現(xiàn),蘇傾城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而自己的腰與腿,還明顯有點酸疼。</br> 以林然的實力,居然還能感覺到這般疲憊,足可見傾城仙子的體力也是極好——哪怕只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她也是能與林然打了個平手。</br> “這傾城,真是……內(nèi)秀啊。”林然回想著睡著之前所經(jīng)歷的一幕幕,腦海之中又開始有著熱量在誕生。</br> 的確,蘇傾城的身上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美妙之處,全世界也就只有林然才能體會的到。</br> 一想到這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林少將不禁有種志得意滿之感。</br> “男人,就該如此。”他躺在床上,看著艙房的天花板,思緒不禁又飛到了之前與傾城互相“傾軋”的時候了,林然忍不住地感慨了一句:“太完美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女人,就沒有一處不好看的,尤其是……真是絕了……”</br>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想著想著,林然又睡了過去。</br> 這家伙在睡夢中,嘴巴仍舊咧得老大,還時不時地舔舔嘴唇砸吧著嘴,口水直流,不知道夢到了什么。</br> …………</br> 等蘇傾城回到了指揮大廳,上官星月正坐在椅子上,雙腳交疊放在面前的總指揮臺上,看到蘇傾城走來,表情之中明顯帶著揶揄的笑意。</br> “哎呀,我們的傾城仙子,今天顯得更女人了呢。”上官星月說道。</br> 此刻的蘇傾城,明顯帶著一股被滋潤過的美感,那本來就白皙水光的肌膚,似乎更有光澤。</br> 蘇傾城的絕美容顏之上,仍舊帶著些許的紅暈。</br> 她挪開了眼神,說道:“謝謝你了。”</br> 上官星月上下打量了一下蘇傾城,繼續(xù)說道:“嗯,腳步看起來是有點虛浮呢。”</br> 蘇傾城:“……”</br> 的確,哪怕和頂級星辰打上一場,都不至于這般透支呢。</br> 上官星月說道:“這才一天,你就出來了,難道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嗎?”</br> 蘇傾城本想說什么,又抿了抿嘴,把話頭咽了下去,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br> 事實上,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饒是蘇傾城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現(xiàn)在也有些吃不消了。</br> “我說過,這個月,林然都是你的。”上官星月眨了眨眼睛:“給你機會,你別不中用呀。”</br> 蘇傾城搖了搖頭,右手本能地在源力池的位置揉了兩下,雙頰之上的紅暈又重了一些:“算了,太折騰了,隔幾天再說吧……”</br> 上官星月把眼底的期待之色壓下,擠到了她的身邊,小聲說道:“喂,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到時候有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要點?”</br> 蘇傾城拗不過她,于是小聲地說了一句。</br> 說完這一句,仙子姐姐的耳垂都變紅了。</br> 有些時候,閨蜜之間的悄悄話,是絕對不能見人的。</br> 上官星月聽了,本能地聯(lián)想了一下蘇傾城所說的畫面,頓時霞飛雙頰,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天啊,還可以這樣嗎?”</br> 蘇傾城點了點頭。</br> 她的眸光如水,俏臉已然紅透了。</br> “喂,傾城……你跟我分享這個,就不怕林然也用同樣的方式對我?”上官星月忽然說道。</br> 她盯著蘇傾城的眼睛,表情之中似笑非笑。</br> 蘇傾城輕輕地嗯了一聲,反而很認真地說道:“星月,你是星空之下獨一無二的,卻不得不與我共享林然,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你受委屈的事情。”</br> 上官星月聽了,眼睛里頓時開始彌漫出動人的笑意來。</br> 她隨后也很認真地說道:“有你這句話,我覺得,一切都值了,另外……我不是在與你共享他,而是……從你的手里,搶走了一半的他。”</br> 其實,上官星月的這句話明顯是把比例說多了——她搶走的不是一半,而是……大概勉強能算到十分之一。</br> 更準確來說,與其說是從蘇傾城的手里面把林然搶走了“一部分”,不如說是……從田溪琛的手里面搶走的……</br> 星月元帥勝之不武呀。</br> “你快去找他吧。”蘇傾城說道。</br> 她似乎沒有半點吃醋的意思,反而非常想要在極短時間里讓林然和上官星月把生米煮成熟飯。</br> “呃……你確定他還行嗎?”上官星月也是徹底放開了,在蘇傾城把她與林然之間的那個秘密動作告訴自己之后,星月元帥對于某些事情,也有了一些更濃的期待。</br> 蘇傾城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她想了想,隨后說道:“頂級星辰,應該問題不大吧,大不了,你倆運轉(zhuǎn)著源力來上一場……”</br> 這種東西,還能運轉(zhuǎn)源力來支撐嗎?那不得戰(zhàn)到天荒地老去?</br> 不過,蘇傾城的這句話,反而讓上官星月腦洞大開,甚至有些想要躍躍欲試了。</br> 而就在這個時候,指揮大廳的通訊器里忽然響起了聲音:</br> “報告,星月元帥,遠行星的東華聯(lián)邦發(fā)現(xiàn)了新的幽冥之門,我們此行的航程預計可以縮短一半!”</br> ——————</br> 「ps:一章番外送上哈。</br> 本來想徹底休息幾天的,但腦子就是放松不下來,最近看了很多公眾號的留言,好像大家對下本書寫蘇念特別的期待……這個不太好設(shè)定,得容我想想啊。</br> 快過年了,很多地方都是雨雪天氣,大家返程注意安全~!」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