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跟柳長生學(xué)本事,我自認(rèn)為進(jìn)步還是挺大的。
實戰(zhàn)效果不知道,至少身手比以前敏捷了不少,但想打過青青還是有點費勁。
所以在我剛把她拽出來,要去扒她裙子的時候,青青一開始不知道是沒反應(yīng)過來啊,還是被我這動作嚇到了,沒反抗,用那種震驚的眼神看著我。
直到發(fā)覺自己上身已經(jīng)沒有遮擋了,涼颼颼的,才‘啊’的驚呼一聲,直接踹了我一腳。
“臥槽!”
“哎呀!”
感覺身體失去平衡,我下意識就去抓她胳膊,結(jié)果她這腳不光把我射進(jìn)池塘,也把自己給帶了下來。
身上衣服,連帶著頭發(fā)全濕了,還被迫喝了幾口水,青青那叫一個氣急敗壞啊。
“顧言你大爺?shù)模 ?br/>
她伸手在我身上一頓亂拍,濺起不少水花兒,還不小心拍到了游過來看熱鬧的兩條錦鯉身上,當(dāng)時就給人家拍的翻著肚皮飄了起來。
但我心思壓根不在這上面,在月色的襯托下,透過粼粼波光,青青那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是真讓人浮現(xiàn)連篇啊。
我也不管不顧了,一把給她攬懷里:“別動,讓我好好稀罕稀罕。”
“干嘛啊,家里這么多人呢!”
她用了挺大的力氣推我,但我力氣肯定比她大,不管怎么推我都緊緊抱著她,嘴也沒閑著,一個勁往她脖子上啃。
后來都給青青啃樂了:“哎呦顧言你怎么跟條小狼狗似的,太癢了別啃了。”
我覺得自己也挺賤的,看著青青,奶聲奶氣的問她:“那姐姐喜歡小狼狗嗎?”
“滾蛋,你好惡心。”
她又推了我一把,但這次已經(jīng)沒啥力度了:“快起來吧,萬一來人看見咱倆這樣多不好,再說水里都涼死了,起來起來。”
我是真有點上頭了,抱著她晃腦袋:“不想起來,就想抱著你。”
反正她勸我半天我也沒撒手,在她身上使勁蹭。
眼見池子里翻白眼的魚越來越多,青青特?zé)o奈的摸著我的腦袋:“哎,你以前不這樣啊,現(xiàn)在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其實我明白自己為啥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最主要的原因是,佟若卿今天實在是太撩人了,說句不好聽的,從段天解開她身上禁制那一刻直到現(xiàn)在,我那點小心思就沒消停過,恨不得直接給她扒嘍。
但也只能想想,畢竟人家爺爺在,我不可能鉆她被窩去。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跟青青單獨相處的機(jī)會,她又處于濕身人面像的狀態(tài),要是不干點啥那也太委屈自己了。
反正我倆就在水池里膩味了得有五分鐘,感覺越來越上頭了,就開始旁敲側(cè)擊的暗示青青:“我記得在伯力那你是不是說過,我要是不打算娶你就別碰你啊?”
青青也沒多想:“是這么說過。”
然后我就來勁了:“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要娶你了,是不是就可以隨便碰了?”
“你……滾蛋!”
一句話都給青青氣笑了:“嗑藥了是吧?腦子里想點別的行不行?”
我撇著嘴說還不是賴你,非得整一桌子那么好的菜干啥,又人參烏雞湯又清蒸鹿茸的,要不是因為菜太補(bǔ),我也不至于憋成這樣啊!
“色就是色,少在這找理由。”
她有點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但看我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又開始安慰我:“好了好了,都說瑩瑩醒了咱倆就成親,幾個月的時間都等不了?
再說現(xiàn)在家里這么多人,注意力都放在咱們這些晚輩身上,要是被他們看出咱倆結(jié)婚前就在一起睡了,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青青說的是有道理,但人一上起頭來真管不了那么多。
知道今天夠嗆能撩動青青了,于是我又開始另辟蹊徑:“誰也沒說非要干那種事兒啊,反正我心里憋著一股火兒呢,你必須得幫我把它滅了。”
她眼睛往下一瞥:“想讓我怎么幫你?”
我聽她說這話當(dāng)時就興奮了,玩了個故技重施,把前段時間對佟若卿說的話重復(fù)一遍:“我弟弟說她想親親你的腳。”
“噗……”
一個女人忍俊不禁的笑聲從池塘邊的樹后面?zhèn)鞒鰜怼?br/>
雖說聲音很輕,瞬間就憋了回去,但還是被我跟青青同時捕捉到了。
她動作比較快,從水池里拔起身子,濺起一片水花,等在落地時衣服已經(jīng)穿在身上了,盯著那棵樹冷著臉問:“誰?”
“妹妹別動手,是我。”
樹后面出現(xiàn)了胡亦淑的身影,她眼角彎彎的,一看就是在強(qiáng)忍笑意。
好家伙,這肯定是把我跟青青剛才說的話全聽見了啊。
倆人一個泡水里一個在岸邊,齊刷刷鬧了個大紅臉。
可更加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跟在胡亦淑身后,申公竟然也從樹后走了出來:“玩的挺花啊顧言,你咋不說你弟弟想跟人家接吻呢?”
“也不是不行。”
我有點懵逼:“你咋在這呢?”
“這不是給亦淑和三姨送養(yǎng)顏珠,正好看見你倆在這纏綿,就沒好意思打擾,躲在樹后面看了一會兒么?”
申公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樱骸翱斐鰜戆桑瑒e在水里泡著了。”
我還是有點懵,感覺自己跟個猴似的,就慢慢悠悠的爬上岸,一邊脫衣服一邊問申公:“送養(yǎng)顏珠送小樹林去了?拉倒吧,我咋感覺你也補(bǔ)大勁兒了呢?”
申公沒吭聲,他都懶得搭理我。
倒是胡亦淑不太正常,雖說是黑天,但借助著朦朧的月光,我還是感覺她臉有點發(fā)紅的意思:“申公先生說他晚上進(jìn)女孩子的房間不方便,所以才來院子里把養(yǎng)顏珠交給我的。”
我不知道青青信不信這個說辭,反正我是不信。
但申公不給我繼續(xù)追問下去的機(jī)會,直接打了個岔:“正好我跟顧言有話要說,你倆先回房間吧,養(yǎng)顏珠的妙用我明天再給你詳細(xì)講。”
“好,多謝先生了。”
胡亦淑還是那副特溫柔的樣,走過來拉了青青一把:“回去換身衣服吧妹子,你看你都濕了。”
“濕……濕了?”
青青滿臉離譜的表情,半推半就的被胡亦淑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