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寢屋內，趙無疆正坐在小火爐旁泡腳。
    他披著厚實的大襖子，懷中抱著暖手爐，不知在想些什么。
    “嘩嘩...”
    熱水傾倒入木盆中，溫度又漲了幾分。
    一雙玉足伸入木盆內，踩了踩趙無疆紅潤的腳背。
    趙無疆回過神，瞟了一眼緊抿著紅唇的青兒，問道：
    “你干嘛？”
    “讓你騰個地兒。”青兒眼神幽怨，左右腳互搓，漸起水花。
    過了一會，她嘟著嘴，哼了一聲：
    “我姐#￥%￥%……%”
    她說得極快，似乎害怕趙無疆聽清，俏臉也紅潤了幾分。
    “啊？”趙無疆側眸，疑惑不解，獨孤明玥怎么了？
    “我說。”青兒雙手叉腰，挺了挺早已飽滿勝過以往的胸脯：
    “我姐，讓你￥%...￥*。”
    她初始底氣很足，很快又萎靡了下去，說話細弱蚊蠅。
    “讓我什么？”趙無疆眼珠子一轉，他笑道：
    “不會讓我陪你睡吧？”
    “嘁。”青兒嘟著嘴：
    “你不愿意，我還不愿意呢。
    姐要照顧小念夏，還說我反正也是你的人了，也不能就這樣冷落...
    不如什么什么的。”
    “嗐...我以為什么事呢。”趙無疆說著就把青兒的板凳拉過來了一點。
    “哎哎，我可沒答應。”青兒大眼看向一旁，俏臉酡紅。
    “那你來干嘛？”趙無疆饒有興趣看向青兒。
    “我來洗腳。”青兒嘴硬，哼哼了一聲。
    “這不正常嗎？”趙無疆一攤雙手：
    “我也經常洗腳，洗完腳就上樓，做些愛做的事。”
    “你撒手。”青兒被趙無疆抓著雙手，她奮力掙扎，但掙扎不得，她別過臉去，清麗脫俗的嬌俏臉蛋兒早已紅潤得快要滴出水來：
    “你別盯著我。”
    “好。”趙無疆點頭，果真不再看，也松開了手，將雙腳踩在木盆邊緣，瀝了一下，隨后擦干腳，踩著棉鞋就回屋了。
    自始至終只說了一個字，也沒有多余的話和動作。
    “誒...”青兒哼了一聲，玉足踩踏著熱水，漸得到處都是。
    趙無疆回到屋內，解衣后麻溜鉆進被窩，長長哦了一聲。
    真舒服。
    還有什么比冬天鉆進被窩更舒服的嗎？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青兒鬼鬼祟祟也踏入屋內。
    她愁了一眼已經裹成一團的趙無疆，嘟著嘴：
    “你把被子都裹完了，我睡哪？”
    趙無疆不說話。
    “說話！”青兒高馬尾甩動，嬌俏的臉蛋兒上都是嬌嗔。
    趙無疆裝啞巴。
    “說話，趙無疆！”青兒去扯被子，發現扯不動，口風一軟：
    “姐夫。”
    “嗯？”趙無疆回應了。
    “我...”青兒抿著嘴，支支吾吾。
    “好了，進來吧。”趙無疆笑道，被褥張開，一下把青兒裹了進去。
    “哎哎，我還沒脫衣服呢。”青兒掙扎。
    “我幫你。”趙無疆滿臉壞笑。
    不多時，床榻上的被褥內傳來打架聲，一件件衣物都被甩了出來。
    被褥中，趙無疆環抱著只剩下肚兜和褻褲的青兒，倆人臉頰靠得極近，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炙熱滾燙。
    青兒有些呼吸急促，吐氣如蘭，抿著嘴就是不說話，偶爾掙扎，高馬尾甩動，發絲撩在趙無疆胸口，癢癢的。
    “睡覺。”趙無疆一本正經，抱著滑溜溜香香軟軟的青兒，果真閉上了眼眸。
    青兒眸光顫動，以為要發生什么事，但良久都沒動靜，而趙無疆都快要睡著了。
    “就這樣嗎？”她終于沉不住氣，問了出來。
    “不然呢？”趙無疆低語。
    “哎呀哎呀好了!”青兒嬌哼了一聲，紅著臉，咬著唇，甕聲道：
    “姐夫，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