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搶來的老公 !
她吃吃的笑著,“唐小諾……告訴我了……你沒有跟她結(jié)婚……你們沒有婚禮……甚至連結(jié)婚證都是……造假的,”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你用的沐浴露很好聞,哪個牌子的?”
“不知道,”他微微的擰眉,“小諾買的。”
唐小諾的買的啊……他看的雜志是唐小諾看的,他用的沐浴露都是唐小諾買的,“怎么,你真的喜歡上她了嗎?”
凱撒把手里的雜志擱到一邊,“她還說了什么?”
柳嫣然想了想,搖了搖腦袋,“沒有……”唐小諾派人帶話給她,又讓人交給了她一份文件袋,那個傳話的男人說,看了這些她就不會跟亞瑟結(jié)婚了。
她等這場婚禮這么長的時間了,怎么可能在婚禮第二天就改變主意呢?所以,她沒有看。
從白玫瑰里散發(fā)的香味愈發(fā)的濃厚。
柳嫣然展開笑顏,“你要……嗎?”她的手指開始扯開自己的衣服,臥室的燈光十分的明亮,她的動作很慢,帶著某種嬌羞,直到薄薄的襯衫褪去,里面黑色蕾絲的文胸便乍然的出現(xiàn)男人的眼前。
他依然沒動,她的身段很豐腴,因著呼吸而上下的起伏,聳動出血脈噴張的一幕,腹部下方的位置開始迅速的緊繃,血液往一個地方流去,凱撒的額頭上青筋隱隱的跳躍。
柳嫣然主動的吻上他,“唐小諾告訴我這些的意思就是……她已經(jīng)不要你了,凱撒,我累了……你要了我吧……我明天就跟亞瑟離婚,你說過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
“我雖然結(jié)過婚,但是我還是干凈的……”
女人的唇瓣落在他的唇上,舌尖很輕易的撬開他的牙齒探了進去,凱撒看著自己面前的臉,身體里的熱流逐漸的蔓延開凱斯焚燒,臥室里的溫度也在不斷的上升。
他的手腕用力,輕易的就將在他身上作亂的女人壓倒在床上。
凱撒瞇著眼睛,眼睛因為身體里竄起的情yu而變得赤紅色,他一手將她壓在床褥之中,低低的嗓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你想清楚了?你明天跟亞瑟離婚然后跟我重新開始?”
柳嫣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她咬著唇瓣,心底忽然一陣刺痛,他看上去這么認真,她知道他是真的打算跟她重新開始,甚至不計較她嫁給過亞瑟的事情。
如果……如果沒有那么孩子的存在就好了。
如果沒有那么孩子永遠提醒著她背叛的存在,也許她真的過去了,她沒辦法原諒。
讓自己的腿纏上他的腰,柳嫣然用力的貼上去不去看他的眼睛喃喃的道,“是……我認輸了,我跟亞瑟離婚,我們重新開始。”
這是他愛了很多年的女人,雖然中途走了彎路但他們最后到底是要在一起的,她已經(jīng)把自己送到他的床上來了。
那么他又有什么理由不要。
沒有吧?
眼前猛然的劃過某張明艷的笑臉。
沒有。
一室旖旎的纏/綿。
天際露白之際,凱撒是被一陣血腥味喚醒的,他敏銳的睜開眼睛,側(cè)首看著窗外剛剛泛白的天空。
他鎖眉好幾秒鐘才恢復(fù)所有的清醒,這樣的血腥味是從浴室里飄過來的,抬眸,眼底閃過某種慌張,掀開被子就直接奔向了浴室。
眉梢跳動,血紅色的血液染紅了整浴缸的水,紅色的溫熱從浴缸里蔓延到了同樣是白色的地板上,鮮艷得刺目,看著就讓人心驚肉跳。
凱撒幾步就沖了過去,男人精致的眉目十分駭人,“柳嫣然。”浴缸旁的地板上有一把剛剛落下去的水果刀,上面還有被水沖淡的淺淺的血痕。
一看就知道,她是用這把水果刀割開了自己的脈搏。
這樣的沖擊,比當初她紅著眼睛卻斬釘截鐵的要跟他說分手更加的強大,他忍不住捏住她的肩膀,不管她有沒有聽到,低吼著開口,像是發(fā)泄著某股強烈的情緒一般,“柳嫣然,你想干什么?”
柳嫣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你這么快就醒來了……”
他的第一反應(yīng)甚至不是送她去醫(yī)院,而是如此憤怒的質(zhì)問,這么多年了,她很少看見他這樣憤怒,應(yīng)該是……察覺到什么了吧。
他血紅著眼睛,情緒第一次如此無可抑制的沖破了他的理智,冷笑又嘲弄,“跟我上完床就在這里鬧自殺,柳嫣然,你昨晚又何必爬上我的床。”
柳嫣然看著他俊美的臉龐,驀然的涌出一股她沒有意料到的心疼,她看著滿室都是紅色的,艱難的開口,“對不起……凱撒,”她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人顯得蒼白極了,“如果我不這么做,那么亞瑟明天就會輸給你……我沒有別的辦法。”
凱撒的瞳眸震住了,隨即低低的笑開像是地獄低語,“為了幫亞瑟扳回明天的局面,你不惜帶著做了手腳的花來主動找我,柳嫣然,”她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這么深刻的嘲諷跟恨意,隨即就像是龍卷風過境一般恢復(fù)了最原始的屬于他的平靜。
柳嫣然不敢直視她的眼睛,卻已經(jīng)用她自己的語調(diào)道,“明天的新聞會昭告天下,你強暴了哥哥的新娘,致使她只能自殺,凱撒,這一次,你輸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溫蒂那樣驕傲的女人她不會再幫你,你父親會改變主意,你再也不會翻身。”
“呵,”凱撒控制不住心底翻滾的情緒,胸口那處宛若被人徹底的撕裂開了,從未有過的嘲弄漫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孩,他親手守著長大的女孩,當初信誓旦旦說非要嫁給她不惜跟所有人翻臉的女人。
那些甜蜜和溫暖在這片滿世界的紅色中褪去了所有的顏色。
他始終以為是他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出錯了,他甚至是在無數(shù)次的輾轉(zhuǎn)反側(cè)也曾想過是不是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苦衷。
那個不惜不做柳家千金不要富貴無憂的生活也要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她利用他們這么多年來的感情和他最后的信任給了他最致命的一刀,毫不留情的諷刺他這三年的點點滴滴。
人的記憶總是很奇特,就像凱撒此時想起的不是他和眼前女人十多年相濡以沫的回憶,而是當初亞瑟的手下派人開車撞上唐小諾時他擋過去被車裝得渾身的骨頭都裂開的感覺。
不知道留在回憶里的是唐小諾驚慌失措不可置信的模樣,還是那被車狠狠的撞上無法躲避的白骨震碎的痛楚和此時相似。
那時他其實跟了唐小諾很久了,看著她跟顧睿分開,然后一個人走在人來人往許喧鬧不已的大街上,神色恍惚不知道有沒有哭。
是的,當初他是想知道她有沒有哭,所以才一直跟著的。
顧睿說她是最繁華和孤獨的人,其實他很早就知道了。
唐小諾太寂寞,又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她的孤獨和落寞,所以留在他的身邊,時近時遠。
凱撒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浴缸里的紅色愈發(fā)的深,用最淡然的聲音道,“柳嫣然,我千方百計的想從亞瑟手里奪回所謂的奪權(quán),他為了他的女人,我為了我媽以及你……恭喜你如愿讓我成為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笑話。”
他漠漠的表情像是在看著一個最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除了自嘲就是無比深刻的嘲弄。
嘲弄著她對亞瑟的所謂深情。
“對不起……”她知道,她其實是有些過分的,就算凱撒當初背叛了她,她也不至于要算計他至此。
淡紅色的水漫過地板愈發(fā)的深,凱撒的眼角和眉梢是終于不加掩飾的冷漠,那種寒意是無聲無息而深入骨髓的,“你從小便陪著我,在過去的十多年里選擇的也是我,除了我媽之外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也是你,三年前你無緣無故的說分手,我已經(jīng)盡了男人所該盡的最大的力氣來挽回你——包括這一次,你想要讓亞瑟贏,我也成全你。”
柳嫣然有些慌,這種感覺無法形容。
明明她已經(jīng)做到了,凱撒比她想象中的要容易松手,他甚至已經(jīng)主動地提出要讓給亞瑟了。
“嫣然,”他淡淡的如此喚著她的名字,卻已經(jīng)毫無親昵,更像是最后一次這樣喚她,“我再不會回頭,如果日后后悔今天的選擇那么記住,這些都是你親自選的路,這三年我給你的機會比你給亞瑟的機會多了太多,我也會累。”
他的漠然而毫無溫度的眼神從她手腕上的傷口掠過,“你要是能把亞瑟從顧安西的手里搶過來,我往后敬你為嫂。”
失血過多和男人的話帶給她的沖擊一**的,她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她的頭昏目漲到底是因為什么了。
凱撒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么長的一段話。
他雖然沒有亞瑟那么的沉默和悶然,但是也不是個喜歡嘮嘮叨叨的人,她有些恐慌,磕磕盼盼的道,“這些都是我的主意,如果你要報復(fù)沖著我來就夠了,這些是我和你欠著亞瑟的。”
凱撒驀然勾唇,“我欠他的早已經(jīng)還清楚,至于你。”他薄唇呈現(xiàn)的弧度無比的妖冶,“我會愛上別人,永遠提醒你嫁給我會比嫁給亞瑟的女人來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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