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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一笑,現(xiàn)在我能夠形容他的詞匯就只有一個,那便是虛偽,除了這個詞語之外,我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形容他的詞語了。
當(dāng)然即便是我心里覺得好笑,現(xiàn)在卻不是我該說這個的時候,于是我朝著他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現(xiàn)在還有事情,至于要怎么做,那是你們警方的事情,和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我就不奉陪了。”
我說完,拍了拍身上的土,就要離開。
看到我這個樣子,楊振宇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而邱忠卻喊住了我說道:“你等一下。”
我收住腳步,扭過頭看著邱忠問道:“前輩,把我叫住還有什么什么事兒嗎?”
邱忠看了看我隨后嘆了一口氣,對說道:“昨天晚上,我對尸體的DNA做了對比,但是這個對比結(jié)果卻不是之前的那個女孩子的,你的方向錯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不是?”
楊振宇也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不是,昨天咱們處理事情的時候,阿忠正在對尸體經(jīng)行檢測,結(jié)果正是這個樣子的,確實是……”
我聽到這里,罵了一句該死的,看樣子事情還真的不像是我想的那么簡單,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死者的尸體一時間就沒有辦法確定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楊振宇又說了一句:“而且,今天早上,我們接到縣級單位打過來的電話說那幾個女孩子都被找到了。”
對于警方來說,這個消息可能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了,當(dāng)然也不全是,但是對于我來說卻是一個壞消息,因為這四個女孩子都不是,那么那具尸體很有可能就是……不對,年齡不對,這里面一定有蹊蹺,我擰著眉頭看了看邱忠他們說道:“聽你們這意思,這尸體很有可能就是我女朋友的了?但是……她的年齡不符合啊?”
楊振宇點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關(guān)鍵所在了,只是我們警方找了這么久了,這都好幾天了,也沒有找到這個女孩子的頭顱啊,要是找到了頭顱也就好把這個女孩子的身份明確了。”
我抬起頭望著天花板,心里也亂糟糟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邱忠輕輕的在我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他是在安慰我,不要讓我太著急了,其實我也明白邱忠的意思,只不過我這心里實在是放不下。
我勉強(qiáng)一笑,沖著邱忠說道:“我沒事。”
我定了定神,朝著邱忠問道:“那還是沒有接到什么失蹤報案嗎?”
邱忠點點頭:“沒有,咱們省里面的失蹤人口不是很多,而且符合條件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找到了……”
邱忠這話剛一說完,蘇小文就走了進(jìn)來。
他一副擰著眉頭正在沉思的表情。
看到蘇小文這個樣子,楊振宇本來就被我呵斥的不高興,這下子剛好有了發(fā)脾氣的對象,就朝著蘇小文冷聲說道:“你特么的裝什么大款,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給我裝沉思?你要是想干就干,不相干立刻給我卷鋪蓋滾蛋。”
蘇小文給楊振宇這么一喊,嚇了一大跳,接著猛地回過神來,朝著楊振宇說道:“楊隊,你先別生氣,我是在想你們剛剛說的這個人口失蹤的問題。”
我感覺蘇小文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在楊振宇又要發(fā)火的時候,我連忙朝著楊震宇喊了一聲:“先別發(fā)火,聽小文把話說完了。”
蘇小文的到我的應(yīng)允之后,就說道:“如果說,這些失蹤人口不在范疇之內(nèi)的話,那么這會不會是流浪人口里面的,畢竟這些年那些流浪者失蹤了也沒人會在意,你們說,兇手會不會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呢?”
要不是給蘇小文提醒,我們還真想不到這一點,沒錯,這倒是個思路。
可是……
如果真的是流浪人口中的失蹤人員的話就會更麻煩了,就算是我們找到了死者的腦袋,也很難確定這尸體的身份。
楊振宇搓了搓手,來回地在地上踱步,一臉心神不安的樣子。
我知道楊振宇這個時候,心里一定是特別著急,但是誰也沒有辦法,情況就是這么糟糕。
一旁生氣的李菁菁看到我們都不說話了,就猛然間站了起來說道:“要不這樣,我出去找找線索,說不準(zhǔn)能從流浪人口中找到失蹤者的身份呢?”
李菁菁說完就要離開,但是卻給楊振宇呵斥住了:“站住,你以為你是誰啊,那流浪人口千千萬萬,全國各地都有遍布,等你把死者的身份找出來,估計你的牙都掉光了,給我回來。”
李菁菁到底是年輕,居然想從這里下手,這流浪者本是失蹤人口中的一部分。
楊振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要不……咱們調(diào)動一下全網(wǎng)搜查一下最近一個月之內(nèi)全國失蹤人口的數(shù)量,然后排除這些身份不符合的?”
邱忠在地上轉(zhuǎn)了幾全之后,終于收住了腳步說道:“也只能這樣了,現(xiàn)在死者的身份是一個謎團(tuán),我覺得咱們得盡快確定,一直找不到死者的身份,就難以確定兇手的動機(jī),沒有兇手的動機(jī),單單是咱們從別的地方搜尋線索,這種方式不一定能夠行得通,而且如果我們把全國失蹤人口的范圍縮小,未必不是一個可行的方式,這樣吧,既然李菁菁有心去做這件事情,那這就交給你負(fù)責(zé),帶上幾個同志,一起開始吧。”
李菁菁點點頭就答應(yīng)了,接著便出去了。
我看了看邱忠,問道:“前輩,我覺得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再去一趟那個現(xiàn)場,當(dāng)時我看尸體的情況,覺得那里不一定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一直以來,咱們都糾結(jié)在死者的身份上下手了,還沒有去調(diào)查過第一現(xiàn)場,那地方如果兇手出入,就一定會留下他的物質(zhì),這種物質(zhì),也會成為關(guān)鍵信息,如果我們追尋著這個關(guān)鍵信息,我想咱們很快就能找到破解之法,你覺得呢?”
聽到我這么說,邱忠點點頭:“你的想法我倒是也想過,只是前一段時間的事情比較多,以至于我沒有忙的開,既然你現(xiàn)在也想到了這一點,那咱們就去看看情況,我正有此意啊。”
我恩了一聲,邱忠這才對楊振宇說道:“那邊兒的事兒,交給我們來辦吧,我現(xiàn)在去現(xiàn)場看看情況,那個地方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去過了,梁輝說的沒錯,或許,我們應(yīng)該再從那個地方下下手了。”
楊振宇是局長,所以邱忠請示一下也沒有什么問題。
楊振宇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不過你們要小心,要是有什么突發(fā)情況的話,一定要及時往隊里打電話啊。”
聽到楊震宇這神神叨叨的話,我和邱忠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我們不就是去現(xiàn)場看個情況嗎?楊振宇怎么會突然間這么說?
看到我們兩個一臉不解的樣子,楊振宇就訕訕一笑說道:“也不是,今天我這眼皮子跳得厲害,而且我昨天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我怕出什么事兒,反正,總而言之,你們兩個一定要小心啊。”
我和邱忠面面相覷,要知道楊振宇怎么說也是一個老刑警了,刑警最忌諱的一件事兒就是迷信,因為迷信很有可能會干擾警方的視線,讓警察的心里壓抑,到最后變得崩潰,而楊振宇當(dāng)了這么多年警察了,這種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確實讓我們倍感吃驚。
當(dāng)然,邱忠和楊振宇同屬一個局里工作,更何況楊振宇說這話也是在為我們擔(dān)心,邱忠也只是勉強(qiáng)的笑了笑,隨后在楊振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瞧你說的,咱們都是這么多年的老警察了,你也就別疑神疑鬼的了,沒事兒的,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么邪鬼妖神的話,他們也應(yīng)該幫我們不是?”
楊振宇也是很勉強(qiáng)的笑了笑:“但愿如此吧,行了早去早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