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的飛行,自然是比人的速度快。
僅僅只是一天的時間,便已經(jīng)飛到邊境,顧凜風的軍營中。
深夜時分。
正當顧凜風同上官謙,在營帳中商討下一步的計劃時,忽然外面?zhèn)鱽韺⑹康暮艉奥暋?br/>
“將軍!有只金雕在營帳上盤旋。”
金雕?
難道,是四妹的哪只?
顧凜風帶著疑惑走出營帳。
見顧凜風出來,金雕立馬飛身落下,落在他的面前。
甚至,還朝其抬了抬,那綁著信箋的爪子。
信?
顧凜風彎腰將信取下,可隨著信箋上的內容,顧凜風神色頓時變得凌厲起來。
“將軍?”
上官謙見顧凜風一臉凝重,疑惑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讓他如此。
“上官謙,你同我進來。看來,我們要速戰(zhàn)速決了。”
營帳內,顧凜風將信遞給上官謙。
看到匈奴的作為,以及陛下的旨意后,上官謙心下了然。
正當上官謙準備將信箋還給顧凜風時,無意間看到,背面那娟秀的字體。
二哥,你和將士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有危險,保命要緊。
皇后……
上官謙快速收起涌動的情緒,開始和顧凜風商討新的計劃。
自己的外甥,差點被抓去當人質。
這種卑鄙的手段,惹怒了顧凜風。
確定好計劃,顧凜風便帶領一隊人馬,偷偷繞到匈奴后方,直接朝匈奴的王庭摸去。
幾日后。
正當匈奴大軍這邊,同北云國開戰(zhàn)之際。
而他們的匈奴王,被顧凜風斬下頭顱。
這一戰(zhàn),顧凜風的名字,不僅讓北云國的將士和百姓記住。Xιèωèи.CoM
更是讓匈奴人,也記住了這個不下于當年戰(zhàn)神君瀾燁的將軍。
沒了匈奴王,如今匈奴自身難保,自然是退兵。
大軍獲勝,而且,至少幾年內,匈奴的人,怕是不敢再挑釁北云國。
但君瀾燁要的,是匈奴徹底消失。
如今匈奴王被殺,之前安插在匈奴的人,可以行動了。
他要不費一兵一卒,把匈奴徹底瓦解!
——
如今,天氣漸漸暖和起來。
顧卿卿也帶著兩個孩子,出來曬曬太陽,讓孩子們看看外面的世界。
而小家伙們,見寶寶出來,更是紛紛圍過來。
寶寶們,也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些小家伙們。
這一幕,讓一旁的初七和奶娘,心中暗暗稱奇。
不過,這和娘娘大婚和生產時,那百鳥朝鳳的場景比,小巫見大巫。
“姐姐,寶寶的眼睛好大呦,就像葡萄一樣。”
“就知道吃。”
顧卿卿笑看著小花和小呆,小花明明嫌棄小呆,可還是愿意給小呆生崽。
說到崽,感覺好幾天沒見那三只小可愛了。
“你們的寶寶呢?”
“學會抓老鼠,出去自生自滅了。”
“……”
它們,還真是心大的父母。
還是說,動物界的父母,都是如此?
“姐姐,陛下來了,還拎著個奇怪的車。”
顧卿卿回頭,果然,看到君瀾燁拎著兩輛車走了過來。
嗯?
這不是嬰兒車嗎?
“你這是?”
“你之前不是說,你們的世界,帶孩子出去玩時,母親都會推一種車,將孩子放進去嗎。我就按照你說的,親手做了兩個。”
“你自己做的!”
顧卿卿驚訝的看著君瀾燁。
“自然,這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不想假手于人。”
顧卿卿仔細看了看嬰兒車,模樣外觀,正如她說的那樣。
而且,這車的轱輪,和君瀾燁曾經(jīng)那個輪椅一樣,不會打滑。
“哇!相公,你簡直太棒了!我就是那么一說,你就給做出來了!你好厲害!”
顧卿卿興奮的蹦到君瀾燁的懷里,摟著他的脖頸,開心的親了好幾口。
君瀾燁摟著顧卿卿的腰,猛地往自己懷中一帶。
讓其更貼自己的胸膛。
“是嗎?我很厲害?有多厲害?”
看到君瀾燁那忽然變得深沉的眼眸,顧卿卿嫵媚一笑,指尖輕輕劃過君瀾燁的胸口。
“你哪兒都厲害。”
“比如?”
君瀾燁緩緩俯身,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發(fā)生了改變。
可就在君瀾燁即將吻上顧卿卿的唇時,突然傳來不合時宜的咳嗽聲。
“咳咳咳!”
抬頭望去,只見齊公公正幽怨的看著他們。
“陛下,您好歹注意注意點啊。沒看到,皇子公主還在呢。你們這樣,對孩子影響多不好。”
“……”
君瀾燁看了看,被初七和奶娘遮住眼睛的孩子。
他能說,他眼里光顧著看顧卿卿,全然沒有看到,兩個孩子也在嗎?
顧卿卿好笑的看著君瀾燁,一下就猜到,他從始至終,就沒注意到孩子的存在。
“卿卿,你笑什么。”
“沒什么。”
可顧卿卿話音剛落,卻被君瀾燁一把抱起。
“你敢笑我,一會我會讓你笑不出來。”
“喂,你別鬧,你放我下來,相公,我錯了,我不笑你了。”
“晚了。”
砰——
房門合上,看著回房的兩位主子,齊公公和初七他們無奈一嘆。
這主子太恩愛,他們能怎么辦。
而此時房內,顧卿卿被壓在床榻上,不停的求饒。
“相公,我不笑了,真的,我保證!寶寶還在外面呢,要看好,不然又出事怎么辦。”
“我已經(jīng)加派人手了,十個人還保護不了孩子,那他們簡直就是廢物。現(xiàn)在,該是懲罰你的時候。”
君瀾燁不給顧卿卿任何機會,快速俯身吻上她的唇,霸道的懲罰這個笑他的女人。
“唔……”
衣衫被一件件丟出,不一會,兩人均已坦誠相見。
而這場懲罰,一直持續(xù)到月亮爬上枝頭。
浴房中,顧卿卿疲憊的趴在君瀾燁的胸膛,一動不想動。
任憑君瀾燁為她沐浴,順帶吃豆腐。
微微睜開眼眸,瞄了眼神清氣爽的某人,心里著實不服。
那么久的運動,她都快累死,這個人居然什么事沒有!
太不公平了!
憑什么躺著的人,是最累的!
“下次,你不許動,換我來。”
君瀾燁挑眉,“你確定?”
“嗯哼。”
只顧著氣呼呼,哼唧唧的顧卿卿,卻沒有看到,君瀾燁眼里閃過的那抹奸詐。
“好,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