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在家的原因吧,我倒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哥,你怎么還不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該起床吃飯了。”阿明在外面叫道。
“幾點鐘了?”我看到窗外太陽升的老高了。
“快9點了。”
“什么?怎么這么晚了。”畢竟在學(xué)校的時候都是6點之前起床,今天難得起這么晚,還是有點不習(xí)慣。
“姐看你睡的那么香,就讓我晚一點叫你,她去給媽買藥去了。”阿明說道。
“媽起來了嗎。”我又問道。不過為什么要去買藥,買什么藥,我還是有點奇怪。
“剛才已經(jīng)吃過飯了,現(xiàn)在在房間里休息。”阿明想了想,說道。
“嗯,那我先去看看,怎么生病了不成,還要買什么藥。”想到妹妹去買藥,我想去問問母親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不用了,哥,媽剛才說她想休息一下,你就不要去打擾她,就是買一些簡單的止瀉藥和感冒藥之類的。你還是先去吃飯吧,不然姐回來又得說我了。”弟弟趕忙攔著我,說道。
“行吧,那我先下去,對了,止瀉藥,給誰用啊?”
“哦,給我買的,我昨天蹲廁所的時候蹲太久了,就不小心感冒了。”阿明傻笑道。
“噗,還得是你啊,小明明,不過下次這種事情,你和你姐姐一起去,更安全一點。”我笑道。
“嗯,我知道。”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就吃飯了去了,除了昨天晚上的剩菜(本來昨天就沒有炒太多)還炒了一盤黃瓜和青椒,碗里還有一個清蒸蛋。
別說,味道好極了,雖然只是簡單的食材,但到妹妹的手里,都能變的特別好吃。
“哥,陳哥來了。”阿明突然在外面叫道。
陳哥,哪個陳哥,我心里一臉疑問。出門一看。
“好家伙,原來是你小子啊,我還以為是哪個陳哥呢,話說你們兩個是怎么混到一起去的。看起來關(guān)系還不錯。”來的自然就是我的發(fā)小陳情夙。
“嘿嘿,老大,我覺得和阿明很投緣,就聊一塊去了,不過阿明叫我哥我可沒有占你便宜,你還是我老大,這是改變不了的。”
“對啊,哥,我和陳哥可是意氣相投,陳哥初中的時候經(jīng)常幫我,上次我們還一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阿明就什么都沒有再說了。
“一起什么?”
“一起洗澡。”陳情夙突然說道。
“啊,對對對,我還記得陳哥的比我還要小。”阿明在一旁附和道。
“阿明,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現(xiàn)在雖然小了一點,但是進步空間大啊,到時候看我怎么一鳴驚人。”陳情夙這小子臉不紅的說道。
可能是阿明也意識到說了什么,反正我和他已經(jīng)笑個不停了,特別是還聽到了他一番慷慨的解說。
“行了,別扯了,你今天來干嘛。”
“這不是聽說老大你回來了,我特意跑來看看嗎。”
“怎么,這幾年你都在干什么,經(jīng)常看不到你的身影,咋就不讀書了啊。”
“沒什么,家里的爛事情罷了,而且我也成績不太好,讀不讀都無所謂了,倒是老大你,可得連著我和發(fā)財那一份,好好學(xué)習(xí)。”
“放心吧,我是誰,簡簡單單的。提醒一下,可要做好準備當(dāng)高考狀元死黨的心理準備。”
“不愧是老大,目標就是不一樣,時刻準備著。”
這個二貨。
......
“對了,老大,這次我來除了給你加油以外,還帶來了一件東西,是王爺爺讓我?guī)Ыo你的。”因為之前一直在一起玩,而且老王頭對我們都很好,還會教我們一些神奇的東西。所以雖然他皮了一點,但我們還是很尊敬他,都叫他王爺爺,畢竟輩分擺在那里,但我不一樣......
“老王頭?你見到他了嗎。”老王頭已經(jīng)消失好久了,雖然我表面上說著討厭他,但心底還是很在意這個可愛的老頭的。他們聽到我叫老王頭,也是見怪不怪了。
“沒,是這次我回家,這不是沒有人住嗎,我就打掃了一下,然后在我床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盒子,上面還一張紙條,說讓我端午后一天要把盒子交給你。話說老王頭也真的是,他怎么知道我會碰巧找到這個盒子,要是過期了怎么辦啊。”
說起老王頭,他也真的是一個傳奇人物,不過他的童年算是很悲傷的,以后有機會再說。他是上世紀末突然回來的,然后就在這里住下了,算是一個少小離家老大回的可憐老人吧。
畢竟,這么久了,故人和親人,早就不剩幾個。
“你給我看看。”這么說我也有點好奇了。
說著陳情夙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紫色的小盒子。
“這么小?靠,我還以為是個大盒子呢,老王頭咋還是這么扣扣搜搜的。”我忍不住吐槽,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一個這么小的盒子,難怪陳情夙這小子來也沒看到他帶什么東西。感情本來就是個小玩意啊。
“王爺爺應(yīng)該不可能開玩笑吧,這應(yīng)該是個很重要的東西。”陳情夙說道。
“哥快打開看看是什么。”阿明也在旁邊說道。
我點點頭,接過遞過來的盒子,別說,雖然有點小,但分量還是很重的。
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個黑色的項鏈,墜子是一個漆黑的長柄,有點像斷劍的那種劍柄,不過這也太小了吧。
“這不就是項鏈嗎老王頭給我這個干嘛。難不成讓我送給喜歡的女生?”我開玩笑道。
“哥,這里面還有一張紙條。”阿明拿起我放下的盒子說道。
“需貼身攜帶,切記,切記。”阿明念道。
不過此時我已經(jīng)把那黑色項鏈戴在了脖子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就是一種本能的反應(yīng)。
突然,我聽到阿明叫了一聲。
“哥,這紙它自己燒起來了。”
果然,我低下頭一看,淡黃色的紙條,不知道怎么就自己燒了起來,很快就燃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上面還有其他字嗎。”看到這么奇怪的現(xiàn)象,我問道。
“沒看完,正面就說剛才我說的那樣,反面就不知道了,我還沒有看...”阿明說道。
“還挺神奇的,不過這確實是王爺爺?shù)娘L(fēng)格,下次遇到了,問問他就好了。”陳情夙似乎見怪不怪,說道。
“看來只能這樣了。”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卻感到如此的親切,不過我并沒有說出來。
我不知道的是,紙上除了阿明說的那些,背后赫然是。
“物歸已原主,若有危險,可保命,亦可殺敵。”
當(dāng)然這些,我們都沒有看見。
我正想著事情的時候,總感覺有人一直盯著我看。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我早就說過了,我性取向很正常的。”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嘿嘿,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我這大早上的就跑過來,飯都沒有吃,你看還有什么...”陳情夙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行吧,你自己去吃吧,記得等下把碗洗了。”開玩笑,白嫖個洗碗的不要白不要。
“陳哥,敢情你是來蹭飯的啊,不過我姐今天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菜,你有口福了。”阿明說道。
“哈哈,我就知道老大回來,丘月妹妹肯定會做很多好吃的,幸好我昨天晚上沒有吃飯,特意餓了一晚過來,今天肯定要飽餐一頓。哎,就是這個味。”陳情夙輕車熟路的把碗筷拿好了,然后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不過我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以前老王頭經(jīng)常來我家蹭飯,現(xiàn)在這臭小子也是。當(dāng)然,我們并沒有嫌棄,只是想吐槽一下。
“陳哥,你怎么還是這樣啊。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阿明笑道。
......
“哥,你起來了啊,吃完飯了嗎。”我本來想到院子里走一走,結(jié)果剛好遇見妹妹提著東西回來了。
“嗯,已經(jīng)吃完了,不過中午的已經(jīng)沒有了......”我說道。一邊接過妹妹手里的東西。
“啊?肯定是陳情哥又來蹭飯了。他每次來都吃個精光,和從牢里出來的一樣。”妹妹生氣的說道。
“唉,丘月妹妹你怎么能這樣說,明明是你的菜太好吃了,我才忍不住的。”陳情夙不知道什么時候端著個碗出來了,拍馬屁的笑著說道。
“哼,明明是我做給我哥吃的。你全吃完了,我們中午吃什么啊。”
“啊?對哦,老大你們中午吃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慢慢的放下了碗,一臉無辜的望著我。
“沒事,你盡管吃,中午我來做飯,丘月你也別生氣了。”我笑道。
“哈哈,我就知道老大對我最好......”咳......咳“水,阿明,幫我倒一下水。”
我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好在,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準確的說是無力吐槽了。
“哥,要不要我給你打下手啊。”妹妹一臉高興的看著我,似乎已經(jīng)忘了剛才的事情。
“沒事,我一個人來就好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我笑道。
“好,那我聽你的。”說完妹妹就一蹦一跳的就進房間里了。
話說,女孩子心情都是可以變化這么快的嗎。靠,我怎么會想這么白癡的問題。我搖了搖頭。
別的不說,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很自信的,不說比妹妹做的好,但差一點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有自己的拿手好菜,雞蛋羹。雖然簡單,但味道呢沒得說,絕對美滋滋。
中午做完飯,陳情夙又在我妹妹慈善的眼光中狠狠的吃了一頓,才回去。用他的話來講,有便宜不占,那不托托的傻13嗎,真不知道他肚子什么做的,這么能吃。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一直在想這個項鏈究竟有什么作用,然而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
算了,以后應(yīng)該就知道了吧。