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塊斗劍令牌!
陸長生無比的自傲!
甚至。
他更是反敗為勝,挽回了先前青銅榜爭奪賽中,對上谷神通略輸一籌的局面。這讓他如何不激動,如何不興奮!
但是。
讓陸長生意外的是,校場中并沒有出現他想象中那海嘯一般的歡呼聲。
甚至。
在他先前那一番話說出來之后,看臺之上,八大宗主的面色,齊齊變得古怪了起來。
而天元劍宗弟子的臉上,更是顯露出了難以言喻的羞愧之色。
唰!
唰!
唰!
唰!
就在此時。
又是數道光芒閃現,顯然是其他人也拿到了斗劍令牌,從秘境中傳送了出來。出來之后,他們看見滿臉興奮的陸長生,以及一旁微微沮喪的谷神通時,不由得眼瞳一收。
“看來,是陸長生奪得了第一塊斗劍令牌啊!”
“他奪得令牌,我絲毫不覺得驚訝。畢竟,他和谷神通的實力也是不相上下……倘若是他倆,沒有獲得斗劍令牌,那才是一劍讓人震撼的事情!”
于他們而言。
谷神通和陸長生這倆人,實力都是相當強大的存在。
這倆人,不管是誰,取得了第一塊斗劍令牌,都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見到最后一人從秘境中傳送出來。
天元劍宗宗主,直接朗聲對著滿臉得意笑容的陸長生,道:“資格賽已經結束,我們回宗門吧!”
說完,他直接長身而起,準備離開。
陸長生心中奇怪不已,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取得了第一塊斗劍令牌,宗主非但不高興,反而還是這種舉動。
那姿態。
就像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一般。
不過,他也沒有細想,而是目光得意的掃過場中:“等一等,葉輕塵呢?”
葉輕塵!
提到這個名字。
“你找他干什么?”天元劍宗宗主,身軀不由得微微一顫,眼眸微垂道:“他在你們出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哈哈!”
聽到這句話。
陸長生這才發現,不但葉輕塵不在了,就連高臺上的秦問天也走了,頓時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來,臉上嘲諷之色越甚:
“這小子,先前不是很狂妄嗎?怎么這么早就已經離開了?可惜,我沒有讓他看見我奪得第一塊斗劍令牌的姿態!”
陸長生心中得意到了極點。
在他眼中。
葉輕塵不過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但是這個無名小卒居然敢和自己叫板,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Qúbu.net
“呵呵,這小子先前不過只是接住了我不到一成力量的一招,就認為擁有和我抗衡的本事了?有膽量固然不錯,但還要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陸長生一邊說著,一邊搖頭,神色反倒是有些遺憾。
要知道。
他原本還打算好好的嘲諷葉輕塵一番,笑對方不自量力。
可惜,葉輕塵卻已經提前離開了,這讓他不由得有些惋惜。
在場的其他幾位奪得了斗劍令牌的弟子,也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方才青銅榜爭奪戰中,他們也都見到了那一幕。
雖然。
葉輕塵所展現的實力不差,但和他們相比,還是差遠了。
如今,對方沒有能夠取得斗劍令牌,就是最好的說明。
“陸長生師兄,葉輕塵那小子之前放下了大話,此刻根本沒法收場,所以只能逃之夭夭了!難不成,還留在這里,讓人嘲笑不成?”
極上宗,有一位取得了斗劍令牌的弟子出聲笑道。
“不錯,葉輕塵能夠殺入青銅榜,卻是已經出乎了我們的意料之外,但他畢竟根基太淺,底蘊單薄。想要獲得青洲斗劍大會的資格,還要再等三年!”
另外一位十方劍宗的弟子,也頷首道。
八大宗門雖然是競爭關系。
但此刻爭奪賽已經結束,斗劍令牌也已經給到手,自然不會再像是先前那般爭的面紅脖子粗,一時間紛紛談笑了起來。
甚至就連谷神通也點頭道:“陸長生,你果然不愧是我最大的宿敵!居然能夠第一個取得斗劍令牌,希望在斗劍大會上,我們再一決高下……”
陸長生聞言,臉上笑容更甚,然而就在他還準備繼續說話時。
“夠了,不要說了!七塊斗劍令牌已經全部取出,資格賽結束!我先告辭了!”一旁天元劍宗宗主的臉上,早已經浮現出羞怒之色。倘若現在地面上有個縫,他就恨不得要鉆進去。
看臺上,其他幾位宗主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
“宗主?”
陸長生非但沒有反應過來,反而詫異的看向宗主。
要知道。
天元劍宗可是和葉輕塵恩怨最深。
如今,自己取得了第一塊斗劍令牌,而葉輕塵卻被淘汰,按理來說宗主應該高興才對,怎么反倒是這么一副羞怒的神色?
然而。
天元劍宗宗主哪里還愿意繼續待下去,不待陸長生繼續說話,已然是長袍一卷,化作一道遁光,逃也似的離開了校場。
這時,其他的幾位宗主,也是待不下去了,紛紛化作遁光,急速離去。
這一幕,讓在場的幾人,都有些愕然。
明明才只有他們六個人取得斗劍令牌,為什么這就已經宣布結束了。而且就連其他的幾位宗主,也是這樣的一副姿態。
甚至。
連校場上的那些弟子們,也都開始離去。
只是,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卻是有些怪異。
這時。
終于有天元劍宗的弟子看不下去了,偷偷拽了拽陸長生,低聲道:“師兄,我們先走吧……”
“為什么,不是還有一塊令牌沒出來嗎?”陸長生不解反問道。
“已經出來了!”那位弟子欲言欲止道。
什么?
這話一出。
不但陸長生面色大變,就連谷神通幾人,也是大驚失色。
他們相視一眼,皆是看見彼此眼中的震撼。
要知道。
取得斗劍令牌的六人都在這里,他們再也沒有看見第七位擁有斗劍令牌的人走出來!
難道?
一時間,眾人的腦海中,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不錯,在你們之前,第一塊斗劍令牌已經出來了!取得那塊令牌的就是……”那位弟子看了一眼震撼的眾人,緩緩的吐出一個名字:
“葉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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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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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