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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告訴我,你在期待什么
發(fā)了一會兒呆,阮天藍覺得沒意思,起身走到殷司面前:“司司,你在做什么?”
“隨便畫畫。”殷司把紙筆隨手放在一邊,胳膊一勾,把她圈在臂彎,“小東西,無聊了?”
“是啊。”一開始還覺得有新鮮感。
但是,同樣的景色,看著看著就膩了。再想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阮天藍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
海風吹亂了她的發(fā)絲,殷司把她頭發(fā)一齊掖到耳后,低頭吻吻她光潔的額頭:“既然無聊,老公陪你做個小游戲如何?”
小游戲……阮天藍警覺,殷司說的“小游戲”應該不是什么好事吧?
這個腹黑的家伙很擅長欺負她,而且每次都不見重樣,弄得她一點兒勝算都沒有。
所以,絕不能稀里糊涂掉到他挖的坑里。
“寶寶,不是無聊嗎?怎么不同意?”看出她想歪了,他故意湊在她耳邊,低頭吻向她的耳垂,聲音魅惑,“告訴我,你在期待什么?”
阮天藍身子一顫,用力推開他,聲音帶顫:“只要是健康向上的游戲,我陪你玩。”
健康向上?
殷司滿頭黑線:“稍等。”
沒多久,他抱著筆記本出來。
“你要看電影嗎?”既然是看電影的話,她更得警惕。
“不是,陪你聽歌。”他打開筆記本,把耳機塞到她耳朵里,“寶寶,我隨即播放一首歌,你猜歌名或猜歌手名字,猜對有獎勵。”
“獎勵是什么?”感覺這個游戲有點好玩,她閑著沒事,平時也喜歡聽歌。
不過話說回來,跟殷司單獨相處的時候,一定要帶著智商,不然會虐的很慘。
“隨便你,猜對三首歌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任何要求都會滿足你。”一直來,他都是在欺負他家小二。
所以,殷司決定讓她一次,讓她體驗一把完完整整被寵著愛著的感覺。
或許,做點其他的事,轉移注意力,她會忘記那些不愉快。關于慕樂的、阮家的,以及卡卡的……
阮天藍興奮,這絕對是對她有利啊,借用殷司大人一句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寶?”見她歪著腦袋,呆萌的小臉上寫滿興奮,就能猜測出她的想法。
“那……如果沒猜對呢?沒猜對有什么懲罰?”之前游泳的時候,她就是不小心被他陰了,更得問清楚。
被他之前的腹黑嚇怕了,在他打算溫柔呵護的時候,她還在警惕著。
殷司抱住她:“懲罰就不用了,我怕你承受不住,到時候又怪我不疼你。”
他不說,說明這其中真有貓膩。她甜甜一笑:“不用啦,這種事必須得獎罰分明,這樣玩起來才更有意思啊。”
看來,小二不給他機會寵她溺她,殷司只好接受:“懲罰是,如果一首歌結束之前沒猜對,仰臥起坐、俯臥撐或者深蹲,隨便十個。”
“那好吧。”
第一首歌,阮天藍猜對了,開門紅,接著兩首歌也猜對了。總共猜對三首歌,可以給殷司提一個要求,瞬間心情美美噠。
接下來,她玩的也更有動力。
然而,她失算了。
因為,很多歌曲都是她沒聽過的,有些時候能從聲音判斷是誰,但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歌手的名字。
于是,阮天藍兩眼一抹黑,輸?shù)靡凰俊?br/>
“阮小二,你已經(jīng)輸了七次了,說吧,仰臥起坐還是俯臥撐?”看出某人想要賴皮,殷司提前切斷她的后路。
阮天藍垮著小臉:“老公,我又跑不了,咱們繼續(xù)嘛!老公,再來一局,攢攢再說。”
“不行,你已經(jīng)攢了這么多,小胳膊小腿的,一會兒做不完又得賴皮。”
阮天藍想了想,上前勾住殷司的脖子:“親親老公,我現(xiàn)在求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嗯。”
“我欠下的那七十個,你幫我做!”說完,阮天藍心中竊喜。
用獎勵兌換懲罰,把問題重新轉移在殷司身上,讓他幫她做那七十個,這實在是太機智了。
殷司腹黑地瞇起眼:“讓我?guī)湍阕觯磕愦_定?”
“嗯嗯,那會兒說好的,這是獎勵的條款,不許賴皮……”
“走吧。”說完,殷司抱她大步走進房間,把她丟到柔軟的大床上,笑容邪肆,“寶寶,可以開始了。”
“你……你要做什么?”
“我替你做俯臥撐,不該有點獎勵?”
阮天藍皺眉,感覺又被他賣了。
“你在我下面,做起來會更帶勁。”殷司邪笑,小二笨,你這點小智商能玩的過我?
在大海上太無聊,如果不做一些小游戲,實在難度日。
所以,這一次殷司做“俯臥撐”做的特別認真,直到外面的天空徹底黑下來,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那一片溫柔的旖旎……
“寶寶,還玩不玩?”吃干擦凈,殷大少爺心情大好。
“玩啊。”阮天藍咬牙,本來想把事情轉移到他身上,沒想到這個混蛋……她要繼續(xù)玩,扳回一局,“對了老公,你那些歌都是哪來的?在海上應該不能上網(wǎng)吧?”
“提前下載的。”幾個小時前,得知慕樂跟阮如涯的關系,他打算帶著阮小二出去散散心,于是選中了一座島。
考慮到在海上沒信號,怕她太無聊,他隨機下載了一些歌。
“這些歌聽上去好陌生啊,老公,你該不會是故意為難我吧?我怎么感覺被你騙了呢?”阮天藍邊說邊盯著他,試圖看出些許端倪。
“怎么,怕輸,給自己找理由?”殷司冷臉。
“哪有啊,我是這種人嗎?”她挺直了腰板。
殷司重新把耳機塞給她:“繼續(xù)。”
跟殷司玩了這個,阮天藍才發(fā)現(xiàn),平時聽過的歌實在太少了。有些聽著熟悉,但是記不起具體是什么歌曲,所以,她又輸了。
“我輸了,我自己做仰臥起坐。”猜錯一首歌,阮天藍主動要求。絕對不能攢著一起做,指不定掉入什么圈套。
“好。”得知她要仰臥起坐,殷司眼中多了一絲頑昧。
阮天藍并沒有感覺到異常,平躺在床上:“老公,你幫我壓腿。”
“小腿這么細,丟個枕頭就能壓住吧?”他調笑,拿過抱枕放在她的腿上。
“殷司!不許笑話我。”
“謝謝,我已經(jīng)笑話完了。”
等他幫助壓腿,阮天藍開始仰臥起坐。
做到第三個的時候,她做不下去了,殷司正色瞇瞇的盯著她看,她不滿地嘟起嘴:“老公,你好色啊。”
“不色還叫男人嗎?再說,看看也沒什么,反正沒多少料。”殷司慢條斯理道,“還剩下七個,不繼續(xù)?”
“繼續(xù)啊。”剩下七個,她打算來七個深蹲,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他偷看。然而,還沒有開口,她就被殷司抓起來翻了個身,直直地趴在床上,“你要干嘛?”
“來吧寶貝,剩下的七個是俯臥撐。”
“我不想俯臥撐。”
“如果你想坐在我身上深蹲,我倒是沒意見。”他腹黑地瞇起眼。
明白了他的意思,阮天藍只好做俯臥撐……
奇怪,以前上體育課的時候,看著男生們俯臥撐做的很容易啊,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困難呢?
殷司捏著下巴,看她動作笨笨的,像是一只小笨蟲子在挪動,毒舌的話語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帶著小二出來是為了散心,而不是打擊她的。
所以,她快樂就好。
此時此刻,墨城外國語大學學生宿舍里。
慕樂趴在床上,因為平時不團結人,現(xiàn)在她燙傷了也沒有人關心她。
今晚宿舍其他的人都不在,她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在床上趴累了,她爬起來,在鏡子前看了一會兒,看著燙傷的紅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阮天藍,你死定了!”
這一刻,她完全忘記了,是她試圖把阮天藍絆倒在先;更忘記了,是沈墨禹而不是阮天藍把她燙傷的。
她只記得,阮天藍并非阮家親生,卻在阮家待了十八年。
而她,身為阮如涯的女兒,在外面和母親相依為命,辛苦又心酸,活的一點尊嚴都沒有!
正想著,敲門聲傳來。
打開門,看到陸美芬板著面孔站在外面,她僵住:“你……你怎么來了?”
“來跟你談談。”陸美芬進了門,在房間里打量起來。
“你要做什么?”
陸美芬并沒有在意她,她在房間里打量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阮天藍的書桌前。
看著書桌上那張照片,陸美芬目光漸漸柔和。
阮云白找她聊過后,她想了許多。
這么多年,她從來都沒有好好給予阮天藍母愛。那是因為她覺得,既然阮天藍是撿來的,阮家養(yǎng)她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不如讓她自由成長,長成什么樣算什么樣。
后來想想,如果不是阮天藍,殷司不會幫忙,阮氏也不會有今天。
有些時候,心結解開了,一些事情就會明了。陸美芬沒料到,她的一個心結剛解開,又有舊的心結出現(xiàn)。
“阿姨,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慕樂見陸美芬一直盯著阮天藍的照片,她看上去十分不屑。
“開個價吧!”陸美芬回過神來,與其這樣糾纏,還不如用錢擺平問題。
慕樂嗤笑出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您又不虧欠我什么,為什么要給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