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身穿一身黃褐色皮甲,面戴著褐色面具,站在一個茂密的叢林里,觀察著四周,附近的花草的高度幾乎與沈重的肩膀持平,連風都平靜無比。
沈重現在已經是體念境圓滿,通過龐雨的教導,在學習解剖后沈重才知道孩子比成人要多十二塊骨頭,現在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已經盡數與念力融合,剩下的四臟也同樣如此,這僅僅花了兩年,年僅七歲的沈重就已經達到了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悲歌感知到沈重的境界時直接驚掉了下巴,是真的驚到脫臼,一旁也被驚呆的權于謙迅速抓準了機會,含淚給了悲歌一拳才幫悲歌把脫臼的下巴接回。
沈重到達體念境的第三就被悲歌安排了生存訓練,悲歌叮囑了沈重要記住所有學到的生存技巧,然后就一腳把沈重踢進了這個叢林邊野,樹木聳立的異陸空間。
異陸空間就是當年‘時代’星崩碎,隨后融入了球虛空的那些碎片,這些碎片平常無法看見也無法進出,只有特定時間通道才會開啟,而且一些異陸空間里有著奇怪的念力壓制場,沈重所處的異陸空間就是只允許體念境的進入的異陸空間,那些高于體念境的修念者在觸碰異陸通道口的時候都會直接穿過,就如同穿過空氣一般,無法觸摸,根本無法與異陸構建聯系。
異陸空間會有好幾個出口和入口,數量不一,甚至同一個異陸每次開啟,出口和入口的數量都不一樣,而沈重的生存任務就是等待異陸空間的開啟時間結束,時間結束以后通過入口進入的人類會被擠壓出異陸,回到自己進來的地方。
異陸中的日月輪轉與地球一樣,沈重從昨晚異陸開啟后進入到現在日上三竿,滴水未進,饑餓無比,就在剛才他聽到了草叢中有異響,便立刻開啟了【青目】,結果發現了一只肥大的兔子。
沈重平心靜氣,緩緩開啟隱匿之心感,努力隱藏自己的一切,緩緩朝著兔子靠近。
被悲歌踢進來的時候沈重只得到了一把鋒利的褐色匕首,這兩年里他也開始學習了洪拳的蛇形,匕首被分類為蛇形兵器與蛇形相輔相成,當然也在訓練學習的課程當中,雖然在訓練時沈重已經能把匕首玩得得心應手,但是這是第一次實戰,難免有些緊張。
“平息平氣平意,我可以的。”沈重的腳步已經十分靠近兔子,但是依然心翼翼:“再靠近一點,等兔子低下頭吃草的時候,就是現在。”
沈重在心里默念著,腳步發力,反握匕首,朝著兔子的背部插了上去,然而事與愿違,兔子只是因為看中了旁邊的青草,稍微偏了一下身子,匕首只能無聲無息地沒入了泥土當鄭
但是兔子依然沒有發覺危險就在身后,高高豎起的兔耳朵如同擺設,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沈重失手后心跳都停了一拍,要是被兔子跑了又要繼續挨餓了。
緩緩把匕首從泥土中拔出,匕首上甚至沒有粘連一點泥土,依然干凈無比,鍍上了褐漆的匕首只有刀刃呈現金屬的色澤,即便現在是陽光猛烈的時間,依然沒有能反射出多少光芒。
深呼吸,再次對準了兔子,這一次干凈利落,兔子毫無防備,背部瞬間被匕首貫穿,沈重迅速把兔子的頭部按在土地上,把嘴巴壓實,預防兔子的慘叫引來附近一些可怕的異獸,兔子在無聲的嘶鳴,疼痛使兔子瘋狂的蹬腿下意識的想逃跑,然而最終都化為無用之功。
沈重迅速轉移了陣地,往更茂密的地方隱藏。
沈重架起了木制的簡易燒烤架,用著熟練的解剖刀工把兔子迅速分割,靠著從凌動那里學來的一點點廚藝,沈重開始了最簡單的燒烤。
一頓飽餐以后沈重舒服地靠在一棵樹木下休息。
“味道怎么跟凌老頭的差那么遠? ”沈重在心里念叨著,這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吃這么難吃的肉,看來回去以后要好好跟凌老頭學學烹飪了。
“嗚嗚嗚~”遠處傳來一陣弱弱的哭泣聲,驚動了沈重。
本想再休息一會的沈重瞬間坐直了身體迅速帶上了面具,疑惑地看向了哭聲傳來的方向。
此刻在距離沈重不遠處一個女孩正在拼命地逃跑著,年紀與沈重相當,在女孩身后有兩個統一服飾的大漢在不緊不慢地追逐著,猶如貓抓老鼠一般,戲耍著逃跑中的女孩,其中一個大漢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另外一個女孩,不過已經昏迷。
沈重的感念范圍里清楚地看見了這一幕,女孩逃跑的方向正是他這邊,他迅速攀爬上樹,開啟了隱匿之心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很快女孩就跑到了沈重的樹下,還因為踩到了沈重用來串兔子的木棍而滑倒,直接乒在地,摔得難以呼吸。
“哎,不關我事哈,那么大個棍子你都能踩到也沒誰了啊,不關我事別來找我。”沈重看著摔倒的女孩都無語了,居然是因為自己串兔子的木棍間接害了女孩一把,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桀桀桀,妹妹,還跑哪里去?叔叔來啰,別跑啦,叔叔會好好疼你的。”其中一個大漢怪笑地道。
另外一個扛著女孩的男人看見霖上的火堆,立刻警覺了起來,出聲道:“先別玩了,把她抓住先,附近應該有人。”
“好。”怪笑大漢飛快奔跑過去,一把就把摔倒的女孩攬入了懷里,還伸出了舌頭在女孩的脖子上舔來舔去,完全不顧泥土的骯臟而樂在其鄭
“火堆還溫熱,估計剛走不久。”扛著女孩的男人道。
“哎,哥,怕什么,以我們的實力聯手,在體念境里面還能怕誰?”抱著女孩的大漢一邊舔著一邊。
“也對,不過也要注意異獸,還是心為妙。”扛著女孩的哥哥道。
“哥,那我就先開動了,我都等不及了,多嫩的女孩啊,桀桀桀。”
“你要對我做什么?放開我,放開我姐姐,求求你了,嗚嗚嗚。”女孩哭著央求著。
“桀桀桀,你是什么我就做什么啊,乖把嘴巴張開,啊~”
扛著女孩的大漢把女孩放下,根本不怕女孩醒來逃跑,只是帶著病態的微笑看著弟弟的弟弟在忙碌著。
沈重在樹上看著,心里不禁想到:“咦,這不就是平常姐姐經常做的事情嗎?不過這女孩看起來并不喜歡,要不要救她呢?殺這兩個人應該不難,還是先找機會吧,畢竟是坑了這女孩一把。”
這時女孩昏迷的姐姐幽幽醒來,看見妹妹正在被堵住了嘴巴,大驚失色,剛想大叫就被坐在旁邊的壞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喲,醒了?剛好忍不住了,我也來吧。”大漢一手掐住脖子,一手把女孩姐姐的褲子撕碎,用一個膝蓋壓住女孩姐姐的一只腳,一只肩膀抗住了女孩姐姐踢來的另為一只腳,角度很好,可以攻雞了。
“好機會。”此刻兩個大漢的視野紛紛轉移,注意力也在那兩個女孩身上,此刻正是偷襲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