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說到痛處,惱羞成怒了?”
夏小宇淡淡一笑,“我是來參加杏林大會的,而且還是你們死皮懶臉的請我們來的,你有什么權(quán)利趕我走?”
這次島國之行,本就是兇險萬分,夏小宇也不在乎多得罪人了。
而且他和漢方堂之間也有著很大的恩怨,就算是夏小宇放過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夏小宇。
更何況谷村空一行人,很明顯是來羞辱夏小宇的。
身為一個華國人,不管在哪,都會挺起腰板,不畏懼任何人的威脅和挑釁。
夏小宇便是如此,如果今天他退讓了,以島國人性格,絕對會大肆宣傳。
此時說不定在暗中有多少攝像頭在對準著他們。
谷村空冷冷一笑,指著自己,無比囂張的說道:“憑什么?就憑我是谷村家族的人,就憑我是漢方堂的堂主,更憑我是杏林大會的贊助商,我有權(quán)利不讓你們進來,給我滾!”
“谷村空,難道你們谷村家族的人都如你這般嗎?”夏小宇冷冷的問道。
“你說什么?你是在侮辱我們谷村家族嗎?”
谷村空冷冷的吼道:“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我會讓你們?yōu)樽约旱难孕袀鞒龃鷥r的。不過,今天你無論如何也進去,因為我們下發(fā)的邀請函中,根本就沒有你的名字!”
這次杏林大會的邀請函,是谷村空親自把關(guān)發(fā)出的邀請,他確實邀請了司徒月,但是并沒有邀請夏小宇,對于這一點,他十分的確定。
想進去可以,拿出邀請函來,否則的話,谷村空就會動手,對于前來鬧事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他想要動夏小宇,必須給合理的理由。
在谷村空看來,夏小宇一定是跟著司徒月過來。
當初他沒有給夏小宇發(fā)邀請函,其中便帶著侮辱夏小宇的意思。
“我有!”
夏小宇把邀請函拿了出來。
“你這是假的!”
谷村空一把搶了過去,翻開一看,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邀請函是真的,可是他并沒有給夏小宇發(fā)過邀請函呀。
“你竟然敢做假!”
谷村空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將夏小宇的邀請函給撕碎了。
“你們怎么能這樣做?”司徒月冷哼,大聲質(zhì)問。
谷村空冷冷一笑,“我做什么了?夏小宇拿著假邀請函,想要混進去,身為這次杏林大會的主辦方,我有權(quán)阻止!”
說著,谷村空伸手示意,“門在那里請你在一分鐘內(nèi)離開,否則的話,我們會動手的!”
夏小宇面色一沉,隨即冷笑起來,“你會后悔的!”
“你說我后悔?我谷村空從來不會后悔,如果你再不離開的話,我會讓你后悔!”
谷村空大笑,隨即大聲說道:“夏小宇,滾回你的國家去吧,這里不歡迎你!”
看到夏小宇滿臉憤怒的樣子,谷村空等人放聲大笑,無比的囂張得意,谷村空更是極具侮辱性的朝著夏小宇的腳下吐了一口痰。
這讓夏小宇的臉色更加冰冷起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滿頭白發(fā),滿面紅光,眼睛炯炯有神的老人走了過來。
來人正是谷村家族的老族長,谷村一平。
當年就是他帶回來了眾多的中醫(yī)書籍以及大量的中醫(yī)配方。
“爺爺!”
看到谷村一平,谷村空神色頓時變得無比尊敬,連忙迎了上去,“爺爺,您怎么出來了。事情是這樣的,那個小子沒有邀請函想要混進來,被我攔下了!”
谷村一平淡淡的看了谷村空一眼,目光落在夏小宇腳下被撕毀的邀請函上。
“這是你撕的?”
谷村一平底所十足的說道,不管從外貌還是聲音,根本不像是一個近百歲的老人。
谷村空一怔,隨即點頭說道:“是的,他拿了一張假的邀請函!”
“假的?是誰告訴你是假的?難道我發(fā)出去的邀請函也有假嗎?”谷村一平冷冷的說道。
谷村空一聽,頓時傻眼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那張邀請函竟然是爺爺送給夏小宇。
“你就是夏小宇吧?”
谷村一平?jīng)]有理會谷村空,走到夏小宇身邊,微笑的說道:“英雄出少年,我終于見到你的真人了,不虛此行??!”
“你認識我?”
夏小宇看著谷村一平,疑惑的問道。
他有些懵,別說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懵逼,谷村空更是如何,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震撼之色。
“混蛋!”
谷村空心中大罵,咬牙切齒地看向夏小宇,眼中變得兇狠無比。
“哈哈哈,我當然認識你,否則的話,我又怎么會給你邀請函呢?”
谷村一平微微一笑,臉色很是平靜。
聽到這里,夏小宇瞬間明白了,同時也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了。
谷村一平便是創(chuàng)神之中的那個島國盟主,有著盟主級的實力。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夏小宇也不會相信。
一個將近百歲的老人,而從外觀上來看,也就七十多歲的樣子。而且就算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也絕對不會有谷村一平這么好的身體。
這是一個高手。
夏小宇的心不由的警惕起來。
“沒想到竟然是您發(fā)起的邀請?”夏小宇微微一笑。
這句話有著兩層意思,他在告訴谷村一平,我知道你的身份,第二個就是在詢問谷村一平的目的。
谷村一平自然聽明白了,微微一笑,“沒錯,是我!我還擔心你不會來呢。請進,這次的杏林大會,我想你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說完,谷村一平側(cè)了**,始終微笑的看著夏小宇。
“謝謝,那我可要好好的見識一下,否則真的忘記了,那就太對不起你的盛情了!”
夏小宇咧嘴一笑,拉著司徒月進入杏林大會的現(xiàn)場。
路過谷村空時,夏小宇嘲諷一般的說道:“谷村堂主,我沒有邀請函,請問能進嗎?”
“能!”
谷村空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擠出這么一個字來。
對于谷村一平的行力,谷村空連屁都不敢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夏小宇和司徒月跟著谷村一平走去。
“混蛋!夏小宇,既然你來了島國,那就別想再回去了!”
谷村空咬牙切齒,拳頭攥得緊緊的,眼中滿是仇恨的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