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搶來的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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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成就感和鼓舞讓他完全沒有疲憊的意思,想要折磨她的渴望只增不減。
法國人說高chao就是小死一回,唐小諾覺得自己這一晚死死活活無數(shù)次。
她最后暈過去前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凱撒一定吃藥了,否則她的男人正常需索這么兇悍還沒玩沒了的,她肯定會死在他的身下。
………………
真真實實的被縱/欲過度,唐小諾第二天中午才爬起來,睜眼看著陌生的壞境和異常柔軟陷得極深的大床,好幾分鐘才緩過神自己在哪里。
被子下的身體一根線都沒有。
臥室里只有她一個人,枕頭邊放著白色的干凈的浴袍。
她的裙子昨晚已經(jīng)被扯壞了,她也沒在床上找到其他的貼身衣物,于是捏著浴袍就給自己穿上了。
外面的客廳里隱約的傳來聲音,光著腳丫子踩在地板上,她隨隨便便的系好腰帶就出去了。
身子干凈清爽,顯然已經(jīng)被清洗過了,她模糊的想起來昨晚他抱著她去浴室洗澡,洗完后出來她天真的以為終于能睡覺了,才走到床邊就被男人再次壓入床褥里,不可抗拒的,耐心的一寸寸的吻遍她全身的每個地方。
就像一頭冷靜而兇狠的野獸。
她輕輕的呼氣,沒有多想的就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因為沒有找到鞋子,所以她只能光腳踩在地板上。
凱撒姿勢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里低頭看著手里的文件,前面的茶幾上擺著薄薄的銀色筆記本。
聽到她開門出來的動靜就抬起了頭,眸瞬間瞇起,喉結(jié)也跟著滾了滾。
她朝他走過來,身上穿著白色的浴袍,他清楚她沒有貼身衣物所以里面肯定是真空的,浴袍的衣擺到膝蓋的位置,下面露出兩條細(xì)白的小腿。
那一頭長發(fā),濃密而蓬松給她整個人平添了幾分妖嬈的錯覺,凌亂的散在裸露的肌膚和肩膀背上,因為剛剛醒來所以顯得慵懶和嬌憨。
凱撒沒有說話,女人走過來就自動的投入他的懷里,他抬手摟著她的腰肢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捏著她的臉蛋,低笑寵溺,“沒睡醒嗎?失魂落魄的。”
這幅模樣啊,凱撒想幸好不是他剛剛醒來時的早上,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
唐小諾靠在他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道,“沒有睡飽。”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失笑,“怎么不繼續(xù)睡。”
“醒來沒看到人,不開心。”女人撅唇抱怨,“還有,好餓。”
很少住酒店的人會有這樣的感覺,清晨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而安靜的地方,而又沒有看到熟悉的人,那種感覺是極其差勁的。
凱撒抬手順便合上了面前的電腦,眉目間始終染著笑意,聲音很溫柔,“先吃飯還是我再繼續(xù)陪著你睡?”
她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吃飯,”看著男人拿手機叫人送餐,睜大眼睛補充道,“吃中餐,我要吃很多肉,多送點。”
看樣子是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凱撒瞧著她迷糊得可愛的模樣,低聲吩咐送餐的聲音都變得溫和愉悅了許多。
她聽著他打完電話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趴在他的胸膛自動的找個舒服的姿勢就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長長的睫毛卷曲著,根根分明。
浴袍在他的懷里蹭著蹭著就變得沒那么整齊了,凱撒低頭就能看到她雪白的胸口上被肆意疼愛過的痕跡,深色的於痕看著有些滲人,他眉頭皺了皺,抬起手就要摸上去。
指尖才觸到那片溫?zé)幔菩≈Z就驀然的睜開眼睛,小手狠狠的拍了上去,語氣都帶著點兇巴巴的意思,“不準(zhǔn)碰。”
凱撒挑起眉梢,看著她。
唐小諾將抬手把自己的浴袍整理好,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重新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準(zhǔn)動手動腳,”她閉上眼睛咕噥道,“我現(xiàn)在哪哪都疼,你一個禮拜別想碰我。”
她能爬起來吃飯都是件神奇的事情了。
凱撒一雙陰柔的眉立時皺的更加的緊了。
正想開口,門鈴被按響了,原本躺在他懷里閉著眼睛的女人跟被電觸到了一般彈跳了起來,“飯來了,”說著就從他的身上起來,急急忙忙的朝門口跑了過去。
她是有多餓。
凱撒看著她只穿了件浴袍的背影,擰眉正想叫住她女人就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
唐小諾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柳嫣然也看著她,拎著包的手就這么死死的攥住了,指甲差點沒入了掌心,這幅衣衫不整,眉目間滿滿都是疲憊的模樣,一看就知道發(fā)生過了什么事。
沒想到來的不是她的午餐,唐小諾看著她,眸光和語調(diào)都是淡淡的,“有事嗎?”
“我找凱撒有事。”
唐小諾站在那里,并沒有要開口邀請她進(jìn)來的意思。
柳嫣然冷冷淡淡的開口,“溫蒂,我找凱撒有公事,還是你可以代替他拒絕見我?”
唐小諾看它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就往里面走去。
柳嫣然跟在后面走了進(jìn)來。
凱撒抬眸看著兩個女人,神色沒有變化,亦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意外,倒是瞧見了豌豆公主不怎么高興的意思,悶著一張漂亮的臉蛋。
唐小諾在沙發(fā)的一邊坐下,沒有再跟他膩在一起。
他主動的靠了過去,摟上了她的肩膀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低低的笑道,“這你也吃醋?豌豆公主,這么愛吃醋男人會吃不消的。”
她睜著眼睛對上他含笑的眸,微笑,“來的不是我的午餐,我失望,不要亂講。”
柳嫣然看著唐小諾那一身徹夜歡愛過的模樣就已經(jīng)覺得無比的堵塞,看不下去他們繼續(xù)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秀恩愛,她做了個深呼吸平復(fù)自己的呼吸,淡淡的道,“凱撒,是喬治叔叔讓我來找你的,”她看了唐小諾一眼,“能不能麻煩溫蒂稍微回避一下?我找你談的是公事。”
唐小諾皺了皺眉,手扶著沙發(fā)的扶手就要起身,她還不想讓人趕。
剛剛離開沙發(fā),男人的就伸過來拽著她重新坐下,手掌按在她的腰上,“午餐快到了。”抬眸閑散淡然的看著柳嫣然,“什么事?”
他的意思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他沒有要讓唐小諾避開的意思,柳嫣然用力的握著拳頭,“今天上午是集團的股東大會,你不知道嗎?”
她找了他整整半天的時間,甚至以為他被亞瑟怎么樣了,接過他卻躲在酒店里跟這女人顛倒鸞鳳。
唐小諾怔住,忽然明白他帶她來酒店并不是因為只是想帶她來酒店而已。
英俊的男人眉目慵懶的淡笑,渾然不在意的模樣,“有人跟我說了。”
他漫不經(jīng)心,柳嫣然咬唇看著他,“知道你為什么一整天不出現(xiàn)?你知道多少人在找你嗎?”她努力的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平靜一點,但是根本控制住情緒,“你是不是瘋了?”
她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柳嫣然的呼吸很急促,“這么重要的日子你就跟她呆子一起,凱撒,你是覺得你輸給你哥輸定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想幫助墨門唐家的千金嗎?”她氣急攻心甚至忍不住口不擇言,“你不是要跟亞瑟爭個你死我活?”
他一番話下來男人仍舊是淡淡,看不出什么喜與怒,他只是清淡的挑著眉梢,“你不是說要談公事,你似乎提的也不是公事。”
柳嫣然冷冷的看著他,“喬治叔叔找你,讓你現(xiàn)在立刻出現(xiàn)!”她忍不住看了一眼一直沉默沒有出聲的唐小諾,“如果這一局你不想輸?shù)锰珣K。”
男人陰柔的眉目一點點的變得艷麗起來,他低低的笑著,“怎么,父親找我有事?”他的眼睛里都是漫不經(jīng)心,“還是說,股東大會上哥哥給了他危機感,所以想讓我上,借刀殺人?”
凱撒垂著眸,攤攤手很優(yōu)雅隨意的模樣,只是那雙眼睛里的笑意太深太暗,“可是怎么辦呢?我不大想當(dāng)這個炮灰。”
“凱撒,”柳嫣然看著他,“你果然和喬治叔叔說的一樣,他要我轉(zhuǎn)告你,這場官司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結(jié)束,但是只要我想告你這個勞你坐定了,還是你覺得溫蒂能等一個強暴犯很多年。”
似乎這個話題稍微讓她有了一點底氣,“凱撒,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就算溫蒂她肯為你等,墨門的人也不會讓她的等的,就像她當(dāng)初能跟顧睿訂婚那是因為顧睿是我誒來顧氏帝國的當(dāng)家人,她能跟你在一起也是因為你身后的里昂集團。”
女人的分析很冷靜,“如果你失去了里昂家二公子的身份變成了一無是處的強暴犯,墨門的標(biāo)志,是不會等你的。”這些話,似乎不該是柳嫣然這樣的女人能說得出來的。
分析的這么頭頭是道讓人無法反駁,的確,如果凱撒真的入獄,就像她媽媽跟她說得那樣,墨門長老會迫不及待的逼著她嫁給墨夜。
墨家跟唐家結(jié)為親家,他們就徹底的安心了。凱撒低笑了一下,瞇著眼睛翻譯她的潛臺詞,“所以父親是想讓你轉(zhuǎn)告我,如果我不出現(xiàn)站在他那邊對付亞瑟的話,我的下場就會是個要坐幾年牢的強暴犯?”
——米有票了咩,我真的被自己坑死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