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個特離譜的夢。
那是每個男人都喜聞樂見的內(nèi)容。
夢里我意識昏沉掌控不了身體,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蓋著天鵝絨被,頭頂是清新的淡粉色吊頂,反正挺好看。
但裝飾不裝飾不重要,主要身邊還有個女的呢。
更刺激的是我倆還都沒穿衣服,她往我旁邊一躺,拿著一小撮頭發(fā)在我鼻子上可勁撩,我就是被她活活撩醒的。
哎呦臥槽,做夢還有這福利呢?
以我多年經(jīng)驗(yàn),哪怕不睜眼去看,就憑她搭我身上這條腿,我就能感覺出這女人身材一定很好。
再加上她往我這邊靠的時候,那兩坨肉往上一壓,整的我心里這個刺撓啊。
所以我當(dāng)時就興奮了,感覺這次應(yīng)該能干成點(diǎn)大人該干的事。
可當(dāng)她爬到我身上,看見張琪那張臉的一瞬間,我他嗎又開始掃興了。
倒不是因?yàn)閺堢鞑黄痢⑸聿牟缓茫饕矣浀煤芮宄约夯杳郧八诘奈恢镁驮趶堢鬟@個別墅,好巧不巧的她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這到底是不是夢?
要說是夢,那女主角就算不是青青也應(yīng)該是瑩瑩,再不濟(jì)佟若卿也行啊,夢見她算咋回事呢?
要說不是吧,那為啥我腦子昏昏沉沉,也控制不了自己身體呢?
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我從腦海中甩了出去。
去他嗎的,管它夢不夢的先爽了再說!反正她自愿的,白嫖誰不樂意?
要真是做夢最好,不是也無所謂,甭管睡不睡,想讓我負(fù)責(zé)那絕對不可能。
想到這我就釋然了。
不過這跟我釋然不釋然其實(shí)沒多大關(guān)系,因?yàn)檠矍暗膹堢鲏焊宦犖沂箚尽?br/>
在我茫然的目光注視下,她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然后從脖子到大腿一頓親,直接就給我親支棱了。
其實(shí)我感覺對于一個正常男人來講,受到這種刺激之后支棱起來不丟人,丟人的是支棱不起來。
可操蛋就操蛋在,你說她不會吧,她親人的時候確實(shí)挺撩。
但你要說她會,光知道親,親支棱之后她也不進(jìn)正題兒啊!
這給我急的,感覺心里空落落,左等右等也不見她有下一步動作,就悶頭一頓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擱那玩小魚啃腳呢。
我感覺自己腦海中升起一縷邪火。
邪火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本能點(diǎn)燃。
點(diǎn)燃起的火焰讓我體溫不斷升高。
升高的體溫在逐漸悸動我的靈魂。
靈魂萌芽出一絲極其陰暗的意識。
意識占據(jù)了原本還算清明的腦海。
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敢調(diào)戲老子,橄欖她!”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唰’的坐起來,一把將張琪推倒在床上:“我都不能動了,你在這跟我倆矜持你媽呢?”
張琪人直接傻了。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一只手捂著嘴,另一只手指著我驚呼:“顧言你……”
“閉嘴!”
我直接一個大逼兜扇過去:“愛犯賤是吧?我他嗎今天好好滿足你!”
說完我也不管不顧了,又薅頭發(fā)把她拽起來。
其實(shí)我覺得自己挺溫柔的,沒這么粗暴。
但那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可能因?yàn)槭且驗(yàn)楸话邓悖部赡芤驗(yàn)橘∪羟浔蛔ィ嗷蚴菑堢髯罱欢螘r間的糾纏讓我反感,我總感覺心里有股火沒處發(fā)泄。
現(xiàn)在好了,她就毫無防備躺在我面前,我是一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伸出手去掐她脖子。
那一瞬間,我似乎在張琪臉上看到了恐懼的神色。
按說以她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想推開我太輕松了。
可現(xiàn)在的張琪似乎整個人都麻了,提不起一點(diǎn)反抗心思,倒像個落入虎口的小綿羊,就用那種驚慌、無助的表情看著我,甚至被掐住脖子時眼神里還有濃濃的哀求意味。
我不管她求不求,一邊掐脖子一邊干我自己該干的事兒,哪怕后來她都開始翻白眼了也沒停下,甚至還有一種報復(fù)的滿足感。
那天晚上我也沒去記具體細(xì)節(jié),只知道自己把這段時間以來的壓抑、苦悶全都發(fā)泄在她身上。
而她也從一開始的掙扎、反抗變成逆來順受,最后還求我溫柔點(diǎn)。
那我可能溫柔么?我他嗎恨不得直接超市她。
但有一件事讓我特別奇怪,爽是爽了,可我為什么一點(diǎn)都開心不起來呢?
不光不開心,情緒反倒有些低落,感覺腦海中有一絲莫名的邪念再不斷侵蝕著我,讓我忍不住走神,不斷回憶起最近半年的經(jīng)歷。
想到一個人生活時的孤獨(dú),想到一個人面對危險時的恐懼,想到掙扎求生,卻被天道一次次算計(jì)的絕望,這些負(fù)面情緒不斷涌入腦海,也讓殺意漸漸在心中凝聚。
看著面前的張琪,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有用,我都想直接弄死她。
因?yàn)楝F(xiàn)在是她心神失守、最脆弱的時候,如果現(xiàn)在給她一掌,也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天下太平了。
我強(qiáng)忍著沒動手。
但意識在漸漸模糊,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剛剛半夜,也許天都大亮了,一陣?yán)б庖u來,我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
“你啊,可真是不死心吶。”
等再次睜開眼,我剛坐起來,就看見張琪坐在離床頭幾米遠(yuǎn)處的化妝臺上。
她沒穿衣服,身上濕漉漉的,背對著我正在梳頭發(fā)。
四周還是熟悉的裝飾,粉白色調(diào),簡潔清新的裝飾,我身上依然蓋著那床柔軟的天鵝絨被,只是它現(xiàn)在看起來有點(diǎn)亂糟糟的。
還真不是夢。
但夢不夢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心里有點(diǎn)慌,倒不是因?yàn)閺堢鳎亲蛲硗蝗荒且唤z莫名其妙陰暗念頭。
難不成心魔又在作祟了?可它不是被燭龍封印了嗎!
似乎察覺到我起身的聲音,張琪回頭望了望,然后起身,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我面前:“情人節(jié)快樂。”
我都沒去看她:“瘋了吧,你家四月份過情人節(jié)?”
“只要能見到你,待在你身邊的每分每秒對我而言都是情人節(jié)。”
她坐在窗邊拉住我的手:“餓嗎?我讓她們?nèi)?zhǔn)備點(diǎn)吃的。”
我直接笑了:“你不會真以為跟我睡一次,自己就成我女朋友了吧?都什么年代了,玩道德綁架這套有意思么?”
說完我把她手甩開:“廢話少說,趕緊告訴我佟若卿在哪。
別怪我沒警告過你,等時間一長,被她身后的人知道是你抓了佟若卿,到時候你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