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色女老師 !
第254章 絕對不是眼花
采晴閉上眼睛,通過密法,在腦海中搜索關于魘都的一切相關記憶。
何風看到遠處星空下,突然閃了幾道白光,如果葉晚蕭所說不假,那么那些人,可能也是通過古法進入了這片空間。
他再抬頭看了一眼,那幾道白光閃過的星空,發現那里并不屬于北斗七星,想來應該不是通過老林他們的控制進入的。
無論這些進來的人,對他們懷有敵意還是善意,何風暫時都不想去理會。
正如歐陽所說,這片空間還有一層法陣,他們進入這里,只不過是剛摸到了門而已。
如果一切的前提是資源有限,那么對上任何人,都不可能百分百是善意的,尤其是古武世界這個圈子。
這也是為什么何風,對于葉晚蕭,仍然放心不下的原因。
他現在對何風他們,沒有索求,自然不會對立,但如果真發現了‘軟玉溫香’的話,多了還好說,可以平分,可如果只得到一個的話,那歐陽與葉晚蕭立馬就變成了敵對。
不管是看在林老的面子上,還是看在歐陽百里的面子上,何風至少是要站在歐陽這一面的。
但他也不想與葉晚蕭敵對,因為何風能夠感覺到,葉晚蕭手中的五帝錢,散發著讓人心悸的波動。
那種波動,比成甲丟出的那道光網,還要讓人感覺壓抑得多。
大約半個小時后,葉晚蕭與歐陽,都傳來了輕微的打鼾聲,采晴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何風看她睜開眼,趕緊問道:“你灌頂得來的記憶中,有沒有魘都這兩個字?”
采晴點了點頭,說道:“魘都,是夢的質化,這是一個由夢境組成的都城,由‘魘’控制。”
“嗯?”何風聽得都愣了,夢的質化?還有魘控制?
采晴又想了想,說道:“是人都會做夢,但普通人做的夢,與修行之人做的夢,還不一樣。”
“怎么講?”何風疑惑,于是問道。
“普通人做夢,天馬行空,思維完全不受大腦平日所見控制,醒來大多也都會忘記,但修行之人,達到一定層次后,夢境會脫離于肉體,在魘都爭渡。”采晴解釋說。
何風還是不解,采晴也揉了揉腦袋,似乎在組織語言。
半晌之后,采晴突然道:“我不是有告訴過你,武道高手沖擊辟谷期的時候,會進行一次淬體嗎?”
“嗯。”何風點點頭。
采晴道:“其實辟谷期修士,想要進入丹上境界,也需要一次這樣的淬體,只不過這次不是淬肉體,是淬靈魂。”
“哦?”何風驚訝。
采晴‘嗯’了一聲后,又道:“辟谷期修士,通過汲取天地間游離的能量因子,已經可以不需要進食補充能量,這是淬體帶來的好處。
可是辟谷期修者,想要再上一個臺階,進入到丹上境界,那就需要給靈魂也來一次淬煉。
而這一切的淬煉場地,就是魘都!”
“哦?”何風又是一驚。
所有修士,都是遵循著這一鐵律,在紅塵俗世中爭渡的,原本這就是道避不開的坎。
“而且……”采晴說到這,聲音變得更小了一些,她用唇語對何風說道:“而且,辟谷期修士,雖然可以不用進食補充能量,但并不代表,他們吸收天地間游離能量就會毫無阻礙。
進入到沖刺丹上境界的時候,身體內缺乏的能量會格外的嚴重,如果身體這時再后繼乏力的話,那沖擊丹上境界時,可能會就此隕落。”
何風嘆了口氣,修行本來就是逆天之舉。
而他走的這一條路,似乎比別人更加艱難。
普通人修行到氣勁大圓滿,就算沖擊不開第三武脈,也沒什么大問題,適當調整,慢慢沖擊就行了。
可是,何風沖擊第三武脈,顯得是很容易,但卻有如此之大的副作用,如果每沖擊一次大境界,何風都要承受一次,近乎滅頂之災的折磨的話,何風真是B了狗了。
聽完采晴,對于魘都的解釋,何風更加疑惑了,他的卷軸上,為什么會在七情六欲城下,書寫兩個小字呢?
魘都,比七情六欲城五個字小得多,如果不是何風又瞅了一眼那五個大字,這會兒可能都不會注意到有魘都這個詞。
從采晴的話中,何風也聽出來了采晴的推測,她之所以用唇語說話,恐怕是想告訴何風,葉晚蕭背后的老道士,有可能就是沖擊凡上境界的人。
歐陽背后的歐陽百里,估計也是一位這樣的人。
雖然采晴的記憶中沒有關于軟玉溫香的說法,但是她猜測,這可能是中原地帶人的一種自己的叫法。
進來這片神秘空間,找尋所謂的軟玉溫香,極有可能是找一種類似的特殊物質,只不過采晴也是一種猜測。
何風卻覺得采晴的猜測,很有邏輯性,歐陽百里聲名以久,身在辟谷期,沖擊丹上境界,估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葉晚蕭背后的老道士,隨便交給葉晚蕭一串五帝錢,都散發著令人顫栗的波動,足以說明,那老道士應該也很厲害。
“這個世界上,究竟隱藏了多少未知的事情?”何風仰望星空,感嘆了一句。
當何風與采晴坐在一起,仰望星空的時候,又見數道白光,從天穹上激射下來,似乎進入這片特殊空間的人,越來越多了。
三個小時后,葉晚蕭醒了過來,他看到何風與采晴正在仰望星空,于是說道:“你們趕緊休息,我來守夜。”
何風道聲好,和衣靠在了巨石上,閉上了雙眼,采晴也依偎在何風身邊。
歐陽還在沉睡,他似乎不打算醒來,替別人守夜。
何風閉上眼睛之后,強行讓自己睡一會兒,背在身后的金屬長盒,因為縮短了很多,現在一點也不顯眼,何風索性就綁在了衣服里邊。
當何風困意來襲的時候,何風又進入了那個熟悉的夢境。
無盡的黑暗,處處都是香氣,始終在奔跑,卻無法找到路的盡頭,什么都看不到。
就算他和采晴,面對面抱在一起,兩個人共同入夢,同樣也無法在夢中相見,這讓何風有點郁悶。
在他踏入夢境的這個過程中,其實,他背后的金屬長盒中的卷軸,還是在偷偷向他輸送著一些靈力的。
只不過,何風感覺不到,也無從知曉。
這種情況,只有他在熟睡的情況下,才會出現,神秘得不要不要的。
隨著何風的呼吸,神秘的卷軸,反補著何風,滋潤著他的身軀,卻唯獨不滋潤五臟。
如果何風清醒著,一定會大罵起來。
……
翌日清晨,何風伸了個懶腰,看到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葉晚蕭已經架起了一個烤肉架。
燒烤架上有一只被剝了皮的動物,何風仔細瞅了一眼,驚訝道:“這是鹿肉?”
葉晚蕭正在忙活,頭也沒回地說道:“朋友,你醒了?”
“嗯。”何風嗯過之后,又問道:“你為什么沒叫我?我好像睡了不止三個小時吧?”
“我看你們睡得香甜,而我實在是睡不下去,索性我就守夜到底好了。”葉晚蕭邊說邊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又繼續忙著他的烤肉大計了。
何風看到采晴也醒了,又扭頭看了看歐陽,還在熟睡,于是他走過去,幫葉晚蕭的忙。
“沒帶佐料,不然這鹿肉,還是相當美味的。”葉晚蕭有點可惜地說道。
“我這有!”何風心念一動,已經從金屬長盒中搬運出了自己的金屬鹽罐子,他拿在手中,一邊往燒烤架上的烤肉灑著,一邊查看烤得如何了。
葉晚蕭聽驚道:“你還隨身攜帶這些東西?”
何風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是說你昨天丈量此地,并沒有發現什么野獸出沒嗎?這怎么突然就出現了一頭鹿呢?”
葉晚蕭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空,說道:“上面掉下來的。”
“啊?”何風一愣,又道:“聽說過天上掉餡餅,可沒聽說過,天上掉花鹿啊!”
“我也很奇怪,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眼花了,天穹上掉下來的東西,不是一只兩只,是一片一片,什么樣的動物都有。”葉晚蕭道。
然后他又指著被剝了皮的花鹿,道:“它先是掉到了咱們頭頂的巨石上,然后摔了個半死,我才把他撿了起來,瞅他眼看活不成了,索性吃了它,與我們結段善緣好了。”
何風一愣道:“朋友,這覺悟可不低啊,倒是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什么詩?”葉晚蕭一愣,好奇道。
“鹿有五德之才,難免一刀之災,今日暫居我肚,算作一幅棺材。”何風笑道。
葉晚蕭一愣,問道:“敢問,這詩出自何人之口?”
“一個窮酸秀才!”何風正說間,突然感覺天上有異動,抬頭一看,正好有一個黑點,越來越大,直朝著何風砸了下來。
何風一個閃身,趕緊跳到了巨石下邊。
只聽得‘咚’地一聲,一頭黃牛正砸在了他剛才蹲著的地方,地面被砸了個不小的坑,燒烤架都被弄得散了架。
“我草,天上還真掉這些東西啊,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何風抬頭看天,發現天空中干凈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