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淡淡的三個字落在場中,竟是猶如驚雷一般震耳欲聾。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輕塵,看著摔落在地上的祝云,眼中都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贏了!這小子居然贏了祝云師兄!”
“可是,他只有靈海七重天啊!”
“那最后一劍,究竟是什么劍法,為什么會有這么可怕的力量?居然直接將祝云師兄給打敗了!”
眾人一片嘩然。
這個原先被他們視為騙子的少年,居然打敗了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祝云師兄!
而周長老也是死死的盯著葉輕塵,一雙眸子中精光四射,心中更是翻江倒海,仿佛在震撼自己居然看走了眼。
“我敗了?”
聽著四周的談論聲,祝云死死的盯著葉輕塵,還有些不死心:“然而,這也不代表你有資格參加青洲斗劍大會……”
只是,話音未落。
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中,葉輕塵直接取出了斗劍令牌。
“什么?斗劍令牌?這小子真的有斗劍令牌啊?”幽泉宗眾弟子,看著葉輕塵手中的令牌,差點眼珠子都沒有凸出來。
風舞也是不由得一愣。
“真的假的?”
“這……”
風舞暗暗搖頭。
直至這時。
她算是完全相信,葉輕塵有能耐對抗血雨樓殺手,并且滅殺其三樓主。
就連周長老也不由得長嘆一聲。
錯了!
真的是大錯特錯!
這一刻。
祝云面如死灰,對方手中的斗劍令牌,直接熄滅了他心中的最后一絲幻想。
無視周圍大量震撼的目光,葉輕塵轉身,緩緩離開,但在這離開之前,他步伐一頓,目光掃過風舞、祝云,漠然道:
“看在風婉的面子上,我不和你們這群井底之蛙計較。不要拿你們那些可憐的優(yōu)越感,去貶低別人!倘若是再有糾纏,我絕不會輕饒。”
聽到這話,祝云不由得愣在原地,心底更是羞憤難當。
“葉輕塵!”祝云咬牙切齒喊道:“就算是獲得了青洲斗劍大會的資格,那又如何?這次的羞辱,青洲斗劍大會那一日,我會親自討回來!”
“我等著!”
葉輕塵深深的看了祝云一眼,轉身離去。
“怎么會鬧成這樣!”
風婉只能仰天長嘆。
明明一件好事,怎么會鬧成這樣。
她也沒有想到只是見一面,就鬧出了這么大的沖突,其實也怪他們幽泉宗的弟子太過傲慢。自己明明已經說過葉輕塵的實力,但卻沒人相信。
所以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而另外一邊。
葉輕塵在離開場中不久后。
突兀的身軀一晃,面色變得慘白起來,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見到葉輕塵‘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霧。
“葉輕塵,你怎么了?”
洪蠻、蔣初然猛然一驚。
葉晴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葉輕塵搖了搖頭,道:“沒事,剛才和祝云對戰(zhàn)時,受了一些內傷……”
他緩緩擦拭去嘴角的鮮血,眼中涌現出一絲陰霾。
不愧是青銅臺前五的強者。
這一戰(zhàn),他雖然勝了,但也是險勝。
倘若先前祝云的攻擊再強盛三分,說不定倒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當然。
真的到了那種時候,他也未必會輸。
因為他還有玄天鎖。
一旦解開玄天鎖,他能夠爆發(fā)出十二成的力量!
不過。
經過這件事情之后,雙方人馬再也沒有半點交流,即便是在酒樓、客棧中遇到,都分成兩堆,相互離的遠遠的。
風婉幾次想要致歉,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至于那祝云,當然還是有些不服。那一戰(zhàn)過后,他思索良久,發(fā)現葉輕塵當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自己再加一把力氣,就可以反敗為勝。
不過,祝云有好幾次想要過來找麻煩,但結果都被周長老給壓了下去,最終只能作罷。但他打定主意,要青洲斗劍大會中找回場子,所以看向葉輕塵的目光越發(fā)不善。
終于。
在七天后,兩隊人馬先后到達了乾龍城。
乾龍城。
龍銜山腳下的一座城市。
非常雄偉宏大,其規(guī)模甚至堪比天峰國帝都。
一路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當然。
最讓葉輕塵激動的是,莫過于龍銜山近在咫尺。
近距離觀察龍銜山,其壓迫感更甚,甚至給人一種棲息于巨龍身下的感覺。
“這就是龍銜山!”
“父親失蹤的秘密,很有可能就在這座山里!”
葉輕塵望著眼前的山川,暗暗攥緊拳頭。
而與此同時。
在乾龍城內,一座略顯昏暗的密室中。
燭光前,一位金牌殺手,正在快速的瀏覽著擺在桌案上的一封封信箋。
突兀的。
密室的大門,直接被推開,一位黑衣殺手快速跑了進來。
“大人,有密信!”黑衣殺手恭敬的將一封密函,遞到了桌上。
金牌殺手將信函拆開,只看了寥寥數字,就面色駭然,而后神色越發(fā)的凝重起來,直至最后,甚至眼眸中更是爆發(fā)出一陣無限殺芒!
甚至。
整個密室的溫度,都在此刻驟然降至冰點。
“大人,心中寫了什么?”
黑衣殺手心驚肉跳的問道。
金牌殺手瞇起眼睛,聲音森然:
“葉輕塵,他來了乾龍城!”
“什么?這小子居然敢來我們大乾國?”黑衣殺手滿臉不敢相信
須知。
自從三樓主,以及三十二位金牌殺手,葬身于兩界山后。
血雨樓勢力幾乎被削減了三成。
而原本被他們壓制的一些勢力,此刻也隨之蠢蠢欲動起來,頓時讓血雨樓焦頭爛額。為了鎮(zhèn)壓這些反彈,血雨樓甚至還損失了二樓主。
而引發(fā)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葉輕塵!
“把此事速速通知大樓主!”金牌殺手目光一凜,恨恨道:“我看這小子能往哪里跑!”
“是!”
黑衣殺手猛的抬頭,眼中一片狂喜。
倘若不是大樓主還要坐鎮(zhèn)血雨樓中,早就已經去了天峰國。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子膽大包天到了極點,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來到乾龍城。
“葉輕塵,你等著!這一次,我們血雨樓中要把所有的仇,統(tǒng)統(tǒng)都給算回來!”毣趣閱
黑衣殺手目放寒光。
……
葉輕塵并不知道這一切,來到乾龍城之后,由于青洲斗劍大會還有一段時間在才會召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龍銜山上。
對于這座可能藏著父親失蹤的神秘山川,葉輕塵可是期待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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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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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