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字,就是一個殺人的手段。”蘇薛想也沒想,開口道。
“沒名字,你不會想拿沒用的東西忽悠我吧。”任瑩棽不由的懷疑著。
“我沒必要忽悠你,你到底學不學,不學我就不教了。”蘇薛直接說道。
“我學,我學。”任瑩棽見蘇薛要收回說出來的話,急忙開口道。
糾纏這么久,他為了什么,就是為了學到蘇薛的劍術,現在蘇薛都松口了,她又怎么可能不答應。
至于名字,對于她現在看來,沒名字就沒名字吧,大不了,學習有成后,自己取名字。
“那個,蘇薛哥,我也能跟你學學那個劍術嗎?”一直沒說話的王銀突然說道。
“當然可以了。”對于蘇薛來說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已經沒區別了,也不在意多一個人。
“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啊?”任瑩棽這時候突然急切的問道。
“你想什么時候開始?”蘇薛看向急切的任瑩棽。
“我當然是越快越好啊。”任瑩棽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道。
蘇薛看了眼已經吃的差不多的兩人,開口:“嗯,那就現在吧。”
任瑩棽聽到蘇薛的話語,頓時一臉欣喜。
而王銀則是有些意外的看著蘇薛:“蘇薛哥,這好像也沒地方教吧。”
“這里的確沒地方教,但不代表沒有。我們出城,找個人少的森林就行了,你們需要準備好劍。”蘇薛把玩著手中的筷子,隨意道
“這些都是小問題,我們就找地方?”任瑩棽有些急切的開口,仿佛恨不得現在就開始讓蘇薛教他。
“嗯,你們順路買一把劍。”蘇薛緩緩站起身,說道。
“沒問題。”
……
很快三人就買好了劍,來到國都外的一處竹林中。
因為這片竹林沒什么野獸,也就沒什么人來這里。
但也因此,正好便宜了蘇薛三人。
蘇薛看著在他身前,站的筆直的兩人,不由的問道:“你們認為劍是什么?”
“劍不就是兵器。”任瑩棽想也沒想,就直接脫口而出,仿佛劍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個玩具般。
蘇薛無視了忍瑩棽,看向王銀:“你覺得劍是什么呢?”
王銀認真的想了一會后,這才開口:“劍是保護我們生命的武器。”
兩人的答案,對于蘇薛來說算不上失望與否,只是人和人的選擇看法不同罷了,同樣的劍對每個人的意義也不同。
劍對于西門吹雪來說,是一個信仰,更是一個能未知一切付出生命的追求。
劍對忍任瑩棽來說,也不同,對她來說,劍就是一個玩具。
而劍的對于王銀來說,則是一種保護自己生命的武器。
你說他們三個誰對,誰錯呢?在蘇薛看來,他們三個都沒錯,也都沒對。
可能會有人覺得,任瑩棽錯了,可是她真的錯了嗎?
劍在她眼中就是一個玩具,而同樣的也是這是一個玩具,對其感興趣的程度是遠超王銀保護自己的武器,會更容易接受劍,更好的使用劍。
而王銀錯了嗎,在蘇薛看來,他也沒有錯,他將劍當成保護自己性命的武器,而往往這種心態,更容易爆發出,超出自己本身的劍意。
也是因為這些,在蘇薛看來,他們都沒有錯,只是走的劍道不同。他們真正的差距,不是選擇上的差距,而是努力的差距,也是看誰在劍上面下的身心更多的差距。
西門吹雪為什么能成為劍神,為什么他的劍術造詣放在這個世界,也依然強悍無比。
除了他練劍的天賦外,最重要的就是他把自己的一身都奉獻給了劍,在他的眼中除了劍,就是劍,即便是他認可的至交好友,也無法阻攔他對劍的執著。
在蘇薛知道的用劍高手中,毫無疑問,西門吹雪都是最頂尖的那一類。
“希望你們,能記住剛才自己說的話。”蘇薛看著兩人緩緩說道。
“該準備的,我們都準備了,你是不是該教我們了?”任瑩棽見蘇薛半天都沒有動靜,不由的催促了起來。
蘇薛深呼吸一口氣,認真的看著兩人:“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
“用你們手中劍攻擊我,任何方式都行。”蘇薛直接開口。
“啥?”任瑩棽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王銀卻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拿著手中的長劍攻了上來。
一劍就直逼蘇薛的要害,不是王銀想真的動殺手,而是他相信蘇薛的力量,更相信蘇薛說的話。
長劍即將要刺中蘇薛時,蘇薛漫不經心的在劍身之上,隨意一彈。
頓時王銀手中的劍直接脫手而出,這還是蘇薛刻意將力量壓在普通人能達到的上限。
“你連劍都握不穩嗎?把劍撿起來,再次。”蘇薛厲聲呵斥了起來。
任瑩棽見狀,也知道蘇薛不是在開玩笑,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蘇薛教他們那些劍招,但現在她知道,不想上也要上了。
她也不猶豫,拔出長劍向著蘇薛攻擊而來。
然而她的劍比王銀的劍更加垃圾,更加菜。
如果說王銀的劍還有點樣子,那任瑩棽的劍就是完完全全的花架子,甚至就連刺都不會刺。
蘇薛隨手兩只手指夾住任瑩棽的長劍,呵斥著:“你連刺都刺不好,你怎么學我的教你的劍術,再來。”
他的右手一帶,任瑩棽手中的長劍瞬間脫手,倒飛出去。
同一撿起劍的王銀也再次攻了過來,只是這次他不是刺,而是斬,他斬的蘇薛的腿。
蘇薛隨便一抬腳,將斬來的劍踩在腳下,王銀手中的長劍再次脫手。
“在戰斗時,如果連劍都拿不穩,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王銀看著臉色平淡的蘇薛,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壓力,聲音都不由顫抖了一絲:“什,什么后果?”
剛說完這句話,他就后悔了。
蘇薛直接將長劍,踢了出來,劍柄直接撞在王銀的腳上,讓他重心瞬間失衡,摔倒在地:“后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同時蘇薛看向拿起劍,久久未曾發動攻擊的任瑩棽,繼續說道:“你們現在只有一個目標,就是讓我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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