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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霖甜甜的說道:“江老師,再過幾天就有一個宴會喔,你去嗎?我和爸爸媽媽都去。”
江一燕心思一動,說實在話的,她很想點頭去,但是現(xiàn)在蔣希希和戚柏言都在這里,她要是這樣貿(mào)然的答應(yīng)了下來,定然顯得唐突。
蔣希希笑著說道:“江老師還要休養(yǎng)一陣子呢,你忘記了?她的腳可是受了傷的。“
天霖皺著眉頭說道:“哦,我忘記了……但是……江老師,你的腳都受了傷,怎么還出去散步啊,難道就不疼嗎?”
江一燕只是說道:“不礙事,不用擔(dān)心。”
呆在這封閉的病房里十分的沉默,昨晚上她并沒入睡,翻來覆去的,想了許許多多的,直到天空中慢慢的出現(xiàn)了陽光染成了紅色,她這才起身,還不如出去走走。
戚柏言說道:“倘若老師的傷情無大礙的話,而且也愿意賞臉和我們一起去參加宴會,就再好不過的了。”
江一燕的眼睛里面露出星星點點的期盼的目光,顯得有些猶疑,然后才說道:“我去的話,會不會不合時宜,畢竟……我只是一個老師罷了。”
戚柏言則是說道:“只是去玩玩罷了,也就不要在意別的了,你去就當(dāng)是好好的享受享受美食,有空的話,可以交交朋友。“
江一燕的嘴角處露出靦腆的笑容,說道:“我可真是個土包子……倒是想要去開開眼界,我還從來都沒有去參加宴會,倒是自從電視里面看見的。“
天霖聽到了江老師的松動話語,立即高興的說道:“老師,我?guī)е悖悴挥脫?dān)心,你去哪了,我就去哪了,有什么事情,我可以照應(yīng)你的。”
蔣希希好笑不已,于是說道:“你這小家伙,你才幾歲啊,還是小家伙呢,都要別人來照顧你,你倒是還想著去照應(yīng)江老師,真是人小鬼大。”
天霖說道:“媽媽,我……這不是想要當(dāng)一回護(hù)花使者嘛。“
蔣希希揪了她一把小臉蛋,那肉肉的質(zhì)感可真是讓她愛不釋手啊,“你不是一直都是媽媽的護(hù)花使者嗎?怎么?見到比媽媽更漂亮的江老師,你就小家伙就給我叛變了?“
天霖醒了醒鼻子,還頗為委屈的說道:“媽媽,你還說呢?你身邊都有爸爸作為你的護(hù)花使者呢!哪還要我這小身板啊。“
蔣希希臉一紅,說道:“說什么呢?你的嘴啊越來越和你爸爸學(xué)懷了。“她扭頭倒是將矛頭對準(zhǔn)了戚柏言,說道:“柏言,你倒是看看,都是你平時沒正行,一味的逗弄他,而后他耍嘴皮子,你瞧瞧他現(xiàn)在,倒是學(xué)著你,讓他的嘴皮子越磨越厲害著你,越鋒利。”
戚柏言倒是絲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的開心了,說道:“這不是很好嗎?”
蔣希希說道:“哪里好啊?你倒是教了什么好的啊?”
戚柏言說道:“將別人用話堵得說不出來話,這不是一種極高的境界嗎?我這是鍛煉他的口才能力,將來他要是從商,談判,那嘴皮子一溜,可不是生意談成了?”
蔣希希可不想再繼續(xù)聽眼前這個男人胡扯,說道:“行了,你就會扯,吹的。”
戚柏言說道:“我哪有啊,我這是有理有據(jù)的,你看看你眼前,我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蔣希希笑著說道:“是啊,一個披著冷面總裁,但是芯子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痞子和無賴。”
戚柏言說道:“可是我的希希不正是愛著這樣的我嗎?熟話說,這女人啊,就是愛那不正經(jīng)的男人,那正經(jīng)的男人啊,多是些無趣的男人!希希,可不就是迷戀著我那不正經(jīng)所帶來的魅力嗎?”他又拍了拍天霖的腦袋瓜子,說道:“乖兒子,老爸這是在給你言傳身教,你將來泡妞的時候,可是有大把大把的經(jīng)驗了,一定一出手事半功倍,到時候你可得感謝你爸爸現(xiàn)在對你所進(jìn)行的教導(dǎo)不是?”
蔣希希狠狠的捏了一把男人手臂,沒好氣的說道:“孩子年紀(jì)還小,你倒是什么都往他腦袋里面裝,你這個沒正經(jīng)的,不許教壞孩子。”
戚柏言則是說道:“我哪有教壞啊,希希你冤枉我。”
蔣希希看著這貨一臉委屈的模樣,更是苦笑不得,什么叫做臉皮厚,這就是是了!
蔣希希說道:“我怎么冤枉你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他這么小的年紀(jì),你就說什么給他傳授泡妞經(jīng)驗,你是要教成一個花心大少,你才心安啊!”
“那也是我兒子魅力高,只要魅力大的男人才會是花心大少,要不然女人怎么會心儀他呢?那么為什么要拒絕?“
蔣希希的怒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這個男人還真是……她倒是想起來以前的“兩世“,這個男人就是在花叢里面混著,簡直就是……
她以為這一世,他潔身自好,從一開始也就只有他一個女人,但是……聽聽他說的,這人的思想就是這樣的,對于女人就是這種態(tài)度。
蔣希希心里的膈應(yīng)就又來了,這個男人的本色難道就是“花心”的嗎?還是說,她現(xiàn)在還沒有將他徹底的收服,所以他還是不忘本性?
蔣希希一怒之下就慌不擇言,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是那主動送上門來的,那都是被你的魅力所吸引來的,那么你也就心安理得的通通接收羅!你也是想做那花花大少爺?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行,你有錢有勢,有地位,有樣貌,你魅力大得很呢!要是光是為了我這棵小樹苗放棄了整個深林,那么該有多可惜啊!那好……你去做你的花花少爺好了。”
戚柏言一看蔣希希的臉色都變了,這話語也說得不對味,心里一沉,完了……這是惹火了老婆了!
戚柏言連忙說道:“我說錯話了……我哪有要做個花花大少爺?shù)囊馑及。疫@整個人都是你的了,我的眼里,心里都是你,哪里能夠往別的女人那里再看上一眼。剛才不就是一說嘛,乖啊……別生氣。“戚柏言準(zhǔn)備去摟蔣希希的肩膀,但是誰知道卻是落了空。
蔣希希的骨子里面就是一個驕傲的人,她嬌生慣養(yǎng)起來,即使有了多年的閱歷,也成熟了不少,但是不代表她的火爆脾氣就因為歲月而收斂了……任性對于女人來說從來都是一種專利。
其實戚柏言也算是踩中了她自己的痛腳了,那就是……她是一個霸道****的人,只求她的男人能夠只有她一個女人,她做不到她真心愛著的男人,有一天會因為更加美貌,更加有魅力的女人出現(xiàn),而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一個她的身上。
蔣希希冷哼了一聲,所以說,嫉妒起來的女人有時候任性起來就是一種不可理喻,說道:“我不和你在這里吵了。“她對江一燕說道:“江老師,讓你看笑話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打擾到您的清靜了,你還是繼續(xù)在醫(yī)院里面休養(yǎng)幾天,到了宴會那天,我就來接你,我們一起好好的打扮打扮,高高興興的出去玩啊。”
江一燕的心里也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眼前的這個女人明明在前一秒還是對男人一臉怒容,但是轉(zhuǎn)臉之間就可以對待她笑顏開放,足以看得出來,蔣希希就是吃定了戚柏言會如此的繼續(xù)包容她,她可以肆意任性的發(fā)泄著自己的壞脾氣。
果然戚柏言的眼睛里面沒有絲毫的惱怒,相反是露出了著急和緊張的神色,江一燕的嘴角處笑了,這個男人當(dāng)真是將蔣希希放在了心上,心甘情愿的愿意在蔣希希面前淪陷下去。
江一燕點了點頭,說道:“沒事,我知道了……謝謝。”
蔣希希牽著天霖,說道:“天霖和江老師先告別吧,我們這就出院回家,醫(yī)生說你沒有什么大礙。”
天霖點了點頭,眼睛里帶著依依不舍的目光,另一手拉著江一燕的手,說道:“江老師,這幾天你一定要好好的休養(yǎng),你的腳還有傷,就不要到處去散步了,再過幾天,我就和媽媽一起來接你出院,然后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參加宴會了,我可以陪在你的身邊,做你的護(hù)花使者。”
江一燕的心暖暖的,說道:“好。”
她知道因為眼前的這個孩子,蔣希希已經(jīng)將她的地位高度上升了一大截,她不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陌生人,她開始融入進(jìn)蔣希希和天霖的生活當(dāng)中,這無疑是對她有利的。
蔣希希牽著天霖離開了病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衣物,就坐車回家了。
蔣希希和天霖都是坐在車座的后排的,戚柏言開著車,想要說話,但是蔣希希一直都是將頭撇過看著窗外邊,冷若冰霜。
此時的蔣希希正望著遠(yuǎn)方,心里邊有些惆悵,她回到了這個世界中,一切都是熟悉的,莫名的一切卻又籠罩著一層濃重的陌生感。她心里邊縈繞著一種濃重的疼痛感,這種感覺劇烈的仿佛會把自己撕開一般。
她陷入了一種自我的懷疑之中,這一種不安……隨著又一次的重生,一切都被命運重新洗牌,她和他都沒有經(jīng)歷過第二世時候的矛盾和折騰,交鋒,第三世的開端是如此的順利,讓她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蔣希希不禁覺得這一世的愛情還能夠不能像上一世的愛情那樣堅固,因為他們不曾遭遇過鮮血和磨礪的洗禮,沒有打磨的愛情。
戚柏言還是最終選擇餓了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希希,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蔣希希聽到了男人語氣中小心翼翼,原本冰冷的心就是那么的一暖,他……一向是高高在上的男人什么時候如此的低聲下氣,小心翼翼過!他的風(fēng)格一向是放蕩不羈,我行我素的。
這個男人,原本已經(jīng)寵溺自己寵溺的如同愿意把整個世界都交給她,他愛著她,而她現(xiàn)在卻是依舊在懷疑著這份愛的堅固。
“沒關(guān)系,我也就是說說而已,那么緊張干嗎?”蔣希希笑著望著戚柏言,心里邊有些苦澀。越是靠近他,那種愛意便愈加的濃烈,濃烈到了無法阻擋。
因為她已經(jīng)愛得很深,所以害怕失去,面對現(xiàn)在的戚柏言,她不再像是第二世那般的由一個懵懂無知的女人不懂得****,而漸漸的變得被他的溺愛寵愛所感化,懂得了愛,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是不一樣的……一個新的開始,她愛得已深,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愛她愛得是否和以前那般的深刻。
戚柏言看到蔣希希的笑容,然而卻總覺得她的笑容中含著苦澀,看得他有些心疼。只是,他對于這種心疼的感覺,那么陌生,以往的他討厭被女人牽動自己的情緒,但是面對這個女人,以前所有的原則都像是在頃刻之間作廢了一般,只剩下心甘情愿的妥協(xié)了。
“這樣就好……我很害怕你會一直生我的氣下去。”戚柏言輕聲說道。
蔣希希突然從自己的傷感中解脫出來,自己怎么會變得這么多愁善感,只是面對他,她無法平靜。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患得患失……明明只是戚柏言隨口說出來的幾句話,她卻是在意得要死,甚至于對他大發(fā)脾氣起來了。
蔣希希笑了起來,原本像是霧霾一樣的臉色像是散去了一般,只剩下陽光一般燦爛的笑容,說道:“只要你一直呆在我身邊,無論我多么的生你的氣,無論我有多么的無理取鬧,無論我有多么的放肆任性,你都包容我,一直都留在我身邊,那么……我就是想要繼續(xù)生氣,恐怕都是困難的。”
戚柏言笑著說道:“那好啊,我記住了……以后你無論多么生氣,無論多么想要趕我走,我都不會離開你,我要繼續(xù)的留在你的身邊,直到你原諒我,好嗎?”
蔣希希點了點頭,說道:“你少來順著桿子爬樹啊。”
“我哪有?“
蔣希希說道:“你明明就有?你不就是想說,要是將來有一天,我很生氣,很生氣生氣得想要趕你走,你都會借這個原因,借著今日我和你所說的,死活的都要耐著臉皮留在我身邊,軟磨硬泡的讓我心軟,直到我原諒你,難道不是嗎?“
戚柏言呵呵的笑了起來,說的:“原來,我的希希如此聰慧,舉一反三,推理能力很強(qiáng)啊,我都沒有開口說,你都能夠給我說出那么多我的心思來。“
蔣希希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少來了。“
戚柏言搖了搖頭,說道:“我怎么可能對你少來,對你,我只會多來,永遠(yuǎn)的對你更好。”
蔣希希笑得很開心,不得不說,戚柏言這人就是喜歡見縫插針,而且甜言蜜語的功夫也練就得十分的到位的。
黑掀起了它的幕簾,整個世界都被黑夜所籠蓋,只是天霖的房間里面依舊點著一盞燈光,這是他的習(xí)慣,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間里面依舊有著燈光,他才會安然入睡,他討厭黑暗……應(yīng)該是他對于黑暗有著畏懼,那種畏懼感,自從他被綁架之后就一直深深的藏在他的骨子里面。
然而……事情就是有那么的湊巧,突然停電了……而那燈原本是可以蓄電,裝電池的,但是開關(guān)卻是壞了……
黑將天霖包圍著,剛剛才閉上眼睛的天霖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他大喊著說道:‘媽媽……媽媽……“
“爸爸,爸爸,我是天霖……你在哪里?”天霖的聲音中夾著淡淡的哭腔,睫毛輕輕的顫動,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
他從床上爬起來,但是因為太黑了失足從床上跌落了下來,天霖踉踉蹌蹌的在黑暗中摸索著。
在呢么辦,怎么辦?好可怕……好可怕……
怎么這么黑……有沒有人啊!
天霖大聲的叫喊著:“媽媽,爸爸,你們在哪里?我好害怕……好黑!我害怕黑暗,有沒有光啊……“
蔣希希第一時間就沖到了天霖的房間里面,她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停電了……停電了……天霖怕黑的!
她拿著手機(jī)和手電筒就往天霖的房間奔去,然后當(dāng)蔣希希聽到天霖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蔣希希的心都碎了。
手電筒的光照在了天霖的身上,他的臉上布滿了淚珠,整個人都是瑟瑟發(fā)抖。蔣希希望著天霖的模樣,有些心疼,臉頰貼在天霖的臉頰上,緊緊的抱住天霖。輕聲安慰:“乖,媽媽在,媽媽一直都在。”
天霖感到自己臉上濕濕的睜開眼睛,竟然是媽媽的眼淚。他緊緊的抱住媽媽的肩膀,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媽媽,你別哭,你別哭……我不害怕了……你別哭。”
蔣希希的眼淚也不停的往下掉,她看到了兒子如此的害怕,整個人都害怕得發(fā)抖,她作為母親,心疼得要死了。
蔣希希說道:“有媽媽在,不怕了啊。”
而這個時候住在客房里的戚柏言也出現(xiàn)了,他聽到了動靜聲音,當(dāng)看到母子兩人摟在了一團(tuán),哭泣著的時候,他既疑惑又心疼的說道:“出什么事?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