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愣了一下,他看著帽子男,心想難不成又來個大哥?
“您……您好……您是來住宿還是……”
年輕人驚魂未定,到現(xiàn)在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帽子男發(fā)現(xiàn)電腦冒著白煙,而且還有一股很濃的硝煙味。
當即斷定徐炳樂一行人就住這兒。
能在粵州肆意妄為的沒幾個人,外加上徐炳樂的車就在外面停著。
“他們住幾樓?”帽子男壓低聲音問道。
“這……”年輕人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徐炳樂私人給了他一萬,就是想讓他閉嘴不談他們五人的事情。
結(jié)果五人剛上樓不到十分鐘,又冒出一個陌生的男人。
年輕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幾樓?”帽子男再次問道。
“他們好像出去了?!蹦贻p人最終還是撒謊。
帽子男緩緩抬頭,雙眼流露出殺意。
年輕人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他伸手抓住臺下的凳子,打算在帽子男出招的時候擋下攻擊。
結(jié)果帽子男手掌垂直對著前臺桌子劈下去。
“砰!”
這張實木桌子當場散架。
這可比子彈打爆電腦還要恐怖。
“六!六樓!605—610,這五個房間!”
年輕人哪敢惹帽子男,一個比一個猛。
他說出徐炳樂幾人所在的房間后,帽子男這才朝著電梯走去。
年輕人已經(jīng)被嚇得魂飛魄散,他看著眼前被打爛的前天桌子和冒白煙的電腦,都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晚上老板回來,看到這一幕不知如何解釋清楚。
年輕人不敢報警,只能靜觀其變。
帽子男來到六樓,找到他們所在的房間。
但誰誰誰在哪個房間,就不得而知了。
帽子男看了一眼電梯口出現(xiàn)的保潔阿姨,本想冒充保潔人員進去房間,但這樣做未必能進得去。
思考一會兒,還是算了,于是小心翼翼離開酒店。
但帽子男并沒有走,而是蹲守在酒店附近靜心觀察。
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終于在半夜的時候,帽子男看見有人送外賣。
這個時候點外賣的,百分百是徐炳樂五人。
于是帽子男跑過去攔下外賣員,給了他一點錢,讓外賣員把外賣交給自己,讓他送上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這個時代,錢能辦大事。
前臺的年輕人正被老板訓(xùn)斥,見到帽子男進來,老板立馬攔下帽子男。
“喂!干嘛的?”老板挺著啤酒肚攔下帽子男。
“臥槽老板別攔他!”年輕人把老板拉回自己身邊,一臉恐懼。
“你撒開!”老板推開年輕人,再次擋住帽子男的去路:“你還有膽量再來我的酒店?這桌子的錢,你打算怎么賠?還有這電腦,你不給我個說法,我當場卸了你兩條狗腿!”
帽子男緩緩抬頭看著老板,只是露出那雙帶有殺氣的眼睛。
老板的心咯噔一下,跳得很快。
“讓開!”帽子男冷聲說道。
“賠錢!”老板死到臨頭還是想要錢。
帽子男一拳打中老板的太陽穴,老板整個人跌跌撞撞最后摔倒在地。
帽子男從錢包里拿出所有現(xiàn)金,大概有個三千塊,全都砸在老板臉上!
“別阻止我辦事,拿著死一邊去!”
帽子男走進電梯,留下年輕人站在原地發(fā)呆,而老板則是趴在地上口吐白沫,整個人像是羊癲瘋似得,不停抖動身體。
拳頭命中太陽穴,沒死已經(jīng)算他命大。
總有人認為自己很牛逼,但他們沒遇到更牛逼的人。
年輕人在早上就已經(jīng)嘗試到帽子男的威懾力,老板自以為自己體型強壯,覺得帽子男這幅樣子就是裝逼,結(jié)果被帽子男一拳打趴,估計醒來都會有后遺癥。
此時,帽子男再次來到六樓。
他按照外賣員提供的電話,站在走廊撥通手機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
“喂……你好,我是送外賣的,請問你的房間是哪個?”
“你放在電梯門口旁邊就行了,我現(xiàn)在還在外面沒回來?!?br/>
外賣的訂單并沒有寫明是哪個房間號,所以帽子單得打電話確認一下。
聽聲音不像是徐炳樂,而且此人非常狡猾,假裝自己在外面。
實際上帽子男在酒店外面蹲守一天,從未見過徐炳樂一行五人離開酒店。
帽子男按照這人的要求,把外賣放在指定位置,接著躲在樓梯口繼續(xù)蹲守。
十幾分鐘后,一個男人快步走來,他故意戴著口罩和帽子,匆忙拿走外賣,分別放在另外四個房間門口,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一切,都被帽子男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