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夏臻出事,就著急趕來了。</br> 擔心夏沫染會哭。</br> “銘修哥。”夏沫染撲到顧銘修懷里,聽著他的心跳,情緒慢慢緩了下來。</br> “沒事了,夏臻沒事。”顧銘修安撫的抱住夏沫染。</br> “不得了,我這妹妹現在只有你能管得了了。”夏臻酸酸的說了一句。“顧銘修,別欺負我妹妹,我們三個一起總能打得過你吧?”</br> 夏臻這是給顧銘修下馬威。</br> “哼。”夏沫染護在顧銘修身前。“不許你欺負他。”</br> 夏臻驚愕的看著夏沫染,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顧銘修。“沫染胳膊肘兒這是要往外拐了?”</br> “他才不是外。”夏沫染抬頭看了顧銘修一眼,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讓自己把已經領證的事情說出來。</br> 顧銘修伸手將夏沫染拉到懷里抱住,偷偷嘴角上揚。</br> “哼。”夏沫染再次沖夏臻哼了一聲。</br> 夏臻一臉震驚,方才他受傷回來,夏沫染哥哥長哥哥短,心疼的不得了。</br> 顧銘修來了,他就不是親哥了,成表哥了?</br> “你們快看看,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夏臻生氣的說著。</br> 夏沫染愣了一下,他們怎么知道自己嫁出去了?</br> “這是我妹夫。”夏景琛笑了笑。</br> “……”夏臻震驚了。</br> “銘修給了五百萬,填補公司空缺,還和公司有合作,哥哥你有那么多錢嗎?”夏沫染歪了歪腦袋。</br> 夏臻臉都黑了。</br> 五百萬他有,但風投的幾個億,他沒有……</br> “行,以后夏家你做主了。”夏臻調侃的看著顧銘修,哼了一聲坐到了沙發上。</br> 顧銘修只是笑,夏家的這種氛圍……真的很有家的感覺。</br> 顧銘修是獨生子,父母死的早,孤獨已經成了習慣。</br> “這個夏淺淺,連你也查不到?”夏景琛問了顧銘修一句。</br> 顧銘修蹙眉。“能查到的,就是桑彪。”</br> 但桑彪只是地下黑市的領頭羊,他的手伸不了這么長。</br> “桑彪做的是些違法亂紀的事兒,他的勢力主要在黑市,一晚上的時間將夏淺淺的消息都壓下去,還能對夏家動手腳,他可做不到。”夏天煜蹙眉。</br> 桑彪,怕也是什么人養的狗。</br> 他這次臥底的主要目的,就是調查桑彪以及他背后的人。</br> 能將桑彪養這么大的人,絕對不簡單。</br> 可海城……除了顧家,夏家,韓家,還能有誰……</br> “不是桑彪。”夏沫染很堅定的搖頭。“絕對不是他。”</br> “你認識桑彪?”夏天煜緊張的問了一句。</br> 桑彪可是瘋狗。</br> “我……”夏沫染愣了一下,趕緊搖頭。“沒有,我聽別人說的。”</br> 桑彪,她當然認識……</br> 前世,害她染上臟病的人,就是桑彪的手下。</br> 夏淺淺找了那么多打手,把她扔到出租屋……</br> 如果不是她染了臟病,怕是……</br> 早就被那些人吃到渣渣都不剩了。</br> 那時候,她聽到桑彪的名字都會全身發抖。</br> 如果背后的那人是惡魔,那韓承澤夏淺淺還有桑彪,就是那個人養的瘋狗。</br> 前世……她到死都沒有查到那個人到底是誰。</br> 能把顧銘修害到那種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br> 桑彪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br> “桑彪確實做不到。”夏天煜點頭。</br> 壓輿論他有可能做到,但對夏家伸手,他沒有那個能力。</br> 一個是地下黑市,一個是海城商界的企業,桑彪做不到這些。</br> “會是誰?”夏臻也很好奇。</br> “海城能對我們下手的,也就顧銘修了吧,喬家?”夏臻首先想到的就是喬欣然。</br> “不排除,這個女人有些本事。”夏景琛點頭。</br> 夏沫染搖頭,但什么都沒說。</br> 喬欣然的能力也是有限的。</br> 前世,喬欣然只是踩著顧銘修上位,但做不到將顧銘修推進深淵。</br> 一個能將顧銘修推進深淵的人。</br> 夏沫染猜過,有可能是顧家人。</br> 可顧銘修的父母早就死了,顧爺爺身體不好。</br> 前世顧爺爺是被她那件事氣死的……</br> 顧銘修出事以后,夏沫染才聽說顧銘修還有個叔叔。</br> 但顧爺爺對外從沒有提起過,顧銘修也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他有個叔叔。</br> 夏沫染懷疑過那個人,但沒有證據。</br> 那個才比顧銘修大了五歲的小叔叔。</br> 聽說一直都在國外,是個花花公子。</br> 顧家老爺子有叫他回國進公司,但他自己不樂意,似乎也沒有對顧銘修下手的動機。</br> 真的好難猜。</br> 韓承澤和夏淺淺背后的人,到底是誰。</br> ……</br> 在夏家吃了晚飯,夏沫染就讓顧銘修先回去了。</br> 她今晚要在夏家過夜。</br> 顧銘修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夏沫染好幾次,他……不能留下嗎?</br> 但夏沫染沒有留他。</br> “老板,好好休息,明天公司見。”夏沫染沖顧銘修擺手。</br> 顧銘修怨氣有點重,冷著臉上車。“你確定……不跟我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