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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拿著那塊戚柏言的手帕,說道:“你的手帕被我糟蹋了。“她的眼眶依舊是紅紅的,然而嘴角處卻是露出淡淡的笑容,她認得這手帕的,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用這同一款的手帕,這是獨家設計的,在它的右下角是繡著一個淡淡的言字。
戚柏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反而覺得是一種榮幸,手帕沾了美人淚了,豈不是榮幸之至,總比擦了那鼻涕要強得多,要是這手帕有思想,那么我想在美人淚和鼻涕兩者之間選擇一個,一定會是……你知道的?”
江一燕的眼睛里面印出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影子,那么的俊美,說道:“謝謝。”
戚柏言說道:“只不過是一塊手帕罷了,值得謝謝二字嗎?”他的眉頭輕挑,帶著不拘的神采,繼續說道:“倘若我沒有在一個女人哭泣的時候,伸出我的手帕,那么這可不是紳士的行為,更甚者……我豈不是小氣之極了,因此是應當的。”
江一燕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塊柔軟的手帕,這塊手帕就如同眼前這個人一樣,素淡中卻是透著一種精致,讓人無法忽視,但是卻感覺內心十分柔軟和舒適的感覺。
江一燕的眉眼處透著入水一般的笑意,說道:“我哭得時候是不是很丑,覺得很唐突?“
戚柏言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女人啊,無論是那樣的女人,哪管是冰清玉潔,或者是如同火一般熱辣,或是如水一般溫婉的女人都逃不過一個定理……那就是她們都是用水做的,所以女人的眼淚就是一種本性,怎么會丑,哪怕是最老,最丑的女人,哭起來的時候,又怎么能說那眼淚是丑的?恰恰相反,我們男人反倒是如同那泥巴塑造成的,一哭起來,那泥巴可就都融了,泥水到處都是……可不是丑?還有……你哭起來的時候……很可愛。
江一燕搖了搖頭,她的眼睛的神色有些飄忽,倒是顯得有一種陷入懷念記憶中的迷糊感覺,她說道:“你相信嗎?我就見過一個男人哭……我第一次見到他哭,而且我曾經也以為他是一個不會哭的男人,因為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永遠會走在前面,保護著他所重視的人。只是當我看到他哭的時候,我自己的心都會覺得很心疼,就跟那冰塊一樣,瞬間就破碎了。一滴一滴的,他就那樣的看著你,就在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他。有沒有一個人,會讓你覺得她或者是他哭泣的時候,有一種想要心碎的感覺,遠遠不止是心疼,是心也跟著死了那種。“她的眼睛很專注的看著眼前的戚柏言,像是一點一滴的都要將這個人的模樣給侵入到她的整個腦海里面,繼續說道:“有那么一個人,有那么一個男人,哭起來的時候,不丑,相反很美,但是……卻是讓你心碎得也落淚了。”
戚柏言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那么的專注的看著自己,如同要在他的身上找到一種影子一樣,他的心也像是那湖水一樣,被她驚起了一絲波瀾,他說道:“他是你的愛人?”
江一燕點了點頭,說道:“嗯。”
戚柏言突然說道:“那么你一定很愛他吧?“
江一燕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那么的傷心,就像是一個已經經歷了無數的滄桑一樣,她的眼里滑過她的臉頰,說道:“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愛他就如同是生命一樣,但是……我實在是太蠢了……我犯了一個很蠢的錯誤,用我后來的一生都無法挽回了。“
戚柏言不想再繼續這樣向一個女人如此的去挖掘出她內心里面深處隱藏起來的痛苦隱私,他說道:“也許錯過了……是為了向你生命中的真正的人再邁進一步。”
江一燕搖了搖頭,說道:“恰恰相反,我是走向了一條新的道理,我要重新再來……如果我已經決定的話,那么就要一直追著他的腳步。”
戚柏言看到了女人眼底處的瘋狂,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里面的愛讓人無法忽視,他說道:“他知道嗎?”
江一燕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他不知道,而且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她了。”
即使她的面容依舊是冰冷的,但是那雙眼睛,那雙一直死死的看著他的那雙眼睛卻是如此的毫不避諱的看著他,那樣的絕望,絕望的氣息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真的是第一次遇見這般的女人,像是謎一樣的女人……
戚柏言避開了她的目光,而是站起了身體,說道:“有時候執念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是嗎?”他現在可以毫不猶豫的就下定決斷,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被一張情網給死死的纏住了,而且即使痛苦萬分,即使是越掙扎越是痛苦,但是她卻仍然沒有放棄的拼命的掙扎。
江一燕說道:“我常常看到一些電視劇,他們說‘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選擇放手,讓所愛的人過得幸福,只要這樣,那么哪怕是看到他或者她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的背影,也應該是值得的。’你覺得怎么樣?”
戚柏言倒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永遠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而且是極其具有跳躍性,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只知道,我的性格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愛的人牽著別人的手的背影,我不會去祝福,不會去覺得值得,在我眼里,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江一燕嘴角處的弧度是那么的大,她說道:“是啊,我也是這種人,是我的那么就只能夠是我的,哪怕是搶,我也要。”
其實很少人會這么的坦率,簡直就是毫不避諱的揭開自己內心的陰暗之處,沒有絲毫的用這個世界的價值道德感來包裝起自己的感情。
戚柏言反問道:“如果最后還是得不到呢?”
對于他們這種人來說,得不到的就會自己親手去毀掉,然后徹底的讓自己死心。
江一燕卻是流出了眼淚,她只說了一句話,說道:“我舍不得……”
她并沒有說完,她舍不得就那么的毀掉她心中最愛的這個男人,但是如果她還是得不到,那么她寧愿……她寧愿自我毀滅。
眼淚啊,眼淚……到底是要壓抑了多久,才會一次又一次如此廉價的往下掉落。
戚柏言想著,他應該是知道了她的答案了。
此時的他心里有種說不清楚的滋味在發酵。
這個女人用一張面具來遮掩住自己的脆弱,應該是一個很少哭泣的女人吧……但是像是現在這般的肆無忌憚……應該是壓抑了很久了吧。
戚柏言說道:“別委屈了自己。”這算是他的個人勸誡吧,即使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經歷了什么,或者是將來會經歷什么。
往往有那么一種人,如果不是最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就是失去了自己所有的。
江一燕說道:“心甘情愿……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不是嗎?“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那么到頭來到底能夠去怪誰?是怪這個男人的無情,還是怪自己的犯賤和執迷不悟呢?
這次重新來過的結局到底會是怎么樣?
也許就連上天也不知道,因為老天爺再轉動他們的命運的輪盤的時候,這個輪盤仍然還沒有停止它的轉動,命運一點一點的推進,朝著所有人都無法預料到的結局所推演著。
戚柏言說道:“我先走了,你先好好的休息,明天早上過來,我給你帶早餐。“
江一燕的目光帶著淡淡的留戀,她不敢將這份留戀表露得很明顯,應該是……在她沒有看到她和他之間能夠在一起的希望的時候,她還暫時不想要暴露出自己的意圖。
說她卑鄙也好,說她處心積慮也好,說她不要臉也好……都好,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如果她想要得到自己的幸福就要犧牲掉蔣希希的幸福,那么……她一定會是毫不猶豫的,而且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
感情的世界也應該是弱肉強食的,不是嗎?
江一燕的笑容是淡淡的,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
戚柏言給她弄了弄她的被子,說道:“我看了看,沒有可以喝得水了,我先去給你弄一些水來,再離開。”
江一燕正要點頭的時候,就聽到病房的房門被敲響了,她喊道:“請進。”
進來的護士,她的臉上露出熱心的笑容,看起來年紀還小,應該還是一個實習生模樣的小姑娘,她的手里提著一個開水瓶,說道:“我給你帶了一些熱水來了,渴了的話,還可以喝點水,對你有好處的。”
江一燕的笑容卻是并不熱諾,但是并不讓人感覺到冰冷和冷漠,說道:“謝謝你,你很細心。”
戚柏言接過開水瓶,然后將熱水倒進了她病床旁邊的桌柜上的杯子里面,說道:“還很燙,你先別喝水,先讓熱水涼一涼,再喝……別燙著自己了。”
江一燕撇過頭去,說道:“知道了……”她又特意的加上了一句,說道:“我又不是孩子。”
戚柏言卻是點了點頭,說道:“你聽不聽是你的事,但是說不說就是我的事情了,這個你懂嗎?”
江一燕說道:“我聽了,我會的,你說的,我都會聽的。“
戚柏言愣了一下,這句話……但是他沒有想太多,現在他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感覺倒是覺得很不錯的。
也許……只是因為他越來越發現他們是同一類人罷了。
戚柏言說道:“再見。”然后輕聲的關上了門,透過門縫,他看到了那雙眼睛……讓他幾乎不能夠有勇氣直視的眼睛。
戚柏言背靠著墻,好一會兒才定住了自己混亂的心神。
等戚柏言來到天霖的病房的時候,蔣希希已經趴在天霖的床邊睡著了,還好這個病房因為是特定的,旁邊就有一張專門供家屬看護的床鋪。
戚柏言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起來,然后將她放到柔軟的床上面,看著熟睡中的女人的模樣,戚柏言的心在狂跳著,他忍不住俯身在女人的額頭上落下來一個深情的吻。
戚柏言撥弄著她額頭邊的頭發,手指點了點她的鼻頭,甚至還輕輕的揪了她一把小臉蛋,然后說道:“真是一個傻瓜,不過……也是一個很可愛很漂亮的傻瓜。”
戚柏言將旁邊的毯子拿了過來,然后自己也上床躺了下去,照著時間看來,天也快要亮了,他也只能夠勉強睡上一會兒罷了,他躺在蔣希希的身邊,手臂霸道的將她摟住,然后將她摟在懷里,形成了一個保護圈子,讓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夠在他的1懷抱里面。
她是他的!這點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
蔣希希睡得很沉,經歷了很大的情緒起伏,先是無盡的痛苦和絕望,然后再是興奮的喜悅和重生,起起落落的,就算是鐵打的人都扛不住,在照料著天霖的時候,她也不由得睡著了。
等到蔣希希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個男人的睡容顏……
這個男人真的很俊美,每一個細節都像是上天驚喜的一筆一劃完美的勾勒出來的一樣,不僅僅是如此,組合起來是如此的恰到好處。
他的眼睫毛很長,比她都長,這是最讓她嫉妒不已的,而且很濃密,看上去看漂亮,此時在眼底落下小弧度的陰影,他的鼻子很挺直,他的唇如同玫瑰花一般的鮮艷,盡管他一定會很不喜歡這種比喻的,但是真的很漂亮啊,而且……像是抹上了蜜一樣,成天只會說些甜言蜜語來說給她聽,有時候她聽得臉上是被羞得火急火燎的,這個沒正行的男人!
他的手指一點不粗糙,但是卻并不是像一個女人似的那樣的柔弱,相反他的手很有力度,很有溫暖的感覺,她的手放在他的手掌心里面,一大一小,看上去很和諧。
蔣希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戚柏言的容顏,她覺得這樣的自己此時此刻一定非常的傻缺,簡直就像是一個花癡一樣,要是這個男人知道了,恐怕會狠狠的嘲笑自己吧,她一定丟死了人了,但是即使是這樣……還是具有那么強烈的誘惑力,讓她根本就抵制不了的。
蔣希希的嘴角處露出笑容,米白的牙齒也因為笑容而露了出來,說實話,她很想在在男人的脖子上面咬上一口,但是她可不是要像吸血鬼那樣狠狠的吸這個男人的鮮血,而是她就是想要咬一口嘛,看上去真的很有誘惑。
想要在他的脖子上打上屬于自己的印記,那么牙齒印應該算是一個比較……嗯……深刻的印記吧。
蔣希希的手指忍不住在男人的面容上面滑動著,一筆一畫,她很認真的在描摹著,然后閉上眼睛,在腦海里面想象著他的容顏,畫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男人的聲音突然的響了起來,然后捉住了她那只作怪的手,他的嘴角處露出邪魅的笑容,此時他的眼睛已經睜開了,露出宛若星光一般的目光,說道:“你先是像是一個花癡一樣死死的盯著我看,好吧……那目光簡直就是要把我給穿透了,我害羞得不得了,差點就忍不住提前就暴露了……后來,你的手又在我的臉上亂作怪,你說說……你這種行為,嚴重影響了我的心緒,讓我原本很正經的心靈開始扭曲了,真的……很想色你,怎么辦?你說說,你的情節惡不惡劣,一個好生生的純潔的男人被你的三番兩次的挑逗給刺激了。”
蔣希希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罵道:“少說胡話……我就是看了,又怎么樣?你還純潔,去死吧你,你要是純潔,全世界的男人就都是圣男了!”
戚柏言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本來他就是打算開個玩笑,說道:“你還說呢,要看我就正大光明的看嘛,你這種偷偷的看,是怎么一回事?”
蔣希希嘴也絲毫的不軟,說道:“我就是喜歡偷偷的,咋辦?”
戚柏言調笑著說道:“平時一副害羞的模樣,怎么想著我睡著了,這膽子一下子就變大了,說說吧,是不是看得很心動啊,我這副皮囊有沒有成功的誘惑到你。”
蔣希希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肉,說道:“我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管我什么時候看你啊,你睡著的時候,我看你,你不睡的時候,我不看你,那都是隨我的心情來定的,我想看就看羅。”
戚柏言拉著蔣希希的手,說道:“那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還滿意我的容貌嗎?有沒有被誘惑到。”
蔣希希當然是不肯承認戚柏言字字戳中她的內心,仍然死鴨子嘴硬的說道:“我哪有啊……你睡覺的時候,口水都流了出來,還打呼嚕,磨牙……丑死了,還誘惑……我沒有嫌棄你,你就偷笑吧你。”
戚柏言說道:“真的?”
蔣希希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
戚柏言笑了起來,說道:“可是我怎么覺得這都是說的是你,我可是一整晚都沒有睡喲,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