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色女老師 !
第186章 又現危機
提起內力一詞,鄭義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只不過鄭義沒想到,何風居然稱呼內力為氣勁,這與傳統武俠小說,的確還是有些出入的。
“凡人一身,有經脈、絡脈;直行曰經,旁支曰絡。……《難經》作陰絡與陽絡,有二十七氣,相隨上下,如泉之流,如日月之行,不得休息。……其流溢之氣,入于奇經,轉相灌溉,內溫臟腑,外濡腠理……”
何風張口就來,可見這些東西,跟小時候,語文課文后面的四個字有關,背誦全文。
天歌等何風停下,就道:“這是《奇經八脈考》,我爹教過我。”
扶陽也點點頭道:“石玉祭司的確給我們講過這些,說人體內有氣涌動,普通人雖然感知不到它,但它卻與人身體密切相關。”
天歌道:“我爹曾說過,當這些經脈受阻塞,人就容易生病,如果人打通了奇經八脈,會與十二正經脈形成兩套經絡系統,達到相輔相成的功能,這樣的人基本上就不會再生病了。”
何風點頭笑道:“不錯,我從十五歲開始,就沒有再生過病了,一次感冒都沒有。”
鄭義連連點頭,道:“神奇,真是神奇,你剛才背那個叫什么奇經八脈考?有賣這書的嗎?”
“當然有,李時珍的名作嘛。”扶陽解釋一句。
“兩套經絡系統看似互相輔助運行,其實這并不穩定,人還應該沖擊開第三武脈,這才是一條隱藏到極深的經絡,開啟它,才會給人打開人體進化的終極大門。”何風想想,最后又嘆了口氣。
想到了自己的問題,沖擊開第三武脈,居然弄了個大限將至的狀況,如果讓白千里知道了,不知道該怎么笑話自己了。
鄭義聽何風說的神奇,可是似乎對于基因改造者的幾天之內,就發生質的變化,還是很好奇,又問道:“武道境界最重要的,是身體強韌度?還是你說的氣勁?”
“缺一不可,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大隱患,而且這樣的人,身體還有沒有其它副作用,那就不可知了。”何風搖頭嘆道。
采晴看何風嘆氣,于是問他:“你擔心這樣的人會不止一個?”
“對,這個人說是來找殺我一個人,但我總覺得不對勁,秦亦莊背后有一家制藥企業,如果他跟這個人,有聯絡的話,想要制造出一批這樣的人,恐怕并不是難事。”何風不怕人來找自己麻煩。
可萬一,自己一個疏忽,害得身邊的人,像許竹露那被,被要挾,那就讓人頭疼了。
尤其是現在何風自己的身體,同樣出了問題。身體爆發力還在,卻無氣勁維持,總不能打架的時候,就在腦海當中刻畫圖刻,費功夫不說,關系是費心力。
那些圖刻,刻畫在腦海當中的時候,比做一萬個仰臥起坐恐怖多了。
“明天,秦亦莊就可能回國了,他會不會……”許竹露盯著何風,她心里有點怕怕的,秦浩的死,說穿了,跟何風關系不小。
何風鎮定自若道:“別擔心,一切有我,我不……”
一語未了,何風突然心頭一陣悸動,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又出現了,何風不動聲色,隨即放開了意識,現在他的意識,比在金洱峒時還恐怖。
有意散開意識,去感應那種危險的時候,突然在他十點鐘方向,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那距離不遠,大概三百米。
這是一個危險的距離,何風又有了那種被人用槍指著頭的感覺,他聲音停止,一群人剛想問他怎么了,就聽何風道:“你們先聊著,我去趟洗手間。”
天歌道:“我也要去。”
扶陽趕緊站起來,然后又坐了下來,說道:“我……就不去了。”
何風把天歌按在了椅子上,說道:“你等會兒再去。”
一群人被何風弄愣了,但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又自開始了聊天。
何風裝作心不在焉的樣子,朝著危險源靠近,腦中意識,時刻都沒有放松,他已經悄悄在腦海中刻畫了圖刻。
也不知是因為熟練的原因,還是雞血石中朱砂涌入的原因,現在吸積盤中的杏黃旗,只要舞動起來,時間比之前強了不少,已經超過了十秒。
只要第三武脈不被鎮壓,何風自信,可以躲開子彈。
天色已經完全擦黑,盲人燒烤店前的客人,逐漸多了起來,何風感覺著危險方向,時不時找個人做掩護,很快就逼近了感應出危險源,是出自一輛停在路邊的加長面包車里。
看著對面走過來五六個說說笑笑的路上,正好擋在了何風與面包車之間,何風突然彎下腰,打了個滾鉆入了路邊的一排萬年青綠化帶里。
借著路上駛過一輛公交車,何風縱身一跳,直接抓住了車窗沿,借著公交車的遮擋,何風無聲前行了幾十米后跳了下來,閃過路邊,從反方向一點一點靠近了危險源。
何風的視力極好,在黑夜中似乎能開啟一種全新的視椎細胞,他可以看到紅外熱成像儀一般的夜視效果。
此時路燈雖然已經開啟,但車內普通人完全看不清,何風運足目力,向那感覺到危險的面包車內望去。
發現有一個苗條的身影,正端著一把狙擊槍,在瞄準著他剛才來的那個方向。
似乎因為失去了目標,那苗條的身影,還從狙擊槍的瞄準鏡前,把頭扭了出來,透過玻璃,正向外張望。
何風走到面包車前,敲擊了一下玻璃,然后直接拉開車門,一個閃身,就鉆進了面包車內。
“是你!”苗條身影是個女子,臉上帶著一幅黑色口罩,看不清真容,看到何風閃身進了面包車,聲音有些顫抖。
何風微笑道:“是我!”
女子看何風微笑,有些驚駭道:“你居然能感覺到有人要殺你,這在我幾年暗殺任務中,頭一次遇見。”
何風把車門一把拉上,緩緩伸出手,去摘女子的口罩,看到女子想動,何風提醒道:“我勸你最好別動,因為我覺得我脾氣,最近不太好。”
女子未動,何風一伸手,把那女子的口罩,給摘了下來。
兩彎煙眉,似蹙非蹙,面如凝脂,車內光線雖暗,但也能看出,是個絕世的美人胚子。
“我雖未見過你,但有一種遠別重逢的錯覺。”何風盯著那美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