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家伙們傳來的消息,顧卿卿知道了蘇渺汐被斬一事。
小家伙這次很貼心,并沒有將過程仔細描述。
畢竟太過血腥,它們怕姐姐聽了后會不舒服。
“還有,他們的尸首還被掛在城門之上三天。這會,我的幾個弟兄,已經(jīng)按耐不住想去琢了。”
烏鴉用它那獨特的嗓音吐槽著。
“給我留點。”
一旁的蒼龍,也不甘示弱的出聲。
顧卿卿知道,烏鴉和金雕這些鳥類,是吃腐肉的。對于它們這種行為,她不會阻攔。
畢竟,這是它們賴以生活的方式,是它們的本能。
“行,一會我告訴弟兄們,給你留點。”
“真惡心,你們居然吃腐肉。”
小花聽著烏鴉和蒼龍聊著這些,頓時感到惡心。
反正,像它這么高貴的貓兒,才不會碰那么惡心的東西。
“你以為我們想啊!誰讓我們?yōu)貘f,是天生就要吃!我們的任務(wù),就是消滅世間的腐肉。”
“切,惡心。”
“你說什么!”
眼看著小花和烏鴉就要吵死了,顧卿卿連忙阻攔。
當(dāng)顧凜風(fēng)在管家?guī)ьI(lǐng)下,來到院子時,正好看到一只花貓正同一只烏鴉對叫著,而自己的寶貝妹妹,則忙著勸說那烏鴉和貓?
嗯?他的妹妹,是在勸架嗎?
“顧二少爺請。”
“有勞。”
聽到聲音,顧卿卿回頭望去,只見多日不見的二哥來了。
“二哥!”
“王妃,顧二少,你們慢慢聊,老奴先退下了。”
“好。”
等管家走了后,顧卿卿這才拉著二哥,在院子樹下的石凳坐下。
“二哥怎么來了。”
為二哥斟茶,并將茶杯遞上。
“妹妹,二哥性子直,就有話直說了。”
“好,二哥請說。”
“你……”顧凜風(fēng)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這才繼續(xù)說道:“你和燁王之間,是不是感情出問題了。”
“啊?”
和誰?君瀾燁?
他們兩個能出什么問題,好著呢啊?昨晚她還為了給君瀾燁消火,累的要死。
“二哥也不瞞你,今天一大早,百姓們除了談?wù)撎K家滅族一事,更多談?wù)摰模菬钔鯏嘈湟皇拢犝f,還帶一個清秀的男人離開桃夭坊。”
顧二哥說著,還不忘觀察顧卿卿的反應(yīng),生怕她聽了后生氣,憤怒。
可是……
“噗!哈哈哈哈哈。”
天啊!
這些百姓還真是感想,斷袖?哈哈哈,虧他們想的出來。
“你笑什么。”
“沒,什么。”
顧卿卿收起笑意,解釋起來,“二哥,你誤會了,那個清秀的男人,是我。我和三哥跑去桃夭坊玩,結(jié)果,被我家相公給抓回來而已。”
聽到不是百姓們傳聞那樣,顧二哥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二哥那放心的樣子,顧卿卿著實有些好奇,想問問看,自家二哥和那個叫安瀾的女人,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剛要問,一只麻雀飛了過來。
“姐姐姐姐,剛剛王府的那幾個去江南的暗衛(wèi)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人!有個暗衛(wèi)傷的好重。”
去江南找人的那幾個嗎?
顧卿卿有種預(yù)感,麻煩事就要來了……
——
告知顧二哥,自己已經(jīng)有孕一事后,顧二哥連忙驚呼的準備離開。
任憑顧卿卿挽留,顧二哥一心只想趕緊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顧家另外幾個男人。樂文小說網(wǎng)
送走了顧凜風(fēng),顧卿卿這才重新召來小家伙們。
“姐姐怎么了?”
“你們有沒有查到,冷宮里那個瘋女人的身份?”
上次中秋宴會,本想偷偷去冷宮找答案。
但那天發(fā)生了太多事,后又提前離宮,根本沒機會去冷宮。
“沒有查到。”
“姐姐,這個女人特別奇怪,感覺就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宮里的伙伴們,沒人知道她是誰。”
“要是有活的長久的動物,也許會知道她是誰。”
對于他們動物而言,畢竟不如人類活的久。
也許當(dāng)年知道她身份的動物,都已經(jīng)死了。
“活得久……”
顧卿卿小聲的喃喃著。
“宮里,有老龜嗎?”
在顧卿卿的心里,提到活得久,下意識的想到的,便是龜這種生物。
千年王八,萬年龜。
畢竟龜這種動物,養(yǎng)不好,你給它送終。養(yǎng)好了,它給你送終。
“好像有吧,到時候我去問問。”
“嗯,那就麻煩你們了。”
顧卿卿笑著摸了摸小家伙們的腦袋,隨之更是把一旁的點心掰開,投喂這些貼心的小家伙。
“哇!是九品齋的點心!謝謝姐姐!”
小家伙們一窩蜂的沖上前,開始爭搶美味的點心。
其中一只,因為瘦小,被其他的麻雀擠了出來。
顧卿卿見此,又弄了一些點心碎末給它。
“給。”
“謝謝姐姐。”
正當(dāng)顧卿卿投喂之際,初七慌張的尋來。
“王妃,王爺請您過去幫忙。江公子太笨,無從下手。”
“好,你去屋里把我的藥箱帶上。”
“是!”
顧卿卿拍了拍那些吃的歡的小家伙們的腦袋,這才起身離開。
在初七的帶領(lǐng)下,顧卿卿來到那些暗衛(wèi)們平日住的院子。
“王妃,這邊。”
“嗯。”
顧卿卿剛踏進房門,強烈的血腥味,讓顧卿卿很不舒服,甚至想吐。
她知道,這是懷孕的反應(yīng)開始顯現(xiàn)。
強行壓下想吐的欲望,顧卿卿走進房間。
“卿卿,你來了。”
見顧卿卿過來,君瀾燁于心不忍。
要不是江夜白這么廢物,才不會喊來顧卿卿。
想到這,君瀾燁瞪了眼一旁的江夜白。
“再有下次,本王定把你丟去邊疆。”
“不是吧!這么狠!嗚嗚嗚嗚,你變了,你果然變了!嗚嗚嗚,你一有王妃后,就變得嫌棄我!”
君瀾燁懶得理會江夜白的哀嚎,直接走到顧卿卿身旁。
“不用理會傻子,這是初四,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了,但是他不知中了何毒,始終不醒。”
“嗯,我看看。”
顧卿卿坐在床榻邊,開始為那所謂的初四診脈。
嗯?
顧卿卿看了看初四,又看了看君瀾燁。
“你怎么知道他是中毒?”
“江夜白說的。”
江夜白?
顧卿卿起身,走到江夜白面前。
“四不像,麻煩以后別在外面說,我是你師傅,我嫌丟人。這人,明明是睡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