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帝少的心尖寵兒 !
第30章 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沒多久,阮天藍回來了:“夏老師,我們可以繼續(xù)了。”
“好的,對了丫頭,剛才有人給你打電話。”夏西爵提醒道。
阮天藍“哦”了一聲,拿起手機看了起來,等她看到是殷司打來的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靠,剛才她看著外面有殷司的車,他打電話過來,該不會看到她了吧?
不會的,一定沒這么巧。
幸運的是,夏西爵沒有幫她接電話。不然,讓殷司知道她跟夏西爵在一起,一定會撕了她不可。
“有什么問題嗎?”夏西爵見她一直皺著眉頭,關(guān)切地問。
阮天藍搖頭:“沒事,夏老師,你趕緊把下面的題目給我講一些,我得早些回家。”
“好,只是丫頭,以后不要叫我夏老師了。”夏西爵說。
“那我叫你什么?”阮天藍反問。
“叫西爵,或者爵,這些都可以,叫夏老師太生分,再說,我又不是專業(yè)的老師。”夏西爵笑道。
阮天藍點點頭:“好的,西爵。”
雖然叫出來有些不習(xí)慣,不過也沒什么啦,總比叫他一個單字“爵”要好的多。
補完課,阮天藍回到家里,盯著日歷,扳著手指頭算算還剩幾天回學(xué)校。
話說,殷司不是結(jié)婚之后連著一周沒回家嗎,為什么現(xiàn)在回的怎么這么勤了?
整天跟殷司在一起,真心郁悶啊,她開始后悔了,當(dāng)初應(yīng)該讓殷司給她請半天的假,辦完婚禮就回校。
正在阮天藍胡思亂想的時候,殷司的電話打了過來。
“阮天藍,今天下午怎么不接我電話?”一接通電話,殷司便吼了起來。
阮天藍把手機拿遠(yuǎn)一些,靠,這個壞脾氣的家伙,弄得就跟全世界的人都該圍著他轉(zhuǎn)似的!
“我有我的生活,再說,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忙著沒聽到。”阮天藍說。
“以后遇到這種情況,記得打回來,這是基本的禮貌,懂?”殷司教育道。
“安啦安啦,我知道了。”她嘟嘟嘴,真是的,打個電話來竟然是為了教訓(xùn)她!
“我讓端木去接你,出來見我。”殷司說完掛掉了電話。
阮天藍被弄得莫名其妙,端木是誰?很有名嗎?再說,憑什么他讓她出去她就出去?正胡思亂想著,一個身材削瘦的男人走了進來。
“少夫人,我是殷少的手下端木,殷少讓我接您出去一趟。”端木畢恭畢敬地說。
“哦。好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殷司的電話剛打完,端木就來了。話說,如果這樣,他干嘛打電話對她大吼大叫那么長時間啊?
出門后,阮天藍被帶到了一家高檔餐廳內(nèi)。
以殷司這種低調(diào)神秘的性格,餐廳被他包場。
紅酒、音樂、燭光、晚餐。
種種浪漫的因素融合在一起,讓哪怕阮天藍對浪漫不怎么追求,也不由得被氣氛所感染。
“殷司,你為什么突然請我吃飯?”阮天藍不解。
“娶了你后,沒好好待你,現(xiàn)在補救還來得及嗎?”殷司深情地說。
阮天藍承認(rèn),她是一個沒見過大世面的人,當(dāng)初跟姬揚在一起,她只是在KTV里求個愛,那已經(jīng)讓她樂得要瘋掉。而現(xiàn)在,冰山冷男殷司如此溫情地請她吃飯喝酒,這樣的感覺真心幸福到爆。
“嗯,看表現(xiàn)吧!”雖然心里很感動,但是阮天藍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只好這樣說道。
殷司溫柔一笑,和阮天藍一起享用燭光晚餐。
整個晚上,殷司都特別溫柔紳士,這樣的他讓阮天藍特別不習(xí)慣……
話說,她今天去找夏西爵復(fù)習(xí)功課,如果殷司知道應(yīng)該會生氣才對呀。他這種態(tài)度,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所以,阮天藍隱約覺得,殷司這貨一定沒安什么好心,一定是趁機整她、開她的玩笑。
從頭到尾,他連一句責(zé)怪她的話都不曾說,好像不知道今天的事。
阮天藍松口氣,看來是她想多了。
“殷司,謝謝你請我吃飯,等我手頭寬裕了,再請你哈!”離開餐廳的時候,阮天藍說道。
話說,像是他這種低調(diào)而又有品位的主兒,從來不會在大庭廣眾下露面,想要請她,得放不少血呀。
“不用謝我,陪我看個電影就好。”殷司說。
“電影?”阮天藍沒想到殷司這貨也喜歡看電影。
像是他這種人,哪怕看電影也會包場,怎么會隨便被人發(fā)現(xiàn)本尊的面目呢?
“是的,去嗎?”殷司低頭問,那深情的眼眸像是一灘深水,讓人看一眼便陷進去了。
阮天藍轉(zhuǎn)轉(zhuǎn)眼珠,有句話說的好,生命不息,戰(zhàn)斗不止。雖然殷司現(xiàn)在對她好,但是阮天藍并不打算就此放棄抵抗。
所以,她要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于是,阮天藍狡猾地開口了:“我可以跟你去,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我們?nèi)テ胀娪霸海辉S包場。”
“好,那我讓端木買票?”
“好啊,記住,不許包場。”阮天藍叮囑道。
十分鐘后,兩個人來到電影院外,直接通過VIP電梯直通樓頂,電梯里一個外人都沒有,沒有人看到殷司。
阮天藍心中念叨著,躲得一時,躲不過一世,所以,她已經(jīng)想清楚了,等到一會兒看電影的時候,一定要讓別人看到殷司!讓這個低調(diào)神秘的家伙被人瞧瞧!
可惜,電影院的走廊里光線很暗,大家忙著入場找位置,根本沒注意到他。入場后,兩個人找到位置坐下,等電影開播,阮天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恐怖電影,瞬間頭皮發(fā)麻,起身往外走。
“小東西,回來。”殷司摟住她的腰,待她要離開之前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乖乖的,陪我看完。”
殷司的聲音很好聽,在阮天藍耳邊輕輕地呵著熱氣,不由得,她身體像是一股電流竄過。
上次跟牧那那看過一次恐怖片,她對這種電影毫無好感,讓她繼續(xù)看這種電影,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果然,殷司請她吃燭光晚餐,真的沒安好心!
“不行,我膽子小,看了之后會做惡夢的。”阮天藍小聲道,在電影院里看了一圈,舉目望去,位置都坐滿了,靠,這些人膽子怎么這么大啊。
“膽小是一種病,乖乖的,老公幫你治病。”殷司在她耳邊說道。
阮天藍算是看明白了,殷司這樣做,分明是先給個甜棗兒,再打她一棒子。請她吃燭光晚餐是假,現(xiàn)在帶她來看電影嚇唬她是真。
并且,他剛才用到了“治病”這兩個字,讓阮天藍很不喜歡。她沒好氣道:“謝謝你這么好心幫我治病,抱歉,我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
“聽話。”殷司在她耳邊輕語,說完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
溫?zé)岬臍庀鋪恚屓钐焖{身體軟了下來,她不爭氣的臉紅了。她才意識到,現(xiàn)在被殷司抱在懷里,姿勢有些曖昧。
“好,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兒上,我助人為樂,幫這個忙就是了。”阮天藍哼一聲,忙不迭地掙脫開他的懷抱。
“真乖。”殷司陰謀得逞,笑的很不懷好意。
阮天藍干笑兩聲,沒了下文。
話說,她也想不乖呀,但是,按照剛才的架勢,如果不乖一些,恐怕早被殷司給啃了。看來,以后不能相信他的話,這種家伙突然對你好,指定沒什么好事。
在阮天藍的哀怨中,電影開播了,看著一個個恐怖畫面,再加上配音效果,阮天藍嚇得膽兒都要飛了。她干脆塞著耳機聽著音樂看小說,借以轉(zhuǎn)移注意力,雖然如此,還是不時被電影畫面所吸引。
最后的結(jié)果是,離開電影院的時候,阮天藍像是小跟班似的緊緊地跟在殷司身邊。
突然覺得,無論哪里都沒有適合她的地方,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想到恐怖的畫面,嗚嗚嗚,今晚怎么辦啊!
“阮天藍,你怎么到我床上來了?滾回你的小床去!”回到家,殷司看到阮天藍死皮賴臉地在大床上縮成一團,他嘴角微翹,英俊的臉龐上盡是腹黑的笑。
阮天藍臉色蒼白,死死地賴在床上:“你帶我看了那種電影,我害怕,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那請你告訴我,我怎么負(fù)責(zé)比較好?”殷司湊上前,笑的甚是不懷好意。
“呃,我要求不高,讓我在這里睡覺就好啦!”阮天藍笑道,能夠在這里睡覺,這比任何的事都重要呢!
“這不太好吧?我記得某人跟個烈女似的,怕我動手動腳,我可不想被人誤會。”殷司很欠扁地說。
“沒事,我覺得很好啊!”靠,真是個大混蛋,變著法子的整人。阮天藍最恨的,是自己有這么小的膽子,如果是大膽一些,她就不會被殷司威脅了啊有木有!
“我看你還是出去吧,當(dāng)然,如果你懶得高抬貴腿,我可以好心把你抱樓上去。”殷司主動道。
阮天藍“蹭”地一下坐起來:“你這樣做,分明是跟我對著干是嗎?”
“你老公一個大男人,怎么會做這種掉價的事?”
這下,她是真的無語了,該死的,一閉上眼睛,腦子里想的就是電影里的恐怖畫面。最要命的是,殷司竟然裝無辜!
“那行,你說怎樣吧!”今晚上,如果不由著他的性子來,恐怕她別想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