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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多瞞一天,多享受一天
知道殷司受傷的事后,阮天藍懂事許多,每天只要沒課就往別墅里跑,幫他包扎傷口、換藥、燒菜做飯、端茶倒水等等,成為了一名名副其實的小女傭。
每次換藥的時候,阮天藍心塞塞。
以前夏西爵受傷,她在跑前跑后的忙活,自己的老公受傷卻沒有察覺,反而誤會他,猜忌他。話說,她這個老婆做的實在太不稱職了。
正是因為這樣,阮天藍覺得對不起殷司,無論他提什么要求,她都會乖乖答應。
殷司也不客氣,以她之前“在洗手間勾引他,害他傷口撕裂”為由,換著花樣的使喚。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阮天藍學校別墅兩邊跑,每天累如死狗。
在殷司的使喚下,阮天藍在很多方面的技能都有所增長。
當然,這些全都是他“魔鬼式培訓”的結果。
實際上,殷司傷的也不是很嚴重,不過,有了阮小二這個小女傭邁著小短腿跑前跑后的伺候,某男的少爺病又犯了,他很喜歡這種被伺候的感覺。
所以,阮天藍在家的時候,他會躺在沙發(fā)上吆五喝六,指揮她做這做那。
等到她去上課,他就生龍活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甚至抽時間在健身房鍛煉幾個小時。
“殷少,少夫人來了。”這一天,殷司正在健身房里鍛煉身體,端木提醒道。
“先幫我支開她,馬上就來。”殷司從跑步機上下來,抓起毛巾走向旁邊的浴室沖涼。
樓上,阮天藍提著骨頭進門:“端木哥哥,我老公呢?”
“少夫人,您準備的骨頭嗎?我聽殷少說要喝骨頭湯呢。”端木生硬地轉移話題。
“對呀,既然他喜歡,我現(xiàn)在就去煮。”哪怕端木把話題轉移的再怎么生硬,對付阮天藍也是綽綽有余。
所以,阮天藍并沒有多想什么,拎著骨頭進了廚房。
“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倍四靖M門。在殷司出來之前,她得先把阮天藍穩(wěn)住。
“不用啦,對了端木哥哥,殷司說我最近廚藝提高了,晚上一起留下來吃飯吧?”阮天藍問。
這段時間正是殷司心情最好的時候,端木可不想留下來做電燈泡:“不用麻煩了,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哦,是嗎?”阮天藍低頭又忙活起來,過了一會兒,把骨頭煮上,她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殷司,“司司,你去哪啦?我給你熬骨頭湯。”
“嗯,辛苦我寶貝了。”殷司已經洗完澡,頭發(fā)也已經吹干了,看上去跟平時沒什么兩樣。鑒于自己的情況現(xiàn)在不適合幫忙,她跟阮天藍說了幾句,然后回客廳等著晚餐。
客廳里,殷司向端木吩咐了幾句工作上的事。端木走后,他靠在沙發(fā)上,輕輕摸了一下傷口。
這半個多月來,在阮天藍的精心照料下,傷口痊愈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結痂已經退去,除了受傷的地方看上去要嫩一些,并沒有任何的傷疤。
看著阮小二忙前忙后,他很享受這種調教老婆的樂趣。
廚房里,阮天藍正在忙碌著,把湯小火慢燉,又轉身準備食材,打算炒幾個小菜給殷司補補。
雖然,她做的小菜看上去很丑,花費的時間也有些長。但是殷司說了,再丑他也不嫌棄,他吃的就是她的心意。他還說,她做的菜有愛的附加值。
憑著這幾句話以及殷司對她的包容,阮天藍更確定要好好表現(xiàn)。
幾道家常小菜總算是做好了,與以前相比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把三菜一湯放在桌上,阮天藍來到客廳里:“老公,晚餐準備好啦。”
“嗯,過來扶我。”殷司伸手道。
阮天藍皺皺眉,他只是胸口和胳膊受傷了啊,怎么突然要被她扶了?她皺皺眉:“你怎么啦?”
“不小心扭到腳了。”殷司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
這半個月來,他已經把“隨便使喚她”這五個字做的輕車熟路,臉不紅心不跳。
“需要叫醫(yī)生嗎?”
“不用,不是很嚴重。”
“哦哦,那你慢點。”阮天藍上前扶住了他,倆人一起走向餐廳。
殷司低笑,這樣欺騙單純善良的小二貨,他感覺有些對不住她。
不過,有些時候,男人也需要有人呵護、照顧。他很想讓笨笨的小二貨學著照顧他……
看著阮天藍小臉上冒出的汗珠,這一刻,殷司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如果,可以永遠永遠守護住這份愛、守護她,這該多好。
“老公,這些菜都是你喜歡吃的,我已經在盡力好好做了,如果不合胃口,還請多擔待哦!”實際上,阮天藍出鍋前把菜嘗了一遍,并且自我感覺良好。
為了防止殷司笑話她,她只能稍微謙虛一下。
“夾到碗里來。”殷司說。
“好喂!”她只顧著炫耀自己的勞動成果,壓根沒注意到他是故意的。
把三道菜夾到了殷司的碗里,阮天藍坐在一邊滿懷期待的等待夸獎:“怎么樣?”
“不錯,我寶貝的做菜技術已經很強了。”品嘗完,殷司放下筷子,優(yōu)雅的擦拭著嘴角。
天吶,累死累活了這半個月,她幾乎都是學校和宿舍兩頭跑,付出總有回報,現(xiàn)在,總算是贏得了殷司大人一句夸贊。
感動的眼淚嘩啦啦,阮天藍突然感覺,哪怕是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值得了。
“那是必須的啊,我最近一直都在用心的研究菜譜呢,如果做的再不好吃,天理難容。”阮天藍開始飄飄然,趁熱打鐵自我夸獎。
“寶貝,你現(xiàn)在不單單是做菜的技術加強了哦。”殷司邪邪的看著她,笑容曖昧不清。
“我還有什么技術嗎?”如果真的要說,就是被被他使喚的技術吧?嗯,跑腿技術也鍛煉出來了……
“愛。”
“什么?”阮天藍愣了愣,突然明白過來,小臉紅撲撲的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蘋果。
段時間,殷司以身體受傷不適合劇烈運動為由,逼著她做很多事……
“我想要了。”殷司目光如炬。
阮天藍扭頭不搭理她:“先吃飯。”
“我要吃你。”
“現(xiàn)在是吃飯時間。”
“你就是晚餐。”
“殷司你個混蛋!你還想不想好了?”阮天藍咆哮。
殷司險些笑場,如果她知道他故意騙她,一定會比現(xiàn)在還要生氣吧?阮小二,你怎么這么好騙呢!哈哈哈。
本來打算告訴她實情,現(xiàn)在,殷司正式決定,就這樣一直瞞下去,多瞞一天就是多享受一天。
沒辦法啊,阮小二迷糊又呆萌都快笨死了,她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
“別忘了,以前每次都是你做到一半就不動了,最后還得讓我來,結果傷口一次次扯開,阮小二,你老公為了你流血又流汗,你忍心讓我忍著?”殷司故意把自己說的慘兮兮。
阮天藍滿頭黑線,真是被這個男人給吃的死死的,沒辦法,誰讓咱理虧呢?她站起身:“走吧。”
“就在這里!”殷司拍了拍自己的腿,“你在上面,這次要堅持住,滿足不了可別指望我動。”
一頓晚餐吃了倆小時才完成,完事后菜全涼了,阮天藍又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廚房熱菜。
殷大少爺則萬分享受的看著她,如果不是這次受傷,估計不會有這樣的福利。說實在的,阮小二主動起來真是另外一種味道,這只誘人的小妖精太可口了。
“喏,快吃點東西吧。”阮天藍把菜端上來放在殷司面前,她則只喝了一碗湯。
“味道不錯,不過不如我寶貝美味。”殷司壞笑,勞動之后,吃的津津有味。
阮天藍托著下巴:“老公,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說。”
“咱們家要不要請個保姆吧?”或者,在殷府有很多的傭人,隨便叫來一個也是可以的。
阮天藍被殷司給使喚的每天累的死死的,現(xiàn)在學校學的東西很多,她好累好累。
而且,她很想觀察一下,如果家里來了保姆,殷司是不是也好意思這樣使喚對方?
“那寶貝告訴我,請個男保姆還是女保姆?”殷司瞇起眼睛。
阮天藍想也沒想:“當然是女的啊。”
“你受了傷的老公在家里,你請個女人來家里,萬一她對我拋媚眼,你說我閑著沒事躺在床上,該不該回應?如果回應的話,能發(fā)生點什么嗎?能像剛才那樣,讓她坐在我身上做游戲嗎?”殷司瞇眼詢問。
拋媚眼?這倒是不至于吧!
但是,殷司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
家里如果多了一個女人,殷司也在家,一男一女在一起,哪怕是不做什么,感覺也怪怪的。
“對哦,那請個男保姆吧。”殷司不搞基,所以請來一個男保姆絕對綠色安全無污染。
“男人都是好色的,你覺得我會容許一個男人在家里對你動心思嗎?”殷司冷聲道。
這個貌似也對,家里多一個男人,真的很不方便……
難道,只能去找個人妖?
“所以,老婆,還得繼續(xù)辛苦你了。”說話間,殷司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好吧,你自己也多注意點啊,趕緊好了我也省事。”阮天藍起身收拾碗筷。
她不知道殷司什么時候才能完全好起來,她感覺他已經好了,但是殷司老是說這里疼那里疼,帶他去醫(yī)院又不愿意。
阮天藍曾經懷疑他在騙她,轉念一想,他完全沒有理由騙她,所以放棄了懷疑……
她忽略了,殷司本身就是一個腹黑的家伙。
第二天,上午第三四節(jié)課改成了自習,阮天藍坐在后排無所事事,這時候,牧那那給她打電話,說是要請她出去幫忙……
告訴阮天藍她在學校門口,牧那那就掛掉了電話。
阮天藍看了看教室里,大多數人都在交頭接耳的聊天,現(xiàn)在想要學習也不太可能。
再說了,大學里的自習課得靠自覺,所以,班上的人各做各的,跟不上課無異。
于是,阮天藍又翹課了。
出了校園,她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己大學的學費,因為她又翹課了,又!
但是,如果她知道這次翹課會發(fā)現(xiàn)殷司的大秘密,那絕對是另外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