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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始宗,也就是原來的天劍宗,距離天都大城萬里之遙的靈山之上,也分內(nèi)外二門,整個山門之外有玄級的護宗大陣,進入山門之后,首先看到的則是一個圓形的盆地,盆地內(nèi)一排排樓舍,一條條街道,在中心廣場,廣場之上豎著一個高達百丈的通天石柱,石柱的頂端有一個圓桌平臺。
跟著林易進來的江海龍神念一掃之下,發(fā)現(xiàn)這盆地內(nèi)竟然居住著近萬外門弟子,只不過這近萬弟子,竟然沒有一個是結(jié)丹修為,最低的是養(yǎng)氣,最高的手是筑基中期。
發(fā)現(xiàn)門內(nèi)弟子的修為如此低級后,江海龍不禁暗皺眉頭,這個末流的宗門,根本沒法和那些三四流的相比,就算他的興華門,都比這太始宗強百倍!
青丘和陰陽等人也同樣皺眉和錯鍔,這太始宗未免太弱了點,這顆星球的靈氣這么足,還有距離地仙界這么近,怎么會落迫到如此地步呢?
“山下是外門弟子,十年為期,入門的養(yǎng)氣弟子在十年內(nèi)如沒能進入筑基,就會被遣送回去。五十年后,沒有進入筑基中期,同樣會被遣返。只要進入了筑基后期,就變成內(nèi)門弟子,宗門會大力栽培,傳正宗的修練功法,發(fā)放大量的靈丹和靈丹。”
“內(nèi)門弟子是在山上居住的!不過人數(shù)相對少一些。”林易帶著江海龍飛騰起來,直奔數(shù)千米高的內(nèi)門山腰而去。
“外門弟子是不允許上山的,除非被某個長老,某個內(nèi)門弟子看中,收做仆人。”
江海龍神念掃過,發(fā)現(xiàn)數(shù)千米高的半山腰處,同樣有一排排樓舍,一條條街道,中間也有一個廣場,面積雖然沒有下面大,但卻也與一個小鎮(zhèn)子差不多。
“內(nèi)門弟子大約一千余人,加上雜役奴仆,共計三千余人。”
“山頂是長老閣,只有進入長老職位的人才可以入住山頂。”
順著林易的目光,江海龍遠遠望去,那山頂之上,云霧之中一棟一棟單獨的仙家別苑縹忽閃礫,靈氣纏繞,還真有些仙家福地的樣子。
“長老閣一共十六座,加上掌教殿,議事殿,一共十八座殿宇,不過七年之前,你殺了十幾個,如今只剩下三個長老而已。”
眾人一邊飛行的同時,一邊引起了內(nèi)外門所有弟子注意。
八個飛在天空之上仙?八個啊,能飛的都是結(jié)丹長老級別的高手。這八人是哪里來的上仙?
“該不會是敵對門派的吧?”
“不會,敵對門派不可能直接進入我太始山門。”
“前面飛行那位上仙我好像見過……”
“是掌教至尊!”
“什么?是掌教至尊?天都星球唯一一位元嬰后期的老祖?”
“掌教至尊啊,我來了七年,還未見過一面呢……”
“看,是花長老、于長老、王長老迎了過去……”眾人的視線之中,太始宗僅剩的三名長老飛到了空中,然后對著林易等人彎腰鞠躬。
再然后,這一行人飛到了山頂議事大殿!
數(shù)千內(nèi)門弟子,上萬外門弟子,全都心中疑惑,不知道這剛剛平靜的太始宗門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什么變故。
與此同時,山頂議事大殿,江海龍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主位之上,林易坐在了他的下首處,青丘、陰陽等人也都落座長老之椅。
花長老就是當年幸存下來的唯一長老,另外的于長老和王長老都是在最近七年內(nèi)晉升結(jié)丹境的內(nèi)門弟子,現(xiàn)也是長老之職。
三人不明就理,但看到萬事不管的林易回到了宗門,又恭恭敬敬對待一個青年男子后,三人心里也經(jīng)猜到了些許可能。
“花長老、于長老、王長老,我介紹一下。”林易起身介紹道:“這位是我地仙界太始宗門真正的內(nèi)門弟子江四,現(xiàn)在接任我的掌教職務(wù),從今天起,江四便是我太始宗掌教至尊!”
三位長老面色動容,全都站了起來,似乎心里有著些許掙扎,但還是單膝跪地,沉聲喝道:“恭迎掌教至尊!”
三人知道,他們早已寄人離下,被太始宗接管后,他們只能安分守已,更是提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畢竟地仙界太始宗的三個大字太響亮了,他們或許一輩子,再修練一萬年,都無法和太始宗這種龐然大物敵對!
江海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這位是青丘長老、陰陽長老……”林易又把青丘和陰陽等人介紹了一遍,同時也告之他們六人都是結(jié)丹初期,是江四掌教的追隨者!
這‘追隨者’三個字的涵義就很廣泛了,所謂的追隨者,就是他江海龍的自已人,不屬于任何勢力,甚至太始宗都管不到他們!
花長老三人的眼睛亮了起來,這六人如果真不是太始宗弟子的話,那他們的心理也多少會好受一些。
“好了,林易,你繼續(xù)回天都大城過去的逍遙日子去吧。”江海龍微笑著對著林易揮了揮手道。
聽到江海龍的打趣,林易苦笑的站起來對著江海龍抱了抱拳,又對在坐之人環(huán)視一周后,才騰空而起,瞬間移出了太始宗。
其實江海龍等人的到來,花長老三人并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那林易著實不是個玩意兒,來了太始宗七年,什么都沒管過,這些年大大小小一應事宜,全都有花長老說了算。
說實話,花長老也有野心,只不過她自知境界低下,即便有野心卻也無法成事!
江海龍掃了花長老三人一眼道:“花長老,我江某人初來乍到,接替林易為太始宗主,別的目地沒有,就是盡快使我太始宗強大起來,使我天都帝國的的百姓平安下來,你三人不要有多余的心理負擔,該干什么還干什么。”
“是。”三人起身行禮,雖然這江四說的冠冕堂皇,但誰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所以三人不敢托大,恭恭敬敬行禮。
“嗯,走,帶我去內(nèi)門看看。”江海龍笑著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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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余筑基后期的弟子站在廣場上迎接江海龍等人的到來,就好像在迎接首長的檢閱一般,所有人的目光中有興奮、有懷疑,還有著一種莫名的崇敬。
江海龍沒有多說什么,也沒有承諾什么,只是在花長老介紹完畢后,簡單的給予眾人鼓勵。
他沒有去外門,因為外門不是他關(guān)注的對象。
重新回到大殿之后,陰陽和青丘等人以及于長老和王長老都退出了大殿,只留下江海龍和花容兒一人而已。
這花容兒乃先天水靈之體,短短二百年,進入結(jié)丹后期之境,不得不承認此女子天姿過人。
而原來的天劍宗顯然資源并不充足,如果充足的話,有靈丹提供給她的話,或許此女早就是元嬰高手了。
“花長老,請坐!”江海龍禮貌的示意道。
花容兒雖已二百余歲,但卻也像個少女一般,真陰之體一直存在,皮膚保養(yǎng)極佳,在整個太始宗,整個天都帝國,別人都視她為心目中的女神,甚至有無數(shù)人把她的畫像當做家里的供奉,每日燒香膜拜。
還有一部分人,也把她當成了意淫的對象。當然,這一切花容兒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不過她都沒有表示過什么。
“不知掌教有何差譴?”坐下后,花容兒抱拳道。
“差譴談不上。”江海龍連連擺手,笑道:“花長老七年來為太始宗立下汗馬之功,這一點是無庸致疑的,今日之所以留下花長老,萎實有一件事需要花長老為我參謀參謀!”
“掌教請說。”花容兒倒是有一絲巾國女杰的風范,說話鏗鏘有力,不托泥帶水。
“我打算將一千內(nèi)門弟子譴出山門,從軍歷練,投入到我天都帝國的邊境一線,為國效力,不知花長老對此事有何看法!”
“哦?”花容兒眼睛一亮,現(xiàn)在的天都帝國可是她花家的帝國,而修士之間不允許參加到凡人戰(zhàn)爭,所以她這幾年干著急,卻也幫不上什么忙,現(xiàn)在這新掌教竟然說要派修士出去從軍?加入軍營歷練?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向自已示好嗎?似乎沒有必要吧?
花容兒的喜色一閃即逝,疑惑道:“掌教,據(jù)我所知,凡人的戰(zhàn)爭,修士是不允許參戰(zhàn)的。”
“是的,我知道,但修士的界定又在哪里呢?據(jù)我所知,各凡人帝國的軍中也有有好手,更是有筑基期的修士在軍中充當大將軍卒等等。”
“可是那些筑基將軍、軍卒,都是自已練就的,不是修真門派的!”
“誰又真正知道呢?”江海龍笑起來道。
花容兒突然間感覺江海龍這一笑特別好看,特別讓人有一種信心十足的感覺!
“是啊,我們把一千內(nèi)門弟子放出,只要我們不承認,誰又知道那些軍卒是我們太始宗的呢?”
“還有一點。”江海龍打了個響指道:“什么人才能稱得上修士?在地仙界那些大門派的眼里,結(jié)丹期才免強算修士而已,至于筑基弟子,只能算得上會練氣的普通凡人罷了。”
“所以我們放出一千人去邊線參戰(zhàn),并不違背修真界的條約。”
“但是另外兩個宗派也派人參戰(zhàn)的話,我們又怎么辦?”花容兒疑問道。
“那我們就再派結(jié)丹修士參戰(zhàn)!”江海龍豪氣道。
“可是我們的結(jié)丹修士太少了吧?”
“少嗎?過幾天或許就會多了!”江海龍冷笑一聲,單手一翻之下,足足上百枚‘上品玄元丹’出現(xiàn)在了他手中。
“啊……是上品玄元丹?”花容兒大吃一驚,真的是花容失色,驚得直接從椅子上跳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