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嬌妻 !
只是當我抱著孫曉敏下了樓,在一樓的范圍之內,并沒有發現周彤彤的身影。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美心那般沒有羞恥心,估計周彤彤和幾個男人上樓去了。
“哎,走吧!”
我放下孫曉敏,無力的摸了摸發脹的腦袋。在那么一瞬間,我真想去樓上把周彤彤找出來,問一些關于妻子的事兒。
但我轉念一想,妻子這會兒一定是在家里了。假如那綠裙少女是妻子的話,那她離開性Party上的時候,肯定已經囑咐過美心和周彤彤了。
所以,即便我找到了周彤彤,她應該是和美心一樣的質問我。
“賀老師,你要去什么地方呢?可能你不知道,我并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要不明天早上咱們一起起床?”
離開性Party之后,我和孫曉敏一同坐上了奔馳車。
“不用了,我要回家……孫曉敏,我再說一句廢話,馬上要高考了,哎……你自己想吧。”
可能真的是我啰嗦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孫曉敏就把耳朵捂住了。雖然眼前的這個女生在夏婉萱面前沒有了光芒,但是以孫曉敏的智商,我依然不是她的對手。
一路上孫曉敏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不過我看著車窗外面,并沒有理會她,滿腦子都是想著見到妻子的畫面。
半個多小時之后,車就停在了我家樓下。
“賀老師,一開始我和你接觸,只是為了好玩而已……但是我發現你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你知道嗎?你好像把我這顆少女心給偷走了?”
“呵呵,我是最普通的人了,哪里有這個魅力呢?”
“可是你夠癡情啊……而且我還可以確定,你的私生活一點都不混亂!”
我尷尬的笑了笑,便從車里下來了。隨后我抬頭看向家中,家里的燈并沒有開,估計妻子是睡下了。
“對了,賀老師……如果師母不承認的話,你可以找一下那老女人,她的手中肯定有我們這些小姐的資料。”
我已經走到了樓梯口,孫曉敏還在身后叮囑著。頭也不回的對她說了聲知道了,我便快速上了樓。
夫妻兩年多的時間,彼此間應該多少有些感情吧?我想妻子今天無言以對,會向我坦白的。
而且妻子在性Party上同樣見到了我,或許她還會反咬一口。說不定妻子還會提議,我們兩個不離婚,維持著這段婚姻,但在外面可以個玩個的。
“媽的,賤人,草他媽的……又跑到哪里去瘋了?她一天都離不開男人嗎?”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妻子竟然沒有在家。
臥室,洗手間,甚至衣柜里我都找了一遍,我可以確定妻子就是沒有回家。當時我的第一反應便是,是不是妻子沒臉面對我,因此玩消失了?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就算妻子真的沒臉見我,而選擇消失,她也會回家收拾一下行李。然而房間內沒有任何痕跡,足矣證明妻子并沒有回家。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妻子離開性Party之后,并沒有回家。一定是妻子在性Party上見到了我,以為我今天就要住在別墅之中了。
因此,很有可能此時此刻,妻子在外面和野男人鬼混。
我和孫曉敏提前離開性Party,妻子并不之情。同樣參加性Party的美心,周彤彤手機關機了,也沒有辦法通知妻子。
妻子今天晚上依然選擇的是放縱!
是我在胡思亂想嗎?還是我的推測就是事實呢?
“哈哈……哈哈……白靜,你他媽把我當成什么了?”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像是瘋了似的大笑不止。不知是怒火,還是覺得委屈,我必須要發泄一下。
然而我發泄的手段,無非就是自殘罷了,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
“離婚!媽的,一定要離婚!”
我猛地從床上站起來,宣誓般的喊了一句。
其實一直以來,我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妻子如何放蕩,風流,難道我還不明白嗎?
就在這一天晚上,我把結婚證,戶口本,以及我的身份證全部找了出來,然后就放在了床上。只要我再一次見到妻子,我就會對她說出離婚兩個字。
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是我睡得并不踏實,凌晨四點多,我聽到客廳里傳來了動靜,我立馬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你滿意了嗎?你都把我送到樓上了,可以離開了嗎?”
“嘿嘿,寶貝……你這叫引狼入室,我都到你家了,怎么舍得走呢?”
臥室的門開著,不過妻子并沒有注意到,因此她和那奸夫說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我看的,聽得真切,可在那一瞬間,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妻子竟然把奸夫領回家了,她的膽量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
或許,是妻子從未看得起我,不覺得把野男人領回家,我能把他們怎么樣。
我大腦一片空白,呆滯般的走到了門口。妻子領回來的野男人正是尚帥,他雙手抱著妻子,一張臭嘴也去親吻妻子的臉。
妻子背對著我,她像是想把尚帥推開。不過在我看來,她其實是半推半就,享受著這種情調。
“尚帥,我求你了……你今天還沒有折騰夠嗎?我求求你了……今天先放過我吧,要是我老公來了,那咱倆都麻煩了。”
妻子的這話,讓我的心里就是一疼。顯然,她今天和尚帥做過了,而且做了還不止一次。
同時,妻子提醒了我。身為一個男人,就算我對妻子心如死灰,也該有所反應。
“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把你殺了!”
在櫥柜上放著一把水果刀,我隨手抄了起來,叫喊著就跑了出來。我的這一聲怒吼,把妻子和尚帥嚇得一驚,他倆頓時就分開了。
“賀海……你……你怎么在家啊?”
妻子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亂,在那一瞬間,她恐慌到了極點。
恐懼之下妻子說出了實話,從昨天到現在為止,我并沒有說要出門。假如妻子不是在性Party上見到了我,她怎會認為我沒有在家呢?
所以,我可以斷定了,在性Party上的綠裙女人就是我的妻子。
高級小姐,蕩婦,這是我給妻子的標簽,而且我并沒有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