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老老實實摟住我的脖子,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xiàn)在立馬懲罰你。”
說著,還不忘輕拍了一下顧卿卿的臀部。
君瀾燁哪里舍得,讓顧卿卿走。
更何況,她又不重。
而且,背著自己的妻子,自己的愛人,心里開心的很,怎么會嫌棄。
走了許久,眼看天快黑了,君瀾燁這才找到一處可以避風(fēng)的地方。
因為東西都在駱駝上,如今駱駝沒了,自然也就沒了可以避風(fēng)的帳篷。
于是,君瀾燁默默調(diào)動自己的內(nèi)力,甚至,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顧卿卿的身上。
“我們一起蓋。”
她哪里舍得自己一個人享受,讓自己的愛人受累。
就算有內(nèi)力,可她還是會擔(dān)心,脫下外衣給自己,君瀾燁會生病。
“好。”
就這樣,兩人相依著,一同披著那件厚外衣,彼此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深夜,君瀾燁更是不敢睡死,因為他要時刻保持著警惕狀態(tài)。
其實。
顧卿卿也沒睡死。
她知道,君瀾燁在警惕著四周,她心疼她的男人。
但如果她不睡,君瀾燁又該說了,甚至還會強行點自己的睡穴讓自己休息。
所以,只好乖乖閉上眼,讓自己稍事休息即可。
她,不想成為君瀾燁的累贅。
如果夜晚真遇到什么事,她也好立即醒來,不會拖累君瀾燁。
又走了兩日。
身上的水和食物早已沒了。
之前,店主說四五天就能到烏麥,可那是在有駱駝的前提下。
如今他們步行,恐怕到達烏麥還需要再幾日吧。
“卿卿,還好嗎。”
趁著休息的空檔,君瀾燁詢問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愛人。
“放心,我沒事。”
雖說沒事。
但君瀾燁知道,卿卿她已經(jīng)渴的不行,她是怕自己擔(dān)心,所以故意這么說的。
快了。
根據(jù)他們現(xiàn)在的方向,相信再過兩日,就能抵達烏麥。
君瀾燁看著顧卿卿,此刻的她,原本紅潤的唇,如今變得蒼白。
甚至,還以為長時間沒有喝水,嘴唇出現(xiàn)一些干裂的痕跡。
這樣君瀾燁很是心疼。Xιèωèи.CoM
“我真的沒事,走吧,我們繼續(xù)趕路,早點離開這。”
說著顧卿卿準(zhǔn)備起身。
可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緊接著被君瀾燁一把拉入懷中。隨后,更是被壓在那黃沙之上。
疑惑中,君瀾燁的唇快速覆了上來。
只見他先是輕輕舔舐著顧卿卿那干裂的唇,隨后,更是快速攻占。
不一會,顧卿卿原本干的唇,變得濕潤起來。
不僅是唇,就連喉嚨里也因為這個吻,而變得沒有那么干燥。
君瀾燁居高臨下的看著愛人,心疼的小聲喃喃著。
“沒有水,我先用這樣的方式給你潤潤。”
聽到這,顧卿卿笑了。
“之前,蒼龍還說,你們?nèi)硕枷矚g互相吃口水嗎。”
“我只喜歡吃你的。好了,我們走吧。”
早一點帶卿卿離開這,也好早一點讓卿卿不再受苦。
——
沙漠的日子,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不僅是顧卿卿他們,夏時安那邊,甚至是江夜白那邊,亦是如此。
同顧卿卿他們一樣,江夜白和慕容淵這邊,也在往烏麥的方向趕去。
但他們還好點。
慕容淵的身上,還有一些食物。
出發(fā)前,慕容淵擔(dān)心沙漠之旅太過枯燥,對于小白這種性子而言會覺得無聊。
所以,他在自己的身上,裝了一些可以解悶的小零嘴,好到時候拿來逗小白開心。
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同大家走散。
又渴又餓的時候,慕容淵便拿出放在身上藏著的糖塊遞給江夜白。
太陽太毒,他怕糖塊會融化,所以,就先把這糖塊喂給小白吃。
“你哪兒來的。”
看著糖塊,江夜白很是震驚。
之前他做的那些,自己全都吃完了啊,這什么時候又做了。
“出發(fā)前,在鎮(zhèn)子上買的,吃吧,別讓它化了。”
江夜白接過糖塊,很甜。
可她覺得,與其說是糖甜,倒不如說,是心里甜。
自從那天晚上,阿淵同她說清楚后,這一路上,阿淵對自己格外的體貼照顧。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眷戀。
阿淵給她的關(guān)心,和師傅給的關(guān)心不一樣。
雖然她還不是很懂,但她能感覺的出來。
“阿淵,你……為何對我這么好……”
“你是我的妻子,我愛的人,自然,對你好。”
聽到這句話,江夜白低著頭,嘴角忍不住上揚。
“好吃嗎。”
“好吃,你也嘗一嘗。”
哎呀。
自己怎么可以這么自私。
她抱著吃的,讓阿淵在一旁看著。
愧疚的江夜白,立馬抬起手中的油紙包,準(zhǔn)備遞給慕容淵,讓他也拿一塊嘗嘗。
可誰知,慕容淵卻伸手挑起江夜白的下巴,直接俯身吻上她的唇,甚至品嘗著江夜白那微微敞開的唇。
品嘗唇齒間那殘留的甜。
“我喜歡這樣嘗,果然,味道很甜。”
轟——
江夜白聽到慕容淵的這番話后,頓時臉頰變得滾燙起來。
甜?
他在說什么甜,是糖,還是……
“你!你!”
氣極的江夜白,一時間有些結(jié)巴起來。
“我怎么了?”
見他仿佛很平常一般的樣子,江夜白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哼了一聲,直接背對著他,不再理會。
可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后,慕容淵卻看著她的背影,眼眸中滿是笑意。
他的小白,終于懂得害羞了,這又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
看來,顧卿卿說的沒錯。
對付小白,就應(yīng)該用最直接,最強勢的手段攻占她。
趁她沒有回神的功夫,一步步進攻她的心。
等她回神時,自己已經(jīng)鳩占鵲巢。
不過。
小白之前似乎因為石女的事,很不開心。
小白。
沒關(guān)系的,他不在乎。
他真的不在乎。
當(dāng)初,小白還是男子身份時,他都可以不在乎世俗眼光愛上。如今,又怎么會因為一個石女的身份,而將她推開。
相反,他只會將小白,將這個讓自己心疼的人,牢牢地抱在懷里。
用自己的懷抱安撫她,告訴她,無論她是什么樣的人,無論她是什么身份,他慕容淵,始終都只會愛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