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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5章 恩佐篇、打算新帳舊賬一起算
恩佐從來沒這樣做過,現(xiàn)在這樣嘗試了,發(fā)現(xiàn)效果跟想象中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全然不知道楚涼到底怎么了,所以連老婆為什么會吐也懶得去問,走到一邊打電話給阮天藍,讓阮天藍繼續(xù)出主意。
毫無懸念的,等恩佐說完,被阮天藍嘲笑了一頓不說,還被她冠上了“二佐”的稱號。
“天藍你別只知道笑,快想想辦法。”
“大哥,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你老婆不喜歡榴蓮你不知道?還要跪榴蓮,想想那畫面都好笑……”
恩佐囧到不行,楚涼不喜歡榴蓮?他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打完了電話,他把榴蓮丟出了窗子,來到了洗手間門口。
“楚涼,我知道自己錯了,你說吧,到底怎樣才肯不生氣?”恩佐雙手抱肩,對正在孕吐的楚涼說道。
楚涼吐的一點力氣都沒了,她回頭看了一眼靠在門上,跟個大爺一樣的恩佐,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
原來,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像殷司那樣霸氣又細(xì)膩溫柔。
來來來,大家快來看看恩佐,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記跟她談判,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想知道我什么時候原諒你,對嗎?”楚涼站起身說道。
“嗯。”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既不會哭鬧也不會鬧脾氣,相反的,我會對你很好,直到你覺得愧疚為止。”楚涼手指在恩佐的胸膛上一點一點的,一字一句道。
恩佐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玩笑道:“老婆,這樣對我夠狠的,沒想到你還挺有心機。”
“是啊,我就是這么有心機。”楚涼掙開他的手,出門。
恩佐不明所以。
剛才說了那么多,難道一點效果都沒有?
仔細(xì)回想一下,楚涼還挺會做事的。這樣對他,他心里想不去覺得愧疚都難。
果真,楚涼真的像是她說的那樣,對恩佐該怎樣的怎樣,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好。
第二天,當(dāng)楚涼把親手準(zhǔn)備的早餐放在桌上的時候,恩佐心疼了。
他才意識到,他們分開的時間太久了,久到讓那個從不下廚的小女人學(xué)會了做飯。
“老婆,你做的早餐好吃。雖然煎蛋糊了,不過香脆香脆的我喜歡。”
“……”諷刺人也有個限度好嘛!
“老婆,今天有什么打算?”恩佐把煎蛋放在嘴里。
“當(dāng)然是去上班。”
“乖乖的,陪我去一趟醫(yī)院吧。”
楚涼心里一沉:“我不想見她。”
他們夫妻兩人在一起,無論什么事楚涼都可以妥協(xié),唯獨Anna的事不可以。
如果情況允許,她寧愿這輩子一直躲著她。
“陪我去一趟,我保證,以后無論什么事都不會勉強你。”恩佐抓住了她的手腕,態(tài)度堅決,容不得半點質(zhì)疑。
楚涼盯著他,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好吧……最后一次。”
早餐后,夫妻倆一起來到了醫(yī)院。
楚涼心煩意亂。
每每想起Anna那副丑惡的嘴臉,楚涼的玻璃心又犯了,全然不知該怎么面對。
她不知道Anna會是什么態(tài)度?
她那么會裝,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見到他的兒子,肯定是發(fā)揮強大的演技。
但是,既然來了,勇敢面對吧!
最后,兩個人來到了Anna的病房門口。
“老婆,不用擔(dān)心,我以后再也不會不相信你了。”恩佐寬慰道。
他知道楚涼對這件事還充滿了意見,想要揭開她心底的傷疤,必須跟Anna見一面,讓她看到他的態(tài)度。
不然,這件事一直放在這里,豈不是要委屈死他的小嬌妻?
“好吧。”
在婆媳關(guān)系中,最為難的是男人。看在昨晚恩佐跪榴蓮把楚涼跪吐了的份兒上,楚涼決定妥協(xié)一次,跟他一起進去看看。
不情不愿的推開了病房的門,楚涼發(fā)現(xiàn)床上空蕩蕩的。
“你媽不見了。”楚涼回頭道。
“是殷司和殷尋他媽。”恩佐糾正,現(xiàn)在Anna已經(jīng)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了。
楚涼看到角落里有一個人,她好奇的走了過去。只見一個護工模樣的人蹲在地上,身子顫顫巍巍的。
“你是誰,怎么在這里?”楚涼問道。
恩佐生怕對方傷害到楚涼,大手一抓把她拉到了懷里。
把護工叫出來問了一番,終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大體事是,護工出去給Anna買早餐,回來發(fā)現(xiàn)病房里有好幾個黑衣人,正在跟Anna說什么。
護工見情況不好,想要出去,結(jié)果被黑衣人抓了回來了。
“Anna呢?”
“被……被帶走了。”
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楚涼表情冷淡的看著恩佐。
對于這件事,她已經(jīng)不想有任何的評價了,因為感覺無論說什么都有會很多余啊。弄不好,恩佐還會懷疑到她頭上。
所以,她靜靜等待恩佐的態(tài)度。
如果他還要繼續(xù)懷疑她。
那么,她可以心寒至死了。
“老婆,我先送你回家。”恩佐說。
“……好吧。”楚涼頓了頓,“你這是打算去找她嗎?”
恩佐一愣,她這樣問,是不是覺得Anna比她重要?
好不容易把她哄開心一些,如果再讓她誤會,再哄起來可就難了。
“老婆,我的意思是,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亂跑。你懷孕了,得為了寶寶安全考慮……”恩佐解釋。
楚涼不說話,而是一直盯著恩佐看著。她的意思很明確:她要去公司,去上班。
最后,恩佐不得不妥協(xié):“走吧,跟我一起去公司。”
楚涼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那么堅持原則,說一不二。現(xiàn)在對她妥協(xié),肯定是因為心里有鬼吧。
今天不沒見到Anna,她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怎樣。
一路上,恩佐對Anna被帶走的事只字不提,看上去絲毫不在意,楚涼也懶得多說,這是他們母子的事,她不想多管了。
到了公司,夫妻倆又進入了平時工作的狀態(tài)中。
一大堆事到了恩佐頭上,楚涼身為他的秘書也沒閑著。
不過,恩佐在這件事上稍微心思細(xì)膩了些,他派人給楚涼分擔(dān)工作,楚涼的任務(wù)也就變少了許多。
臨近下班的時候,楚涼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喂,請問哪位?”
“是我。”
楚涼聽到這聲音心中一顫。
這聲音不是蕭景辰嗎?
他聯(lián)系她做什么?
“你找我有事嗎?”楚涼疑惑的問,“Anna不見了,該不會是被你就抓走了吧!”
蕭景辰?jīng)]有回答她:“出來見一面,我等你。”
旋即,蕭景辰說了一個地址。
因為蕭景辰的這個電話,楚涼的心情被攪了個七葷八素。
大家都擔(dān)心蕭景辰會因蕭曼的死做出什么報復(fù)性的舉動,終究他還是回來了。
也不知道,蕭景辰是不是跟恩佐一樣,因為Anna之前所做的事懷疑到楚涼頭上?
當(dāng)然了,楚涼有嘴,可以自己說。
但是,她不確定把Anna供出來之后,恩佐會是什么態(tài)度?
去?還是不去?
與此同時,墨城最豪華的私人會館內(nèi)。
蕭景辰一身得體的西裝,母親剛?cè)ナ溃约胺块g里的手下的衣服都是黑色的。
母親的死讓他比以前清瘦了許多,表情也更加冰冷。此時,他盤著二郎腿,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把槍玩著,冷冽的表情帶著幾分狠絕與蕭殺。
Anna站在距離他五六米的距離,身子不自覺的顫抖著。
繼恩佐和Anna斷絕關(guān)系之后,連殷尋都不來醫(yī)院見她了。
Anna心里絕望透頂,決定今天出院回巴黎。
誰想到,蕭景辰搶先一步抓住了她,還把她帶到了這里。
自作孽不可活,Anna不僅想要害死蕭景辰,還成功害死了蕭曼,這兩件事加起來足以讓蕭景辰恨死她了。
所以,看著對面的蕭景辰,她擔(dān)心一不小心就被蕭景辰一槍崩了。
并且,剛才聽到了蕭景辰和楚涼的通話內(nèi)容,得知楚涼會來,Anna更加害怕。
她害楚涼和恩佐關(guān)系變成這樣,如果楚涼來了,肯定往死里整她。
“聽說你跟我媽以前是朋友,是你救了她的命,這是真的?”蕭景辰語氣清冷的開口了。
Anna匆忙點頭:“沒錯,是我救了她。”
“我媽從小教會我,做人要知恩圖報,如果不是你救了她,我就徹底的成為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所以,該給的那份感謝必須給你。”蕭景辰幽幽道。
Anna聽的一頭霧水。
聽這意思,蕭景辰不是來報仇,而是來……道謝的?
這是不是說明,蕭景辰并不知道是Anna害死了蕭曼?
若是那樣,這簡直再好不過。
轉(zhuǎn)念想想,紙包不住火,只要楚涼來了隨便那么一說,蕭景辰稍微調(diào)查就會真相大白。
Anna向恩佐隱瞞,并且失去了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所以她在想,是不是應(yīng)該把實情說出來?
早晚都是死,還是坦白吧。
Anna一咬牙,開口道:“蕭少,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其實,真正害死你母親的人是我!”
“我知道。”
“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我沒恩佐那么蠢,連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都不信。楚涼是我的親人,我怎么可能委屈了她?”蕭景辰冷笑。
Anna臉色煞白,她猜的沒錯,蕭景辰把她抓來,是打算新帳舊賬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