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夜蓉沒去洗衣服,這個事情也沒心情洗衣服,就在秦淮躺著的地方徘徊。
姚光明已經離開很久,秦淮根本不把這事當回事,她很著急。
“對了對了?!?/p>
周夜蓉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報警,秦淮,我們現在就報警,警察問起我來的時候,就說姚光明想強我,被你發現暴打了一頓,反正姚光明現在也不能說話,到時候警察來了,狼哥也不會對你動手的?!?/p>
“不行不行,你把姚光明的牙齒都打光了啊,這是犯法的吧?不能報警不能報警。”
“怎么辦,該怎么辦!”
“這事你不用管了,快去洗衣服吧?!?/p>
秦淮有點不耐煩,他本來想趁著微風不燥,陽光正好,懶懶的睡個覺,可是這周夜蓉一直在這叨叨叨,讓他有點心煩意亂。
“哎呀,你倒是想個辦法啊,都過去一個小時了,你怎么就一點不著急?”
周夜蓉著急的跺了跺腳,狼哥把林家害的還不夠慘?狼哥多厲害秦淮怎么可能不知道?可現在躺在草坪上看藍天白云,這算怎么回事。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秦淮坐了起來,看了看太陽的位置,問道。
“是啊,你還不著急?”
周夜蓉掏出手機看了看。
“你去洗衣服吧,我先走了?!?/p>
秦淮將洗臉盆端了起來,轉身就離開了,田桂花說讓自己泡一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確實該回去了,不然不知道田桂花又說什么嘲諷人的垃圾話。
周夜蓉看著秦淮離開,整個人還是蒙的,喊了兩聲喂也沒得到回應,她悠悠的嘆了口氣:“看來秦淮還是有點怕狼哥,只是為什么要等到一個小時再離開呢?”
不管了不管了,只要秦淮跑出去,狼哥來了也就沒什么火可施放,希望秦淮能說得動田桂花。
要不過去勸勸?
算了。
我一個寡婦,不清不楚的去關心秦淮,會被人說閑話的。
可是,真的很擔心啊。
周夜蓉又開始徘徊起來,糾結到底要不要去給林曼彤解釋解釋,最后還是放棄了。
回去洗衣服的時候,看著平靜的水面,她不由發起呆,剛剛被秦淮救的時候,秦淮的身體好有力量啊,處處散發著男人的味道,那味道好迷人啊。
要是真的和秦淮偷晴,那會是什么感覺?
啊。
一條魚跳出水面,嚇了周夜蓉一跳,她臉上瞬間紅透:“胡思亂想什么呀,人家秦淮都結婚了,怎么可能……”
哎。
周夜蓉你歸根結底,還是想有個男人依靠,對不對?
……
天狼酒吧。
手上打著繃帶的狼哥坐在沙發上面,身旁坐著穿著妖艷的兩名公主,這公主意亂情迷,手指不斷的在狼哥的腿上跳動。
“踏馬的,給老子滾?!?/p>
快要接觸到什么的時候,剛剛還哈哈大笑的狼哥猛的站起身子,啪的一巴掌甩在公主的臉上。
兩名公主臉色都變了,也不知道狼哥為什么發這么大的火,連說了兩句對不起之后,提著包,驚慌失措的逃跑了。
狼哥低頭看了一下,臉色特別難看,經過醫生診斷,發現他已經徹底失去男人雄風,這輩子也不可能在雄起,曾經想玩就玩的女人公主,下半輩子無法碰觸,他特別的傷心。
都是因為秦淮。
他其實很想報復,可一想到段二爺都對秦淮低三下四,他瞬間失去報復的勇氣。
踏馬的。
狼哥看著褲襠,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都是女人害了我?!?/p>
“狼哥,狼哥?!?/p>
就在這時,一名小弟冒失的沖了進來。
“干泥罵什么?你想死???”
狼哥怒不可遏,現在肚子里全都是怒火,面目猙獰的盯著小弟。
“姚光明來了,他被人打的慘不忍睹?!?/p>
小弟的聲音變的和藹許多,他也知道最近狼哥的心情起伏很大,弄不好就會打人,他現在也不敢太過大聲。
“什么?”
狼哥眉頭一皺,剛想詢問,就看到面目全非的姚光明走了進來。
他臉上頓時露出猙獰之色:“罵的,誰把你打成這樣?混賬,敢動我青狼的兄弟,誰踏馬的活的不耐煩了,襙?!?/p>
姚光明是他安放在落霞村的兄弟,基本上就是欺軟怕硬,收點保護費之類的,這些錢也幾乎會落在他和趙天的手里。
對狼哥來說,姚光明就是他的財神。
“……&%¥。”
姚光明滿嘴都是血,說話嘰嘰歪歪的也不知道說的啥。
“你把名字給我寫寫下來,二狗,叫幾個兄弟過來,麻蛋,敢動我兄弟,我看誰這么大膽子?!?/p>
狼哥對兄弟說了一句,靜靜等待姚光明寫字。
可是姚光明下巴點了點兩條手臂:“斷,斷了?!?/p>
“什么?”
狼哥氣的上串下跳,拿起一瓶子烈酒同飲而下,最后摔在地上,怒道:“告訴我,是誰動的你,告訴我??!”
“親壞?!?/p>
姚光明忍著痛發出這樣的音符。
“秦淮?”
狼哥聽到這名字以后,身體一顫,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是落霞村的秦淮打的你?是林少安的女婿秦淮?”
“嗯嗯嗯。”
姚光明快速的點了點頭,狼哥真是太聰明了。
“我襙你罵。”
狼哥一腳踹在姚光明的身上,直接踹飛兩米多遠。
什么情況?
怎么回事?
我是誰?
我在哪?
姚光明整個人都被打蒙了,這狼哥發什么瘋?
狼哥拿起一個酒瓶子沖過去砰砰的砸了下去:“你沒事你得罪秦淮干什么?你特么想死別拉上老子啊,襙?!?/p>
什么?
狼哥認識秦淮?
“老子的手就是被秦淮打的,你罵的?!崩歉缬质且荒_踹在姚光明身上,怒不可遏:“滾,滾,老子不想在江??吹侥悖o我死一邊去,襙。”
姚光明頗為震驚,這狼哥的手也是被秦淮打的,這秦淮這么兇猛的嘛?他現在欲哭無淚,轉身就想走。
“等等。”
狼哥忽然想到一件事,連忙擺手喊下姚光明。
姚光明捂著臉,不知道狼哥想做什么。
“秦淮有沒有把你這里廢掉?”狼哥指了指姚光明肚臍下面。
姚光明搖了搖頭,不清楚狼哥為什么這么問。
“哈哈,好,太好了。”
狼哥大笑起來:“二狗,快,快去聯系我的私人醫生,讓他把姚光明的器官移植到我身上,快去,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