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付小團(tuán)的榜一大哥,連想法都如此相像。”廖琰豎起一根拇指,佩服道。
“什么啊,正常人聽到挖墓兩個字,不都是這是鏟土嘛。”林兆筍不由的反駁出聲。
“是啊,但是我們可是經(jīng)歷過一次衣冠冢的。你還認(rèn)為莫文的墓只是簡簡單單的挖土嘛。”趙桀幽幽出聲。
林兆筍嘴角輕微的抽了抽:“我那不是忘了嘛。”
“你們在說什么啊。”沒聽懂付小團(tuán)不由的問道。
“咳,沒什么,好了,我們繼續(xù)說挖墓的事吧。”林兆筍輕咳一聲,說著。
黑狗見他們都瞎扯完了,這才緩緩開口:“根據(jù)我對莫文那個老混蛋的了解,他的這個墓肯定也布下考驗。”
“這不是為他自己準(zhǔn)備的墓嗎,他又怎么會在墓里布下考驗?”趙桀這時候問道。
“那個老家伙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小氣,他最喜歡的事就是,刁難你們這種天才了。在你看來死后不愿意被人打擾,而在他看來,死后如果能繼續(xù)刁難你們這些天才,他高興還來不及。”
趙桀若有所思點點頭:“這么說,我似乎明白為什么你會找到他的墓地了。”
黑狗察覺到了一絲不同,看著趙桀不滿出聲:“你這是什么眼神,什么意思啊,我這是憑本事找到的。”
除了付小團(tuán)外的其他人似乎,也明白了其中意思,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看著黑狗。
“這可說不定了,根據(jù)我對歷史的了解,像莫文這種大能即便是死。也會將自己置身于虛空中,讓所有人不得染指才對,而莫文呢?到處為自己建所謂的墓地。”趙桀緩緩說著。
這時候付小團(tuán)才算聽明白,一拍腦門,不可置信著:“趙桀,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莫文是故意建墓,來刁難我們的?”
黑狗卻宛如石化了般,愣愣的看著趙桀。
趙桀不說還好,這一說,黑狗也不由的懷疑起來。
自己之前找到的墓,都是莫文故意留下來的,是故意讓他找到的?
……
就在黑狗陷入茫然之中時,廖琰輕咳出聲:“咳,其實這些不重要吧,重要的是,這個墓里面有什么考驗,會不會有危險。”
付小團(tuán)也點點頭,她還年輕,她還有大把大把的美食沒吃過,她可不想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更不想做什么危險的事情。
“要不我們等蘇薛過來了,我們一起去?”付小團(tuán)不由的建議出聲。
趙桀想了想上次的衣冠冢,如果不是付小團(tuán)的怪力,加上黑狗對莫文的了解,他還真不認(rèn)為他們能這么容易通過考驗,他們更大的可能,就是死在里面。
“我覺得可以,蘇薛學(xué)長的實力相信大家都知道,即便有什么不可擋的危險,蘇薛學(xué)長也能使用心靈傳輸將我們?nèi)繋щx。”
“趙桀,我怎么覺得你是對我的神威空間有些不滿?”廖琰這時候不滿的開口。
“沒有,只是為我們加一層保險,畢竟我們誰也無法保證,里面是不是有超出我們能力的考驗。”趙桀否認(rèn)著。
廖琰想了想,點點頭:“嗯,我沒意見,如果你們能把蘇薛學(xué)長拉過來的話,最好也把張?zhí)煊永^來。”
林兆筍無語的看著他:“你這也是加保險?”
“當(dāng)然了,畢竟我們都還年輕,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廖琰理直氣壯著。
“嗯,我覺得這個可以有,但是我們誰去拉蘇薛學(xué)長,誰去拉張?zhí)煊訉W(xué)長。”岳辰不由的問道。
“這還用說嗎?付小團(tuán)不是說她和蘇薛學(xué)長,關(guān)系鐵的很嗎?”趙桀撇向付小團(tuán)。
付小團(tuán)一臉懵逼的看著趙桀,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我嗎?”
四人一狗肯定的點點頭。
“為什么是我啊,你們怎么不去?”付小團(tuán)見四人一狗點頭,頓時不干了。
“誰讓你和蘇薛學(xué)長鐵?”四人一狗一口同聲。
付小團(tuán)鼓著小臉:“好吧,我去就我去,那個張?zhí)煊訉W(xué)長誰去?”
其余人把目光看向趙桀,趙桀輕咳一聲:“這個肯定讓蘇薛學(xué)長去了。”
付小團(tuán)直接傻眼,這是什么詭異操作,讓一個還沒拉過來的人去拉另一個進(jìn)來。
這怎么聽,都有些離譜。
“不是,趙桀你之前不是幫過張?zhí)煊訉W(xué)長嗎?怎么讓蘇薛學(xué)長去拉張?zhí)煊訉W(xué)長了。”岳辰不由的開口。
“是啊,我覺得你去才最合適,蘇薛學(xué)長未必和張?zhí)煊訉W(xué)長的關(guān)系有多鐵。”廖琰點頭附議道。
“等下,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和張?zhí)煊訉W(xué)長有多親近吧?”趙桀環(huán)顧一圈,不由的問道。
四人均點點頭,意思在明顯不過。
趙桀不由的揉了揉眉頭:“你們真的想多了,我雖然幫過張?zhí)煊訉W(xué)長,但那也只讓張?zhí)煊訉W(xué)長認(rèn)我這個人。而張?zhí)煊訉W(xué)長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那可是天南張家的執(zhí)棋人。我能請動他去做危險的事?你們這不是開玩笑嘛。”趙桀不由的說道。
他的話頓時讓幾人皺起了眉頭。
趙桀說的沒錯,現(xiàn)在張?zhí)煊拥纳矸莺鸵郧安灰粯樱郧摆w桀能有把握讓張?zhí)煊痈麄円黄鹜谀埂?br/>
但現(xiàn)在顯然是不可能了,誰見過執(zhí)棋人親自下場的?
沒有一個也沒有,即便是最小的勢力也是如此,一旦輪到執(zhí)棋人親自下場,那只能證明這個勢力完了。
“既然這樣,蘇薛學(xué)長也不一定能請動張?zhí)煊訉W(xué)長吧。”廖琰開口說道。
“這你就放心了,只要蘇薛學(xué)長開口了,張?zhí)煊訉W(xué)長一定答應(yīng)。”趙桀卻是說道。
“呃,為什么?”付小團(tuán)眨巴的大眼睛,不由的問道。
趙桀笑了笑緩緩解釋道:“因為蘇薛學(xué)長和張?zhí)煊訉W(xué)長的關(guān)系可非常鐵。”
幾人想了想均搖搖頭,岳辰開口:“沒看見哪里鐵了。”
趙桀見幾人都如此認(rèn)為,緩緩開口說道:“張?zhí)煊訉W(xué)長之前的丹田被廢了,就是因為蘇薛學(xué)長的圖書館好的。”
“還有蘇薛學(xué)長和張?zhí)煊訉W(xué)長是同學(xué),還有蘇薛學(xué)長收了張?zhí)煊訉W(xué)長的五百萬,開半個月的圖書館。”
“以及張?zhí)煊訉W(xué)長將他的圖書館給蘇薛學(xué)長開圖書館,這些都說明了他兩的關(guān)系比我們想象的更鐵幾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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