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后愛:狼性總裁夜歡寵 !
話語噥噥,卡在了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給撓著一樣,帶著低低的沙啞,性感蠱惑。
仿佛為了給他的話證明一般,那兩個人的腳步聲與交談聲越來越近了,就在不遠處的沙灘邊。
楚纖纖瞳孔緊張顫動,揪著他已經(jīng)的手顫抖起來,“你,你快放了我……”
兩人這個樣子,被人看到怎么辦?
他沒臉沒皮,她還要做人呢!
早知道她就不出來看沙灘,看星空了,哪怕現(xiàn)在是在房間里,也比此刻這么緊張的好。
她現(xiàn)在的雙腿大剌剌的敞開著,動作那么的放浪形骸。
“可我就愛在有別人的時候要你。”嚴丞鈺挑了一下眉頭,邪魅的說道。
“什么?”楚纖纖難得失去了分辨能力,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滿臉的錯愕。
就在她失神的這一刻,嚴丞鈺突然猛力一個挺近,深深的刺入了她。
“啊!”楚纖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即使牙齒緊緊的咬著唇瓣,強忍著不讓自己出聲,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悶哼一聲。
“Whatisthesound?”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楚纖纖倒吸一口氣,再也不敢出聲了,緊緊的咬著唇,隱忍著嚴丞鈺的掠奪。
可越是在這種時候,嚴丞鈺越是變本加厲的加快動作,弄得楚纖纖幾乎都想死了。
她不敢發(fā)出聲音,卻禁不住抽著氣,像打嗝一樣,又像是在細微的抽泣般,如泣如訴。
抽抽搭搭的聲音在安靜的沙灘響起,那排椰子樹后,楚纖纖幾乎用余光看到了人影。
她想,此刻讓她死了吧,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也不想活了。
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眉頭也擰得厲害,那張小臉紅撲撲的,被月光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白,格外的誘人品嘗。
本就細膩的肌膚,被月光這么一照,就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人似的,漂亮得不真實。
雙眼霧氣蒙蒙的忽閃著,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小鹿似的眼神兒,怎么看怎么無辜。
被他沖撞得恨不得放聲尖叫,卻不得不隱忍著,雙眼閃著朦朧的光,緊張的就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下意識的緊抓了他,當他是浮木般的攀附著。
楚纖纖這可憐的小模樣,讓嚴丞鈺心里狠狠一悸,仿佛什么東西撞了上去一般,顫抖起來。
嘴角邪邪的勾起,他在她耳邊低語道,“他們走不過來,放心好了。”
嚴丞鈺的話剛落,那聲音漸漸走遠,楚纖纖那緊緊懸著的心,也慢慢的松了下來。
該死該死!這個男人真該死!
為什么要如此折磨她?她到底是做錯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需要他這么*她?
楚纖纖委屈的滿眼都是水汽,漸漸的溢滿了眼眶,滑落而下,打濕了她身下的沙子。
嚴丞鈺卻愛極了她這般誘人的模樣,一低頭,又吻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吮吸著她,將她的委屈都吞入腹中。
他的手緊緊的抱著楚纖纖的頭,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披散開的柔軟發(fā)絲里,親昵的貼著她的頭皮,讓柳隨憶泛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覺。
那手微微使著力道,帶動著他的動作,整個人不斷的起伏著,將自己一下一下的埋進她體內,又一下子抽離。
那力道,仿佛是要將楚纖纖撞碎一樣。
“嗚嗚嗚……”楚纖纖不斷的擺動著頭,想要逃離開他的禁錮,卻發(fā)現(xiàn)自己毫無力氣。
明明想著是要推開他的,可身子卻有些自發(fā)的配合著他的動作,并且在心里期望得到更多更多。
這種期望,讓她被嚇到了,不由得有些害怕和有些委屈的哭了起來,嗚咽聲卡在了嗓子眼兒里,想慵懶的貓咪般,聲聲低吟。
嚴丞鈺突然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地上,嬌小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即將要軟了下去。
嚴丞鈺卻用大手固定住她的腰,拍了拍那些沙子,然后再度將自己埋進了她的體內。
她就有這種魅力,讓他怎么吃也吃不夠。
這樣的動作讓他進入得更深,楚纖纖的身子一下一下的顫抖著,嚴丞鈺將自己趴在了她的身上,似乎已經(jīng)要達到一個臨界點了。
這樣的楚纖纖,這樣任由他擺動的楚纖纖,才是他喜歡的,自己喜歡這樣掌控一個女人,似乎這樣才能讓他的大男人心思,得到了滿足。
當他在低吼的時候,楚纖纖也徹底失去了力氣,軟軟的趴了下去,跌落在了沙子里。
大力的喘著氣,一聲一聲,仿佛全世界就只有這件事情能做一樣。
她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
嚴丞鈺翻落在她的身旁,也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帶著勾人心魂的笑容,雙手撐在身后,看著那漫天的星空。
一頭亂發(fā),遮擋住了一些楚纖纖的視線,她透過那些凌亂的發(fā),看到了嚴丞鈺那張完美到毫無瑕疵的臉。
心,還在猛烈的跳動著,余韻過后的疲憊,讓她微微瞇著眼睛。
嚴丞鈺突然轉過頭來,深邃的眸子看著一動不動的楚纖纖,邪魅的勾唇一笑,“楚纖纖,那感覺是不是叫,小死一回?”
楚纖纖半瞇著眸子,不愿意回答。
嚴丞鈺卻俯身過來,無比溫柔的撥開了她臉上的頭發(fā),對她溫柔一笑,“楚纖纖,跟你在一起,那滋味就向上了天一樣。”
楚纖纖苦苦一笑,懶懶的問道,“我能吸引你的,就只有身體了嗎?”
楚纖纖的問題,讓嚴丞鈺一愣,笑容微微僵住,黝黑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厲色,聲音也冷了下來,“楚纖纖,不要期望得太多。”
楚纖纖的心,驀然一沉,臉上卻微微一笑,“我從來就沒期望過,我只是在想,我這樣的身材,也能讓嚴少失控,是我的榮幸了。”
嚴丞鈺冷著臉看著柳隨憶,似乎對她有些咬牙切齒,“楚纖纖,你是在說,本少爺就是一個只知道跟女人歡好的男人嗎?”
楚纖纖知道,嚴丞鈺生氣了,本來想說你本來就是,可她知道那樣說的后果。
閉了眼睛,她懶懶的說道,“不是,嚴少的情操最偉大,讓所有的女人都為之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