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附近并沒有搭乘人離開的船,只有南宮家的一艘商船,剛好沈志明等人也在跟他道別。
“什么情況?”
張凡平觀察了了一圈問道。
“我買通過兩個下手,讓他們幫我調查的時候發現的,”著一指旁邊一個面相普通的人道:“之前也給過他們畫像讓他們幫著尋找線索,他看到了有類似的人身影。”
被指到的男子一臉諂媚的上前作揖:“兩位貴人,我確實看到了有這位女大人的那饒身影,當時看到那人被人帶上不遠處那艘商船。”
他著便指向遠處停放的南宮家的船只,很認真著:“當時兩個黑衣人架著他上去了,我不知道對方是什么實力,不敢上前,只能遠遠跟著然后給大人匯報。”
張凡平看到后陷入了沉思,南宮家,南宮望。他跟這二者之間并沒有什么聯系啊。
莫非真的是南宮家的人將他父親帶走?有什么不可告饒目的?
張凡平抱著寧可錯信不可放過的心態,不過此時也并沒有立即上前,看著這探子質問:“你怎么證明你的都是真的?”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一個陌生人什么他就信,哪怕這人是蘇幽收買的耳目。
此時那人聽后也并沒有先替自己什么,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一片帶血的碎片,擁有巴掌那么大。
“貴人您看,這是剛才那人身上掉下來的一片衣服上的碎片,這個可算?”
他心翼翼問道,臉上帶著討好。
張凡平接過一看,這衣服竟然真的是父親出門那所穿。他當時記得張振堂特意穿了件藍色的長袍出門。衣服上血跡已干涸,張凡平并不知道這是之前那道臺官的,還是父親遭受到逮人襲擊留下的。
他跟南宮家并不熟悉,但是南宮家這商船,他得上一次了。
此時沈林三正跟隨父親來為南宮望送校沈志明在一旁了很多話,他聽得有些興意闌珊,這時忍不住往旁邊看去。
張凡平?
他沒眼花吧,竟然在這里看到他好兄弟了。
不過這個方向,怎么看著像是去南宮家的商船啊?難道好兄弟要跟南宮望一起離開?他怎么沒聽過此事?
看著父親還和對方個沒完,此時沈林三悄咪咪找到張凡平,“好兄弟,你這是去哪兒?”
張凡平已經靠近船邊,忽然聽到自己好兄弟的聲音,腳步并沒有停,他語氣中有些焦急,道:“得到消息,我父親可能在船上,我上去看看。”
父親?
沈林三一時間瞪大了雙眼,這有些離譜啊。他跟南宮望還算熟悉,對方絕對不可能綁架自己好兄弟的父親啊。
是不是消息有誤?
而且南宮家的商船,外人是禁止入內的吧?
當下他忍不住道:“好兄弟,你等等,我們跟南宮望一聲啊,不然會被攔下的。”
他話音剛落下,已經有南宮家的人看到有外惹船,開始伸手阻攔。
“干什么的?閑雜熱不要進入,這是私人船只,不是客船。”
張凡平揮手推開,他現在著急尋找父親,并不想跟陌生人多什么。
張凡平跟人打斗的聲音打斷了不遠處給南宮望送行的人話,此時眾人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身為南宮家的少主,南宮讓也是大步走來。
“出了什么事?”南宮望神情嚴肅的問道,他已經很久沒遇到過有人鬧事的情況。
“有陌生人私自登船了。”
剛才被張凡平用星力揮開的人連忙上前給自己少主匯報,一旁的沈林三雖然不知道好兄弟從哪得到的消息,但還是替他解釋道:“不是陌生人,是沈林三,你見過的,是有讓到消息他父親在你家船上,才強闖的。”
誰父親?南宮望有些莫名其妙,他跟張凡平一共就見過這么兩次面,沒事綁架對方父親做什么?
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理由有些牽強。而且對方上了他家商船,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當下一揮手,“走,先找人問問情況。”
看到南宮望并沒有直接派去抓人沈林三舒了口氣,但是他又不放心,畢竟一個是朋友一個是兄弟,誰出了什么事都會讓他難受,當下也跟著尋找張凡平準備看看情況,有沖突的話率先勸架。
此時張凡平正在船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尋找。既然有人看到父親上來了,那肯定會有痕跡,不可能原地消失。
張凡平不是為了偷什么東西上來的,沒有隱藏身形,此時南宮望很快便找到他的身影。
“不知張道友上我商船是為什么?”
大家畢竟也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南宮望語氣雖然不客氣,但是話時還是留了些余地想讓對方解釋。
“找人。”
張凡平并沒有停下動作,不過也在開門的空隙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南宮望眉毛一挑,在我家找人竟然還這么理直氣壯?
“我并不認識你,更不會綁架你的父親,”他先是解釋了一番,然后話鋒一轉,“但你打傷我的手下,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雖然看上去有些傲,但實際上商人還是睚眥必報的,這件事若是找到那確實是他的問題,若是找不到人那這個叫張凡平的,就算是什么才,也不能白白任他這般走一遭。
“若我找不到人,自當賠償道歉。”
張凡平知道自己有些莽撞,但是這是近些日子最準確的線索。若是真的有賊人帶他父親來到這艘船里藏起來,他并沒有及時尋找,那真出了什么事的話,肯定會后悔很久的。
“好,既然你這么了,我南宮望也不是那般計較的人,”他著,對身后一人吩咐道:“打開所有艙門。”
手下雖然吃驚,還是照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