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色女老師 !
第152章 生死契約(33/50)
坐在床上的何風,剛才看起來,還非常虛弱,道出好字之后,整個人立即變得,精神煥發。
許竹露紅了臉,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她說那話的時候,是鼓足了勇氣的,她以為何風的表情,肯定是那種壞壞的,誰知道,何風臉上的表情,與之前每次看她時的表情,都不一樣。
一時間,許竹露看著,擁有俊郎外表的何風,看得有些呆了,她也忘記了自己臉上,出現的那塊印跡。
不自覺的向前走了兩步,正聽到門外,許長亭的聲音傳來。
“竹露?!走了,我們去你石玉叔叔那里吃飯?!?br/>
“我不餓,你們去吧!我先照顧著何風!”許竹露回過神來,臉燙得跟燒過的螃蟹似的。
許長亭走進了房間,顧芳菲也跟了進來,兩個人看了看坐在床上,躺在床頭上的何風,發現他的狀態,突然間像是好了很多似的,都忍不住嘖嘖稱奇。
“許叔叔、顧律師,能否幫我一個小忙?”何風看到二人進來,一笑道。
“小何請說?!鳖櫡挤泣c點頭,走到床邊坐下,看了眼竹露。
“見到石玉,問問他,我能否喝酒,如果能,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壺酒?!焙物L微笑道。
聽了這話,許長亭跟顧芳菲一愣,何風這是要自暴自棄了嗎?
“你的身體……”顧芳菲心疼道。
“我清楚,如果這是回光返照,我希望我死的時候,不要清醒著?!焙物L笑了笑,淡淡說道。
“你救過竹露和芳菲,我傾心全力,也不會看著你死的,你放心。”許長亭這一次語氣頗硬。
之前他以為何風照顧不周,才導致她們母女受險,數落了何風?,F在了解了真實情況后,又拉不下臉來道歉,如今聽得何風說出了這樣的話,登時變了態度。
何風搖搖頭,道:“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恐怕真的無力回天了?!?br/>
看到何風表情頹廢,許顧二人,也不好受,顧芳菲拉住許竹露的手,說:“照顧著小何吧,媽回來時,給你帶點吃的。”
“嗯。”許竹露眼圈紅紅的,恨不能抱著顧芳菲大哭一場。
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而喜歡的那個人,正好也喜歡自己,雖然是個花心大蘿卜,但是人真的沒得挑,結果……
許竹露從小到大,從來沒因為喜歡什么東西得不到,而受過一點委屈,如今,終于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出現,而竟然有可能得不到!
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許顧二人走后,屋子里清靜下來了,院子里也清靜下來了,好像整個世界,在這一刻突然慢下來了。
何風吃力地伸開了雙手,一笑道:“不抱了嗎?”
許竹露聽后,一下子就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何風,她沒有哭出聲音,可是眼淚,很不爭氣地,決堤一般涌了出來。
她真的很想發泄,心中不滿,她很想怪,何風為什么闖進她的生活,她恨何風,為什么要讓她感受愛情。
雖然認識時間不長,卻像是靜默執拗等待了上萬年,等待著,這個與之有著生死契約,而又血脈關聯的人,無聲無息地出現。
她堅信何風是那個,她想要、她想等、她想托付的人。
可是,現實又是這樣殘酷,何風身體出現了巨大的毛病,五臟衰竭,性命堪憂。
如果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那該多好?
何風被許竹露這一抱,才知道。感覺只是感覺,體驗才是體驗。
盡管在靈陣當中,何風與采晴有過幾次靈魂交合,盡管那感覺非常逼真,卻不如現在抱著許竹露更真實。
何風平靜地伸出手,同樣抱住了許竹露說道:“我有一種感覺,像是我們前世,簽過生死契約。”
一聽這話,許竹露剛才還只是默默流眼淚,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她嚎啕大哭,把何風抱得更緊,生怕一松手,何風就會從眼前消失一樣。
“我喜歡你,我不要你死。”許竹露邊哭邊道。
……
與此同時,紅陽市醫學院,教師公寓內。
江曼正坐在一臺三目顯微鏡前,她無心工作,心緒起伏不定,看看窗外,又看看客廳,似乎那里有個人,正對著他在壞笑著。
她喃喃道:“原來寂寞的時候,所有人都一樣!”
……
何風只覺得眼圈里有淚水打轉,忍了幾忍,開口又道:“這半年來,我過得很累,我真的好想睡一覺?!?br/>
許竹露放開了何風,雖然她還在抽泣,但已經能控制情緒,她扶著何風的胳膊,看著何風說道:“那你先睡一覺,我就在你身邊。”
何風搖了搖頭,他的想睡一覺,是不想醒來,可是許竹露并沒有那樣理解。
看到何風搖了搖頭,看向了自己的臉,許竹露突然意識到,此刻的自己,算不上美麗,臉上一個奇花印跡,使得她自卑地低下了頭。
何風把許竹露的手從臉上拿下來,一笑道:“我覺得這樣更漂亮?!?br/>
“混蛋何風!”許竹露伸出小粉拳,就要砸向何風的胸膛,突然意識到,何風的身體現在很糟糕,于是又放下了小拳頭。
“你閉上眼,我要送你一個禮物?!痹S竹露神秘兮兮地說道。
何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笑道:“拿來!”
許竹露看到何風耍賴,伸出雙手就去捂何風的雙眼,然后……何風就感覺到嘴唇上,似乎貼上了兩片果凍,滑滑的、甜甜的。
世界靜止了,時間似乎都忘記流淌了,何風突然覺得,人生那么美好,怎么突然間,就走到了岔路口呢?
許竹露抽回雙手,逃開后,站在門口背對著何風,她覺得自己,心跳得特別快,似乎只差一寸,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何風睜開眼,看著許竹露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
費了那么大的勁,好不容易在許竹露的心里,開辟出了一塊屬于自己的地方,可是他卻突然張不開嘴,說要‘那個’。
人就是很奇怪,當你開口求人的時候,那人未必想幫你,當那人想幫你時,你卻又不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